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校园轻喜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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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龙马听见自己被提及，琥珀色的猫眼里写满了无辜的困惑。
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哪位’。
中野香澄还没来得及控诉同班的帅哥长得好但是记性不好，就被场内的的骚动打断了——
“喂，那边的一年级，别光看着，你也来啊。”
“可别想着自己一个人能逃过啊。”荒井蹲在地上看着这边，笑得不怀好意。
越前龙马压下嘴角看过去，放下了一直枕在脑后的手。
他捋了一把有些凌乱的头发，猫眼一改方才的懵懂，凌厉了起来。
“我无……”
“——诶，我吗？还是我们？”
场外的一年级·女子网球部预备役·中野香澄指了指自己。
本来有些剑拔弩张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打散了。
黛荣佳：你说得对利德，这孩子是挺上道的。
【。】
中野香澄疑惑地转头，对身旁不知怎么有些失语的班长提问：“是在玩什么呀？刚刚过来就看到堀尾他在打球。”
她又好奇地看向荒井手里的罐子，“而且刚刚堀尾的最后一球明显就是擦到了吧，但是罐子也只是晃了一下，里面盛水了吗？”
堀尾一听来劲了，“对啊！我可是看到打中了的，毕竟我也学了两年网球……”
“那就是说，最开始前辈就没想让我们成功！”
水野和加藤倒是抓到了重点，忿忿不平地看着那个耍手段还想敲诈他们的前辈。
荒井咬牙，一下子站了起来，瞪着多嘴又直白的马尾辫少女，“喂你在胡说些什么！”
中野香澄以为这是说好的游戏规则，只是问问就被前辈凶了，很委屈地往黛荣佳身边躲了躲。
“为什么这就要瞪我啊。”
“乖，先让越前同学上场吧，”黛荣佳慈爱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再这样问下去，越前同学也要瞪你了。”
被打断了读条的越前龙马听她这话又是一噎，撇了撇嘴，“无所谓，我可不像哪里的前辈那样器量小。”
黛荣佳笑了一下，“那就拜托越前同学了。”
她意有所指，“我的篮球还可以，网球就完全不行了。”
球场对面那个小小的罐子，另个三位一年级男生打得满头大汗也只能勉强擦到边。
她倒是很有把握，他一定能拿下这局不公平的‘游戏’。
“越前同学网球应该打得也很好吧。”
灰色头发的班长说得理所当然。
越前龙马把红色球拍扛在肩上敲了两下，望着球场，嘴角勾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还可以吧。”
看着冷淡但其实很热心、还非常有正义感的少年，总算是上场了。
中野香澄狐疑地盯了一会越前龙马的背影，又看向还在目送对方的黛荣佳，眼神一凛，“你们果然说了什么悄悄话吧！怎么突然就一副很熟的样子了啊！”
黛荣佳淡定地给她顺毛，“都是一个班的，中野也很快能和越前同学熟起来的。”
“那倒也是，”中野香澄顿了顿，皱眉，“但感觉我好像不是想说这个……”
和正式比赛时的高速发球不同，墨绿头发的少年这会收敛了力气和动作幅度，左手抛球，没有跳起，只看似随意地扬起右手臂，低喝一声打了出去。藏青色的挺括制服随着他的动作在肩膀和侧腰拉出深刻的折痕。
越前龙马打网球，大多时候都穿着红白拼接的polo衫，要么就是后来的蓝白正选制服，穿着板正的校服挥拍的样子确实是稀有卡面。
黛荣佳欣赏得颇有闲情逸致。
【你也知道啊，我不喊你你还想着跑路。】
你让开点，挡着我看帅哥打网球了。
那颗在别人手里怎么也控制不好方向的黄色小球，到他这里就格外听话。
准确地降落在了罐子的瓶盖上，将里面的石子打散一地。
“如果我打中一百球，你要给我一百万吗？前辈。”
越前龙马神色淡淡，又从兜里掏出了两颗网球。
*
“厉害，这个控球……”中野香澄看着场内越前龙马打出的每一击都精准地砸在罐子上，不由也跟着场内三人组一同低呼。
她注意到越前龙马随意靠在旁边的网球袋，“原来他那么大的背包里是网球拍啊，我还以为越前同学是打篮球的呢。”
黛荣佳沉默了一下，“大概……球类运动总是有共同点吧？”
她努力把脑中越前龙马加入‘奇迹世代’有些好笑的画面甩开，这个小个子就算放到帝光时期都能让队伍中间凹一块进去。
“啊，是之前在食堂碰到的那个……”中野香澄摇了摇黛荣佳的手臂，示意她看向场内那个穿着黄色T恤的大个子。
黛荣佳被摇得脚步晃了一下，下意识扶了一下网球场的防护网。
荒井见到正牌正选，又是自己有问题在先，这会自然没办法再找越前龙马麻烦，找了借口便带着跟班撤退了。
桃城武听到防护网的动静看过来，眼睛睁大了点，“啊，炒面面包！”
黛荣佳：“……”这很难评。
“噗。”中野香澄捂嘴偷笑。
堀尾：“炒面面包？”
水野：“确实有听说过。”
加藤：“说是青学的炒面面包也很有名。”
“啊，龙马君！”给人引路到网球部的龙崎樱乃惊喜地认出了球场中的少年就是那天在电车上给她解围的人。
“诶，谁啊……好帅！”小坂田朋香只一眼就为少年伟大的脸低呼，央着闺蜜把对方介绍给自己。
场外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小坂田朋香拉着龙崎樱乃，还有两位热衷于给青学泼冷水又好像青学御用的月刊网球记者。
中野香澄看越前龙马对着有些羞涩的龙崎，明显也是一脸‘你谁’的困扰表情，突然心里就平衡了。
*
黛荣佳抱胸，“桃前辈是只记得炒面面包吗？”
“抱歉抱歉，顺口就……是黛对吧？”桃城武摸了摸鼻子，“中午多谢了。”
堀尾好奇地凑过来，“班长和网球部的前辈认识吗？”
黛荣佳点头，“算是。”
中野香澄积极地把中午班长潇洒的样子（添油加醋地）给同班同学宣扬了一遍。
“那个时候没买到炒面面包的桃城前辈就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桃城武打断，“才没有啊喂！”
“然后，”桃城武把网球拍在肩上敲了敲，看向越前龙马，话锋一转，“听他们说的，你就是教练提到过的越前龙马……不过还真是比想象中的要小不少啊。”
他另一只手在灰色脑袋和墨绿色脑袋间比划了一下。
黛荣佳下意识地低头……和幽幽的琥珀色猫眼对视。
她斟酌，“没关系，虽然越前同学的身高有点遗憾，但越前同学的脸还是很能打的。”
不如说小个子正太谁懂啊。
【你推一定有日番谷冬狮郎吧。】
中野香澄也安慰道：“Don‘t mind.越前，班长毕竟是打篮球的嘛。”
见识到了帅哥同学把每个人都当路人甲的态度，她也解开了心中芥蒂，还自来熟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越前龙马：“……”本来没在意的，被这么强调了就怪不爽的。
“说了半天，”他老大不乐意地向斜后方看去，上挑的猫眼看着一点没有后辈的乖巧，“你是谁？”
“嚯，眼神好可怕，”桃城武摸了摸下巴，葡萄紫的眼睛在黛荣佳两人和越前龙马间转了转，“明明都是一年级。”
黛荣佳和中野香澄同步点头，“越前同学是这样的。”
越前龙马眼皮一跳，抬脚就作势要走人。
*
结果越前龙马还是被桃城武三两句就挑起了战意，二话不说直接换了那套经典的红白拼接polo衫和运动短裤，与对方各占一边站到了网球场上。
“桃城那家伙，脚伤还没好就又和人打比赛啊。”
中野香澄和黛荣佳抬头，看到一张没印象但好像有些熟悉的脸。
两人茫然地对视一眼。
“你们好啊可爱的一年级们，”黑发M字刘海的大高个露齿一笑，“我是篮球部二年级的井垣圭一，听说我们网球部出征了，留桃城那家伙一个人留守，特意来探望他一下~”
“井垣……啊，”黛荣佳想起来了，写座位表的时候是有这么个人，“井垣健太同学的哥哥？”
井垣圭一惊讶，“诶，你认识我弟弟啊。”
“是一个班的。”黛荣佳点头。
中野香澄眨巴眨巴眼，“班长，你不会今天已经把全班的人都记下来了吧……”
黛荣佳给了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我们有外挂的人是这样的。
前辈先自报了家门，感觉一天已经做了很多次自我介绍的两位一年级女生又只能再做了一次自我介绍。
这货又是谁啊？青学有这号人吗？
黛荣佳在心里摇维基百科。
【谁是维基百科啊！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网球部没有这个人，不代表青学没有啊，我想想……好像是个被篮球砸了头有点轻微脑震荡的，今天上午还来过保健室呢。】
黛荣佳看向对方的眼神肃然起敬。
原来如此，是黑篮剧组的勇士。
中野香澄毕竟也是打网球的，从越前龙马用出外旋发球开始，就没能再舍得给黛荣佳一个眼神。
黛荣佳听她振振有词讲着外旋发球的原理，觉得这位小姑娘很适合去和堀尾一起开网球理论培训班。
不过她一直有个疑问。
黛荣佳看越前龙马再一次起跳、打出外旋发球，转瞬即逝的黄色轨迹就和无数次重复上演的一样，落在桃城武脚边飞速旋转、倏尔往他的正面部弹去——
黛荣佳凑近中野香澄，问：“既然知道外旋发球一定会向脸上弹，那为什么还会接不到呢？”
“即使在球场上选手是高度集中，但身体的反应速度跟不上网球的高速行进速度也是很正常的……”
中野香澄没回头，但解释得认真，“而且外旋发球本身就带有很强的旋转，就算球拍够到了也不一定能打回去——啊桃城前辈打回去了！触网了好可惜！”
黛荣佳：“……”差点就要信了。
本来网球也不该用‘高速行进’这种词来形容吧。
井垣圭一也凑过来虚心学习什么是‘外旋发球’，听网球少女说得煞有其事，感叹‘你们打网球的招还真多啊’。
黛荣佳：怎么说的好像你们打篮球的没招一样。
由于桃城武的脚伤，比赛持续了最多也就十几分钟，以他脱力摔倒在地上为终。
听桃城武说不打了，井垣圭一这才猫腰从网球场的正门窜了进去，嬉皮笑脸地把好兄弟的手臂扛在脖子后面，一个使劲就把坐在地上的桃城武带了起来。
“……井垣，你这家伙表情好恶。”桃城武摆出一张嫌弃脸。
井垣圭一哥俩好地带他走出场地，扶到板凳上坐下，“别这么说嘛阿桃，我们不是共同留守青学的同伴吗。”
一个打网球扭了脚，一个被篮球砸得轻微脑震荡的难兄难弟。
随着比赛结束，又恢复了原来黏人设定的中野香澄靠在失宠了十几分钟的黛荣佳身边，抬手暗搓搓比划着场内二年级篮球部和网球部成员的身高。
她感叹道：“井垣前辈竟然比桃城前辈还要高一个头……果然打篮球还得长得够高才行。”
中野香澄又悄悄扫了去更衣室换衣服的越前龙马一眼，“越前同学还是打网球的好，如果在篮球场上遇见井垣前辈这样的对手，他不得跳三米才能摸到球啊。”
其实越前龙马以后确实可以跳三米，甚至还能在空中蓄力打出龙卷风。
黛荣佳默默吐槽。
龙崎教练安慰地拍了拍桃城武的肩膀，嘱咐对方别太乱来，转而对走来的两个陌生小姑娘问道：
“小姑娘们，你们也是来看这不成体统的比赛吗？”
黛荣佳对第三个人解释了第三遍自己其实本来是来替保健老师送药品的，正好朋友喜欢网球，就在这看了一会。
龙崎教练点头表示了解了，“说起来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是应该有学生来帮忙送这些东西……”
她看了下小姑娘两手空空，又多问了一句药品是否都放在社团活动整备室了。
中野香澄不解，“不是放到更衣室吗……”
龙崎教练笑了笑，“那边也会有部员自己带来一些护具，学校分过来的药品还是会另外保存起来的。”
黛荣佳也料到会是这个情况（荒井十有八九只是随便指了个地），本来就准备等见到龙崎教练或者正副部长再确认下的，这会儿正好说到，她便重新问了下整备室在哪，就准备把东西转移过去。
中野香澄想和社团老师告状却被黛荣佳拦住了，拉着拖着她和龙崎教练告辞。
中野香澄被带出一段后还是心怀不满，皱着眉，“黛！明明是那个戴头带的前辈让我们放到更衣室去的。而且还耍诈要勒索堀尾他们，简直就是不良！”
“别这么生气嘛，”黛荣佳挽着对方的臂弯，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有理有据道：“那个前辈一看就小心眼又记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龙崎老师真的替我们教训了前辈，今天在场的就我们几个吧？”
“我是保健委员，中野在女子网球部，桃前辈又是同级的正选，所以，之后被找茬的大概也只会是越前同学他们。”
“老师的眼睛看不见的地方可是很多的。而且，越前同学大概已经被盯上了，还是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银灰色短发的少女摇了摇手指。
【说人话。】
麻烦。我就算不多事，越前龙马自己也能在男网部用实力说话。
但举报校园霸凌甚至涉及勒索，如果荒井受到处分退部，桀骜的超级新人会不会在哪里被套麻袋打一顿可就不好说了。
黛荣佳心态良好，横竖她也不是来当小警察的。
“班长……”
中野香澄的脸鼓成包子。
能理解，但不能接受！
黛荣佳和中野香澄熟门熟路地走到更衣室门口，后者依旧停下脚步不肯进去了。
前者想当然觉得，这时候网球部的人应该都在外面绕着越前龙马问东问西，手上一用力压开门把手，进去就看到白花花的——
白花花的？
黛荣佳有些呆滞地眨了两下眼睛，和更衣室里另一个人的琥珀色猫眼四目相对。
好吧，白花花的越前龙马。
【你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利德相当欣慰。
【简直就是掌握了古早校园轻喜剧的精髓，不过男女主角是不是颠倒了？】
越前龙马刚套上衬衫在扣袖子的纽扣，前襟还没合拢，少年紧实的躯体就这么半遮半露。
显然没想到这时候会有女生闯进来，他大大的猫眼透露着茫然和惊讶，嘴巴也微微张开。
中野香澄在外边慌张地挠门，“班长！班长我忘记和你说了刚刚我看见越前同学进去了……！”
不，不如说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中野你是真的上道。
黛荣佳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确认没发热那应该是没红，淡定地、目不斜视地直指旁边矮桌上的收纳柜走去，拿起、转身、开门、关门。
离开之前还留下一句晚来的“打扰了”。
整个过程绝对不超过十秒钟。
“……啊。”
越前龙马迟钝地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语气词，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被‘贴心’关回去的门。
这里，是男子更衣室没错吧？
为什么班长这么稀松平常地就进来了？
*
中野香澄担忧地在网球部男子更衣室外打转，只转到第二圈就见黛荣佳抱着东西脚步四平八稳出来了，关实了门还补了句‘打扰了’，顿感自己的担忧是否有些多余。
也许她应该为之担忧的是不知道有没有失去重要东西的越前同学。
黛荣佳则在内心指责利德这个鸟游戏为什么没有CG收集册。
【没有那种东西。】
利德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黛荣佳在心里捶地板。
制服！衬衫！惊讶小猫！全没了，就这么十秒钟她只看到了三秒就很自觉转移视线了！
【有时候我也觉得你蛮可怕的，亲。】利德在空中画了一滴汗。
口袋里手机震动的感觉打断了黛荣佳内心的悲愤。
来电显示：‘妈妈’
黛荣佳打开翻盖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她还没和这个世界的家人打过照面，其实还是有那么点紧张的。
【你在搞什么飞机，搞小男孩不紧张，接自己老妈电话紧张个什么劲啊。】
*
桃城武右脚踝的抽痛缓得差不多了，就想自己去社团整备室找个冷敷贴再简单处理一下，正好在门口碰见了灰色短发的少女在打电话。
中野香澄看到来人，食指竖到嘴唇前比了个‘嘘’，桃城武莫名也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地和马尾辫少女站到了一起。
两个人不能说完全一致但几乎一模一样的狗狗眼，统一地看向黛荣佳。
黛荣佳：？我只是打个电话而已。
[……在东京还习惯吗？这个周末我们大概不能回去了，爸爸要出差，妈妈还有个企划要赶，对不起哦荣佳。]
“没事的妈妈，辛苦了。”
黛荣佳很能理解，养了两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青学和洛山的学费又都不便宜。
就是中野香澄和桃城武两对突然变得怜悯、感情过于丰富的狗狗眼，看得她有点背后发毛。
[荣佳，要是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们，毕竟你一个女孩子……想要转学回家来也是可以和妈妈说的。]
听到‘转学’两个字，中野香澄两只手都扒拉上了黛荣佳没拿手机的那只手，飞快地摇头。
黛荣佳：……我也没说我要转学。
“青学很好，妈妈。”黛荣佳好笑地看着中野香澄感动的表情。
[是这样吗，那就好。]电话那边的女声松了口气。
[荣佳原本是想去‘奇迹世代’的帝光中学，但是很遗憾我们去问的时候跨地区的学生已经招满了…… ]
黛荣佳听到‘奇迹世代’从长辈嘴里说出来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中野香澄一脸‘你还说你不想去女子篮球部’。
桃城武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人。
井垣圭一听到‘帝光’之后若有所思，又看了看疑惑地和他对视着、没懂为什么他也会光明正大地听她讲电话的黛荣佳。
这个灰色头发和灰色的眼睛，再加上和弟弟同班……
不就是他弟弟说的体育课上那个投篮堪比‘奇迹世代’绿间的奇迹班长吗！
他眉毛扬起，黑色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你就是那个——唔……”
还没说完就被桃城武一把捂住嘴，还被小声教育听电话就算了至少不要吵到他们通话。
黛荣佳：？我记得你们听我电话也没争取我本人的同意啊。
现在说这些不和她看了越前龙马才补‘打扰了’性质一样恶劣吗？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荣佳是不是还没到家？路上小心哦。]
[刚刚有一些日常用品应该已经送到荣佳那里了，但是配送员来电话说家里没人，就暂时拜托隔壁的邻居帮忙代收了。]
[是姓‘越前’的一家人，说起来伦子——啊就是妈妈的那个朋友，她的儿子也和你一样大，今年也进了青学呢。]
顶着三个人其中两个同时一愣又更热烈迸发的八卦视线，黛荣佳脑后挂了一滴大汗。
只是住在隔壁而已又不是同居……大可不必。
诶，你们初中生。
作者有话说第4章 校园轻喜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