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出卖给恶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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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清冷内敛的少年还没开窍自己和邻居女孩的相识认知有何特别之处。
某天，那由多把所有猫猫狗狗都按区域放养，给她们填好水和粮食，再打扫好宠物店的卫生，就关门下班了。
手冢在门外等着，看到她出现，本来打算照常的一起走，却被拽住了。
“你身上有了新人的味道……”
“那人还养了猫，……和一个很强的男人。”
那由多仔细嗅了几番，边嗅下结论。
男生就沉默良久不知说什么好，说什么好像都有些失礼。
唯一一点：“别在外面展示这种能力。”
那由多爽快的点头：“我知道。”玛奇玛提醒过她，小心所有人，尤其小心ZF和那些奇怪的机构。
手冢国光就道：“我们部确实来了一个很厉害的一年级，天分很高，实力出众。但你说的猫和很强的男人，我不确定指的是什么。”其实有符合猜想的，越前南次郎，他学弟越前龙马的父亲，一个天才前职业网球手。
那由多伸伸懒腰，“无所谓啦，我也只是跟你随便闲聊提一句。这点信息没有什么用处，不必在意。”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
“你们青少年网球的水平不像青少年。运动时产生的负荷也不像发育期人类能毫无伤害承受的……”
就好像是一个漫画家在拼命的表现一个少年天才，却从来没想过少年天才要怎么熬到成年进入职业阶段。做完高消耗的训练、打完高消耗的比赛后就照常解散社团活动回家了。
十分割裂。
“所以你还是好好保养吧，现在已经晚了，除了保养，还有要去医院的问题。”
手冢瞳孔一缩，垂眸良久的沉默。“再观望吧……”
那由多就纳罕道：“你不想成为职业选手吗？如果你责任感强，除了背负什么带领社团夺得全国大赛之类的愿望外没有个人的规划，那我支持你放任自己的状况，如果你真的那么要强，想要赢，想要由自己带领的中学校队夺得冠军，但代价是牺牲掉未来的无限可能，那也随便。”
被点出了最重要也最隐秘症结的少年难得出现了茫然的情绪。
“那由多，我没办法考虑那么多，即便我想治疗修养，也要等到确定那个天才一年级生能为青学带来稳定而可靠的一分之后。”
他磁性又沉稳的声音有几分沉郁。
那由多就啧了一声：“真够麻烦的。要不你跟我交换一个短期契约吧。”
茶色头发的少年愣了愣，无奈至极的道：“那由多，不要随意就暴露自己的底牌。谨慎一点。”
“可是你是国光啊。”
“但我也只和你认识了不到两周，那由多……”
“但有些缘分就是一见如故啊。”谁家的两周可以去对方家里吃饭，还被对方家长各种帮忙和关心啊？
再说……
“你不用怕我吃亏。我对付官方可能寡不敌众，你们这些学生怎么能拿我怎么样。”那由多十分平淡又十分自信的说。
“所以怎么契约？会不会对你我造成影响。”
那由多似笑非笑，少年早在她提出意见时就已经动了心。
她娓娓道来：“我是支配恶魔，可以支配人类等生物的行为和思想，不契约是短时间的控制，只有契约才能在一定时间确保产生效应。”
那由多也没想到，原本只是想在人间过平凡普通的生活，怎么没过多久就要重操旧业。
但好友执念太过深重，没有办法，只能她动手了。
“所以我要献祭什么吗？”手冢认真的问。仿佛献祭和与恶魔签约这件事是他活动课后的报告，要一丝不苟的用心写就。
那由多就笑笑，声音有些空灵魔魅：“这取决于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的东西越多，所要献祭的就越多，我可以支配你不眠不休成为职业运动员、世界冠军、大满贯、甚至科学家等等。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只见少年锐利澄澈的眼神中满是通透和深邃。“我不会走捷径。也清楚那由多你肯和我签订契约只是权宜之计，为了帮我。”
“那你想要什么？全部由你自己来选择吧。”那由多无机质的金眸毫无情感。
手冢就被刺痛了一下，他不喜欢女孩空洞‘毫无人性’的模样，他印象里，那由多虽然表情一贯淡淡的，但无时无刻不在自在的传达喜怒哀乐的情绪。那才是真实的她。
而不是因天生出身和能力堕入黑暗的她。
少年就有些歉疚的说：“我只想要在国三毕业前能保护自己免受伤情加重的影响。类似封闭的效果就好。这伤……我会酌情去处理，最晚到全国大赛结束。”
“一年时间就够了。那由多。”
支配恶魔还奇怪为什么朋友还那么在意这种事。这于她而言、与她前世而言简直是小打小闹。
“一年时间的保健……”她估算一下：“需要交换的东西也不多。不过既然你要保全肢体，那就不能从物理上献祭，改精神上吧。”
手冢就听女孩顿了一下，认真道：“国光，我要你这一年做我忠心的奴仆，学学做饭、洗衣、打扫等家务吧，以后你常来我家。”
手冢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这种只出现在无厘头电视剧里的中二台词。妈妈偶尔看电视才会听到什么‘奴仆’之类的话。通常是霸道没有礼貌的男生对一个瑟瑟不安、眼含屈辱彷徨的女孩子说的。
他不安吗？
是的。
屈辱吗？
倒也没有。
那由多霸道没有礼貌吗？提出的要求很过分吗？
并不是。她可是保护了他的安全和未来，照顾她日常的这种小事根本算不上是交换。
还有就是……她本来就挺需要照顾。
“存在什么异议吗？”那由多歪头征询即将成为他契约者的好友。
让他帮忙做家务在她看来蛮友情价的。
考虑到年轻人正值青春好年华，没让他牺牲什么亲情、友情、爱情等情感。
牺牲的话也把和她的相处牺牲掉了。她俩就成了单纯的恶魔和契约者的关系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就不舒服。亚达。
青学网球部的众人就发现他们的部长和之前不同了，虽然还是一样的不苟言笑、正经而清冷，但他似乎脱离了什么达摩斯之剑的威胁，不再忧心忡忡。
不二周助私下问：“有什么好消息吗？手冢？”
手冢道：“啊，不要大意的去取得全国大赛的优胜吧，不二。”
这两个看似答非所问的对话让温润又聪颖至极的浅栗棕色惊喜的笑容加深：“真的吗？那真是恭喜你。是寻到什么名医了吗？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手冢不否认：“确实是幸运又意外的收获。”
不二悄然睁了睁眼，不，不止是身体上的负担减轻。他的好友还有一点不同寻常之处。
“手冢你……谈恋爱了吗？”
被成为天才不二的少年语出惊人。
手冢就一滞，光明磊落的说：“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你知道吗手冢，如果你没有什么秘密的话，只会回答前两个字。”不二带着笑意道。
“……”
“所以，帮你的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吧？”
“……”
“阿拉？默认可爱这个形容词了？”
“……”
“那肯定是外校的吧？什么契机让她看到你目前最迫切的问题呢？那位可爱的小姐又有什么能力帮你解决了苦恼呢。让我猜猜。”
手冢憋了一瞬，只能说：“不要随意私下揣度别人，不二。”
“知道了知道了。”腹黑的少年正色起来，说话语气都变轻了。
“总之我作为和你同社的队友，也应该感谢可爱的小姐呢。”
“有时间让我们见见那位能力非凡的可爱小姐，让我们亲自表达谢意多好呀手冢……”天才总是正经不过三秒吗？
那由多对此深有感触。
挂名社团再稍微认真学习一下就能自由去玩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枭谷校园。
要知道150分的10%才15分，顶多一道大题，五道选择题而已。只要争取到这15分，换来的可是许多轻狂的梦想。
尤其本来分数就偏低的中游、下游同学，进步空间多且难度小。只要稍稍改变一下态度。
他们就自由啦！
Freedom！
多么诱人。
就连高三的学长都加入到了那由多的自律社。
恶魔表示：我可不管高考！
新社员中当然就有木兔光太郎。
因为报名人数过多而逐渐不耐烦的那由多在看到银灰黑双色头发竖的冲天高的健壮少年好奇凑热闹的过来之后，立马说：“只收最后一个人了，名额满了。”
一脸状况外的猫头鹰：虽然没想加入什么新的社团，但Lucky！
然后那由多就认识到了——
天才不是只有一种。有国光那种隐忍自律型的，也有不稳定全凭直觉发挥型。
比如木兔前辈。
“这里也能教保健和增肌？”少年声音洪亮有力：“真是太好啦！那能教增高吗？”
那由多幽怨而莫名疲惫的看向他：“当然可以，只要和恶魔签订契约，你能长到两米四。”
自从和网球少年结契后一直有种‘装都不想装’冲动的支配恶魔并不可怕。重点是木兔真的有在认真考虑长到两米四到底值不值得他将自己出卖给恶魔！
太恐怖了！
木兔前辈，你觉得‘出卖给恶魔’是什么性质的出卖啊？
用骨血身体器官啦！你这个打排球的、最该爱惜自己身体的真的没问题吗？
“哈？难道不是哔-哔哔——吗？”
想得美！
那算了……
前辈还后怕的抖了抖。
所以消音的是什么？是在旁边一直默默观察、很喜爱前辈元气模样的赤苇君给前辈安的滤镜！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出卖给恶魔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