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修罗场它总是不期而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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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前排雷：现实向成人向，真·修罗场，都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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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到底是谁说在自由的国度里打探情报是件容易的事情啊啊？
蒙德的人看似无拘无束啥都能侃侃而谈，但是问不到关键呀，真不知道你的同事们每天都在水什么报告！还要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聊情报！虽然都不是些重要的，但也不是能随便聊的呀，真是被蒙德的自由之风带偏了！
你满身怨念地转着手里的苹果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班气”。笑着来喝酒的客人们见了你，都绕道跑去更多的桌台。
于是毫不意外你收到了在吧台擦瓶子的红头发男人的眼神警告。
至于为什么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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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你忽然感到周围一暗，有人行至身前。
“啊，是凯亚啊，晚上好”
你身心俱疲的声音逗笑了他。
“噗，呵呵呵。怎么了，间谍小姐，今天还是没有打探到核心机密吗？”
这人的笑眼在酒馆的环境里格外诱人，你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凯亚，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看似勤勤恳恳工作，其实心里有时候也会和骑士团的理念有出入。因而你和他走得近理所当然，你想从他这套点信息，他想从你那知道点什么，弯弯绕绕的。抛开身份来说，这样风情万种的男人，你说什么都是要尝尝的... 咳，扯远了。
“你呢，看上去刚刚的我是你今天唯一的乐子吧”你懒懒地怼了回去。
他和你碰了下杯，玻璃碰出清脆的声音，
“这倒还说不定哦”他笑，“今夜，或许还能发生些美妙的事情。”
听到这里，你忽然从浑浑噩噩中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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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凯亚这么说倒是不奇怪，你们早就发生过那么多他嘴里“美妙的事情”。
但是！你们其实很少在酒馆碰面，毕竟他在蒙德可不是一般的出名，也不是一般的爱抛头露面。
更重要的是，怎么今晚迪卢克也在啊啊！他俩平时都不怎么一同出现过呀...
哦对了，那个现在在吧台调酒的、还一边不动声色往这边看的男人就是迪卢克..
为什么说要拉警报了，因为这也是你的“消息伙伴”之一。
迪卢克，晨曦酒庄现任的掌权者，看似不满骑士团的作风，其实和骑士团在很多方面上都契合，有时候夜里还偷偷保护蒙德城的居民。
噗，光是这么描述就忍不住会心一笑，真是个可爱又拧巴的男人。
总之你们的交流同样不少，多是无关阵营的情报交流，但也偶尔能从彼此的信息里推断出一些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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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真希望你刚刚的笑是想到了和我有关的事情”凯亚的声音将你拉了回来。
你一边敷衍他，怎么不算呢，一边想着，
今晚你直觉他不是善意前来，而且这两个男人一块出现的局面不太妙，得赶紧找借口溜之大吉。
...
“当然可以，我只是遗憾错失一个良夜，但你永远可以拒绝我，我的间谍小姐~”
他凑近了暧昧地说道，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你，隐隐有想要交换一个吻的趋势。
但这是迪卢克的地盘，再怎么隐蔽你都是不愿意的。
“呵，好~ 不留你。那么，夜安，小姐。”他晃了晃杯子，
眼神略有些幽怨，还有些别的，你急着离开没有细品，
“我独自度过漫漫长夜也是没关系的”。
好好好，这么说是吧，真是的！不就是平时你有时候要得比较多嘛，在这里等着你呢。
哼，看在这脸和平时的耕耘上，最后赏脸给他一次。
你上前拿过他手里的酒杯，就着他顿住的表情喝下，啪一声放回桌上，
“酒呢，陪你喝完了。今晚就自己乖乖地哈，下次不许这么说了”。
他出奇地没说什么，就那么站在原地看你风风火火转头就走。
接着，还没拉开酒馆的门，你就突然晕乎乎地软倒，尚有意识的时候看见自己落入一个红色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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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
其实你酒量很好，天使的馈赠菜单上所有饮品你都购买过，并且秉承着不要浪费的原则喝完，每一次都不会出现醉倒的情况。
你当然也不会作出对自己不利的蠢事了。只是稍微沉迷男色，心疼了一下那满嘴谎言的男人，冲动喝完了那杯酒。
你以为自己小心谨慎，防他已经防得足够了，着实是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会有这一出...
后来你才知道，那是酒馆不写在菜单里的一种特调——午后之死。
而你是记得这个味道的。
有回你们比较激烈，一边那样一边接吻，尝到过那种味道，浓郁迷人的酒香，让你恍惚了一阵，你以为那是其他刺激造成的，却没想过是酒里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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⑥
“怎么，又要当英雄了？”凯亚迟了半步，看着抱着你的迪卢克，笑意不达眼底。
“解药，拿过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容置喙。
他注意到了凯亚紧攥的手，手的主人显然没看上去这么淡定。
凯亚犹豫了半秒，还是交出了解药。
“你又凭什么插手我的事？”
迪卢克轻轻喂你服下，却是有些愤怒地朝凯亚说道，
“你的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毒杀外宾，骑士团是这么教你的吗？”
“呵，你倒是维护起骑士团来了。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我都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这确实是个事实，迪卢克没有接话。凯亚于是低声说道，
“我没想害她，她的真实目的还没有揭开，我只是想借这个让她说出来，没想过这么严重。而且我没让她喝，这酒是她自己要喝下的。”
迪卢克闻言皱紧了眉头，虽然他和凯亚甚少交流，但他是了解他的。他跟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实在反常，这不是交换信息，这是急于证明自己。
“你怎么知道她不能喝午后之死的？”
凯亚看着他，没有说话。
“据我所知这位小姐酒量很好，在酒馆的消费记录都是可以佐证的。”
凯亚不自然地偏了偏视线，“接吻的时候”。
迪卢克的震惊转为愤怒，
“所以，你假借恋人的名义，欺骗了她，还加害她？”
凯亚被说中有些羞恼，
“情报交流，我们是敌对势力，就算交流到床上，我难道能不提防她吗？”
“我真是不该期望你有所改变。对你爱的人，你总是学不会该怎么去爱。”
“你怎么会说这么恶心的话？”
“我倒是也知道她和晨曦酒庄有来往。怎么？就算是正义的化身，你，迪卢克，也拜倒在石榴裙下了？”
这下轮到迪卢克默不作声。
凯亚等了一会，脸上的假笑便挂不住了，两人陷入沉默。
你在迪卢克怀里恢复了正常的脸色，陷入沉睡，均匀绵长地呼吸着。
“我错了...”的确是爱，也的确是不择手段。
“这话你得留着跟她说。”他仍然沉着脸色。
凯亚恨透了自己，自然也恨这道貌岸然的表情。
“够了，要指责要断绝关系也是她和我的事，你又有什么资格？”
“我只是告知你，这也是我珍而重之的人，我不能让她死了对你的心，可我也是要保护好她的。”
“别总是装好人了，你比我高贵在哪里？在会装上面吗？你和她亲密，是真的想过要将晨曦酒庄的一半分出去，还是出卖色相，换取你想要给父亲伸张正义的线索？然后呢，等你得到了线索，或是她对你没用了，又会怎么对她？正义，呵，还真是无稽之谈。”
迪卢克转头看他一眼，两人对视之后却像是熄了火。
他们彼此都明白，或许接触你的目的并不相同，但现在，都与你有了些不可言说的羁绊。
而这种途径产生的爱，能有未来吗？
...
“先送她回去吧，决定权在她，有什么等她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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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
迪卢克是想着约个坦白局的。凯亚无话可说但是奉陪，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昔日的能说会道一旦碰上真情就全盘崩溃。
但两人没想到等来的是你一纸离别信。
开玩笑！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没出大事算是运气好了，还不快跑？
信上说道，自己识人不清，谢谢凯亚送的教训，祝老死不相往来。
本就不对付的两个男人同时垮脸，凯亚甚至提不起心情嘲讽迪卢克只是个附带的。
低气压下两人就此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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⑧
蒙德的情报仍然是不好打听，但八卦消息很多。
换了个地方工作的你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听同事们传来的简讯。
什么晨曦酒庄的贵公子闭关辟谷，风流骑兵被甩封心锁爱...说得怎么夸张的都有。
不过你倒是不感兴趣，毕竟这新的地方，又有新的世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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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修罗场它总是不期而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