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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婚礼 ...
婚期订在十二月二十三日。乔斯达家族的人是在婚礼的一周前到的,但刚到时人与人之间的话不是特别多,都在忙自己的事。阿德里安也见到了除乔瑟夫外的其他几个平辈表亲,诺娃,凡赛斯的女儿,二十六岁;西里斯,里奇艾尔的儿子,十四岁;玖,盎格鲁的女儿,四十三岁。
这一代的人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点,尤其是短发的,如果不认真搞发型,就会出现头发乱飞的情况,跟鸡窝没什么区别。阿德里安、西里斯、乔瑟夫都是如此,诺娃和玖都搞过头发拉直,处理起来没那么麻烦。
这几个人可能都不止一个孩子,他们也许在年轻时就已经有各自的子嗣,也许有的已经经历生老病死,有的甚至连父亲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能带过来的,至少都是相对端正的……
乔瑟夫夫妇在和女儿聊天,承太郎插不上话,也就和花京院去找了变成乌龟的波鲁那雷夫交流这些年在世界各地的经历了。
这里要提一下,乔鲁诺是如何解决乔瑟夫等上了年纪的问题的。他在十四年前去了埃及给埃及之旅善后,碰到了一个能力很有意思的人,将其收归组织。所以当乔鲁诺把此人叫来时,承太郎等人一眼就认出这是在刚到埃及时把自己和波鲁那雷夫变成小孩子的赛特神阿雷西。
阿雷西在乔鲁诺的授意下用替身能力把乔瑟夫等上了年纪的人身体状态变成了四十左右。由于年龄倒回去了,记忆也会退回四十左右,所以乔鲁诺还得费劲解释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们可以看到乔瑟夫·乔斯达先生在自己的几个堂兄弟姐妹之间来回犯贱,甚至到阿德里安的时候他还对着他的脸愣了好一会儿:“……这位小哥,你长得好像……我好像在哪见过你的上半张脸……”
阿德里安没接他的话,依旧去找特里休聊天,也许偶尔会和丞太他们聊两句。
护卫队……现在似乎改叫亲卫队了,在布加拉提名下。他们还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布加拉提在挨个嘱咐每个人哪些环节应该做什么,以及不要乱跑,到时候他要去给乔鲁诺帮忙,负责在第一个仪式上把米斯达送入场。其他队友的纪律问题阿帕基和帮忙解决的。纳兰迦虽然还是不一样相信他即将参加的是谁的婚礼,但还是会来。福葛没什么好说的,他和纳兰迦待一块就行了。
12月23日下午三点半,宾客已经陆陆续续开始进场了。事实上,他们在前一天下午就已经到达圣克莱门特皇宫酒店安放行李。
这是一座私人小岛,距离圣马可广场只有十分钟的船程。整个岛屿的面积约二十英亩,拥有12世纪教堂、修道院建筑群与私家花园,170间典雅客房与套房,设计融合威尼斯传统与东方雅致风格。餐饮与休闲场地有4间特色餐厅、3间酒吧、户外泳池、SPA、网球场、瑜伽场地等。
因此圣克莱门特皇宫酒店凭借其私人岛屿、历史建筑、完备设施与顶级服务,是威尼斯最具代表性的奢华婚礼场地之一,尤其适合追求私密性、历史感与浪漫氛围的大型婚礼。
乔安特起得很早,早上需要应付各个宾客的问题,还要准备下午的仪式。化妆?她化妆太慢了,所以也还是委托丽娅用替身帮她画了眼线比较重的妆造,整个过程只花了五分钟不到。替身与替身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她如是感叹。
仪式在下午四点整开始,为了不妨碍主角,乔安特穿的颜色相对要浅些,是一件礼服短裙,上身是白底的哑光细纹绸缎面料,边缘处有金线绣的纹路,外层罩着 1 mm 方格银丝网格,远看似磨砂,近看却星闪,下摆换成 15 度斜裁的“液态纱”,每转一圈就荡出半月形波纹。腰腹部收紧,下摆部分又是前短后长的鲸尾设计,内层还有一层深红色的百褶布料作为衬托。整个裙摆前短后长,恰到好处地衬托出来她腿上的优点。
乔鲁诺穿了一套近乎纯□□纺羊毛西装,在腰线与上装边缘处有金边勾勒,立领左右饰有一对金属制翅膀。胸口的蓝色瓢虫勋章换成金色。后脑的金发全部散开,披到后背一半的位置。他的胸前是一枚风吹花束的胸针,点点被金丝包裹着的碎钻在舞台的灯光下一闪一闪。
米斯达穿了一件深色的西服,胸前佩戴的是有金色麦穗缠绕的银色宝剑胸针,剑刃与剑柄交接处镶嵌的淡紫色宝石很好的点缀了颜色偏单调的主体。十字鸢尾花子弹式袖扣紧紧钉在袖扣,并随着佩戴者的动作微微反光。他的身材被这套衣服完美展示,头上也真戴了缀有几粒碎钻的头纱,由一个金色的小夹子固定在后脑。
乔安特把乔鲁诺领到舞台正中间就下场了,然后是米斯达挽着布加拉提的胳膊上场。看他的表情还是有些局促,被那么多人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乔鲁诺含笑的目光,他也稳住情绪,没有表现出失态。
布加拉提带着他走到舞台正中,把米斯达的手交给乔鲁诺,对他颔首,然后下场。乔鲁诺则握住米斯达的手,两个人一同走向前方的圣坛。
主持婚礼的神父白发棕瞳,看上去三十上下,穿着非常修身的黑色修士袍,这和以往印象中穿着宽大修士袍的神父形象大相径庭。据说他是主动提出来主持这场婚礼的,没有人怀疑他的来意。
当那位神父开始主持仪式时,台下鸦雀无声,直到交换戒指的环节大家才开始欢呼鼓掌。
乔鲁诺给其他人留下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后又拉着新婚对象和家人们合影。从此在乔鲁诺的相册里米斯达正式以家人的身份出现,然而实际上真正参与合影的就只有他的几个弟弟妹妹,如果要所有人都一起拍,那照片中的人物将小的不可理喻,其他人就选择自己喜欢的人自行合影。
半小时以后,在大厅外的露台上开始了鸡尾酒宴会。乔鲁诺为了大家放松一些,在宴会开始之前举起酒杯发表了致辞:“今天我们的婚礼上大家可以放松些,想笑就笑。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在刚才,30分钟前,我们在那个大厅里,一起见证了米斯达说出的那个惊天动地的‘Sì’!我们的伙伴们当时激动得把纸巾当成了彩带——谢谢他们,让我们有了第一片‘人造雪’。(指向亲卫队的纳兰迦等,大家哄堂大笑)今天我们能站在这里,首先要把最大的拥抱献给我们双方的亲友们,谢谢你们的支持让我们得以走到今天。第二杯献给从日本、美国、墨西哥、澳大利亚……还有南极大陆(到这的时候笑声更响了)飞来的你们——我知道机票很贵尤其是从南极洲回来的那几位,谢谢你们的里程和假期。最后一杯,悄悄感谢一下躲在树后面的摄影师和乐队三重奏,是你们把笑声装进了镜头和音符。好了,太阳已经下山,酒杯已经满上,接下来的Aperitivo有帕尔玛火腿、炸海鲜和无限续杯的Prosecco——肚子和灵魂都要准备好!现在,请大家举起手中的第一杯,为‘爱’,为‘家’,为‘今晚的星星和舞池’——Salute! Cheers! 干杯!”
他仰头饮尽杯中的鸡尾酒,狂欢的音乐响起,气氛彻底活跃。
“米斯达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来意大利吗?”乔鲁诺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揽住米斯达的肩膀说到,“因为什么?”
“我给你在我的相册里见过我妈的照片,看着挺优雅的……对吧?……她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女人,我在很早的时候就觉察到了……她自己都那样了还能出去工作,却不许我那相同情况妹妹正常上学接触社会……那时候我二弟就跟我说‘大哥,去意大利发展吧!文艺复兴的发源地,离咱的国家也不是特别远,父亲肯定同意!’我信了,也做到了,其他的几个弟弟也陆续在成年后就立刻脱离家庭,去了世界各地,这离不开我们父亲的支持……其实我是想说,如果不是我家人的支持,我不会来意大利,更不会遇见你……”
“还有画像上的那位?”米斯达反问,他记起有人说那是乔鲁诺的前任,担心两人以后是否会因此吵架。
“不,那不算数。”
“不算数?”
“在我遇见你之后,你的一切才算数。伽洛做的那些事触碰了我还有我们整个组织的底线,而我在打倒迪亚波罗的那九天内确认你绝不会重蹈他的覆辙。更何况米斯达你是我亲自追到手的,当然不一样……”乔鲁诺捏住他的脸,“等会儿酒少喝点,多吃点东西垫垫,晚宴要等到七点半才开始。”
“大哥!”里奇艾尔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乔鲁诺,“我来看看大嫂长什么样。”
“嗯。……”乔鲁诺盯着小五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听说之前你找我借的光盘……给错人了?”
“啊……呃……”他转过头想找人,但视野里并没有他能求助的人,只能回答说:“是有这回事没错……当时,当时我找你借完光盘后老妈又给了我另一张长得几乎一样的光盘……我怕分不清还特定在你给的那张上面写了‘游戏演示’呢……”
“那不还是给错了?”
“光盘?”米斯达没听懂他们在讲什么,乔鲁诺只是含糊的解释说跟阿德里安有点关系。
“光盘里的内容是他拍的?”
“噗!不是……”乔鲁诺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我们说的,借光盘的时候,他还是一摊液体……话说小五你怎么发现给错光盘的?”
“我当时给完两张光盘后跟我妻子去了趟澳大利亚,失联了两个月,回来后四哥着急地找到我说我给错了,问我把光盘给谁了,这时候老妈也发消息问我三姐怎么还没回应我才知道。……我不敢去找三姐,我一年后才鼓起勇气去见她想道个歉,然后(带点哭腔)……然后我就看到……”
“你看到阿德里安了?”
“都TM会走了!”
“那岂不是她一拿到光盘就跟……!”
“可以这么说。但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三姐愿意在墨西哥高原那种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待几十年?如果后十年是因为孩子,那么之前呢?她是被囚禁起来了?!”
乔鲁诺思考了很久,低下头跟米斯达说:“米斯达,你先去跟布加拉提他们说会话,我有些事得单独说。”等米斯达已经离开了乔鲁诺才摇头说不是被囚禁:“她在家里的日子才更像是被囚禁吧?两年前的晚上,三妹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好像是哭的,但她在说的我是什么都没听清。我当时猜她是不是因为太累心里出问题了,后来我咨询了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她这种情况能保持正常生活就是个奇迹,与社会严重脱节,可能会有抑郁,甚至出现幻觉都有可能,她可能有些时候都不是清醒的。以前我也在奇怪她需要出差的活好像也没这么频繁应该不至于出问题……可能她现在就喜欢呆在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最好没人去烦她。”
“现在看着不是……”里奇艾尔看了眼不远处正在和瓦姆乌说笑的乔安特,“……还挺高兴的?”
“可能是在谈恋爱,但我不是很想接受,这诡异程度堪比忽必烈搂着罗密欧向他保证自己会让全世界都承认他们的爱情故事。”
“教父,您在这?”乔鲁诺回头看到是自己部下某个家族的代表人物,又撇下里奇艾尔与其攀谈去了。
“不是,你穿这身?”乔安特上下打量着瓦姆乌的穿着:“晚点还有舞会,你就穿这身跟我跳舞吗?”
“还要……跳舞?”
“我没说过吗?”她又去翻他胸口的领子:“嗯……,里面这件还行,等会儿你就穿里面那件白衬衫,可以加条腰链,但是要素一点,最好是银色的……”
“我不会跳你们的舞。”
“我……也是近期刚练过两下,要应付还是可以的。你可以先站旁边看一会儿……”
“看你跟别人跳吗?!”他递过来的眼神意味不明,她没留意到,直截了当地说:“因为我要换衣服,这套只是为了方便穿的,舞会得穿那种拖地的长裙啊!”
与此同时
“阿德里安?”特里休想起晚上的舞会,问他:“晚上的舞会……你想好找谁当舞伴了吗?”
阿德里安用吸管吸了一会儿杯中的饮料(乔安特禁止他在成年之前接触酒),沉默了半晌才眨眼说没考虑过:“可能是在两个表姐里选一个,也许是玖,诺娃和西里斯更熟一点……虽然我跟玖也不熟。或者我就站旁边看着也说不定……”
“那……我再问问别人吧……”
“可以回去睡觉的,舅舅说未成年人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然而真到了舞会的时候,阿德里安像是才想起来似的问特里休:“要跳舞吗?”
“你不是跟……”
“我找不到他们!”他很无辜地抿唇。可这借口也太随便了,特里休又不瞎,她明明看到他的三个表亲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
“那你后面那三个是?”
“你看错了,我视力特别好,可以在黑夜里无障碍看到五公里开外的人在干什么。”
“那我去问问——”
“玖听不懂意大利语,她只会西班牙语和英语。诺娃也只会英语,西里斯只会会葡萄牙语语和英语,你确定要问他们吗?”
特里休知道他这是欺负自己不会英语,反问到:“你现在为什么又来找我?”
“我才想起来,除了我父母还有布加拉提他们,我相对的熟人只有你。”
“我才不要!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特里休一走,就只剩下阿德里安一人站在原地。他慌了,不是因为特里休不理自己,而是他压根就不知道能去找谁,他因为幼时生活在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压根就不会社交,连当初为了找布加拉提问的那些路人都是他给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才敢问的,妥妥的社恐。偏偏乔安特有类似的经历,她也是社恐,明明每次出去谈生意都尬得要死,又不得不去,她自己都不咋会社交,更别提教孩子怎么社交了。瓦姆乌就更不要说了,他那一万两千年的柱生中有八成的时间都与为数不多的族人待在一块,和人类的交流可能就仅限于在与波纹战士的对战之中了。
眼下这个情况,阿德里安打算去露台上透气,就听到有道很轻很轻的声音在问他:“你好,打扰一下……”
他转过头,见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孩,看着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大。见男孩似乎也是落单状态,阿德里安问他:“你……有事吗?”
男孩磕磕巴巴地开始解释:“我,我叫卢西亚诺·埃斯波西托(Luciano Esposito)……我也是一个人,所以……”
“也就是说”阿德里安打断他,“你在这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对吗?”
卢西亚诺用力地点头:“我感觉,舞会的时候要是一个人呆呆地站在旁边什么也不干,会有损家族门面……虽然,虽然我是个男生,但我还是想问你,我能邀请你跳舞吗?”他欠身行了个标准的邀请礼,阿德里安只思考了一秒就答应了,把手递给了他:“我叫阿德里安·乔斯达。”
阿德里安觉得没什么不对,既然乔鲁诺和米斯达都结婚了大家也没说什么,那只是男生和男生跳舞肯定也没人在意,大大方方地牵着卢西亚诺的手,两人面对面滑入舞池。
“我们往哪走?”阿德里安还没听清音乐到了哪一步。卢西亚诺用只有他们能听清的声音回应:“不用想,跟着我就行……不过我跳舞不太好,可能会踩到你,介意吗?”
“没事,我也会踩空。”
可能是因为还没成年,卢西亚诺看着只有一米七出头的样子,面色几乎是惨白色。
其实很多欧洲白人的原本肤色都是这种在我们看来像僵尸一样,所以他们那边很流行美黑,要么多晒太阳要么专门搞日照灯来达到让自己变黑的目的。
而卢西亚诺应该是那种作为家族继承人培养,需要上很多课,不常有出去玩的时间,所以看着很白。他的长相偏秀气,一双还算灵动的眼睛能让人莫名联想到那种大型犬,头发看着像是特地往后梳顺的,自然状态的发型下可能也是乱糟糟的。在跳舞时他不是很敢直接盯着阿德里安的脸看,干脆把目光放到他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喉结上。
察觉到卢西亚诺的手指冰凉,阿德里安微微低下头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衣服穿得太单薄?
“不,是紧张。”他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但阿德里安一字不落地听清了。阿德里安的手张开原本是张开的,卢西亚诺的手从虎口处握住他的手掌,听完卢西亚诺的话,阿德里安握住了他凉到发颤的手指:“你是在担心我母亲看到我们这样吗?”
“……嗯。”
“不用担心,她不是那么保守的人,舅舅能和米斯达结婚,她也帮了忙。只是跳个舞,没什么。”他朝着乔安特所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卢西亚诺顺着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镜面丝绒长裙的女人,裙子上的冰蓝渐变一直到她深蓝色的头发为止,发型的下部分还连接着两根长短不一的天蓝色飘带,雪白的颈部佩戴一条蓝宝石蕾丝项链。她在看到他们时微微笑了一下,转身又和她身旁同样体型高大的金发男人说话。
“旁边那个是你父亲吗?”
“是。他可能对这种事无所谓,据说他是两个男性共同养大的,估计早就见怪不怪了。”阿德里安忽然转换姿势,把手搭到卢西亚诺的肩膀上,目光转向地面,像是在看是否有障碍物。
卢西亚诺呆了一刻,原本在数节拍的他突然开始数阿德里安垂下来的睫毛,它们随着眼球的转动微微颤抖着,在他的眼眶下面投下小片的阴影。
光与影的交织间,舞池的音乐又换了。卢西亚诺突然停住脚,“怎么了?”阿德里安问他,而他只说:“你要不要去阳台透口气?”
这正是阿德里安想要的,于是直接拉着卢西亚诺出去了:“那你有外套吗?赶紧穿上。”
“有的,还有一双皮手套。”
“戴上,外面凉。”
现在已经是午夜,宴会厅内灯火辉煌,外面的露台冷冷清清,甚至下起雪来。这里没人,两个人的状态也都放松些,他们在露台边的一张长椅上并排坐下了,怕卢西亚诺这个小身板受不住冷风冻死,阿德里安还特意挨得近了些。他不怕冷,替身的属性就是火,他甚至可以在零下的温度穿暗之一族的传统服饰你就知道他对外界的温度有多不敏感了。
“你以前住哪?我好像从没听说过你?”
“墨西哥。我小时候都是父亲带的,我很小的时候也确实很喜欢和他亲近……但自从他发现我身上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并且为了验证在一天之内扔了我3642次半后我就不想要他抱了。”
“为什么还有‘半’次?”
“因为最后一次的时候我妈刚好回来看到了。为此她还把他骂了一顿。”
“你父亲看起来有点不好惹,但是听起来很皮啊!”
“好像是有点中二……我至今还记得他给我唱过的摇滚版摇篮曲,我都不知道我们那种僻静的地方,他哪听来的这种旋律,要不是因为我不会说话……他完全可以把我放那,我自己能睡着!”
卢西亚诺笑了,但很快又咳嗽起来。
“还是冷?”阿德里安拉过他的手,摘掉那只皮手套,摸了摸:“还是很凉嘛!”他脱下外套披到对方肩上。
“这怎么行!你会着凉的!”
“我的体质抗冻,零下几十度我都能穿短袖在外面乱跑……印象里唯一一次生病是吃了我妈做的饭上吐下泻了一整天。”
他微微点头,两人就此陷入沉默。
半晌,就听阿德里安在问:“怎么突然想来邀请我?我们明明不认识。”
“我只是在想……那个男生好安静……被女生拒绝后也不走,也不发脾气,就一个人站在那,像在等谁,又像谁都没等……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哭,结果就这么走过来了。”卢西亚诺大方的坦白,“其实我父亲还在里面呢,但他鼓励我多去结交不认识的人,刚好你落单……”
“嗯……”
“总之,你在我的计划之外。”
“也好。”阿德里安解开了胸口的两颗扣子,调整了肩膀,尽量让自己放松些,“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安心。我不想计划未来,但我不敢告诉妈妈,这两天我看她好像很嗜睡,我怕她突然崩溃……”
“对自己好点,阿德里安。再这样下去你自己也会崩溃。”
“等我成年吧。”
通往舞会大厅的门又开了,出来的是……乔鲁诺和米斯达?他们来干什么?
“阿德里安?”乔鲁诺也很诧异居然在这见到他,“还有你是……罗伯特的儿子?”
卢西亚诺赶忙回应:“啊!正是家父。”
“嗯。阿德里安,特里休呢?你们不是一直待一块吗?”
“她好像生气了,睡觉去了。”
“生气了?”乔鲁诺虽然疑惑,但也没追问特里休生气的原因,只是提醒他们早点回去睡觉,舞会已经接近尾声,“还有”乔鲁诺突然凑近了提醒阿德里安:“这两天先别跟你父母讲话,他们好像出事了。”
“什么事?”
乔鲁诺看了卢西亚诺一眼:“过去的一点小事,我们无所谓,但是你父亲认真过头了。”
确实算是小事吧,乔鲁诺在与乔安特他们聊天时无意间提及了自己上高中时打球后背擦伤,回到家后乔安特帮他消毒这种小事,家里没别人,他自己又够不到伤口,只能求助妹妹。伤口在背上,肯定要把上衣脱掉,总不能把好好的衣服剪破。但在涂完碘酒后乔鲁诺提醒她以后不能跟家人以外的异性这么做,两人很熟也不行……那家伙就误会了。
人群陆陆续续的散场,阿德里安和卢西亚诺互道晚安后也回去了,只是他在回到房间的时候感到不对劲,母亲已经换下舞裙,穿着件内衬的马甲,一手撑着下巴坐在沙发边缘发呆,父亲坐在床尾沉默不语。
听到门开的声音,两人都转过头来看他,但都没说话,母亲叫他早休息,他点头,去了里面的小房间换下制服,很快便睡下了。
等确认阿德里安已经睡下,乔安特这才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瓦姆乌面前,背过身去,然后蹲下身:“帮我拉下拉链,太紧了。”
“不穿不就行了。”他的语气很冰,但还是帮她拉下拉链。“谢了。”她想起身,却被抓住手腕,随即一道如龙卷风般的力量将她甩到床上,她感觉自己好像在空中转了一圈才重重下。
然后瓦姆乌展开了长达二十分钟的情绪报复,到最后甚至差点把乔安特肩膀上那个胎记咬下来。
那个夜晚,乔安特按着肩膀上结痂的印子,半睁着一只眼,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她感到极度的不舒服,搞不好是刚才被弄痛了。瓦姆乌在旁边背对着她躺着,还是在生气,他也没睡着,因为乔安特好像一直在翻身。她平时不是睡得很死吗?怎么今天一直乱动!
他坐起身,想看看她在干什么,但是……那是什么?她身下的是血吗?当年阿德里安差点被流掉的时候,她好像也出了这么多血……不对!
“乔乔!乔乔!”他大力摇醒乔安特,而对方只是动了一下,哆嗦着唇,缓缓吐出一句“好疼……怎么了?”
“你出血了乔乔!”
“出血?”她好像睡懵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瓦姆乌让她先别动:“我去找乔鲁诺。”
我承认我消失了挺久,因为我又拿牌问角色问题去了。有些人回答出来的有点奇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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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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