《欢城》紫汀

18、正义

　　山洞里，地上倒着许多人，其中有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他们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地上，面容苍白，毫无生气，还有很多人昏迷不醒。
　　山洞内弥漫着一股压抑和沉重的氛围，哀嚎和呻吟的声音回荡在空间中，仿佛是对囚犯们无尽痛苦的哀悼。

　　白辰夕和老者坐在地上，靠着石壁。
　　老者开始给白辰夕讲述，他的故事。

　　曾经，老者是武林中名震一时的存在，他身处名门正派，武功高强，为人正直，几乎无人能及。然而，在一次意外中，他经历了一场令他彻底改变的经历。
　　那时候他也不过白辰夕现在的年纪，意气风发。
　　他们门派一直坚守着信奉强者为尊的理念。有一天，一位年轻人找到了他们门派，为曾经被他们门派欺负的人讨个说法。

　　年轻人凝视着老者，他的声音中透露着愤怒和失望：“你们门派自诩惩恶扬善，实际上却都是欺世盗名，害的周围的百姓苦不堪言。”
　　“你胡说！”老者皱眉，他们虽然信奉强者为尊，但也不屑于取欺负人。

　　年轻人冷笑一声，那我和你具体说说，“一年前，你们门派的弟子路过齐村，在农田里骑马飞奔，肆意破坏。把刚长出来的苗子全毁了。那年整片农田颗粒无收。当年本是个收成年，地主收不上来粮食，发了很大的火。他们殴打村民，有人被打死，还有一些终身残废。
　　老者当时很震惊，他立刻召唤来了当初参与齐村事件的弟子。弟子对这件事情却有自己的道理，“当时我们有任务，道路因为暴雨而塌陷，所以我们只能从农田中走过。我们并没有故意破坏农作物，更不曾想到会导致这样的后果。至于打人的事情，那是地主的行为，与我们无关。”
　　老者感到内心的矛盾和困惑，他感觉到了弟子的话似乎不太对，但同时又觉得弟子所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他最终选择了支持自己的弟子，继续维护师门的利益和颜面。他告诉年轻人：“你的指责完全是没有根据的，我们的弟子并没有恶意破坏农作物或者打人。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

　　“哼，那就说说半年前吧，你们门派的人在街上斗殴，肆意破坏了许多房屋和街道。他们不顾无辜居民的安危，以自己强大的武力为借口，肆意破坏了人们的家园和街道。许多居民被迫无家可归，生活陷入困境。
　　老者仍然叫了他所说的弟子，几位弟子解释道：“我们当时是在抓叛徒，是那些叛徒在街道上肆意破坏。他们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这些叛徒还会继续对人们造成更严重的损害。”
　　听到这番解释，老者心中感到矛盾。他知道弟子们的解释有一定道理，但同时也觉得事情并不完全对。他心中有一种微妙的疑虑，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维护自己的师门，继续支持弟子们的说法。“你们所说的也没错。我们是为了抓叛徒，不得不采取这样的行动。”

　　年轻人冷笑一声，“那击鼓乐器，你们门派的弟子看见人家正在街上举行比武招亲，毫无理由地上去打擂。姑娘和情郎本来有约的，他们掺和上来，情郎打不过他们，却一直不放弃，最终，他们将情郎打得鲜血淋漓。赢了之后却不想娶姑娘。姑娘的丫鬟为此与他们争论，他们却笑话姑娘，说姑娘嫁不出去，又说有情郎干嘛要比武招亲，无耻地说出各种风凉话，把责任推给姑娘。最终，姑娘承受不了这样的羞辱，选择了自尽。”
　　老者找来了涉事的弟子，他们辩解说：“我们只是看到比武，一时之间技痒，上去切磋一番。那人明明身手不强，却一直来挑战我们。我们只是因为比武而打伤了他。姑娘有情郎，为何还要搞这样的比武招亲，我们说的并没有错。”
　　听到弟子们的辩解，老者感到内心的矛盾。他知道弟子们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他同时也意识到事情并不完全对。他感到一种微妙的不安，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维护自己的师门，支持弟子们的说法。
　　“你们说的也有道理。”老者的声音有些沉重，“我们的确只是因为比武而参与了这场争斗。那个情郎明明弱不禁风，却一直前来挑战我们。姑娘有情郎，为何还要搞这样的比武招亲呢？我们所说的并没有错。”

　　尽管老者表面上维护了自己的弟子，但内心却感到一丝不安。他对年轻人所描述的事情有所怀疑，但他无法提供确凿证据反驳弟子们的辩解。他知道自己做出的决定或许并不完全正确，但为了维护师门的利益和认可，他选择了支持自己的弟子。
　　年轻人的声音中满是愤怒和悲伤，他说：“看来，这就是你们门派的行事宗旨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门派会对这些无辜的人如此残忍？他们只是普通的良民，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你们的事情。难道你们有武功，就可以因为自己的需要，为所欲为？”
　　老者心里有些触动，却呵斥着年轻人说：“你是他们什么人？不要多事。门派的事务并不是你该管的。我们门派有我们自己的规矩和原则，你不了解。”

　　年轻人注视着老者，他明白讲理可能无法改变事态，于是提出了另一种方式。他用坚定的声音说道：“既然说不通，那就只能用江湖手段了。我要向你们门派发起挑战，进行比武。如果我赢了，你们必须向所有被你们门派欺负过的良民道歉，赔偿他们，并且约定一些规则，让你们再也不能对他们做出类似的事情。”
　　老者面色微变，年轻人的要求不过分，但整个师门的声誉和面子产生重大影响。但如果不答应，更是颜面扫地，他沉吟片刻后问道：“如果你输了呢？”
　　年轻人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如果我输了，我自然会给个交代。如果你们不满意，我会接受你们门派的惩罚和安排，无条件接受你们的决定。”

　　双方达成了比武的约定，共进行三场比拼。第一场比赛，由当初踩踏农田的弟子代表门派出战。比赛之前，场地上聚集了很多人，有门派的弟子，也有附近的百姓，他们都想亲眼目睹这场决战的结果。
　　年轻人站在比武场上，他的目光凝聚而坚定。与他对阵的是一位身姿高大，带着自信笑容的弟子。两人相对而立，氛围紧张而又充满期待。
　　比赛开始，两人展开了激烈的对决。年轻人以敏捷的身法和犀利的招式迅速占据上风，他展现出了不俗的武艺。而那位弟子也不示弱，他以坚实的防守和凌厉的进攻对抗着年轻人的攻势。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人们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场上的每一个动作。身法闪避、招式交锋，两人的实力都展现了出来。

　　比武场上，年轻人展现出了精湛的武艺，快速而准确地躲避对手的攻击，并以敏捷的身法和犀利的招式反击。
　　对手努力抵抗，但渐渐地，年轻人的优势开始显现出来。他的攻击越来越有力度，每一次出招都准确无误，将对手逼入了被动。年轻人的身法如同疾风，他灵活地闪避对手的攻击，然后用凌厉的招式给予致命一击。
　　尽管对手努力奋战，但年轻人展现出了超凡的实力和技巧。他的剑法如行云流水，凌厉而又精准，每一次出招都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的气势压倒了对手，令人目瞪口呆。
　　最终，年轻人轻松地击败了对手，赢得了这场比武的胜利。他站在比武场上，气势如虹，得到了周围百姓的赞美。

　　在第一场比武中，老者观察到了年轻人出色的身手和实力。他明白年轻人的实力超乎寻常。对门派而言，第二场本来应该由毁坏道路的弟子上场。然而，门派中功夫好些的，都知道那个弟子很可能打不过年轻人，所以他们商议，决定先改变顺序，让比武抢亲的弟子先上场。这样做虽然有些不光明磊落，但也不算坏了规矩，首先保证不能输。
　　很快，第二场比武开始了。年轻人看到换人了有一瞬间的不解，但也知道这个就是比武抢亲的弟子，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
　　武抢亲的弟子与年轻人站在对立的位置上，双方目光锐利，准备迎接激烈的交锋。
　　一开始，弟子展现出了出色的技巧和速度，他以灵活的身法和凌厉的拳脚动作占据了一定的优势。他的攻势犀利而连贯，几次近身攻击让年轻人稍稍吃了些亏。
　　年轻人和比武抢亲的弟子立即展开了激烈而精彩的交锋。双方的身手敏捷，招式凌厉，场上的拳脚交错，气势激荡。
　　弟子以自己的实力和经验占据了一定的优势。他以敏捷的身法和凌厉的攻击，迅速逼近年轻人。他的脚步灵活而稳健，每一拳每一腿都带有强大的威力和速度。
　　弟子的拳脚犹如疾风暴雨，连绵不断，攻势凌厉而连贯。他的出招迅猛而精准，每一招都刚猛有力，带着强烈的攻击性。他迅速发动连续的进攻，试图压制年轻人的反击。
　　年轻人面对弟子的强势攻势，他毫不退缩，敏锐地观察着对手的每一个动作。他灵活地闪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避对手的攻击。然后，他以精准的时机发动反击，展现出他的快速和精准度。
　　场上的拳脚交错，一次次的攻防交织在一起。弟子的拳脚凌厉而有力，每一招都充满杀伤力。他的攻势连贯而不留死角，试图将年轻人逼入被动。
　　年轻人遵循着自己的节奏，灵活地应对着弟子的进攻。他以灵巧的身法和精准的招式进行回击，试图打破对手的攻势。他的拳脚如流水般连贯，每一招都带有强大的力量和速度

　　随着双方交手，年轻人逐渐熟悉了对手的招式和战斗方式。双方都抽出了武器武器，刀剑相交，战局变得更加激烈而胶着。
　　年轻人握紧手中的武器，挥舞着锋利的剑，展现出了精湛的剑术。他的招式流畅而准确，每一击都具备了致命的威胁。他灵活地躲避对手的攻击，并迅速发动反击，试图突破对手的防线。

　　而弟子也展现出了出色的武技，他舞动手中的武器，刀光剑影之间，攻势凌厉而连续。他的剑法准确而犀利，每一次出招都带有强大的威力。他不断试图打破年轻人的防守，寻找机会给对手致命的一击。

　　战场上，两人的招式交织在一起，擦出刀剑碰撞的火花。弟子的攻势威猛而迅猛，年轻人则灵巧地闪避着对手的攻击，并以犀利的反击回应。
　　他们的实力相当，招式精妙，每一次交手都是一场技艺与意志的碰撞。剑影飞舞、刀光闪烁，场上的观众们屏息凝神，他们看到了一场精彩至极的对决。
　　随着战斗的进行，战况胶着，不分上下。两人都竭尽全力，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他们的招式精准而凌厉，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