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浮生黄粱一蜉蝣

4、精神病院寻访

　　叶晚秋刚拿起手机就被金少一把夺取，但重心不稳，倒在沙发上，将叶晚秋压在了身下。

　　叶晚秋雪白的脸上顿时通红，金少除了能体会到柔软的触感，更听到耳边急促的呼吸。

　　“叶小姐，你还是说吧，不然我等下不知道会做出生么事情。”金少一脸魅惑的对着叶晚秋说道。

　　“你先起来，好不好”叶晚秋此刻像极了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蜷缩在沙发的一脚，和之前的语言输出大师完全是两种状态。

　　“三川，金少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啊”，叶晚秋问道。

　　刚起身的金少差点又一趔趄倒下去，恶狠狠的盯着三川。

　　“直的直的，比钢铁还直。”三川憋着笑说道。

　　“好了，聊正事，那个精神病人和蒋相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疯的，可以跟我们细细说一下吗？”金少表情管理了一下正经说道。

　　“那个人其实我也没怎么接触，我也是从蒋相口中得知的，从蒋相之前跟我说的话来看，这个人对他的启发很大，也帮助了他很多，但是大概是在一年前左右进的精神病院。”叶晚秋认真的说到。

　　“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个潘华对蒋相的了解度要更胜于你这个女友？”

　　“那是肯定，我和蒋相就没处过几天。”说完，叶晚秋便是转头盯着金少。

　　“那方便告诉我们这个潘华目前在哪家精神病医院吗？”金少对视着叶晚秋说。

　　“这么嘛，除非你们带我去，不然我不告诉你们。”叶晚秋笑盈盈的说道。

　　“叶小姐，这次我们是有事情，后面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我们可能也不知道，你跟我们去，我们叶无法保证你的安全，如果你想玩，下次你来华檀市，我亲自陪你玩好，但这次不行。”金少严正的说到，他不想有过多的人参与到和黑塔这件事情上来。

　　“那就....无可奉告。”叶晚秋将修长的腿放在了茶几上，似乎很不满金少的说辞。

　　金少一脸无奈，虽然平时见女人见得多了，但是也多半是奔着他的家庭和地位去的，偶尔介绍的一两个门当户对的，又都鄙夷他是个浪荡子。但是金少从不关心些女人，更是不屑于哄这些女人，但是眼下，不得不低头。

　　“好吧，那你跟来吧，但是不许乱说不许乱跑，我们结束回来之后，你就回家，能明白？”金少冷冰冰的说到。

　　“好的，金富贵儿！”叶晚秋急火火的就去厕所，“等我15分钟。”

　　一小时后。

　　“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在等2分钟就好。”

　　“走吧，三川，我们自己去问路人也一样。”金少实在没耐心继续等下去了。

　　“来了来了，急什么嘛，女孩子出门是要时间的。”叶晚秋从厕所出来，在灯光下，像是一个人精灵闯到了金少身前的空间。

　　一行三人来到一个园区，门前挂着精神病院的牌子。

　　“到了到了，就这里，我去跟门卫说。”叶晚秋像小鹿一样打开车门就往门卫处奔，保安笔挺的腰看到叶晚秋来了，示意的微点了一下头。随后金少就看见叶晚秋像招呼客人一样，抡着她细长的胳膊，示意金少可以进去了。

　　“美女真是通行证啊，精神病院都可以刷脸进来的。”三川打趣的说到。

　　“那是，不看看本大小姐美若天仙...”

　　至于叶晚秋的臭屁，金少选择直接无视，走向医院看护的办公屋子，问道。“打扰一下，你们知道潘华在哪个房间吗？”

　　“你找他干嘛，他疯的可厉害了，还咬人。”里面一个肥硕的女人斜眼看着三个陌生的面孔，似乎像是在警惕些什么。

　　“我们是他朋友，隔壁市来的，来看看他。”叶晚秋抢先说道。

　　“那你们可当心了啊，他在803号房间，我带你们过去。”肥胖的护工从一大串要钥匙中，找到了标记已被磨损的看不清标牌的钥匙，慢慢悠悠的带着金少到了803房间。

　　“潘华，潘华，有人来看你了。”

　　打开床，明亮的房间内，除了床和几把椅子，房间内也没有多余的家具。潘华坐在阴暗的角落，面朝墙壁背着金少他们，金少一行人看到他杂乱的头发和床边地上的尿渍，还有黄色的不明混合物在空气中散发着不可描述的味道扑面而来，三人不禁皱了皱眉头。叶晚秋直接趴在栏杆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三川则是拿着手帕紧紧的跟着金少。

　　“你怎么又在床边拉了，上次不是教过你怎么去厕所吗？一天天的真不让人省心，那边去，你朋友来找你了。”护工急忙开始打扫潘华床边的污浊物。

　　潘华则是呆呆的看着窗外，八楼，在西郊，没有建筑物比这里高，在八楼可以望向前方的天无尽的田野。

　　“潘华”金少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换来的依旧只有背影。

　　见潘华没有反应，护工脱下手套，将潘华扭转过来面对着金少，金少看着眼前的男子，面容消瘦，凹陷的眼珠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不一会儿，嘴角开始上扬，似乎在笑，又好似一个小丑看台下的观众。

　　“潘华，潘华，我们想知道一些冠宇蒋相的事情”三川在一边小声的说到。

　　沉默，换来的依旧是沉默。

　　“怎么说，问出来什么了嘛？”叶晚秋捂着鼻子走了进来。

　　潘华的眼神闪过一道光，目光死死的盯在了叶晚秋身上。

　　叶晚秋有些慌了，着急的看着自己的两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金少看着这潘华的反应，起身就想把叶晚秋往潘华附近拉，叶晚秋死活不愿意，但是还是奈何不了金少的力气大。

　　被拉到近前的叶晚秋，不断的想往后退。

　　“你来问我刚才说过的问题，问潘华关于蒋相的信息。”金少催促着叶晚秋。

　　“大....大哥，你...你别动哈...,我....我问一下蒋相的信息。”叶晚秋此刻脑中一片混乱，颤颤巍巍的说出这些话。

　　潘华突然站起，叶晚秋直接往后扑到了金沙的怀里。

　　金少同样被惊到了一下，同样抱住了叶晚秋象征性的拍了拍她，实际上是在安慰自己。

　　潘华走到床头柜前，指了指一个笔记本，三川立马拿了过来，翻来翻去，里面只有乱糟糟的线条和一些道不明的画，三川递给了金少，金少也是满脸问号，正当金少想要将笔记本还给潘华时，潘华情绪突然亢奋了起来，嘴里一直念叨着，“跑，跑...........”最终声音逐渐变为了嘶吼。

　　“他又要发病了，你们快走。”护工在边上催促着，一边急忙的打开拆开了一包注射器。

　　金少一行人急忙的离开。

　　“下次咱们还是别来这地了。”叶晚秋大口喘着粗气的说到。

　　“下次？不会了，叶小姐，按照之前的约定，您该回家了。”金少平静的声音从叶晚秋身后响起。

　　“你这个负心汉，刚用完本姑娘就像甩开是吧，想得美。”叶晚秋气鼓鼓的。

　　“你手上的这个是什么东西，给我看看。”说完，叶晚秋就将笔记本夺了过去。

　　“这是潘华的，还没机会还给他，放护工那里吧。”说完，金少的手就想去将笔记本拿回来。

　　“我不，我觉得这才是精神病人的精神世界，我要看！”叶晚秋闪躲着像大门口跑去。
　　看着跑远的叶晚秋，金少也颇为无奈，

　　“金少，咱们走吧，这次看来没什么收获。”三川说罢就朝着门口走去。

　　“您好，请问一下平时会有人来看潘华吗？”金少不死心的还是前往了护工办公室。

　　“潘华一般都是陪您上去的那位李护工专职的。具体的人员可能您要问一下她，但是听刚才那个动静，还是建议您下次再来吧，估计还要很久。”金少听闻，只能作罢，

　　夜色降临，离开精神病院，金少回头望向潘华所在楼的方位，只能隐约的看着人影在房间灯下摇晃...

　　“一年了，这一年里我把你周边都检查的仔仔细细，你那个本我也送出去给人看过，你就别想给他们透露什么了。”李工一遍擦拭着他的身体一遍说道，“也不知道我还要陪你这个疯子多久，要不老婆子我送你一程，咱们都落个松快。”。说完，李工拿针管伸向潘华的脖颈处。

　　“好了，知道你很辛苦，但是他还不能死。”一个黑影在窗外低声道。

　　“瞧您说的，我怎么敢让他死，我只是给他打个镇静剂。”李工慌张的答应着，“那个笔记本我检查过了，没看出有什么端倪，被他们拿走了。”

　　“我们既然看不出来，就让他们替我们查好了。还是需要辛苦你一阵，到时候你的家人会得到应得的待遇。”黑影说完便消失不见了。

　　叶家

　　在璧山市的繁华地段，叶晚秋走进了一家灯火通明的房子里。“回来了？玩的开心吗？”。犹如白昼的大厅保留着中世纪的欧洲风格，长桌的尽头一位黑色短发的中年男子笑盈盈的看着走进来的少女。
　　“还行，那个金富贵倒是挺有意思的。但是爸，咱们那个精神病院的护工可得提高点待遇啊，伺候病人不说，还危险！”此刻的叶晚秋做到男子身旁，认真的说道。随后将笔记本放到了桌上拿起水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叶晚秋的父亲叶飞扬眼神闪烁了一下，“这又是什么好东西，让你给拿回来了？”说完便拿起笔记本熟练的翻看笔记本。

　　“我们今天取看一个精神病人，他画的，我觉得应该是精神病人脑中的世界，我想看看他们平时都是在画什么。”

　　“害，你这孩子有空还不如帮我打理打理家里的事情。外面的坏人还是多，还是要小心一点。”叶飞扬语重心长的说道，并将笔记本放回了叶晚秋的身前。

　　“放心吧爸爸，金富贵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坏人，累了，我先回房休息啦。”叶晚秋拿起笔记本就往房间跑去。

　　“叶长官，您看精神病院的潘华是真疯还是假疯？”在大厅为数不多的黑暗角落里传来一道声音。

　　“一年了，24小时的盯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这次去就是为了让他们去找线索，毕竟这么久了，我们也没发现什么，也许金家小子可以找到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说完，大厅内又陷入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