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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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确实和自然的跟着五条凌进了她的屋子。
“夜蛾老师说这个屋子是你提前说好我要住进来的。”五条凌为进来之后四处打量的五条悟倒了一杯茶，“洗洗手来坐下。”
五条悟很听话的脱掉沾了灰尘的外套，洗了手蹭在五条凌旁边。他现在已经比五条凌高很多了，想要像以前一样依偎五条凌就必须时刻弯着腰。
五条凌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柔软的真的像一只大猫在五条凌身边喵喵喵一样。
“姐姐，我真的好想你啊。”五条悟捧起茶杯一饮而尽，“离开你的每时每刻都像缺了什么东西一样空荡荡的。”
这可不是夸张，对于五条悟来说，五条凌真的是他的半身，不见的话就像撕裂了灵魂那样空落落的。
五条凌没有感受到与五条悟同样的难熬，这几年光阴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让五条悟抓耳挠腮的等待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顿悟，如果以后遇见更大的机缘，她可能会闭关更长时间。甚至她觉得这次顿悟只用了几年已经是很短暂的时间了。
她下意识用曾经的时间观念来看待现在。
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或者说从她成功筑基那时起，她就脱离了“凡人”的范畴，她的时间流速已经完全不同了。
不妙啊，这是五条凌没思考过的问题。
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顿悟也是很微妙的机缘，下次再顿悟应该就是很久的之后了。”五条凌像之前那样揉揉五条悟鼓起来的脸颊——虽然还是有肉感的，但是比起小时候也很不一样了啊，消减了很多婴儿肥呢。
五条悟把喜久福放在桌子上：“姐姐要吃草莓味喜久福吗？仙台特产，是很好吃的哦。”
五条凌虽然不是很热衷于这些甜品，但是她向来不会扫五条悟的兴，很愉快的品尝了之后发表了味道很不错的言论。
五条悟在吃完喜久福之后就在五条凌的房间乱晃，看见五条凌窗台上的植物盆栽都要上手摸一摸。
“话说，姐姐，你的制服款式确定了吗？”五条悟逛了一圈之后明白了五条凌的行李就是之前自己的开学行李复制粘贴，除了一些游戏机和卡带换成了志怪小说。
“那个啊，已经选好了，应该这星期之内就能送过来。”
“是什么样子的，我想提前知道。”五条悟立刻感兴趣起来，凑到五条凌旁边，“姐姐，设计图给我看看嘛。”
看看倒是没什么，只不过制服样式是在五条宅就选好的，所以五条凌根本没有带样式图。
五条凌只得无奈摇头：“图纸放在五条家没有带过来，小悟只能等一段时间了。”
“这样，那好吧。”五条悟在五条凌面前一向很好说话，“不过我一定要第一个见到姐姐穿上制服的样子。”
五条凌对于这些要求从来都是满足：“好，换好制服出来第一个看到的一定是小悟。”
五条悟整个人像是被顺毛满足的大猫一样，在五条凌旁边露出最放松的姿态。
“累了吗，刚出任务回来，赶紧回自己房间睡觉吧。”五条凌看着耍赖一样在自己地毯上躺下的五条悟。
五条悟立刻表示拒绝：“不要啦，和姐姐分开这么久，我现在急需和姐姐待在同一空间里。回自己房间——休想。”
五条凌又无奈又好笑：“好好好，那我们去小悟屋子里，你去洗澡睡觉，我在你屋子里看书可以吗。”
五条悟对于这个解决方案很满意，当即拉着五条凌进去自己屋子，还把她好好安置在窗户旁边的懒人沙发上。
等洗好澡出来，困意和五条凌在身边的安稳感觉让五条悟很快陷入了睡眠。
等到五条悟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窗帘被拉上了，屋子里黑沉沉的没有一点声音，五条悟在看到屋子里没有五条凌的身影之后立刻清醒，来不及穿上拖鞋就下床推门。
“姐姐——姐姐！”五条悟推开门就看见五条凌拎着什么东西跟夏油杰站在门口相谈甚欢，夏油杰脸上还带着那种温和的笑容。
切，眼睛都要笑的看不见了啊。五条悟从后面搂上五条凌的肩膀，弯腰从五条凌手中接过袋子，状似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眼夏油杰，又用那种女高中生都不会用的甜腻声音询问：“姐姐和杰在说什么啊？明明说好在房间陪我的，不是吗？”
夏油杰为刚刚五条悟那一眼震慑了一下。
说实在的，就算听说了五条悟和五条凌的事迹，夏油杰也无法将那些事情和他们对上号。一直都有人说五条悟是神子，但是五条悟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拽上天但很好哄的小学鸡大少爷形象。刚开始会无语，后来发现他们相性相符更是成了臭味相投的挚友。
夏油杰一直都觉得五条悟不会是那种听起来毫无人性的样子。但是，刚刚那一眼，完全不含任何情绪的一眼。平常看起来像是大海或者天空的眼眸中布满了坚冰，是那种脱离了人类样子的神性。
哇哦，好不妙的情绪啊。况且，太粘人了吧，睁开眼没看见这么急吗？
“只是让杰君去帮忙买了饭，休息的怎么样？”五条凌摸摸五条悟的下巴。
明明是很轻微的触摸，五条悟的应激却很轻易的被安抚下来了。
“做噩梦了吗，悟。”夏油杰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声音说出口这句本应听起来具有关怀意味的话，“要去聊一聊吗？”
被安抚下来的大猫没有时间应付夏油杰：“你很寂寞吗？自己去啦，杰。”转头却又换了一副样子，委屈的像是害怕自己被抛弃的小猫咪：“姐姐，我很害怕你又留下我一个人。”
“不会的，就算我有事情要离开很久也会提前跟你说的。”五条凌无奈的笑出声，“况且，你明明能感觉到我的咒力情况。”
五条悟吐了下舌头：“我一时着急忘记了。”
“既然醒了，那就快吃饭吧，这是我拜托杰君帮你打包回来的。”五条凌点点五条悟的胳膊。
五条悟站直身体：“知道了，姐姐。谢了，杰。”
“那么，明天见。”夏油杰主动朝二人挥挥手。
五条悟跟着五条凌也作了道别，一同进入五条悟的屋子。
看见五条悟这样子，夏油杰不禁想到他和家入硝子还有庵歌姬在食堂的闲聊。
“硝子，你见过悟的姐姐了吗？好像是要成为我们的同期哦。”夏油杰打了饭坐在家入硝子旁边，这位女同期因为拥有反转术式提前进入医务室实习，现在已经有了社畜的初始模样。
“啊，今天上午，见到了。”家入硝子想起自己在去医务室的路上第一眼看到站在夜蛾正道旁边的五条凌时，还以为是五条悟中了什么诅咒。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一点，因为五条悟即使中了咒术变成女生，眼睛颜色也不会变吧，不然还叫什么六眼。况且，五条悟什么时候看起来都不会这么柔弱吧，穿的厚厚的把自己裹起来，这一看就不是五条悟会做的事情。
就算夜蛾正道极力镇定，家入硝子依旧看出来了夜蛾正道跟那位和五条悟很像的小姐的说话时，声音微微颤抖。
“我本来要去医务室，路上见到了夜蛾和她，夜蛾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看到了我要我过来，介绍给我说这是五条悟的姐姐。”家入硝子托着下巴，戳着餐盘里的米饭，“感觉是和五条很不一样的人，讲话很温和，还给我带了神奇的特产。”
“如果硬要我说，只看她这个人的样貌我可能会把她当做柔弱的小羊。”
夏油杰也觉得家入硝子说话很有道理：“看上去确实是那样，但是悟说过，她是特级咒术师哦。”
“哦？是外表很具有欺骗性的那种吗？”家入硝子显然不是很惊讶。
家系入学的庵歌姬加入对话：“你们不知道凌大人曾经在咒术界做过什么吗？”
夏油杰很感兴趣。虽然现在庵歌姬对于五条悟的讨厌直晃晃写在脸上，但是刚开始见到五条悟的时候，夏油杰注意到她对五条悟抱有很强的羡慕情绪。
那时候只以为可能是庵歌姬家族势力不如五条悟，但是现在看来，难道是因为五条凌？
家入硝子也挺感兴趣的：“歌姬学姐，你就快说吧。”
“是这样的，你们应该知道咒术界前几年经历过一次改革。”庵歌姬示意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凑近一点，“你们可能只知道改革之后咒术界变好了，但是不知道怎么改革的。”
“那次掀起改革的人就是凌大人。”
在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略显诧异的目光中，庵歌姬继续讲述：“听父亲说，凌大人刚开始用的是温和一点的策略，在察觉那些老头子阳奉阴违之后就采用了暴力政策，在那之后，总部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人人自危的状态。”
“但是那种状态下的咒术界，咒术师死亡率明显降低了，后来新规则平稳运行一段时间，大家的恐惧才平复下来。”
“等等，暴力政策，是我想的那种吗？”夏油杰不可置信的打断庵歌姬的讲述。
庵歌姬吸了一口气：“是的，在恐惧平复之后不免有人蠢蠢欲动，想做傻事。凌大人干脆拔了那个咒术师的舌头，将他吊在总部的大门上吊了整整一个月。还与总部基本上所有咒术师都定下了束缚。”
“在那之后，没有人再敢做小动作。新规则顺利运行到今天，一些漏洞被补上后，现在咒术界已经是很好的样子了。”
“这也太酷了吧，五条的姐姐这么厉害吗。”家入硝子感慨。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成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