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的不妙冒险》暗雅于秋

53、老板的长相之谜

　　里苏特也明白了多比欧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可以预测到即将发生的事，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位置和攻击方式。当然，多比欧一开始只是个什么也做不到的怯懦小鬼，但是现在的他到底谁？他的性格已经变成了一个充满自信的人，他那是什么表情？那已经不是少年的眼神了，仿佛有两个人似的……

　　他用铁钉接回了断脚，起身猜测到：“难道说是这么回事吗？不，不对，难道说……我已经比我觉察到的更接近，更接近我一直在寻求的东西了吗？”

　　气氛变了，里苏特沉默了两秒，忽然开口说到：“两年了……被恐怖箍住脖颈，像狗一般的我们……我坚信你是超越我们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的存在。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你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子！在我杀死你之时，我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他回忆了与/暗/杀/小队的一些事，自言自语说越是在这种情况，得意忘形的家伙就会死。

　　看到里苏特被接回去的脚，多比欧也意识到果然是这样，他已经完全看透里苏特的能力了，是磁力对吧？

　　“你从那个距离，通过替身的类似磁力的能力进行操纵，你操纵了我体内的铁质，然后做成剪刀和刀片将我刺穿；你之所以能消失，也是通过磁力让铁屑附在身体上，像保护色一样和四周的景物同化了。”

　　“猜对了，但是太晚了！你必死。”里苏特摆着妖娆的姿势隐去身形，“铁质是这个世界上最常见的物质，沙子中水中植物中都存在，而且还是人体内必不可少的成分。”

　　多比欧没有畏缩，用出「墓志铭」，看到未来无数尖刀向自己飞来。很快，他就看到身后的尖刀逐渐显性并对准了自己，虽然用出了「绯红之王」的拳头来抵挡尖刀，但还是有三把刀击中了他。他摔在地上，又看到了未来有数把尖刀袭来，又及时做出闪躲，但小腿还是重了一刀。攻击还没结束，他又经历了脸被大把的钢针刺穿，却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用绯红之王将附近的刀全部扔掉。

　　老板突然叫停了多比欧：“你在做什么？你明明已经遇见到它的行动了。我不允许你的身体再受伤了！”

　　多比欧的嘴角渗着血，颤抖着捡起那根烟蒂。

　　里苏特就保持着隐身状态坐在对面的石头上道：“因为被你看穿了我的能力，我的脚才被切断了，但是你必死无疑了，无论你怎么做，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铁质是菠菜一类的蔬菜或肝脏之类的肉类富含的成分，是融入血液不可或缺的物质。你知道铁质被抽出体外会有什么下场吗？简单来说，血液会变成可怕的黄色，然后你就会死亡。铁质在血液里的作用，就是将你吸入的氧气吸附住，然后把他的输送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一当你失去的铁质，氧气就无法输送到你的手指和大脑，也就是说，铁质被大量夺走的你，就算再怎么拼命喘气，你的身体也得不到氧气，在你死去之前你的身体就已经变成死人了。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做，慢慢的等着你断气，还是说……”里苏特抬头看到天上的航空史密斯，也意识到没时间了。

　　多比欧也告诉老板布加拉提已经出现了，还有纳兰迦阿帕基。老板也催促多比欧在下一次攻击时结束这一切，他得再预测里苏特接下来的行动。

　　“接下来里苏特会从右侧绕到我的背后，然后他就消失了，我就看不见他了……难，难道说？”

　　“你看到了什么？”

　　多比欧看到自己的额头少了一块。在数秒之后，那个画面会出现，他会提前把他的脑袋打穿，就像他刚才切掉他的脚一样。

　　看到经过身边的里苏特，多比欧捡起身边的尖刀就要反击。

　　老板大喊制止：“你什么都不要做！无论你做什么都已经没用了！听好了，多比欧，我现在已经在往你那里赶了，再给我几秒钟时间，由我做里苏特的对手。”

　　“已经来不及了，他马上就要发动攻击了！”

　　“一定要撑住，多比欧，只要我的能力能完整到达，我就能将你看到的画面彻底删除。”

　　“我会被干掉的！只有我才能做到！”

　　“只有这样你才能得救！”老板一边尝试掌控这具身体一边说：“你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不能再继续消耗你的身体了！而且你说你能做到？里苏特不会让你第二次找到他的位置的。”

　　“如果我说我能找到呢？老板？”多比欧举起并转动手中的尖刀，“如果我说我能确定他的位置呢？既然他的能力可以将我体内的铁质抽出体外……”他发现尖刀的刀尖明确指向了一个方向，同时他的额头印出一个刀片的形状。“来，来了！是他的攻击！他的攻击会有一种吸力，为了将铁制从我的体内抽出的吸力。手术刀已经指明了磁力的方向，你就在那里，里苏特！”绯红之王的手将三把刀飞掷了出去。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里苏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磁力会吸取铁质，所以你会认为只要找到了磁力的方向，你就能够找到我，但是很遗憾，你所探测到的，是被你切下的脚上的「金属制品」的磁力。我把脚留在了那里，我反省了，刚才被你切下右脚的失败，并且积极地利用了这一事实。你的体内已经几乎没有氧气了吧？你已经彻底bis无疑，现在应该已经无法动弹了吧？”

　　多比欧额头的刀片刺破了他的皮肤，他发出痛苦的哀嚎。

　　“和一开始不同的这个充满自信的性格，异常的身体变化，还有你刚才的自问自答，这样就说的通了，我终于知道你是什么人了！没错，这种病例在16世纪的德国就已经被确认了，这个世界上有人拥有复数的人格，这不仅仅是精神，连身体和力量都会变成其他人，甚至还有过语言发生改变的案例。我之前只当你是老板最信任的亲信，但是你……没想到你……真是有趣，我很期待你死后会流露出怎样的表情！（刀片还在持续往多比欧的额头里插）你已经无计可施了，我和你保持着距离，我夺走了你的抵抗能力，你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我赢了，我要切碎你的脑袋。最后一击，接招吧！「金属制品」！”

　　但比金属制品的攻击更早到达的是里苏特身上的几个弹孔，里苏特看着身上的伤，缓缓转头看向身后：航空史密斯正对着他。

　　“什么？”

　　老板的声音：“里苏特，我告诉过多比欧，你已经不是里苏特的对手了。”

　　“难道说……”

　　“果然，敌人已经来了吧？”不远处的布加拉提问。纳兰迦回答说：“但是我已经击中他了，我能感觉到！”

　　“你这个混蛋！既然失去的血液中的铁质，无法将氧气输送到身体各处的话，那不就意味着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再进行呼吸了吗？也就是说，现在航空史密斯探测到的……”

　　“敌人有几个，纳兰迦？”布加拉提又问。“只有一个人，悬崖上的呼吸只有一个！”

　　“只有你的呼吸啊，里苏特！”

　　几发子弹把里苏特打成了筛子，大片的血液溅到老板的额头，额头上看着像是少了一块。

　　老板摸着额头上的血说到：“原来如此，和多比欧看到的画面的预测是一样的……”

　　“明明……明明是我赢了……你把手术刀朝他们扔过去了吗？老板……”里苏特就这样怀着不甘倒在了地上。

　　航空史密斯将里苏特打成筛子后，阿帕基提议去看看被打死的是谁，但布加拉提让他等等，毕竟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追击他们，阿帕基得立刻重播十五年前那个在这片海滩里给特里休的母亲拍照的人。

　　纳兰迦却说：“悬崖上只有一个人啊？”

　　阿帕基想起了上次死后发动的那个替身，认为如果不弄明白是无法安心的，布加拉提又问纳兰迦敌人死了没有，得到的答案是已经奄奄一息了。

　　“好吧，我和纳兰迦去调查，阿帕基，你让忧郁蓝调开始重播。总之此地不宜久留，重播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毕竟是在15年前，大概八到十分钟吧！”

　　“五分钟给我搞定，把乌龟里待命的乔鲁诺、特里休、米斯达、阿德里安都教到这里来，等忧郁蓝调重播完马上就离开。纳兰迦，向他们发出集合信号。”

　　“是！”

　　悬崖之上，里苏特呻吟着自己终于知道了，最后，让他看看老板的脸。

　　“不能在这里说话了（老板扔掉了里苏特的断脚），你凭一己之力就做到这个地步，作为队长，你该带着这份荣耀死去，你的部下在另一个世界也会释怀吧！你马上就会死去，布加拉提就会来调查你，在那之前把我身上抽走的铁质还给我，那样的话，就由我来送你上路，在伤害你所有部下的布加拉提面前死去，作为人生的结局，难道不是一种耻辱吗？而且他还把你们当作不值一提的敌人。”

　　“我不会一个人去死……”

　　老板耳朵凑到里苏特身旁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赶紧把铁质还给我！”

　　“我说我不会一个人去死（他一把抓住老板的肩膀），被航空史密斯炸飞的肉块里（他抓着老板拉到自己跟前），在我那被炸飞的肉块里，这回轮到我利用你了！接下航空史密斯的攻击吧！”

　　航空史密斯引擎的轰鸣声在身后响起，同时附近的纳兰迦发觉航空史密斯上有什么东西粘着（zhuo）着，“混蛋，竟然粘在我的航空史密斯上！”几发子弹打向里苏特和老板的方向，但最后里苏特的脸上却多了几个弹孔。

　　里苏特呆了，老板起身，替身在面前浮现：“「绯红之王」，我让时间飞跃了0.5秒，在这段时间内世间万物都会被消除留下的只有0.5秒后的结果，只会留下子弹命中你的这个结果！”

　　随着里苏特的死亡，航空史密斯机翼上的金属制品也消失了。

　　“干的不错里苏特，你保持着尊严逝去了，而我还在穷途末路中，这可不要我得想想办法才行……”

　　远处布加拉提和纳兰迦的声音不断靠近，老板没办法，得赶紧想办法藏匿起来补充铁质。等两人赶到时只发现地上的尸体，纳兰迦再次用雷达探查，没有什么问题，呼吸完全停止，替身也消失了，他确实已经死了，不过脸上中了弹无法辨认身份。

　　“可能是/暗/杀/小队的队长。”布加拉提猜测。

　　“为啥？”

　　“能不带队伍来到这里的，要么就是对自己的身手信心十足，要么就是没有同伴的人，他就是被信心十足的人杀掉的。”

　　“他可是被我的航空史密斯打死的！”

　　“你只是被利用的，这里还有另一个人，你看他的右脚，如果是航空史密斯造成的伤势，肯定会有烧焦的痕迹，但那只脚并没有，像是被什么砍下来一样。”

　　纳兰迦不敢置信，雷达上显示的就只有一个人，现在也没有其他人的反应。

　　“他们双方肯定有着对方不知道的能力，”布加拉提继续猜测，“即使存活下来的，一方肯定也受了伤，但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隐藏呼吸的。集合信号已经发了吧？”

　　“他们现在应该到建筑了。”

　　“好，现在开始追踪，即便是蜥蜴老鼠之类的微小呼吸也别错过，另一个人就在这附近，那家伙是组织派来极为危险的人物。”

　　暗处的老板有苦说不出，他也没想到在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地盘，就因为这些家伙遭这种罪。

　　雷达不断扫描着，但是出现的生物太多了，如果扩大范围海滩上的游客也会被探测到，纳兰迦表示干脆把这里全炸了吧！

　　“冷静纳兰迦，青蛙老鼠之类的，会在动力藏着，你要探测的是逃离我们的动作！”

　　纳兰迦目标明确起来继续观察雷达。

　　老板在地上费力地趴着，看到不远处的青蛙不假思索就抓过来啃以此补充铁质，他这时终于把心思放到了阿帕基身上，必须要阻止他。

　　收到集合信号的乔鲁诺和米斯达也到达了建筑的地方，但只发现了阿帕基，没有布加拉提和纳兰迦的踪影。乔鲁诺认为那两个人应该是追击敌人去了，阿帕基则是还没完成倒放，根据特里休的回忆，那张照片拍摄于15年前的六月，但是具体日期还不知道，忧郁蓝调正找着正确的时刻，只要找到了就能变成老板的模样。

　　“阿德里安，麻烦出来一下。”乔鲁诺对着米斯达手里的乌龟说到。

　　阿德里安披了遮光的披风从乌龟里出来问怎么了，“阿帕基一个人在那里我不放心，麻烦你在这个位置看着点他那个位置，但记得隐藏好自己，能做到吗？”

　　“这不是什么难题，你们去吧。”

　　“嗯。”乔鲁诺拉了米斯达两人继续出发。

　　阿帕基这边突然来了一帮踢足球的孩子，天气此刻也阴了下来，他没有在意。

　　布加拉提那边还在询问纳兰迦有没有什么发现，纳兰迦突然发现雷达上有一个光电向远处移动，就在右前方的80米处，虽然速度不快，但是朝着游客的方向去了。两人来到下方发现了石头上的血迹，紧接着又发现了一双人脚。布加拉提打手势指挥两人分头行动，纳兰迦观察掩护，布加拉提去吸引敌人注意力。他起身大喊：“石头后面的人给你三秒钟时间出来！要不然我就会发动攻击！”

　　三秒一过，钢链手指没有留情，一拳打向石头，但石头后的景象，却让人意想不到……

　　阿帕基那边依旧在重播着，那几个孩子也把足球踢到了树上，互相之间争吵着谁去把那个足球取下来。阿帕基看着重播时间已经到25号了，六月马上结束了，还没好吗？

　　那几个小孩还在那吵着够足球，阿帕基听着心烦，让他们去宽敞的地方玩，但小孩回应说他不说他们也知道，但还是没办法，把足球够下来。阿帕基看了看忧郁蓝调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帮他们一下，把足球给他们够下来了。

　　悬崖那边，布加拉提两人看着石头后面的场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石头后只有一个嘴巴被缝住、姿态诡异的家伙。布加拉提让纳兰迦先不要攻击，这只是个孩子，是海边的观光客，嘴被鞋带缝了起来，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只有替身使者，是被在什么地方调包了，而且从这个小鬼的脸色来看，他失去了大量的血液，但是血液都跑到哪里去了？

　　纳兰迦不明白到底是谁下的手？那家伙是怎么消失的？刚才还很虚弱来的！

　　但饶是布加拉提这次也猜不出来了。

　　阿帕基这边给人把足球弄下来后，小孩们边感谢边跑了，只有一个粉头发的“孩子”经过时说过一声“谢谢”后，阿帕基的腹部突然被绯红之王一下打穿阿帕基倒下时，那人回过头自言自语到：“果然还是自己出生的故乡好，我的运气很棒……”话还没说完时，天晴了，老板被什么不明物体一脚踹到海边，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原本瘫坐在石头上的阿帕基不见了，只留下一摊血迹。

　　不对！刚刚他明明看到有一只脚朝这里踹了过来，但自己为什么会没有反应？阿帕基又怎么消失了？不过，刚才那一击造成的伤害也足以致命，在搞清楚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人物之前，还是先撤为好……

　　等布加拉提几人顺利汇合再回到建筑的位置时，迎接他们的就只有一滩血迹。

　　“阿帕基呢？阿帕基！阿帕基！”布加拉提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他四下寻找着那个人的踪影，如果是老板肯定会杀了阿帕基，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阿帕基总不能人间蒸发了吧！

　　大家都在找阿帕基的时候，只有乔鲁诺想起了阿德里安，他不是让他关注着阿帕基那边的动向吗？人呢？

　　布加拉提走到岩体旁边时忽然耳边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布加拉提……这里……”阿德里安解除了风的防护罩，带着奄奄一息的阿帕基显了形：“快点乔鲁诺……我用替身延长他的剩余时间很累的……”

　　“「黄金体验」！”乔鲁诺赶紧过来治疗阿帕基身上的伤，好在阿帕基被攻击的时间没超过十分钟，阿德里安连接了他伤口里主要器官的几根动脉血管，尽全力维持他的生命体征。好在乔鲁诺的处理速度足够快，只是阿帕基一时半会儿肯定是醒不过来了，就先把他安置到乌龟里去了。

　　“等一下！大家！”阿德里安刚进乌龟就又出来了：“还没完！这个！阿帕基手里有这个！”

　　“石头？”乔鲁诺想到可能会有特殊含义，给石头赋予生命变成了一只瓢虫，“回到你原本的地方吧！”瓢虫张开翅膀飞到了一块石头上，又变回了石头的一部分，“喂，快看，看来阿帕基的重播已经完成了！”米斯达注意到了石头上的图案。

　　“这是，死亡面具，是重播后的死亡面具，在阿帕基的忧郁蓝调消失之前，它用上了最后的替身能量，把自己变身后的脸型印在了石头上面！这是阿帕基给我们的指示！这就是老板的脸！”

　　“乔鲁诺，你说阿帕基他能醒过来吗？”布加拉提呆呆地看着沙发上除了呼吸就没有其他反应的阿帕基，不知道该做什么。

　　“肯定可以，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乔鲁诺看了眼靠着自己休息的米斯达，心里没底，但他相信既然阿德里安能让布加拉提活下来，那阿帕基也一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