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诞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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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他们面面相觑，欲言又止，不过敌人不会给他们上演哑剧的机会。
恶魔三宫召唤出的烈焰直冲云霄，乔纳森率先反应过来，冰冻呼吸随之而来，冰火相融，气雾瞬间弥漫战场。
蝙蝠侠曾经有一个推论，乔纳森作为自然孕育的氪星人与人类的混血，这独特的生理机制，也许会让乔纳森变得比他的父亲更加强壮。
而事实证明蝙蝠侠的猜想是正确的。
火焰被毫不留情熄灭，白雾之中乔纳森趁机就是一拳撂倒了恶魔，透过镜中魔法观看这一切的扎坦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恶魔三宫作为魔法侧的强者，几乎免疫大部分物理攻击，这就是为什么康斯坦丁他们最初根本没考虑过求助超人的原因。
所以就算上都夫人的预言水晶告诉康斯坦丁，氪星人——克里斯会成为救世主，康斯坦丁却依然要转移灵魂进入克里斯的身体，因为氪星人的魔抗几乎是个总所周知的弱点。
按照常理来说，乔纳森迎战恶魔三宫应该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超人，最擅长创造奇迹。
继承超人之名的乔纳森也是如此。
那一瞬间，他比命运更快、比恒量更强，乔纳森跨越了现实与不可能之间的鸿沟，他以一己之力牵扯住了恶魔，也为克里斯创造了机会。
无需多言，他们拥有绝对的默契。
克里斯握紧命运之矛冲向恶魔三宫，在长矛刺入恶魔胸膛的刹那，巨大的能量波动爆发，克里斯知道这是恶魔三宫的挣扎，他感受到命运之矛在被一寸寸地排出，而克里斯正在用尽全力与之抗衡。
贯穿的伤口再次裂开，剧烈的疼痛影响着这次力量角斗的胜负，克里斯咬紧牙关，他似乎要输了。
这是最好的机会，扎坦娜几乎想要传送到现场助克里斯一臂之力，若是错过此处机会而失败，她难以想象之后的结局。可是那股爆发的能量无比强大，没有人可以靠近那角斗中心，那是独属于克里斯和恶魔三宫的竞技场。
他们真的能赢吗？
无形的爆炸彻底吞没了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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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结束了。”战神阿瑞斯合上了手里的历史记录，祂对着希波吕忒女王说道：“此战必将光耀万世，但终将徒劳无功，因为这一切都曾发生过了。”
众神之殿内，希波吕忒女王明悟了什么，“这是第几次？”
“不知道，它仅仅记载了厄瑞波斯的到来。而我们没有来自那已失去的宇宙的记录。”
“他们以为只是在对抗一种病毒，可真正的核心在于厄瑞波斯。”
“而问题在于，厄瑞波斯存在于我们的宇宙之外，只有通过毁灭通道才能找到祂——只有概念上真正消失的人才能抵达尽头。”
希波吕忒女王沉默，因为这是个悖论，“消失”的人不可能存在，甚至不会再有人记得“消失”之人。
不过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若是按照你的说法，我们的宇宙早就应该毁灭，可为何如今——”
如今他们仍好好站在这里。
“因为有人将生命方程式带到了尽头，这不能打败厄瑞波斯，却为我们创造了一线生机。”
祂缓缓说道：“真正‘消失’之人、命定的救世主——重启宇宙者，他已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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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睁开了眼睛。
好吧，这一次的穿越之旅实在是稀里糊涂的，感觉被算计得明明白白。
“所以，你才是当时撞到我身上的人吧。”克里斯说：“旧日幻影可真是个好借口，可我的力量本质是穿越了宇宙，区区历史的幻影不应该把我困住，除非——那是一个宇宙。”
“对吗？达米安。”
是的，在上一次将生命方程式带到了尽头的人，正是这个宇宙的蝙蝠侠达米安。
将生命方程式带到了尽头，使其与反生命方程式如同正反物质的碰撞一样，一场创世大爆炸发生在厄瑞波斯与携带者达米安之间，于是一个宇宙诞生并迅速向外扩张。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克里斯带着泰瑞穿越而来。
确实是能够磨灭我身上烙印的地方，克里斯无奈地想，还有什么地方比一个世界的毁灭与诞生更适合干这回事呢？
“TT，我只是高估了你的智商。”蝙蝠侠达米安已经看不出人形了，只剩下一圈发着光的不明物体维持着他的形态，“你的蝙蝠侠我已经送回去了，现在，可以发挥你的能力了吧？”
看在这个达米安快要死了的份上……
重启宇宙与诞生宇宙时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令死者复生，后者却做不到。克里斯确信蝙蝠侠达米安想要的是前者。
只是——“我唯独救不了你。”
“你救不了我。”
他们同时开口说道。
“乔和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你们难道是约好的吗？”蝙蝠侠达米安笑了起来。
“……我和他可是完全不一样。”克里斯说：“我才是陪你到最后的人吧？说点好话，韦恩。”
“回你的宇宙去找那边的我撒娇，别让我在最后的时刻还要指着你的鼻子大骂——你是个多愁善感的败者。”
白光更盛，克里斯最后说道：“……你是个很好的蝙蝠侠。”
“TT，最好的。”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诞生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