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宝都到碗里来》倦疏眠

32、未来APP

　　[顾叙x江昼]

　　顾叙的手机里多了一个名为“未来”的App，他没有听过这个App，顾叙以为是垃圾软件，下意识就点了卸载。

　　然而这个App竟然卸载不掉，顾叙不信邪地试了很多次，真的卸载不掉。

　　顾叙点开了这个App，他想知道这个App究竟是干什么的。

　　App里很空，除了一个雪花页面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别的按键和功能。

　　顾叙等了一会儿，App的界面依然是不断跳动的雪花屏，他退出去在网上搜索这个叫做“未来”的App，然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App。

　　再次点开App，这次屏幕里有了画面，视频里是一个结婚现场，令顾叙惊讶的是新郎之一就是他。

　　而且视频里顾叙的结婚对象是一个男人，视频没有声音，顾叙也看不清楚男人的样貌，那个男人的脸上仿佛笼罩了厚厚的纱雾。

　　顾叙根本不相信这个App里的视频就是所谓的未来，他只是以为有人在整蛊他。

　　但他问了所有的朋友，他们都对这件事毫不知情，甚至还有人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还纷纷添乱向他表白。

　　顾叙这下更烦了，他关了手机准备睡觉。

　　睡着后顾叙又突然惊醒了，他感到有人在碰他……

　　身体上的感觉特别清晰，可是他的房间没有任何人。

　　顾叙坐了起来，他的睡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那些碰触却透过衣服落在了他的皮肤上……

　　种种怪异令顾叙立即联想到那个奇怪的App，他打开手机，眼前的视频让他差点没有拿稳手机。

　　顾叙看见自己的衣服被那个男人撕得乱七八糟……看见自己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

　　男人的手紧紧扣着他的腰腹，顾叙看见视频里的自己腰际上还有红色的指痕，他的胸前……也满是痕迹。

　　顾叙还是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但他看到男人的动作愈发往下了……

　　顾叙像逃避恶鬼一样扔掉了手机，但感觉并没有随着手机被扔掉而消失……

　　他自己都没怎么特意碰过的地方被温热所包裹，顾叙甚至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落在上面的呼吸……每一寸感觉都被放大，顾叙从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

　　可是他怎么会和视频里的自己共感呢？

　　那个视频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App真的是未来吗？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太多疑惑得不到解释，落在顾叙身上的动作却愈发加重、俞发过分……

　　顾叙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他立刻下床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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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没有感觉之后顾叙才重新出去。

　　顾叙看了眼时间，现在都晚上十二点多了，视频里……他们应该睡了吧?

　　顾叙不敢点开App，他怕再次看到那些画面，尽管那就是他自己，可是顾叙还是会觉得不适。

　　等了好久一切正常，顾叙才小心翼翼点开App，视频里的两人果然都睡着了。

　　可是顾叙却怎么都睡不着了，今天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太过惊悚了。

　　难道以后他每天都要经历这种共感吗？顾叙想想就觉得无比荒谬！

　　他接受不了。

　　如果那个App真的是未来，顾叙甚至无法理解以后的自己，他为什么就任由那个男人那样对待呢？

　　隔壁隐隐传来东西破碎的声音，顾叙放心不下，起身去看。

　　江昼正在收拾地上的碎屑，他把杯子撞破了，书本和卷子洒了一地。

　　“怎么学到这么晚?”

　　顾叙皱眉，虽然最近临近高考，但江昼也不至于过了凌晨还在刷题吧？

　　“爸爸?”

　　江昼神情还有迷蒙，他的脸色也有些红，顾叙察觉到不对，立刻去探江昼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

　　顾叙打量了一眼江昼脸上被书压出的痕迹，“你就坐在这睡着了？”

　　江昼反应也比平时慢一些，他也答非所问，抱着顾叙埋在他的胸口，“爸爸，我好难受，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发烧了当然难受。”顾叙把埋在自己身上的江昼拉开，他找出温度计给江昼量，都快四十度了。

　　“你生病了不知道吗？”顾叙看向江昼。

　　江昼摇头，只是一个劲粘着他。

　　顾叙无奈，江昼烧成这样，吃药作用已经不大了，他只能换衣服带江昼去医院。

　　在车上江昼还不老实，被顾叙骂了几句才安安分分坐在旁边，只是眼睛还一直盯着顾叙，时不时还要摸摸顾叙是不是真的，好像顾叙能突然消失似的。

　　虽然江昼叫他爸爸，但顾叙和江昼没有血缘关系。

　　江昼没有父母，他是顾叙的二爷爷捡来的孩子，九岁时江昼认他当了干爸，从那以后江昼就一直叫他爸爸。

　　十三岁二爷爷离世，江昼被托付给了顾叙。

　　顾叙本来就喜欢这孩子，江昼很聪明，而且很懂事，顾叙从来没有为他操过心。

　　只是最近两年江昼没有小时候那样粘着他了，顾叙有时候能感觉到江昼在躲他，他也问过江昼，但江昼说没有。

　　顾叙只能想江昼进入了青春期，有秘密也很正常。

　　今天病了的江昼却恢复了粘人的样子，顾叙确认了这两年江昼就是在躲他。

　　“为什么躲着我?”

　　高烧的江昼没有那么清醒，顾叙试试能不能问出原因，如果他的教养方式有问题他可以改正。

　　“因为害怕……”

　　“怕什么？”顾叙不解，他很让人害怕吗？可是江昼从小就很粘他。

　　江昼又不说话了。

　　顾叙耐心询问:“你什么都可以说的，江昼，难道你要一直躲着我吗？”

　　“怕你赶我走，怕你不要我，顾叙，我不想让你当我爸爸……”

　　竟然叫他顾叙。

　　看来问题很严重，江昼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顾叙苦思冥想，脑补了一些狗血剧情，“怎么，你的亲生父母找你了，所以你不认我了？可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要跟我断干净吗？”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江昼捂住脑袋，看起来很痛苦。

　　“……行，我尊重你的选择。”顾叙道:“你想走便走吧。”

　　其实顾叙能理解，血浓于水，血亲之间的羁绊是任何人无法比拟的……

　　“你根本就不懂，顾叙，你什么都不懂！”

　　顾叙还没生气呢，他不理解江昼怎么还发起了脾气，他把车停好，正要解江昼的安全带时被他拉住了。

　　顾叙感觉自己被江昼牢牢按住，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江昼堵住了唇。

　　江昼吻的很凶，顾叙想要推开他，可是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了他的脸侧，顾叙动作微顿，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江昼哭。

　　江昼不喜欢哭，小时候摔了痛了也咬着牙忍着，顾叙一直以为他不会哭。

　　可能是察觉到他的动作犹疑，江昼更加放肆了，捧着顾叙的脑袋继续加深这个吻……

　　顾叙恢复了冷静，他把江昼推开，“生病了脑子就不清醒。”

　　“我现在很清醒，顾叙，我喜欢你，我爱你……”

　　“不要再说了。”顾叙一点儿也不想听。

　　“我就要说，顾叙，你在怕什么？虽然我叫你爸爸，可是我们直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江昼。”顾叙道，“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顾叙现在只感觉很累，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江昼这样和他表白，他突然想起那个未来App视频里的男人……

　　难道那个男人真的是江昼吗？看身形不是现在的江昼，可是他以后会答应和江昼结婚吗？

　　他把江昼从车里拉出来，“先看病。”

　　顾叙认为江昼一定是高烧太重了，等他好了就不会这样说了。

　　江昼怎么会喜欢他呢？顾叙开始仔细反思自己的行为举止，是不是他有哪里不对?是不是他什么地方做过界了?

　　顾叙的脸色面如沉水，江昼也不敢挑战他的极限，他怕顾叙一生气真的不要他了。

　　被冷风一吹江昼也冷静了很多，他不该一时冲动就说出来的，他应该让顾叙慢慢离不开他，应该等顾叙也有一点喜欢他……可他不但说了出来，他还把顾叙强吻了。

　　江昼一直观察着顾叙，顾叙没明显的愤怒，他也没有被呵斥被打骂，顾叙的反应还算平常。

　　可是这样的顾叙却让江昼更怕了，他怕顾叙对他根本没有太深的感情，他怕顾叙会彻底不要他。

　　从医院回去时已经凌晨三点了，他们之间一直沉默，很久江昼才道:“爸爸，对不起……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我。”

　　“退烧了再和我说话。”顾叙还是不想理他，或者说是江昼现在说的话他不想听，他一律把这些归结为江昼高烧之后的胡言乱语。

　　-

　　因为江昼生病，顾叙没睡多久就起来了，江昼的高烧下去了很多。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顾叙去了厨房。

　　平时都是江昼做饭，顾叙有时候心情好了也会下厨做给他吃。

　　江昼知道顾叙这次是看他病了才给他做饭，可是他还是很感动，他从后面抱住顾叙的腰，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过顾叙了。

　　“爸爸，我现在退烧了，我今天也成年了，我说的话都是我的心意，永远不会收回的。”

　　顾叙忍不住心中叫苦，怎么江昼一遍遍提醒他那些话，他以为江昼不会再提了，那样他就可以完全装作不记得夜里的事，他可以完全把那件事掀过去。

　　顾叙刚要说话就被江昼用手捂住了唇，“爸爸，别说话了，你总是说我不爱听的话。”

　　顾叙:……

　　江昼在顾叙后颈上亲了一下，温热的触感让顾叙头皮发麻。

　　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同时腰际，胸前……都传来了触感，顾叙猛地推开江昼，“你别乱摸。”

　　“我……没有摸。”江昼有些无辜，虽然很想摸，但是他一直都只是抱着顾叙的腰而已。

　　难道他的念想也能落到顾叙的身上吗？

　　顾叙明白了，又是那个App里的视频……

　　身上的感觉越来越……顾叙匆忙回了房间。

　　顾叙打开手机，果然他们又在……

　　现在是大早上不是吗？怎么就这么有精力?

　　顾叙已经想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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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叙再次出房间的时候江昼已经做好了饭，“爸爸，吃饭吧。”

　　江昼感觉到顾叙换了一身衣服，顾叙的耳根似乎还有些红，江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爸爸，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会是他的病传染给了顾叙吧？

　　“没事。”

　　顾叙摇头，他也没什么胃口，等江昼吃完顾叙送他去上学，接着去了公司。

　　顾叙已经确定了那个人就是江昼，他今天早上看清了那张脸。

　　这一天顾叙都很正常，只是晚上那种感觉又来了，顾叙不用看手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立刻站了起来:“……先散会。”

　　看顾叙冷着脸走出会议室，其他人都很震惊，顾叙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他们看向副总裁，许宴只能说，“散会吧，大家下班，明天继续。”

　　…

　　江昼晚上放学是司机来接的，顾叙不忙的时候都会自己来接他，江昼便让司机开去了顾叙的公司。

　　可是公司根本没什么人，顾叙也不像在忙的样子，他去了顾叙的办公室。

　　顾叙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衬衫衣摆被压的有些乱，裤子也不是不是早上出门那一件，发丝柔软地散落在额间，似乎刚洗过澡。

　　江昼去了浴室，他敏锐地闻到了那些气息，他捡起了垃圾桶里顾叙扔掉的衣服，江昼确认了气息的来源。

　　而且顾叙被弄脏的衣服不止一套。

　　江昼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忽视了一个问题，顾叙是一个身体正常的成年男人，虽然顾叙一直单身，但那些事情男人什么时候都会做。

　　顾叙长得那么好看，他那么受欢迎，喜欢他的人那么多，他随时都可以找人……恐怕没有人会拒绝顾叙。

　　可是顾叙如果需要……为什么不找他呢？

　　顾叙到底有过多少人?是不是除了他，别人都可以?

　　“……放学了？”顾叙揉了揉脑袋，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次那种感觉持续了几个时辰，顾叙很累，他起身时感觉腿也有些软……那些感觉是真的在他身上的。

　　顾叙揉着腰，他发现江昼的脸阴沉的可怕，“你怎么了？”

　　江昼都气笑了，“爸爸，和别人尚床舒服吗？”

　　顾叙这才发现江昼一直盯着他的腿，他也不想解释，“和你没关系。”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江昼靠近他，“和我试试吧。”

　　“你干什么……”顾叙被江昼压在了沙发上，他发现江昼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放开我，江昼。”

　　“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

　　“不是你想的那样……”顾叙胸前一热，那种感觉又来了，可是江昼明明没有碰他。

　　又是那个App……

　　顾叙现在已经把视频里的人骂了八百遍，自己当然也要骂，为什么能这么纵容江昼?！

　　“放开我！”顾叙真的慌了，他怕被江昼发现自己那些奇怪的反应。

　　“不放。”

　　江昼压的严严实实，他摸索着解开了顾叙的衬衫，但他并没有看到那些痕迹。

　　难道他们故意没有留下痕迹吗？

　　江昼不信，他还要继续去扯顾叙的裤子，顾叙没有系皮带，很好解开。

　　“放手……”顾叙忙护着自己的裤子，视频里的那些感觉落在他的身上，还有现实中江昼的……顾叙一时有些恍惚。

　　“江昼，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江昼想想就生气，“既然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呢？爸爸，我们才是相依为命的，我们才是最亲密的，不是吗？”

　　顾叙纠正他:“可是我们之间是亲情，我一直当你是……”

　　“别说话。”江昼狠狠吻上顾叙的唇，他最不想听到顾叙说那些话了。

　　江昼不顾顾叙的反抗继续亲吻……直到顾叙攥着他的校服流泪江昼才放开他，他吻去顾叙眼角的泪水，“爸爸，你真好看。”

　　“滚……”顾叙艰难喘息，拉着被江昼扯的不成样子的衣服。

　　这小子再不管要上天了。

　　“江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我刚刚在亲你。”江昼抚过顾叙格外红润的唇，俯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现在……还想上你。”

　　“你……”

　　江昼不让顾叙说话，他再次吻了上去，彻底把顾叙的话都堵了回去。

　　江昼不但吻他，顾叙感受到他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又在扯他的衣服……

　　顾叙突然又发觉他不再和那个App里的视频共感了，此刻他身上的感觉……都来自于眼前的江昼。

　　从江昼第一次吻他开始，那些其他的感觉便消失了。

　　“怎么还走神，你不会还在想别人吧？”江昼不轻不重地咬了顾叙一口。

　　顾叙把人推开，拉好衬衫遮住，胸前已经红了一片……

　　“没有别人！”

　　顾叙有些气，现实中的江昼……视频里的江昼，都要折腾他，他还没生气，江昼反而生气了，这还有天理吗？

　　他把手机的App打开扔给江昼，“我和……这个视频共感了。”

　　江昼猛然被手机砸了一下，他下意识接住，江昼看向视频，然后就彻底怔住了。

　　视频里他坐在顾叙的身上……顾叙就那样任他为所欲为……

　　顾叙发现江昼抱着手机一脸郑重地看了起来，像研究习题一样认真……而且江昼的目光一会儿落在视频上，一会儿落在他身上……

　　顾叙感觉他在江昼面前仿佛真的没穿衣服，他登时脸红了，忙把手机从江昼手里抢回来。

　　“爸爸……那你现在没有感觉吗？”江昼认真地看向顾叙。

　　顾叙发现江昼的目光落在他的……

　　“你往哪儿看?”顾叙拿枕头去砸江昼的头。

　　江昼稳稳地把枕头接住，“对不起，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而且视频里他看见了，顾叙那里也很漂亮，内侧还有一颗朱砂色的小痣，性感的要命。

　　“刚刚……你亲了我，那些感觉就没有了。”顾叙实话实说。

　　“这样啊。”江昼立刻讨价还价，“看来我还是有用的，爸爸……以后能不能亲?你也不想一直和那种视频共感吧？”

　　“有些时间，有些场合，毕竟不合适。”江昼继续蛊惑，“但我很好用的，我只亲亲你，绝对不做别的。”

　　“真的吗？”

　　江昼立即保证:“真的，不经过你的允许我绝对不做别的，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总要维持正常的生活。”

　　亲多了顾叙就习惯了，说不定就允许他做别的了。

　　江昼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顾叙习惯他的亲近，既然他的吻那样有用，既然顾叙和那个视频共感了，那说明上天都在帮他。

　　“好吧。”顾叙同意了。

　　目前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不想在重要的场合突然就要去被迫解决那些……

　　而且时长不固定，顾叙根本无法安排自己的事，他不想生活被影响。

　　江昼趁热打铁要求以后晚上要和顾叙一起睡，理由是怕顾叙夜里和视频共感。

　　顾叙同意了，毕竟昨天到了凌晨还……

　　没有再共感，顾叙一天也很累了，他回家后很快就睡着了。

　　然而他不知道江昼其实并不安分，他偷偷摸了顾叙身上很多地方，也亲了顾叙很多地方……

　　江昼的亲吻确实很有用，但是两个月过后作用却变小了。

　　亲吻的时间要更长，有效的时间也更短了。

　　“我知道怎么更有用了。”江昼扯掉了顾叙的衣服。

　　“……什么？”江昼这两个月一直很守规矩，顾叙一时也没有多想。

　　“做完，像手机里一样。”

　　“不……”

　　“爸爸，你难道想随时随地被那些影响吗？答应我吧，或许一次就一劳永逸了。”

　　“……叫我名字。”自从江昼吻了他，顾叙就不让江昼那样叫他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乱了套。

　　可是江昼还是喜欢那样叫他，顾叙每次听见都坐立难安。

　　“可以叫你叙宝吗？”江昼知道顾叙的爷爷爱这么叫他。

　　“没大没小。”

　　江昼埋在顾叙胸前，很鼓，很软，很温暖，能扑满脸，真的很舒服。

　　但视频里顾叙这里会更显……江昼又忍不住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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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叙再次醒来感觉腰快废了，他起身都废力，江昼还在给他的腿上药，“爸爸……”

　　“闭嘴。”顾叙根本不想看见他，他拉好被子把江昼推下去。

　　“可是这里还没有上药。”江昼扯了扯被子，指了指顾叙的胸前。

　　顾叙这才发现那里惨不忍睹，江昼属狗一样，一直啃他……

　　“只是上药而已，我不做别的。”江昼慢慢扯开了被子。

　　看顾叙松手江昼才小心地给顾叙上药，“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了。”

　　江昼想了那么久，他一直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顾叙真的满足了他。

　　第一次可以那样拥有顾叙，江昼控制不住轻重，他完全放任自己占有顾叙，可也伤到了他。

　　“给我找套衣服。”顾叙不满地看向江昼，凭什么江昼衣衫整齐却不给他穿衣服。

　　江昼忙去拿衣服，顾叙打开手机，发现那个未来App消失了，它真的彻底消失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和江昼发生了关系?

　　那个App出现就是为了让他们发生关系吗？真是莫名其妙……

　　顾叙不确信地又等了好久，那个App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再也不会和那种视频共感了。

　　但顾叙还是经常体会那种感觉，因为开了荤的江昼每天都会对他动手动脚……

　　但江昼会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那样做，不会毫无预料地出现，也不会影响到顾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