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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   展云武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摇曳着正要和周夫人谈天说爱的‘睡君’李爽琅,兴奋地说:“琅少,你看,那只‘生鸡’在干什么?”

      李爽琅不在意地瞄了那只正在垃圾堆了打转的‘生鸡’,说:“刚才你没有留意吗?他趁着组长抢收本子的时候,十分潇洒地把本子扔到垃圾堆了去,想毁尸灭迹。现在可有苦他受的,自作孽不可活啊!臭死了!”

      “哦,厉害,不愧是琅少,但你能猜得到他的下一步行动吗?” 展云武实在想验证一下这位超级推理天才的能力。

      李爽琅听到展云武的话,知道他对自己的推理能力十分感兴趣,自己也乐得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能力,让他往后不要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烦扰自己,于是便把推想的告诉他,而且顺便跟他打赌,如果自己猜对了,以后课堂上要掩护他睡觉。

      究竟‘生鸡’是否像李爽琅说的那样,来个浑水摸鱼呢?于是展云武擦亮眼睛注视着‘生鸡’的一举一动,结果真的不出所料!只见‘生鸡’假装一本正经地拿着笔上去写名字,在一叠本子里乱摸一番。那认真的模样足以令‘母狮子’放下一百颗心。‘生鸡’趁着‘母狮子’一时的走神,眼明手快地把藏在身后的本子放进去,让台下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都禁不住想,这只‘生鸡’,不去做间谍真是国家的损失啊!

      奸计得逞的‘生鸡’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凤凰似的,得意洋洋地向展云武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一切早已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了。

      展云武对此展现他的一派绅士风度,笑着摇头叹息,把赞许的目光投向似醒非醒的李爽琅。而李爽琅懒得接受,他笑容迷人地向‘生鸡’伸出大拇指,表示佩服。

      ‘生鸡’看到一向被自己视为眼中钉的‘睡君’也甘拜下风了,心里乐得开花,就得意忘形地吹起口哨来。可他的笑容在下一刻就凝固在空中了,因为‘母狮子’的怒吼声和众人的哄笑声,更该死的是他看到李爽琅的拇指在此刻向下倒着,而且此刻的他,脸上露出了奸邪的笑容。

      展云武在他经过的时候,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痛得他抱脚惨叫。最终因为脚跟力不稳而倒进凌小倩的怀里,好让人羡慕哦!可是好景不长,他立刻就被凌小倩出于本能反应地狠狠打了一个耳光。祸不单行的是让‘母狮子’面红耳绿地用‘狮子哮’袭击,差点昏死过去。

      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爽琅终于有所行动了。他假装十分赞许的样子,说:“‘生鸡’果然是肥得是福啊!居然让大小情人在我们面前争风吃醋起来了,哦呵呵呵呵……”

      众人被逗得捧腹大笑起来。而这让受害者尴尬得无地自容,只恨墙上没有裂缝让自己撞进去。

      为了平服众生,取回教师尊严,‘母狮子’只能使用杀‘鸡’儆猴的手段来进行血腥镇压。她横眉怒眼地向李爱基吼道:“李爱基,课堂上容不得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给我回到座位上去!”

      眼看着好戏要收场了,展云武怎么忍心让看戏的观众们失望呢?于是他大张旗鼓,加大力度地煽风点火,好让该戏的精彩度提高到可以勇夺奥斯卡最佳影片奖。他假装正经八百的样子,对‘母狮子’说:“‘老猪’(该人特意说得含糊,让听者明明听到是这样的,却又抓不到把柄,因为此乃发音不准者常犯的毛病),人家‘生鸡’不爱自己家的‘鸡’,他爱肯德基的‘鸡’的呀,你得请客,人家才会乖乖听话的哦!”

      这笑料果真达到了预期的搞笑效果。顿时,堂上哇哈笑倒一片,任由‘母狮子’怎样施展她的‘狮子哮’也未见成效。

      展云武看到‘母狮子’哭笑不得的样子,不断窃笑。而李爽琅更该死的出其不意,对她使用‘弹指神功’。他看准‘母狮子’开口怒吼的时刻,迅速把骚扰他睡觉的蚊子弹进她的嘴里,使得‘母狮子’咳嗽连连,而后抱头窜鼠地一走了之,留下委屈的泪水和不断膨胀的欢笑声。

      展云武一脚踏在书桌上,一脚踩在凳子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立于众人的面前,大声呼唤:“哟,‘母狮子’嘛,哪用害怕!打倒‘母狮子’,扶持武状元!野野野,哟呵!”

      台下顿然响起一片热烈的欢呼声,声势只浩大,差点把整栋教学楼都震歪了。

      然而,在这种热闹非凡的情况下,有人悄然离开,有人怒气冲冲地来了。

      李爽琅在一片欢呼雀跃声中,展现-o-的笑容,悄然离开。而在他离开后,校长方董天带着梨带雨花的‘母狮子’闻声而至。他一副高利贷要讨债的样子,凶神恶煞地来到教室门口,十分气恼地一掌打在已经饱经风霜的门板上。那门就‘卡嚓’的一声,倒下了。众人都被这种气势摄住了心神,纷纷向方董天投去求饶的目光,惟有展云武敢于与他对视……

      上回说到方董天来势汹汹地来教训那些生事者,为‘母狮子’抱打不平。众人都为他的气势而暗地里叫怕,惟有展云武一副我心依然的样子,使得方董天心里气得郁闷。其实不用打听,他都知道是展云武在捣鬼,因为诸如此类的案件是屡见不鲜的。方董天每每想要向展云武发狠,然而该生实在太狡猾了,而且拥戴他的人多得惊人,更恐怖的是他的秘密居然会成为他对付自己的武器。这叫方董天对他又气又恨又无奈啊!

      “HELLO,亲爱的方校长大架光临,小生有失远迎,敬请原谅,为表歉意,我只好献丑,为你高歌一曲了!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 展云武气定神闲地与方董天打哈哈,十分夸张地唱起国歌来,别人不知还以为他是一个忠心的爱国者呢!你看,还手舞足蹈的。

      众生想发笑,却碍于脸色一时红一时绿的方董天在场,只得把笑意硬憋在心里头,很不好受啊!

      “够了,展云武,别得寸进尺的,别以为你掌握了行情,我就会让你为所欲为,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方董天怒气冲冲地咆哮着,心里十分气恼自己,偷会情妇那么不小心,让这小子碰上了,还拍下相片来做纪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哦?原来方校长讨厌国歌的,也难怪,像方校长这种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有名人物,当然喜欢听情歌啦,没关系,我改唱就是了。ONLY YOU~~~MY daring……” 展云武知道方董天的意思,但他偏不买帐,依然自得其乐地唱起《ONLY YOU》来,存心让方董天气炸。

      果然,方董天听到这小子唱着当天自己唱给情人听的歌,而且神情动作一模一样的,心虚得脸上和脖子上都红成一片了。而‘母狮子’因为正面对着展云武的调情,听着那富有磁性的歌声自我陶醉,脑海中不禁幻想着她与展云武的美好恋情。

      “情花开,开灿烂,情义誓永无限!” ‘母狮子’为帅气迷人的展云武心花怒放,手里拿着一束花,含羞答答地与他在山中对唱情歌。

      “夜莺歌,声美曼,若是你爱上我就烦!”展云武也欢喜地追着她,对唱着。

      “武武,你为什么把歌词给改了呢?”‘母狮子’十分娇羞的样子,不解地嗔怒道。

      “这个嘛,因为你正在发花痴,手里拿着一堆粪便!”听到展云武的话,她就疑惑地往手上看,却看到了手上的鲜花居然变成了牛粪,恶心得让她吐,而展云武却在一旁咯咯地笑个不停……

      “不会的,不会的,武武,别走,别走!”‘母狮子’王忘情地哭喊着。

      “哈哈哈……”

      听到教室内异常嘹亮的笑声,‘母狮子’才从梦幻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出尽洋相。她不明白自己一把年纪了,为何还会发这样的春梦,更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居然不知羞耻的在课堂上做梦。她羞得抱泪离开。其实她是中了展云武的幻影术,真是可怜,她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原因。

      方董天正在努力遏止笑声,看到‘母狮子’莫名其妙地离开,也悻悻地离开了。他心想:这样才是最好的,早些离开这些鬼崽子 ,寿命也可以延长几年。那展云武真不是好惹的角色!

      回想当初他与奇葩会馆的鬼崽子交锋的时候,展云武这家伙十分不安分,在学校里惹是生非,老师也给他弄跑了好几个,更可恶的是他为了得到零用钱,居然在申请扶贫书上写上了父母双亡,而且家庭情况上还填写得要有多惨就有多惨,搞得自己白白为他痛哭了一场。到后来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什么父母双亡,自己负债累累的,都是假的,使得自己因为这件糊涂事而被上司臭骂了一顿,被下属嘲笑。什么颜面都丢光了。基于人类的惯性反应,他气得拿着申请表去兴师问罪,却不料反倒给展云武教训,说他是老糊涂,自己已经在右下方表明“如有虚假,实属虚构”的字样,他都看不到,还建议他去哪家医院去看病,气得他有气没地方出,差点血气攻心去见阎王了。他拿他没办法,就只好打电话给展云武的家长,让他的家人来收拾他。可不打这电话还好,打了他就气得快要断气了。展云武在档案上填的电话号码居然是精神病院和‘鸡’店的电话号码。他被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样再三捉弄,而且都拿他没办法,心里十分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于是他就到资料室里查找他的资料。哪知道展云武所填的资料居然该填的乱填一通,不该填的写得满满的。但是即便是如此,他不死心,到网上去查,真的很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啊,可惜所用的地方不当呢!他在网上不但查不到要找的资料,而且还被电脑天才李爽琅随意在网上乱搞一通,就让他的电脑被黑客大侠看上了,结果电脑里的宝贵资料没了,使得方董天着急得焦头烂额。惹了一身麻烦后的他,自此就变聪明了,还哪敢去招惹展云武呢?对他总是避而远之的。

      说真的,在奇葩会馆里的人员中,就数展云武的资料没有安安分分地存在学校里,让大家都对这位才貌出众的捣蛋鬼十分好奇。但是基于众人的能力有限,抱歉,至今还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却查出了一个人知道展云武的身世,那就是李爽琅。然而,要从李爽琅的口中套出答案来,倒不如幻想着科学家发明时光机,让自己去追踪!

      看到两个碍眼的人走了,众人欢呼,向展云武投去欣赏的目光。展云武当然一点不漏地通通收下,然后拿出两条木条(是刚才趁着‘生鸡’在台上乱摸本子的时候,展云武从他的凳子里割下来的),听到‘生鸡’坐下凳子,翻倒在地时发出的惨叫声,就领着众人放声大唱:“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

      在室内乐也融融的,而在室外却是一片死寂,使得一向爱兴风作浪的萧可笑十分郁闷。

      她百般无赖地在校园里闲逛着,嘴里嘟囔着:“搞什么飞机啦?天下怎么这么太平呢?真没劲!刚才看到展云武上演的那精彩的一幕,使得我的心都痒痒的,难受死了!咦?有好戏看罗!”

      忽然,她发现了一对‘可疑男女’正在假山后窃窃私语,走向前去窥探,才发现原来是莫灵绡和上井高飞。一向爱兴风作浪的她,这下可找到了乐子了。只见她眼珠一转,露出奸邪的笑容。惨啦,江湖从此多事了!

      第二天,从奇葩会馆里传出一声足以让地动山摇的尖叫声,那就是受害者之一,莫灵绡的叫声。她手执校报,气恼地问:“天哪,哪个是非鬼,居然这样害我,无中生有的,让我以后怎样在高飞的那些花痴范围里生活啊,更离谱的是,还说我暗结珠胎,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的话,我非让她暗结猪胎不可!”

      “白痴也想到是谁干的好事啦,还问这么没营养的话!”沉吟了许久,一向沉默是金的李爽琅笑着一语道破。

      众人环视一周,不言而明。

      莫灵绡真想当场毙了萧可笑,但是无奈萧可笑这个惹人嫌的‘八卦婆’早已逃之夭夭了。她只好把寄托放在同病相怜的上井高飞的身上,然而却发现所托非人。

      上井高飞这家伙一副事不关己的清高样子,说出让她哭笑不得的话来:“别看着我,我没意见,沉默是我的资本!”

      话又说回来,萧可笑把莫灵绡和上井高飞之间的‘爱情故事’有声有色地暴光了一番后,便功成身退,到处寻欢作乐。她看见一个清丽可人的媚媚,正在池边呆立着,手上捧着一张李爽琅的照片。

      哦,又是李爽琅那家伙的番薯,怎么本小姐就没有这样的美事呢?上天真是偏心!不行,我要心理平衡一下才行!唏,有了!萧可笑眼珠灵活地转了一圈,露出作恶时的奸邪笑容。

      惨啦,萧大小姐的体内的邪恶分子又要运动了,恐怕有人要遭殃了。
      萧可笑假装十分急促地向该媚媚跑过去,‘一个不小心’,摔倒了,恰巧双手往还没有觉察到有动静的媚媚的背后一推,那漂亮媚媚随即一个劲儿往水里倒,相片飘落在萧可笑的手上,而自己就成了一只‘落水狗’,好不狼狈哦!

      萧可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一边掩面窃笑,一边假装十分抱歉地向她道歉。

      “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还不赶快拉我上来!”朱心娇被萧可笑这么捉弄,搞得十分狼狈,也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立刻向萧可笑发狠。

      萧可笑一边假装要搭救这个落水的臭美人,一边在心里叹服:凶什么凶?又不是我推你下去的。这种女人还是蛮丢人的,在男生面前要多淑女就有多淑女,在女生面前就张牙舞爪的,难怪圣人叫我们宁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女人啦!哎!女人的门面就这样被这种女人给毁了,真想变性!

      她刚要把不堪入目的朱心娇拉上来,却闻到从远处跑来的李爽琅身上的火药味,以为他不满自己把他的可爱番薯弄成‘落水狗’,于是急忙舍弃手中的落水美人,落荒而逃。可怜的朱心娇‘啊!’的一声惨叫,又再度‘回味跳水’的感觉,品尝那用枯枝败叶酿成的天然‘茶水’,丑恶得还可以。

      出尽洋相的朱心娇气得七窍生烟,对远去的萧可笑叫天漫骂:“萧——可——笑,你他妈的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小贱人,小——哦?”

      看到一脸愕然的李爽琅,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在此刻立在自己的面前,呆呆地打量着自己,朱心娇惊得说不出话来,但随即羞得恨不得钻进水里,希望此情此景乃是梦境。

      她日夜幻想着与李爽琅邂逅的浪漫情景,幻想着李爽琅怎样惊呆地打量着自己的美貌。现在终于如愿了。是邂逅,不过不是浪漫,而是狼狈;是惊呆地打量着自己,不过不是美态,而是丑态。这一切的不堪遭遇,都是拜那个‘小魔女’所赐的。她想到这,就恨得咬牙切齿了,恨不得立刻把萧可笑千刀万剐,让她永远消失。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离开臭水池这个鬼地方,于是她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李爽琅。

      李爽琅所怒的并非如萧可笑的所想的,而是因为那个电话。他看到萧可笑看见自己就逃了,觉得莫名其妙。再往水里看,他就知道了大抵。这家伙又在捉弄人了,真是不安分的女生。

      他想着,便离开,回头看看那个可怜的受害者,却不料迎来了对方那双可怜兮兮的目光。他看见是一向张狂傲慢的朱心娇,便上前笑着打趣道:“好一个清水出芙蓉,是就是狼狈了点,但也很有味道的,呜,简直臭气熏天!我就没有这种荣幸来享受这样的露天沐浴了,看你的样子那么陶醉,我也不便打扰,你就慢慢地享受吧!不过,我提醒你,听说这个水池里有很多蛇洞,经常有蛇在这水池里出没的,希望它们不会没有眼光地看上你吧!再见!”

      “啊!救命!救命啊!”该死的李爽琅不但不把人家拉上岸,还编出那些谎话,让一脸困窘的朱心娇吓得淑女形象全飞,在水池里胡乱打滚,拼命挣扎乱叫,引来了为数不少的人群。而李爽琅早已带着作恶的笑容离开了现场。

      哈哈哈……”远远地,便听到展云武从奇葩会馆里传出来的笑声,十分的夸张,也十分地让人反感。这朝三暮四的家伙,惹得一向温柔的花飞雪大打出手,怒目圆睁。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展云武因近日手头拮据,看到‘生鸡’出钱要人帮他把自己录制的CD在校园内播放出来。于是展云武自告奋勇,偷偷地把花飞雪要在广播室里播放的CD给换了。结果‘生鸡’的歌曲一出,震撼了整个校园,那个效果真并不亚于全球的‘生鸡’都跑来这里叫春。而因为这件事情,花飞雪不止要承受着众人怨毒的谩骂,还要虚心地站在校长室里,聆听方董天那滔滔不绝的训话。要不是她自己是游泳健将,恐怕要葬身于泛滥成灾的口水中了。这一切都是谁给她的呢?当然是卖友求金的展云武啦!于是花飞雪一回来,就提着他的人责问他。哪知道这小子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乐笑一堆。愤怒万分的花飞雪也就不闻其详,向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发动一连串的攻击。而莫灵绡则在一旁隔岸观火,给这场新世纪武林大战充当裁判。

      PART ONE ,‘泼水浇烂额’。以展云武的应变能力之高,足以抵挡这‘飞来横祸’啦!只见他顺手抽出一把伞来,那把雨伞就如瞬间绽放的昙花,随即撑开,挡在他的面前。花飞雪的‘见面礼’也就无情地拒绝于伞外了。

      (笔者:哇塞,SO WONDERFUL!游刃有余也,简直就是偶像派人物!

      不速之客——萧可笑:切,小孩子玩意,谁都会啦,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东西的!

      笔者向她翻白眼,继续观看。)

      PART TEO ‘保龄球之吻’。这下展云武显得有些为难了,幸好有上井高飞。他眼见着兄弟有难,心想着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使出了‘凌波微步’,一个利索动作,转身!哈,恰好到位,漂亮地接过了可爱的小球,十分潇洒地用左手拨开额前的刘海,而用右手玩弄着保龄球,调侃道:“花姐姐,小球并没有得罪你呀,干嘛这样对人家呢?你看,把它吓得——哦,它有话要跟你说哦,什么?你说,女人容易怒,鱼尾纹很容易到?花姐姐,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有鱼尾纹了!”“你——”

      (笔者:酷毙了!超级难度动作耶,还是上井比较帅!~

      萧可笑:超!真是没见过大石拉屎的‘死老鼠’!

      笔者(怒目瞪着):你不是逃走了吗?

      萧可笑(装出可爱的样子嬉笑):可是我又回来了,人家是主角嘛,怎么能够走开呢?有我在,保证不会闷死人的,你放心!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徒!~

      笔者(无奈地苦笑):是不会闷死人,但是会气死人!OH,NO,快撤!)

      PART THREE ‘汤匙翩翩飞’。展云武料想李爽琅睡得那么死,不会出手相助的,于是使用绝招。但是李爽琅却出奇不意的替那对难兄难弟接招。他转身,跳,跃,向左闪,向右躲,一鞠躬,一个回旋。哇塞,简直是见招拆招,使得汤匙们都被他的魅力吸过去了,十分整齐地摊在桌上。

      (笔者:OH,不愧是我的天使王子,简直是帅帅帅呆了,哦呵呵呵~~~#*•*#哎哟,干嘛又打我?

      萧可笑(一副受不了想吐的样子):发春的人通常是因为欠扁的,所以本姑奶奶大发慈悲,成全了你!清醒点吧,你这样称赞他,他可不买你的帐哦!

      笔者(生气地紧握拳头):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不买我的帐的是你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吧!你——

      萧可笑:请将这句话转告给你老妈吧!哦呵呵呵呵!

      *—……%¥#•笔者已经气得没话好说的,只能翻白眼。)

      李爽琅手持经过改装的灭蚊拍,展露出倾倒众生的笑容,说:“飞雪姐姐,为了这小子而苦了大众,这可是要拉去批斗的哦!汤匙是用来当餐具的,而不是用来当武器的,知道吗?云武,你也太不应该了,有这等好事干吗不通知我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真不够意思!”

      展云武知道了独乐的苦果不好尝,于是就成人之美,把当中的一切有声有色地讲出来。大伙听得津津有味,只恨没有亲身经历,惟独一脸无奈苦笑的花飞雪。

      这是什么朋友来的,简直就是最佳损友嘛!

      莫灵绡走到花飞雪的面前,十分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说:“花姐,节哀吧!”

      花飞雪甚为感动,毕竟还是女同胞好啊,能惺惺相惜。她指着窗外那乌黑的天空,问:“灵绡啊,你看,今天的天空是否很黑哦?”

      “是很黑的,该收衣服了!” 莫灵绡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以为要未雨绸缪了。

      “不是要收衣服,而是要收拾人,因为你的脸比它更黑!” 花飞雪要是不提就好了,一提到这,莫灵绡就怒气难遏了。

      “没错,这黑油都是‘小魔女’给我抹上去的,我要给她还以颜色。花姐,你不知道,自从校报一出,我每天的日子过得可苦了。每天,我都提心吊胆,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给花痴们的怒火和妒忌之火烧死,又怕一不小心给她们横飞的吐沫淹死。士可杀不可含冤受屈啊!我不怕哪天自己死于非命,可若是我真的这么不幸,怎么对得起上至列祖列宗。下至子孙后代呢?”

      “灵绡,不用不着夸大其词的,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再加上怀了你十个寒冬,十个风霜的妈咪的!” 李爽琅展现—O—的笑容,说。

      “YES——我不在,没人上香给祖宗,视为不忠,没人能将子孙接出来,视为不仁,要母亲再度风霜,视为不孝,这可是千古罪行哦!” 莫灵绡不知当中有诈,仍为自己顾影自怜。

      “哈哈哈~!这样也行?怪不得你是怀胎十年的怪胎啦,原来你的妈妈这样有能耐,能怀胎十年的,哈哈哈……” 李爽琅一语道破,暴笑起来。

      众人看到莫灵绡非常傻B地被耍,不打自招,都捧腹大笑起来。这使得自认晦气的莫灵绡皮笑肉不笑,冷瞪了笑得十分可恶的李爽琅一眼。

      李爽琅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十分懂得把握事情的限度。他止住笑声,说:“告诉大家一件小事情,萧可笑刚得罪了朱心娇,我想,那个小女人不会就此罢休的!
      ”
      “这的确是一件忧心事,虽然‘小魔女’气人的功夫练到了炉火纯青,耍人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的地步,但是面对攻于心计的女人,还是让人担忧啊!” 莫灵绡是了解到处惹是生非的萧可笑的。她罪恶只因反叛,她害人只称得上捉弄,真正要干心狠手辣的事情来,她可是没有这个本事的,因为她本性善良!

      “少来啦,最多到时我们让琅少使用一招美男计,肯定没事,你说是不是,琅少?” 展云武嬉皮笑脸地打趣道,却遭到李爽琅的白眼,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你的死人头啊!我问你,方董天是不是很欠揍?” 李爽琅笑着问道 。

      “是的!” 展云武不知内里乾坤,只是非常诚实地回答。

      “茅坑里的石头是不是很臭?” 李爽琅继续问道。

      “是的!” 展云武耐心地回答。

      “朱心娇是不是很白痴?” 李爽琅笑容依然地问。

      “是的!” 展云武表情依然地回答。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你吗?” 李爽琅认真地问。

      “为什么?” 展云武好奇地反问。

      “因为你真的很像他们的综合体,你现在知道你自己的样子,以后就不要跟我抢镜子照了,知道么?” 李爽琅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

      在场的人都被他们的精彩对白逗得东倒西歪,笑声嘹亮。展云武自知不小心又被李爽琅耍了一番,心中自是不平,也不甘心,然而不平又怎么样,不甘心又怎么样,谁叫你得罪了他,而你又不是他的对手。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要实行‘统一战线’才行了!虽然那家伙又让人气又让人嫌,但是我不想世界因她的不存在而少了点色彩!” 花飞雪停止笑声,半正经半开玩笑地说。

      “对,少了她的话,我们的生活会少了很多精彩的,虽然她老是惹了一大堆麻烦给我们,但是基于人生下来就是会相互给麻烦对方的原理,我们只好不计前嫌咯!” 上井高飞带着欣赏的目光,面向莫灵绡说道。

      “但不知小魔女身在何方呢?” 莫灵绡双颊微红地问。

      “鬼才知道,此人行踪飘忽,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而见到她,你又会倒大霉,不见她,却又会闷得发霉,真郁闷!”凌采云无奈地说。

      众人听了,也有同感,都不禁把目光锁定在窗外的那一朵朵悠悠白云上,心里在猜想着萧可笑会在哪里,在干些什么……

      (笔者:是呀,萧可笑这家伙究竟滚到哪里去呢?在干些什么勾当呢?在此暂且不提。别打我,因为有人要跳上来了,而且气焰旺盛得足以杀死几条好汉,那个人是谁呢?不就是一脸狼狈的朱心娇呗!)

      在朱家大厅里,朱市正与他的手下群臣秘密斟酌。而受到了生平最大的耻辱的朱心娇看到这群只会拍马屁的人,更加心烦气躁,便对他们大动肝火:“你们在我家干什么?来看本小姐的臭相是不是?滚,滚,给我滚——”

      众人看到皇帝女正大发雷霆,便向朱市投去征求意见的目光。朱市颇有大官风范地向他们挥手,示意会议暂停。得到指示后,众人便像赶集似的,急匆匆地悻悻而去,仿佛这里埋了地雷似的。

      朱市看着令他头痛不已的心肝宝贝,像一触即爆的炸弹似的。她全身都湿漉漉的,‘龙飞凤舞’的泥发夹着几片枯枝败叶,狼狈得不堪入目。最要死的是她不时散发出阵阵恶臭难闻的气味。

      朱市硬着头皮,关切地问:“我的心肝宝贝呀,你怎么弄成这样子啊?落汤鸡似的!”

      ‘落汤鸡’三个字不提也罢了,一经提起,朱心娇更加气得面青耳绿,要吃人般恐怖,使得不知所谓何事的朱市吓得连退三步。

      朱心娇不想向一向纵她宠她的的白痴父亲开火的,不过没办法,代罪羔羊都被她狰狞的面孔吓跑了,只得拿他来发泄了:“都是你,别的名字不改,偏要给我改名为朱心娇,自己又偏偏叫朱市,你的女儿现在搞成这样,你很开心啦!”

      面对女儿的莫名指责,反应迟钝的朱市用手帕,一边忙着擦掉额头上的汗;一边好声好气地说:“怎么啦,宝贝?朱心娇这个名字很好听呀,而朱市这个名字也不赖,你爷爷希望我将我成为一个市长,而我要你知道你永远是朱家心爱的娇娇女,所以改这样的名字是特别有意思的哦!”

      “哼,没脑的猪头,人家叫你的女儿‘猪心腰’,叫你‘猪屎’呀!市长没你的份,捡屎就有你的份,你说,这样有趣吗?”面对这愚昧无知的老爸,朱心娇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要不是看在年龄的份上,他想必成为老人痴呆者中的一员!

      朱市对这蛮横无礼的女儿已经触手无策了,好在有最后的杀手简,这让他十分欣慰。他拿出手帕来拭擦那对小鸡眼,装作伤心痛哭的样子,呜咽着:“呜呜呜——想当年,你妈死得早,我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照顾你了,你现在长大了,却,你却——呜呜呜……”

      面对哭哭啼啼的老爸,朱心娇不禁有些内疚和无奈,毕竟,错不在他。他长成这样他也没办法的呀!于是她便闭着眼,不耐烦地敷衍他,充当安慰吧:“好啦,好啦,知道老爸,你是最伟大的,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活得那么白痴,我去换衣服了,你忙你的吧!”于是便三步并作两步地火速离开这个‘麻烦友’。

      朱市看着女儿一溜烟地回房,暗自窃喜:“就知道这招准行的,哈哈!俺是大智若愚也!(唱)世上只有爸爸好,没爸的孩子像根草……”

      (笔者:哎,人笨是没有药可医治的,我没眼看了,好烂的歌,不知和‘生鸡’相比,谁的更烂呢?)

      朱心娇回到卧室,立刻准备衣服沐浴。她要洗去今天的晦气,筹划着她的报复大计。她心不在焉地在浴缸里泡着,忽然眼前一亮,露出阴森可怕的笑容。她带着诡异的笑容,与电话里头的神秘人煲起电话粥来。

      (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凌采云:喂,人家煲电话粥那么温馨,你干嘛说人家诡异呢?你不会未老先衰,犯老糊涂吧!封笔,封笔!你不怕后继无人的,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

      笔者(怒):没内涵的家伙,你真是萧可笑的忠实FANCE啊!什么时候这么不安分呢?吓,居然敢骑到我的头上来了?吓,简直视我为无物,信不信我给你一笔,‘杀’掉你?

      凌采云(假装害怕):哎哟,不要嘛,我给你说声,对你,我是超级宇宙无敌了(因其发音含糊,让笔者误以为是‘对’,其实不然)不起,行了吧?

      受骗的笔者:算了,看下文吧!)
      “整天嘻嘻哈哈,看到风儿就起浪,也曾迷迷糊糊,大祸小祸一起闯……”萧可笑正欢欣起舞地用歌声来赞美自己,却被一向走路无声的李爽琅吓得惊魂未定:“你可闯得过,我们可熬不过哦!”

      萧可笑先是疑惑不解地打量着他,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追踪本领。而后,她非常友善地说:“不用惆怅嘛,人生下来就是为了让大家相互给麻烦的嘛!”

      李爽琅一脸苦笑,叹息道:“是你麻烦人家吧!找到你可不容易哦,你找人家就比借火还要容易,而人家找你却比盖天还要难也!”

      萧可笑听到李爽琅称赞自己,得意地翘起‘狐狸尾巴’,说:“人家当然要这样啦,不然就愧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雅号啦。哦,对了,你找我有事吗?是不是患了单思病,要本大夫医治呢?没问题,遥想本大夫当年医治一只正在发春的小猫的经验,也觉得十分自豪的!”

      “哦?看不出你还会治病哦,后来那只小猫肯定长得很健壮的!”李爽琅用发现新大陆的眼光,再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爱捣蛋的女孩,露出迷人的笑容。、

      “壮不壮我不知道,因为我看它叫春叫得那么厉害了,于是一掌劈过去,结果,它就不叫了,命也没有了!”萧可笑似乎对那只小猫之死十分不满,露出无奈的不悦之色。

      “哇塞,你这种医生也能出来济世救人?我给你医治的话,搞不好你也一掌劈过来,那我的下场不就跟小猫一样?我看你还是到美国去当医生好了,那样的话,不用几年,我国就不用愁受到它的威胁了,你也因此扬名立万了!” 李爽琅装出历经惊险后的表情,说。

      “什么意思?我的志愿是当救死扶伤的医生也,去美国干嘛?我救的对象应该是我的同胞啊!死了猫算什么,失败乃成功之母嘛!” 萧可笑的这番话让李爽琅不禁想到二战时期,日本人对中国人实行的细菌试验。不知道那时侯的日本人作恶时,是否也抱着这样的心态呢?

      “那我的志愿也只能成为一个德高望重的神父了,因为若然你不能让世人好好的活着,至少我能让他们好好地死去,所以就不必担心有冤魂缠绕着你了,我够伟大吧!” 李爽琅自我陶醉地笑着问萧可笑。

      “伟大,很伟大,不过这是我对敬爱的毛主席说的,你不甘心的话,大可以钻进他的棺材里跟他单挑的!别废话了,究竟是哪位MM这么幸运呢?” 萧可笑笑得十分可恶地追问道。心想,明天的校报又是我的天下了。

      李爽琅看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这么自作聪明,又想历史重演。为了让上井高飞和莫灵绡这样被她捉弄得很惨的人,他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也要让她尝一下这种有冤不能申的滋味。他发出如风铃般让人迷醉的笑声,深情款款地说:“你知道人家喜欢的是你,你这样说,还不是在吃醋?想不到萧大小姐也会为我李爽琅吃醋的,我真是庆幸啊!”

      毕竟是个爱情懵懂的女孩,在这方面,萧可笑的反应与当年的小燕子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大吃一惊的萧可笑从树上掉下来。李爽琅想不到这话的震撼力如此之大,也吓了一跳,但为了不让这位可爱的人儿变成瘫痪人儿,他挺身而出。可冲力太大了,以致于他招架不住,被压倒在地上,更让他惊慌失措的是,萧可笑的初吻就这样为他送上了,十分干脆。

      (笔者:天使下降献初吻,吻得头发昏了,哦呵呵呵,我这下可真是威风八面了,什么面子都拿回来了,哦呵呵呵……(变态))

      萧可笑被这突发事件吓得不知所措,露出女子特有的羞涩,心里在为自己的无辜初吻的不幸而饮泣。

      (笔者:哟哟哦,百年难得一见哦,各位读者,快来看吧,快来看吧!真可惜,没有锣鼓来助威呐喊,让我一展嗓音•#¥%……—*哎呀,自己窘成这样还那么粗鲁揍我,真是——我晕了!)

      李爽琅毕竟是男儿身,这方面他可是占上风的。他审视着一向不为风云变色的萧可笑,她居然对这些话,这一吻那么在意,惊慌失措地满面红潮的样子,实在太有意思呢。原来,再厉害的人也有她的弱点的,原来她的弱点居然是……嘻嘻,这个天大的发现可是整治小魔女的最佳武器哦,我可不要浪费,要好好利用才行。

      李爽琅此时的心情就好比毛主席解放了全中国时的心情,心里在感谢上苍如此眷顾他。他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萧可笑,十分温柔地说:“笑妹,琅哥我不会辜负你的一番柔情的,我——哎哟!”

      面对感性十足的李爽琅,萧可笑在惊慌之中变成了一棵带刺的玫瑰,很不解风情地狠狠向他踹了一脚。

      看到他抱腿连跳,惨叫不绝的样子,萧可笑没有感到半丝的喜悦,反而为他心疼起来。她感到这种感觉很微妙,但不敢留恋,因为她答应她的表哥,不可对任何人产生感情的。她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哎哟,你哪一次作恶是有意的呢?你闯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祸,自己倒溜得快,可怜我们苦着脸帮你收拾麻烦,作为你的麻吉好友,可真是多灾多难啊!哎哟,痛死哦了,没天理啊,没天理啊!” 李爽琅像个讨债的人似的,板着脸,不满地嘟囔着。

      萧可笑毕竟是萧可笑,她不是别人,她是天生的怪胎。听到李爽琅的怒诉,她很快就恢复了原形。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没办法,谁叫我天生就是闯祸的料子,而你们偏偏爱帮我清理垃圾!如果你不服气的话,可以跟天神去讲数的,我绝不拦你!”

      这家伙,不想暴K她一顿的人,大概都已经绝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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