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故人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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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我的老邻居。——贺清梦
午后的阳光正好，熏得人懒洋洋的，非常适合午休。少年宫里也没几个人呆着，除了钢琴教室门口的几人。
“你们要不要这么明显？快把‘我在偷听’写脑门上了。你们靠这么近不怕被发现吗？来回走动演个学累了放松的路人也行啊？”
叶洛雪悠闲的在走廊踱来踱去，时不时做做拉伸运动。
叶洛雪老神在在的神情流于表面，遛狗逗鸟的大爷都没她那么从容，实际心里为壁虎般趴在门上的几人操心。
双拳难敌四手，叶洛雪不出意外地被李盈笑和田希硬拖到钢琴室门口。
“小雪，你不懂，这样听里面的对话最清楚。你只是想确定是不是陆神，我是想知道谈话内容，咱们目的不同。”
李盈笑摆摆手，把身后放风的老妈子赶到一边。她虚握为筒，不想漏掉一点风吹草动。
“你们几个都趴成了呈阶梯状了。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搞人体艺术呢？”
叶洛雪提醒李盈笑举止文雅点，贴心地帮她扯扯因为弯腰而上移的牛仔半身裙。
“同学，球球了。你是新来的，耳力也好，陆神还不认识你，你帮我听听里面再说什么吧？请你舍命陪君子吧？”
“放心，陆男神从不骂人，你只需要被发现时及时掩护我们就行。”一个腼腆男生怂怂的扯着叶洛雪的衣角，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请求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叶洛雪：？
【陆风和魅力这么大吗？男生也为他着迷？谁告诉你我不认识他了？我虽然因为星能觉醒而五感提升，但这不是你让人涉险的理由啊。】
“小雪，拜托了！陆神真的不骂人和告状，你不用担心会挨训。但他的冷眼攻击很吓人，气场强大像下刀子雨。但他对新同学还是很宽容的，就像我当初偷看他一样。姐妹，帮帮忙吧，用一下你的新人豁免权。”
李盈笑近男神胆更怯，含泪陪笑拜托好友，弄的叶洛雪一点脾气也没有。
“小雪，我还没见过男神呢...”小绵羊田希可怜巴巴地泪眼攻击叶洛雪。
叶洛雪：......
【......都是活爹！非得把所有人拉下水是吧？】
叶洛雪心里长叹一声，假笑面具戴在脸上面对众人。她摆出壮士断腕的姿势一点点靠近大门。
【无所谓了，反正不是第一次和陆风和隔门相对了。以我俩同看仲萤惊鹿的经历，应该不用担心开门就迎来臭脸攻击吧？在一再二都再三了。陆风和要是真生气了，我就说我路过时被动静打扰才过来的。】
【我不是主动当出头鸟的。因为是所有人里最适合打头阵的，所以被众人推到第一位。】
透过虚掩的木门，两个同样身材颀长的男生背对着站立，两人的背影在午后的暖阳里变得柔和，如同色泽丰富立体感强的油画。看样子，两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一道陌生的男声穿过门缝淌了出去，清越轻咏，清耳悦心。他似乎察觉到门口来了两拨人，但是没有对他们怎么样。
“又有人过来了，要关门吗，风和？”
“无妨，本来就没打算瞒着。”
陆神的声音还是那么如琴如萧，贯珠扣玉。叶洛雪感觉耳朵被两人的声音弄得怀孕了。
“小雪，陆神在说什么？”田希小手轻轻碰碰叶洛雪的胳膊，她空耳严重，一直在问别人两人的谈话内容是什么。
“他好像发现我们了，而且旁边还有一个我不认得的声音好听的男生在和他说话。”叶洛雪离得近，捕捉到了两人的对话。
“vocal，这声音，该不会是贺清梦旅行回来了吧？”李盈笑突然惊呼出声，一脸不可置信。李盈笑是所有人中对三大男神最熟悉的人，她专门打听过假期三大男神的行程。
【奇了怪了，贺清梦现在不应该在北欧吗？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有事发生？】
“大姐，你叫什么？这下铁定被发现了。”两个男生恨铁不成钢地把头甩向李盈笑那边，语气里全是责怪。
“别慌，说不定他们没听见呢。实在不行借口踩脚了。有我在前面顶着呢，你们怕什么？”
叶洛雪赶忙替李盈笑找补，原本抱着第一次偷听真好玩的趣味，被李盈笑一嗓子喊成了惊吓。
“等等，你说什么？贺清梦也在？”叶洛雪从打圆场中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了真正的重点。
【是那个传说中的钢琴王子贺清梦吗？】
“真的吗？贺清梦回来啦？”田希突破人墙的包围，一下闪现到李盈笑面前。目光晶晶发亮，闪着期待的光芒，让李盈笑都不舍得说不。
“应该...吧。我听声音像。”后仰躲避田希的突然袭击的李盈笑一脸不确定，嘴上肯定田希。
【这孩子这么喜欢贺清梦的吗？完了，贺清梦可没有陆风和好说话啊。他那张脸很具有迷惑性啊。】
房间里。两位男生面面相觑，这次想要忽视对方也难以说服自己了。
“风和，要不还是把门打开吧？反正下午就出公告了，没有瞒着的必要。”
“好。你如果不介意打扰你的休息，我可以请他们进来。”
房间外。几个被发现的人惴惴不安。
“完了完了，被发现了。”
“贺神最不喜欢别人打扰他休息，这可怎么办？”
“被发现了，我们跑不跑？”
“跑了会被发现我们真的在偷听吧？”
最先蹲墙角偷听的两个男同学心虚又小声地纠结跑不跑的问题。因为长时间弯曲的腿已经麻的快失去了知觉，酸麻感化为万蚁一点点从脚底爬上腰。
“既然被发现了，光明正大的听呗。他们不是说要告诉我们什么吗？”
不怕事的李盈笑很坦然的走出来，她快被磨磨蹭蹭的两人把所有的耐心说没了。
“嗯...好吧。那谁去敲门呢？”两男生东张西望地看着后来的三个女生。
既然有人做了出头鸟，他也想站起来听，那就上。但...谁做这个勇者呢？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去吧。”叶洛雪打破他们的猜测和沉默，轻轻敲门。
一回生，二回熟。这事叶洛雪干过，她熟啊。
【勇敢的人先欣赏男神。】
【要想光明正大，还是要有勇者上前。】
“请进。”还是玉珏轻击般的清澈悦耳。
【叶洛雪：陆男神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但陆风和的神颜冲击的霎那间还是让在场所有人惊为天人。
“窝草，神颜啊！”两男生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国粹。
他们是上学期刚来的学员，之前只远远瞧见过陆风和一次。这次是来近距离感受传说中的神颜冲击的。
【这颜值确实帅。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两个人啊？可陆风和的气质真是自愧不如！比不了比不了。远远望着都那么有存在感，近距离真的让人忍不住敬服。】
田希的反应和两个男生差不多，表演了当场静止术。只是她比较文静，不能“出口成章”。她一会看看这个男神，一会看看那个男神，眼睛都不够用了。
小迷妹李盈笑涨红了脸，脸上透着成熟蜜桃的粉扑扑。铜铃眼里的精光亮的吓人，白绢点墨般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陆风和，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陆神，好久不见，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有贺神，你不是去旅行了吗？怎么也来少年宫了？”
【啊啊啊，我又看到我那么大个男神了！一学期没见，男神又帅了！奶膘都少了不少。贺神也长高了不少。】
“李盈笑，不用叫我们陆神和贺神。那是少年宫的同学们评着玩的，不要拿它当圣旨。”陆风和对他的小迷妹有些无奈，心里的小人在扶额苦笑。
【李响要是知道他堂妹又追着我屁股后面跑。肯定又要找我算账。】
“好的，陆神、贺神。”李盈笑不以为然，盈盈一笑中有点求夸奖的意味。
“陆神、贺神，你们太谦虚了，多亏了你们在国际比赛上拿奖，我们少年宫才不愁招生。”
两个男生不以为意。他们也是学音乐的，比旁人更清楚两人的水平有多厉害。他们的父母正是看中少年宫的教资力量和生源水平才特意把两人送过来上课的。
“李同学，听说你之前在科技馆大出风头，现场表演了你的盲拼绝技。又见到恒思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惊喜？”
贺清梦显然认识白恒思和李盈笑。但他跟李盈笑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恒思”和“李同学”几个字就可以听出来。
“还好，误会已经解开了。可惜他有事最近来不了少年宫，不然一定会引起老同学间的轰动的。”
李盈笑已经放下了芥蒂，可以心平气和地说起以前的趣事。两位男生不由地对李盈笑的印象发生了改观。
【本以为是同道中人，没想到站姐在我身边？】
至于叶洛雪，她已经是第三次见陆风和了，早已经有了抗性，反而对他身边的贺清梦好奇。
贺清梦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很像现代的爱豆和上一辈白面小生的结合体，一表人才，仪表不凡。他皮肤透着羊脂白玉的质感，鼻梁高挺，天庭饱满，眉如远山，气质独特，轻灵与俊秀并存。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贺清梦原本单薄的眼皮再看到眼前的少女时一怔，被圆睁的大眼撑开。虽然许久未见，他还是瞬间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一个他小时候印象深刻的身份。
【怎么是她？她变化不大，还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贺清梦透过那张熟悉的脸看到了自己的童年。
“清梦，你父母还没回来吗？”
“清梦，你怎么脸色这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走，清梦。说好的我请客，你不许抚我面子。”
“清梦，快!抓住我的手！”
无数的记忆碎片悬浮在贺清梦眼前，如梦似幻，清晰而又模糊。叶洛雪的出现，如同他最喜欢的那个镶金嵌宝的百宝盒，将过往的岁月温柔的包裹起来；也如同克服记忆曲线的药剂，将他快要遗忘的往事修复的更加清晰。
他激动到失去片刻表达能力，刚找回语言系统欲开口，就被陆风和截胡了。
“叶同学，好久不见。”
眼前静若处子的叶洛雪越过人墙，携着光而来，陆风和突然觉得午后的阳光正好。
【叶同学？】
李盈笑刚恢复常态，又被这称呼打得猝不及防，因为表情转换不及时觉得脸有些抽。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李盈笑：陆男神什么时候跟好友这么熟了？姐妹，你瞒得我好苦啊！】
【田希：vocal，姐妹你憋着大招呢？我真的忍不住爆粗了！】
【男生：？！】
“好久不见，陆学长。”裙摆随着行走飞扬，恰似叶洛雪的心情飞扬，不染尘埃。叶洛雪别出心裁地用汉元素上袄搭配蓝色漂染长裙，古典出尘的仿佛从古风写真的拍摄现场走来。
“我说过这个假期会来少年宫的，现在算是践约了吧？”
“自然。”
狡黠轻笑对上恬静一笑。怪不得叶洛雪一开始可以那么悠闲，原来她早就知道陆风和回来，只是把应该有的面见提前了。
教室开着窗透气，只摆着一家钢琴的的教室很明显是刚打扫出来的。午后阳光没有任何障碍的倾泻而下，擦得铮亮的地板都在反光，让人舍不得踩上去。窗外柳树枝繁叶茂，鸟雀成双，远处是风景如画的明湖景区。一群出色的少年静立其中，仿若画中人。
【这里确实是很适合创作的地方。网友评价的没错。】
叶洛雪随意打量着窗明几净的钢琴室，和眼前的两位男神聊起天来。
“闻人老师打算假期开一个乐理班，拜托我们两个提前过来安排教室。工作人员还在下面的教室忙碌，我和陆风和忙里偷闲过来欣赏下明湖。”
贺清梦并没有他们说的高冷，反而比一般的陌生人还要多了几分亲近地跟叶洛雪攀谈。叶洛雪并没有被他的热情冲昏了头脑，心里慢慢升起了戒备。
【这男生好奇怪？怎么对我这么亲近？】
“太好了，我终于能看到闻人老师了。”两个男生格外激动，兴奋地直跺脚。
【有机会见到国家级的大师，这可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
“小雪，贺清梦真的好像钢琴王子啊。尤其是刚刚试音的时候，我感觉真的像在音乐厅听独奏。”
“姐妹。你这太夸张了。他就算长在你的审美点上，你也不能设置这么厚的滤镜吧？”
田希梦想成真的反应很可爱。她亦步亦趋的跟在贺清梦身后，也不主动说话，星星眼一直落在他身上，问她什么答什么。有时会悄悄跟朋友夸起贺清梦的举止打扮。
教室很大，后面摆着豪华书柜，透过玻璃窗是琳琅满目的音乐书籍，书籍封面是看不懂的外文。陆风和邀请她和其他同学参观新装修的教室。
“你应该直接去告诉他，而不是在这里偷偷夸他。姐妹，勇敢点，夸人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谁都喜欢被夸夸。”
叶洛雪面对化身害羞小羊的田希，在视线盲区的书柜角落里鼓励她主动一点。
“交朋友，顾名思义多交流才有机会成为朋友。你不主动......”
“叶同学，你们在干什么呢？”贺清梦来找落单的两人。
钢琴室平时不允许开放，没有报钢琴班的几人也是第一次进来。至于陆风和，他也会弹钢琴，中提琴的天赋最好也主攻它。
叶洛雪总觉得贺清梦注视自己时在隔着人回忆过去。
“贺同学，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叶洛雪，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五岁，平房，邻居。”
贺清梦意识到他的热情让叶洛雪坐卧不宁，收敛了自己，拉近两人的距离，但视线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贺清梦有着和陆风和一样温柔的眼神，让几人恍惚间觉得这两人真不愧是好友。
【田希：这是神马情况？故人相见现场？】
【男生：我今天都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妈妈/爷爷干得好，把我送到了少年宫。】
【李盈笑：一次不够？又来一次？】
【陆风和：？】
四人的表情再次失控被没有打扰陷入回忆的二人。陆风和默默把门关上了，保证没有任何情况打扰久别重逢的两位旧友。
有机会凑近观察，叶洛雪发现贺清梦是典型的兔系美男。没有陆风和那样抓眼的一眼惊艳感，但有着绝对的耐看度。看似不争不抢，实则早已拿捏人心。
【先不说他是谁，他真的好耐看啊！有着极致的亲和力的兔系长相。骨相虽然没有陆风和出挑，但饱满的皮相成就了独特的温良感。双眸灵动，眼睑柔和，杏仁眼不笑也像漫画里的星星眼。嗯...田希和李盈笑犯花痴也会星星眼。圆线条居多，圆鼻头圆眼睑，真的好萌。卧蚕和微笑唇的唇峰和唇珠明显，一笑治愈人心，极具传染性。他和陆风和一个温暖如春没有距离感，一个清冷如秋若即若离，气质不同却意外和谐。】
【软萌元气，褐发柔软，很像让人直接上手rua啊。真的好像竖起耳朵，关注周围动静的小白兔，是姐姐喜欢的惹人保护的年下弟弟。】
叶洛雪手随心动，真的上手摸了摸他的头。
“嘶——”田希和李盈笑被好友的大胆上手惊掉了眼球，倒吸一口凉气。
【你在干什么！大傻雪！】
【男生和陆风和：你们女生怎么这么喜欢摸男生的头？】
“手感不错，确实有些熟悉。你头发上落灰了，是下面在打扫卫生或者装修吗？”叶洛雪面色平静如水，淡定自若地狂撸碎发，心里早已慌的一批！
【vocal，我竟然这么big胆？完了完了！不过这一头碎发真的好软，像最柔软的羊绒。它诱惑到了我！陆神都没做到啊。我的借口没问题吧？他既然认识我应该会对我网开一面，不会骂我吧？】
“呵...呵哈哈哈 ...”贺清梦低头轻笑一声，笑容明媚，与午后阳光交相辉映。
贺清梦的发型逐渐炸毛，他没有在意，眼里只有一脸呆滞的少女。
“看来我果然没认错你。叶洛雪，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叶洛雪冥思苦想，脑海里闪过无数道模糊的人脸。
【想不起来。记忆回溯——开启...不对！我想起来了。】
星空草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笼罩在童年记忆的脑雾慢慢清晰，叶洛雪想起来了。
“你是住在平房尽头的那户人家，对吗？”
叶洛雪试图用绝对预言奥义窥探未来，看看她和贺清梦有没有交集，判断贺清梦是不是找错了人。还好，不远处的钢琴让她想起了什么。
【避免了小说里的狗血错认情节。我真机智。】
“没错。好久不见，老邻居。”贺清梦笑容完全展开，灿烂如笙放的烟花。
“男大十八变啊，我都认不出来了。”
没有故人相见的开心到飞起，语气反而由雀跃到微不可察的平淡。
叶洛雪喜悦昙花一现，因为她想起了被别人家的孩子支配的恐惧了。
【这不是小时候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吗？他家搬走后，父母也天天拿他打击我的学习和特长，每次都把我辱骂到受不了，只能跑回房间躲着。不好，让父母见到他对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叶洛雪打了个寒颤，心里有种大山降临头顶，害得人不得动弹的压力。午后的阳光明明暖的熏人，叶洛雪觉得裙底有些凉意。
“贺清梦，你记性真好。小时候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你还记得你爸来我家接你的事情吗？”
叶洛雪不动声色地提起往事，果然惹得贺清梦笑容卡在脸上。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明明是故人相见，却因为害怕父母攀比不敢多亲近。我们两家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教室里的琴我家只能买一架，贺清梦在试音时却嫌它旧了。父母真是没点自知之明！不过，他对我过分热情了吧？普通邻居没必要这么热情啊？】
“叶洛雪，你是不是记错了？都是我妈去接你家接我，我爸没去过你家。”
“我是说你爸在我家门口接你的事情。”
叶洛雪把心放到肚子里，他应该真的是她记忆中模糊不清的邻居了。她记得她小时候的童年阴影，品学兼优，多才多艺，据说他的特长是钢琴。
“贺清梦，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叔叔阿姨呢？”
接下来的说明让贺清梦的笑容重新挂在了脸上，但语气里的心酸好似一只被人遗弃在老家的狗狗。
“还好。只是远离了家乡，偶尔也会怀念。”
【小雪已经把过去忘了个大概了，真苦恼。还好，她没有完全忘了我，我们还可以重新成为好朋友。】
“叶同学，你们以前是朋友吗？”
原本在听陆风和讲解外语教材的男生有些诧异，拨开呆立原地的李盈笑和田希来到两人身边。
“是玩伴。风和，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时候在老家对我多加照顾的小伙伴。”
贺清梦替叶洛雪回答了两位男生的问题，很自然地把手臂搭在过来的陆风和肩上。他眉眼深邃，毫不掩饰地宣泄他对叶洛雪的维护之意。
【男生：贺神怎么这么护着叶同学？】
【李盈笑：哇哦，两人关系不一般啊！】
【陆风和：？】
【田希：这两人关系这么好？不是久别重逢吗？青梅竹马的感情会这么深吗？】
“叶同学，你家住在J市？”
陆风和不太清楚贺清梦说的那个老家，直接问起了故人相见情景剧里的女主人公。
“对。”
“小雪，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
在一旁看温情大戏的李盈笑和田希终于不再当观众了，而是加入其中成为主演。转身离开的两人挤眉弄眼的看着叶洛雪，大有回头找你算账的意味。
“等一下。”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故人相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