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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顾衡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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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持冷静,抱一下就室内打伞?不至于吧,我又不是洛辞的长相。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我没穿内衣,领口还很大。刚刚在门口对视五分钟,给他拿拖鞋的时候,还有他比我高,那角度,这秋天都变成他的春天。
我赶紧回房间换好内衣,他也出来了。
“你还笑!”我扬起手就想给他两巴。
“我不怕疼。”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胸膛上,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紧锣密鼓的节奏,让我又脸红了。
我不敢问出口,我害怕。
我绝对是之前脑子烧坏了,我居然引狼入室。
“水开了,我去给你煮面。”我赶紧抽开手,溜去厨房。
“洛洛,你下面给我吃吗?”他不紧不慢地跟随我的脚步,玩味地看着我。
“社会主义和谐。”我回头瞪他,巴不得瞪死这老司机。
“洛洛,你跟我在一条高速上了哦。”他笑了。
“你可闭嘴吧你,在餐桌坐好等我。”我不想理他了。
“好。”如果我回头,他估计嘴都笑裂了。
真是气死我了,我决定给他加变态辣,下了一堆老干妈进他的碗里。
然后他就看到一碗红油的方便面,和我的清汤寡水海鲜方便面。
我故意跟他放对角,我不想他坐我对面,他一直对我笑。
我突然想起来他胃不好,刚想端走他那碗,重新煮一个。
他看见我要端走,赶紧吃。
“你慢点吃,小心烫。”我有点心疼,只是一点点。
他的嘴红了,唇红齿白,显得娇艳欲滴。
我不忍心,我打算去冰箱给他拿点止辣的。
路边他旁边,他已经吃完了,汤没喝,把我一拉,坐他腿上了。
我没反应过来,被他吻了。
整个口腔都很辣,我的口腔如此,感受他滚烫火辣的舌头。
他又起反应了,虽然隔着衣服。
我又羞又怒,双手推开他。
我辣的眼眶都红了,“对不起,洛洛,我错了。”他连忙道歉。
我不理他,去冰箱拿了一个雪糕,那种牛奶味,带竹棍的。
含在嘴里,好很多。
他顶着香肠嘴,巴巴地看着我,说“洛洛,我渴,洛洛你最好了。”
我只有一个雪糕,在我嘴里,我最后帮他一次,还有下次的话,我就是猪。
我害怕他过来直接咬我嘴里的,太吓人了,这疯子。
我把雪糕递给他,他没有用手拿,直接用嘴含住。
我抽开手,他才拿手接住。
我去拿奥美拉唑了,胃病忌辣忌冷,忌熬夜,该死全犯了,烦都烦死了。
我去倒了两杯温开水,回到餐桌,一杯给他,一杯给我,一人分四粒,我把药吃了。
“等你吃完雪糕,就把这药吃了。如果你明天不想变成喷射战士的话。”
我吃完药就把我的海鲜方便面吃了,他也吃完胃药,喝完了水。
“洛洛,我帮你洗碗。放心,我不会打烂碗的。”
“要喝水,厨房自己倒。我累了,先睡了。”说完我就不停打哈欠,这段时间睡眠不足,白天强打着精神听课,晚修写作业,晚上回来还得给自己补理综。
我回到自己房间,锁门,躺床睡觉,外面的人事物我都不想理,顾衡爱打烂碗就打烂吧,他不洗就我明天洗,只要不是炸厨房,我打死都不会出去了。
当我快睡着的时候,我听到小小声的敲门声。
“你烦不烦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我真的生气了。
消停了一会儿,他小声说“我把厨房烧了。”
我立刻彻底清醒了,我赶紧打开门,撞上他的胸膛,脑壳疼。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弱弱地说“厨房没烧,洛洛,我怕打雷。”
“给我滚……滚进来。”我真的是没脾气了,太恐怖了,这个人,不是人,就是魔鬼,阎王吧这是。
我觉得我现在就是章鱼哥,他顾衡就是海绵宝宝加派大星,海绵海星,太可怕了。
我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顾衡,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睡觉,你就会被我立刻掐死,你想清楚了。”我带着杀气在跟他说话,眼神应该是那种霸王色霸气。
应该是感受到死亡的气息,他灰溜溜地爬上我的床,在我隔壁盖好被子,躺下闭眼。
外面雷雨声很大,也不影响我秒睡。
我睡熟了,一只大手环着我的腰,从背后抱着我,在我耳边说道:“洛辞,我的宝贝,你回来了,真好,晚安老婆。”
“今年的生日愿望,我希望你喜欢我,成为我的老婆。”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带着笑意入睡。
第二天,周日。我醒了,生理钟就是六点半。昨晚一点睡觉,一夜都是梦见该死的顾衡,在梦里我气的急跳脚。
而且我感觉我的裤子湿了,不会生理期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掀开被子,很好,非常好,这是什么社死瞬间!!!!
等等,我还看到了,他的短裤……我的被单不止我的血迹,这十足的案发现场!!!!
而这罪魁祸首睡得香甜,今天我哥要是回家,我应该会被乱棍打死,比窦娥还冤。
我赶紧去厕所换姨妈巾,洗裤子。
然后刷牙洗脸,去厨房蒸包子,热牛奶。
接着我在客厅一边吃一边掉眼泪,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还有点被噎到。
越想越气,我昨晚就该让顾衡死在外面。
顾衡醒了,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脸色特别差,可以说脸都绿了。
出来看来客厅上的洛好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更慌了。
他害怕得想发抖,虽然20℃的室温,但他心很凉,他害怕永远失去她了,顾衡没有想过他的十八岁生日是真的成人。
“洛洛,对不起,我昨晚以为是做梦,没曾想……是真的。”顾衡红着眼睛,“你放心,我会去自首的。”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先去给你买药。”顾衡看到她不理自己,心灰意冷,低下头,“洛洛,别哭啊,我心疼,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洛好好气笑了。
顾衡像是黑暗中看见萤火虫一样看着她,“洛洛?洛洛你怎么了?”带着一点点期待,不敢太多。
“那你去自首吧,昨晚还敢做梦,还梦见我?”拿起身旁的抱枕就像他砸去。
顾衡懵了,“昨晚是梦?那床单上的血迹?”顾衡皱着眉头。
“你洗。”洛好好别过脸,丢下一句。
理智归来,顾衡豁然开朗,他失而复得般笑了,过去抱着洛好好。
“是我混蛋,我错了,洛洛。是我不好,我现在马上去洗被单,以后都我来洗,好不好?洛洛,你现在疼不疼啊?”顾衡怯生生地问,拿手给她擦眼泪,递纸巾。
洛好好总觉得不太对,这个对话怪怪的,好个屁,还想有以后,门都没有,窗也没有。
“我生理期不疼,谢谢关心。”
“那我去洗被子。”
“嗯。”
昨天的衣服干了,他洗完被单,晾在阳台晒太阳,顺便换回昨天的衣服。
昨晚,洛好好睡着后,雨就停了,顾衡没有做特别离谱的事。
天知道昨晚顾衡趁着洛好好睡着做了什么,顾衡想起舌头的火辣辣,可不就是他心心念念找的洛舌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