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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凶手已经死了两年了?2 ...

  •   林越用绳子把彪子反手绑了之后,又把他架上了三轮车,时穗安和司程一人一边监视着他。

      林越在前面开车,徐舟坐在了前座,他刚才被吓到了,所以暂时不想跟彪子坐到一起。

      他们几个人开车走到玉米地的时候,时穗安用刚才在彪子那里收过来的弹簧`刀,敲了敲前面的椅背。她把玩着刀子,“林越,你停一下,我觉得咱们可以先在这,跟彪哥好好的交流一下。”

      她还特意把重音放在了“好好的”和“交流”上,任谁都能听出来这里面隐藏的意味。

      林越兴奋地说:“穗安,你可太对我胃口了,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按寻常路出牌的样子。”

      司程也抚着下巴,温柔十足地说:“嗯,刚好要天黑了,我记得好像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他作出思考的样子,还点了点太阳穴,随后“啧!”了一声,好似没有想到怎么形容。

      徐舟小声发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艹,带不动,真心带不动。

      林越噗呲笑了一声,随后拍了一下徐舟的肩膀,“哈哈哈.....,谁特么的小心火烛,我觉得司哥说的应该是黑天正是杀人夜。”

      时穗安附和道:“这里好像没有监控唉!不知道玉米地埋了人能不能被发现?我觉得可能不会有人发现,毕竟埋得那么深,挖都挖不出来呢。”

      彪子听了她这句话后,眼神小幅度地瞥了一眼茂盛的玉米地,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不过,时穗安他们几个并没有注意到彪子的眼神变化。

      现在的玉米还没有完全成熟,正是能煮着吃的时候,一阵晚风吹来仿佛能闻到村里人煮玉米的味道。

      她用手摸了一下刀刃,而后用刀背拍了一下彪子的脸,冷声问:“彪哥,小彬在哪?”

      彪哥心一横,装死道:“你们有本事去找啊!你们看见他找我了吗?”

      “你是真的不怕我们把你埋到玉米地啊!”林越坐在前排发言,“我觉得咱们还是得带着彪哥去玉米地里感受一下才行。”

      彪哥闭着眼睛,破罐破摔地说:“你们那么多人,要是真的想埋我,我也逃不掉。”他赌这伙人不会埋他,毕竟要埋早埋了,他们没找到小彬前,自己还是有用的。

      司程抬着眼皮,看了一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彪哥,对着林越说:“去他家。”

      彪哥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睁开眼,挣扎着问:“你们去我家干啥,我说了我没有见过他。”

      司程悠悠地说:“不干啥,我们只是没有住的地方,去你家借住而已,你慌什么?难道小彬在你家?”

      彪哥强装镇定,“他怎么可能在我家?”

      虽然他嘴上这样说,可是潜意识里的小动作骗不了人,他的腿抖了几下,这让时穗安觉着他们家肯定有问题。

      彪哥的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老旧的平房,院子里的草长得都有半人高了。他应该是不常回家,导致整个房子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看起来破败又阴冷,像是荒废了很久一样。

      林越推着彪子往屋子里走,并把他绑在了一个木凳上。他招呼着徐舟说:“徐舟,你来盯着他,别让他跑了,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

      时穗安跟司前程已经开始搜寻现场了,这屋子里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目及之处可以说是空空荡荡、毫无遮掩。

      客厅里只有一个桌子,两把椅子,桌子旁边放了一盆发财树。这树竟然还活着,这彪哥还挺迷信,也不知道发财树有没有给他带来财。

      屋子靠墙的地方摆了半墙的泡面、几箱啤酒。玻璃茶几上沾着厚厚一层污渍,到处都是抖落的烟灰,吃过的泡面盒,喝了半瓶的啤酒,随便堆在客厅里,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卧室里有一张床,地上扔了很多烟头,床单上有几处被烟头灼烧的痕迹。这情况一看就是一个单身且不爱干净的男人的卧室,时穗安在卧室里随便翻了几下,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就出去了,她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她一出卧室,就看到司程半趴在地上盯着一处看,引得林越和她也都围了过来。

      时穗安蹲下身问:“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她顺着司程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花盆上有血迹,不由得惊呼:“呀!这是喷溅形血迹。”

      林越立即捧场地说:“穗安,你厉害啊!连喷溅状血迹都知道。”

      时穗安瞥了他一眼,“小伙子,你瞧不起谁啊!”

      司程从地上站了起来,跟他们俩说:“花盆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以这个高度来说,花盆上的喷溅状血迹应该是受害者躺在地上被弄出的血迹,我感觉像是分尸所致。”

      时穗安点点头,“既然分尸了,那么他们家肯定还会有其他的痕迹。例如:分尸后的尸体残骸、分尸的工具。”

      有了方向之后,他们对这个屋子展开了地毯式搜索,时穗安一点点地趴在地上找线索。

      不一会儿,林越就站在院子里吼道:“兄弟们,快过来啊!有新发现。”

      时穗安和司程赶紧跑到了院子里,他们几个人看着烧烤炉里的各种碎骨对视了一眼。

      时穗安指着一个小骨头说:“这是人的骨头吧!是吧!”
      虽然她也没有见过人骨,可她直觉这就是人的骨头。

      林越指着某个碎渣说:“这是牙齿残骸吧!咦!有点残忍又有点恶心。”他躲到时穗安身后,夸张地说,“小安,你一定要保护我啊!”

      时穗安很想翻个白眼,她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大得多的中二大男孩,“哥们,你那发型、发色都不允许你示弱,你这可是大哥的标配。”

      “我这是.........”林越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唯恐破坏发型,很认真地说,“我这是虚张声势,越缺什么就越爱表现什么,你懂不懂?其实,我就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大男孩。”

      司程一把拉开了林越,不耐烦地说,“你别做作了,你问问那些被你打的人信不信?”

      他对着那一堆骨头拍了个照,“这极大可能是小彬的尸骸了。”

      时穗安指了指屋里,“走吧!进去审审这个社会哥。”

      他们三个人拉了这家里唯一的一个凳子,时穗安看了他俩一眼,然后很自觉地坐了下来。

      “升堂。”林越又拿起了那个台球杆在地上敲了几下,然后很夸张地说:“威武!”

      “.........”时穗安刚想翘二郎腿,被他这一嗓子又给吓回去了,她转过头瞪了林越一眼,林越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她立即收回了视线,不想搭理林越那个神经病,她轻咳一声,厉声问:“彪子,你是怎么杀害小彬的?”

      彪子一脸倔强,他梗着脖子说:“我没有杀害他,你们怎么能证明是我杀的他?”

      “是吗?那你看看这些是什么?”司程把刚才拍的照片摆到了他面前。

      彪子瞄了一眼,镇定自然地说:“这是什么?这不是骨头吗?”

      司程冷着脸说:“对,我们已经鉴定过了,这就是小彬的骨头,你给点解释?”

      彪子一听到这个消息,震惊地看了他们一眼,“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坚定的?”

      “我们自然有自己的方法,你不用狡辩了,还是想想怎么赎罪吧!就你这杀人犯还想发财?”时穗安嘲讽味十足地说。

      “你是在想怎么编瞎话吗?我劝你还是省省,我们既然已经能找出那是小彬的骨头,就能找到更多的线索。”林越用台球杆敲了一下彪哥身后的凳子,彪哥被震得抖了抖。

      彪哥抬起头,盯着他们三个人好一会,眼神狠戾又仇恨。司程从林越手里拿过台球杆放在彪哥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你猜我敢不敢?你现在可在我们手里,掂量掂量。”

      彪哥沉默了几分钟之后,也不再挣扎了,直接坦言说:“我本来不想杀他,谁让他吹牛说自己是富二代。妈的,我想着就算他不是富二代也得是小康水平吧!谁知道给他家打完勒索电话,连20万都拿不出来。”

      徐舟不可思议地问:“就是因为他吹牛?你就把他给杀了吗?”

      彪子笑了声:“那还能因为什么?他天天给我吹牛他家里人有多厉害,多有钱。我缺钱,所以就把他绑架了,给他叔叔打了电话,谁知道他叔叔就是一个老农民,根本就没钱。他妈的,那老头子还把我骂了一顿,我一气之下就把他砍死了。”

      时穗安指了指外面的烧烤炉,“所以,你就把他给肢解了?”

      彪子舔了舔嘴唇说:“那我能咋办?那家伙看起来挺瘦,但是肉还挺多,我扔都没地方扔,就买了些五花肉掺着他的肉一起给烤了,别说,还挺好吃的,可真香啊!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

      他抬起头阴森地笑了笑:“你们几个吃过人肉吗?”

      听到他的这些话之后,时穗安觉得一阵恶心,她没有想到人可以这么冷漠,可以把食同类说的那么轻轻松松。

      徐舟直接跑出去吐了,他虽然也进入了这个世界几次,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变态。

      林越骂了一声,“你可真变态。”

      司程则是扣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彪子也不生气,反而摆烂地说:“那我不也栽到你们几个小崽子手里了吗?我接下来是被怎样啊!送到监狱里吗?”

      司程冷笑了一声,“监狱?你想的太简单了,像你这样的犯人,应该会被直接枪决,你知道枪决是什么感受吗?就是你会被两个人按着坐在这样的椅子上,然后行刑者就像我这样站在你的面前,用枪指着你。”

      说完之后,他还用手对着彪子的头比了个枪毙的手势。

      “但是,他们并不会直接把你打死,而是倒计时,你也能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生命要流逝了。”
      他还慢慢地说着:“10、9、8、7、6、5、4、3、2、1,行刑!”
      “嘭!”林越用台球杆在地上敲了一下。

      司程也把比作枪的手指放到嘴前轻吹了一下,好像是已经打了一枪,枪支真的冒烟了似的。

      彪子的嘴唇抽搐了一下,时穗安能看出彪子的心理防线有些崩塌了,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没想到随随便便能肢解别人的一个杀人凶手,会这么怕死。

      司程嘲讽地说:“你根本不用再去监狱享受生活,直接上路不好吗?说不定小彬还在下面等你呢,你俩一起手牵手去投胎不好吗?”

      之后的几分钟彪子都没有再说话,可通过他鬓角的汗也知道他现在内心肯定非常挣扎。毕竟相较于直接死亡来说,等待死亡的过程才是最难熬的。

      他们四个对视了一眼,这个案子这么简单吗?可真是一点体验感都没有,他们一下午就把凶手给找出来了?

      时穗安把“已找到凶手”这句话发给了黑色头像,他们几个都在等着系统会给出一个什么样的回复。

      平常秒回的黑色头像,此刻罕见地出现了这么一句话:“对方正在输入中........”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系统抽了?

      他们几个还没有等到黑色头像输完,彪子就开口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彪子的神情突然变了,他不再像刚才那样仇视抑或是害怕,而是一副急切想立功的样子说:“我听说检举能减`刑是不是?”

      时穗安倒是来了兴趣,她把依然“正在输入........”的手机关上扔口袋里:“那得看你提供的东西有没有价值了。”

      彪子炫宝般地说:“我想检举一个两年前的重大凶杀命案。”

      “什么?”
      徐舟:我是谁我在哪,这是什么意思?

      “杀人命案?”
      林越:这特么的还是个双黄蛋。

      “谁杀的?”
      时穗安:禁止套娃!

      “在哪?”
      司程:这就是系统抽了的原因吗?

      而这时候系统也不抽抽了,“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也停止了。

      他们几个人的手机同时响了一声,接收到的内容是一模一样:恭喜玩家触发隐藏任务,顺利找出凶手可以获得双倍经验值。

      他们几个此刻的想法也一模一样:这特么的还真是个双黄蛋。
note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凶手已经死了两年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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