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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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离去的女人最终没有回来。
温度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身体，我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了，连同小四乖巧的脸。可我并不感觉痛，也许是已经麻木，又或是从那笑容里得到了些许慰藉。
但是，那一刻总归是要来的。
我最后说了一遍，气息奄奄：“我要死了。”
小四瘪着嘴：“嗯，要死了。”
“不要这样哭丧着脸。”我看着他，“这样，笑一个吧？”
于是他笑了一下，有点儿勉强，不过对缓解痛苦很有疗效。
我说：“再见了。”我心里道的却是“永别了。”怎么会再见呢，等他回到那个温暖的家里，回到妈妈和兄弟姐妹身边，一定会很快忘掉我这个冰冷的陌生人吧？
“再见啦，雪糕先生。”
这是我在意识飘远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