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学生，个性老师》杨焦大

22、22

　　AA太调皮了。
　　我问他：“你是怎么考上一中的呀？”
　　他说：“初中玩了两年，学了一年，就考上了。"
　　我问：“你在哪里上的初中？”
　　他说：“启柱。”
　　我说：“启柱管得不是挺严的嘛。”
　　他说：“严能挡得住我玩吗？我常常在摄像头的死角下围棋。”
　　AB说：“AA还算是比较规矩的。我初中前两年吸烟、喝酒、打架全干过。”
　　我惊奇地问：“初中就喝酒了，谁带你喝的？”
　　AB说：“一个社会小混混。”
　　我说：“你一个学生，和社会小混混鬼混什么？”
　　AB说：“跟着他觉得比较有意思。"
　　我问：“你也是初三才开始学了？”
　　AB说：“到了初三，大家都说我像换了一个人。整天坐那里看书，不会就问问同学，或者问问老师。”
　　结果，AB就考上了一中。虽然分数不是太高，用他的话说，也“够了”。
　　像AA、AB的情况，在一中非常多。但上了一中，成绩普遍都下来了。学习难度明显加大了，再凭以前的小聪明搞突击提高成绩的方法没什么效果了。于是，他们大多数都开始破罐子破摔，越来越“学渣”了。
　　利用课间，我和AA谈话。
　　我说：“来，让我把你这个学渣给拯救过来。"
　　AA说：“我现在都不想上了。”
　　我装作大惊小怪，问：“怎么了，你准备恐吓我吗？”
　　AA却不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满不在乎，有点儿伤感地说：“怎么也学不会，坐在那里都心烦。”
　　第二节是AA班的课，他显得有点儿心事，有点儿不高兴。
　　我第一次发现AA还会有心事，还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