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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   俞宸景因昨夜的折腾,身子现下不适,侧眸看着熟睡的罪魁祸首,无奈轻叹。

      起身穿戴整齐,临走时不忘给床上的小人捏了捏被角。

      一路来到了前厅

      前厅依然被收拾了个彻底,所以俞宸景并未见着他爹爹以及昝伯父的“壮举”。

      谢婉正喝着早茶。

      “娘亲,”俞宸景带着些许鼻音向谢婉请安。

      “景儿这是病了?”招手将俞宸景唤到了自己的身侧,探手轻抚上了俞宸景的额头,有些许烫手。

      “想必是溪儿闹了吧,”谢婉将俞宸景入了怀,轻声安慰,唤来下人去请大夫。

      “娘亲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景儿很快就会好的,”俞宸景是什么都会憋在心里的性子,除非是有人发现,他才会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他这样让谢婉很心疼,也怪她跟俞安常年在外征战,没有给予该有的关心,现下她已经解官了,该好好弥补他了。

      “嗯,景儿不难受,景儿很乖的。”谢婉心疼的抚着俞宸景幼稚的脸,她很像告诉他,你不用这样的,娘亲与你爹爹都很爱你,你可以不用乖。

      “娘亲知道,景儿很乖......”

      “夫人,大夫来了。”

      “让他进来。”

      “是。”

      大夫被请入了厅内,为俞宸景号了脉,开了方子,嘱托了些事便离开了。

      谢婉命下人立马照着方子抓药了去,又让下人拿了一件袄子为俞宸景挡挡寒。

      待遇宸景将汤药尽数饮下后,俞淮竹领着昝义川出现在了前厅。

      “伯母,”昝义川向谢婉行了礼。

      “阿兄,你为何不唤我,”俞淮竹睡眼惺忪地步入了厅内,懒懒地揉着惺忪的眼角,身后跟着一同前来的昝义川,倒是比俞淮竹精神。

      “溪儿,你个小懒虫,,你阿兄哪唤得了你,”谢婉打趣道。

      俞淮竹靠近谢婉,懒散地靠着她。方才饮下汤药的俞宸景感到有些困倦,提不起精神。

      “阿娘,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溪儿不喜欢。”靠着谢婉的俞淮竹闻到了他讨厌的味道,他有一些日子很讨厌这个味道,他的屋内,衣物,以及阿兄,阿娘,爹爹身上全是这个味道,他讨厌。

      “你个小没良心的,”谢婉抬手轻刮俞淮竹的鼻尖,“你阿兄身体不适,近日就别折腾他。”

      “......”俞淮竹还没有回神,并未理解谢婉的话。抬头疑惑地看着没有精气神的俞宸景,好似理解了谢婉的话。

      “溪儿明白。”虽然没有完全理解,但他知道阿兄不好,所以他要乖。

      “阿娘,义川哥哥陪溪儿吗?”

      谢婉没有想到俞淮竹想让昝义川陪他,毕竟他们满打满算也只相识了一日。“问问义川哥哥可好?”

      “好,”说着蹬蹬地跑到昝义川的跟前,软软地说道:“义川哥哥,可以吗?”说着拉着昝义川的胳膊晃了起来。

      昝义川没料到俞淮竹会让自己陪他,有些愣神,俞淮竹蹦到了自己的跟前也未回神。

      “义川哥哥?”见昝义川没有理自己,俞淮竹再次出声,“义川哥哥是不愿吗?”
      听见俞淮竹叫他的声音,昝义川回过神道:“愿意的,你可以再还我一声哥哥吗?”昝义川是家中最小的,前面还有一位兄长跟一位长姐,他不知道当兄长是什么感觉,但是俞淮竹叫他哥哥,他很喜欢。

      “义川哥哥!”得到昝义川的肯定回答,俞淮竹整个人都雀跃了起来,扑进了昝义川的怀里,力道有些大,借着椅背才将身形稳住,怕俞淮竹摔着,昝义川也是本能的接住了他。

      “溪儿,不要胡闹,”俞淮竹一高兴就会分不了轻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听见谢婉的责怪,俞淮竹只得从昝义川怀里起来,不情愿的挪到了旁边的位子上坐好。俞淮竹这样的性子怕是完全是随了俞安。

      在于淮竹扑上来的瞬间,昝义川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但他却没有分辨出来是什么。

      见俞淮竹安分了,谢婉出声道:“来人。”

      “夫人。”

      “吩咐后厨,准备早饭吧,再单独做一份清淡些的。”

      “是,夫人。”下人退了出去。

      谢婉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俞宸景,已经熟睡了,看来是很疲惫了,被淮竹这样闹也没有醒,趁着后厨还在准备的空隙就在睡会儿吧。谢婉将他往怀里拢了拢,将身上的袄子重新聚了聚,换了一个姿势,让他安稳些。

      直到早饭吃完了,俞安跟昝诠都没有出现,谢婉也没有命人去叫他俩,丢人。

      也不全是谢婉所想的那样,也就俞安丢了这个人,昝诠早已经离开了俞府,把昝义川留在了这里。虽然俞安看着不着调,但是把昝义川留在此处是最好的。

      皇宫内

      “陛下,昝诠求见。”

      偏殿内,一身着青衫闲服的人正细细品着手中的春茶。

      “......宣,”依旧品着手中的茶,这茶不错。

      “昝诠,参见陛下!”昝诠向上座之人行了礼。

      酆秋辞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轻抚着茶杯的边缘,开口道:“昝将军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陛下,臣确有一事。”

      “哦?能让你主动觐见,倒是难得。”看来对昝诠来说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毕竟昝诠是不会在早朝之外的时间进宫。“想来是对昝将军重要之事,坐下细说,”他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事,开口道:“来人,赐座。”

      “......”现在的情况在昝诠的意料之中,他心知酆秋辞不好对付,毕竟是能颠覆朝堂的狐狸,“谢陛下!”

      “来人,赐茶,”酆秋辞命人将今日的春茶烹了一份,“这是今年的春茶,刚从宁州送来,昝将军可尝尝。”

      “谢陛下,”看着案桌上的新茶,昝诠没有多大心思,酆秋辞的赏赐不是说拿就能拿的。

      酆秋辞抿了一口茶,开口道:“昝将军不是找朕有事。”

      “是,臣是为了宣将军的事而来。”

      “宣将军?宣原白?”果然是为了他来的。

      昝诠起身离开了座位,跪在了殿中,“臣恳请允了宣将军的辞呈!”

      酆秋辞将抚在茶杯上的手收了回来,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没有应昝诠的话。

      “臣恳请陛下!”自酆秋辞覆灭了瞿氏,建立酆王朝后,便战火不断,边界不断向外延伸,导致南蛮、东夷、西戎各部不断来犯。在昝诠返都前,宣原之处镇守地便受到了南蛮的袭击,尽管在有昝诠,却也是有些吃力,宣原白也在镇压过程中受了伤,虽不致命,但宣原白年事已高,也是大损元气。

      酆秋辞不悦地看着昝诠,“昝诠,朕本以为你是知趣之人,不想你如此不知进退。”

      “陛下!”酆秋辞这是动怒了,但他现在没有退路了。

      “昝诠,你屡次三番的挑战朕的底线,宣原白作为将领,却想着辞官,不尽自己的本分,将个人利益放在国家利益至上,置朕于何地,朕没有治他不忠之罪已是仁慈,如今你因此事前来觐见,本念你一片孝心,现你一再逾越,昝诠你是何居心!”

      “陛下,臣绝无此意!”

      “绝无此意,呵呵......昝诠,将士就应做好自己的本分,能为助朕完成朕的宏图大业,是你们的荣幸,毕竟你们的命是朕给的!”酆秋辞眼神狠厉地看着昝诠,眼底藏着杀意,若不是他还有用武之地,他怎么会留他到今日!

      “......陛下,”昝诠还想再说些什么,即使他今日会因为此事被酆秋辞卸职,“臣......”

      “昝诠,今日将会是他的忌日,”他已经动了杀心,宣原白也没什么价值了,想牵制住昝诠,不缺他一个。

      “臣知罪!”昝诠没有想到竟然会拿宣将军的性命来要挟自己。

      “昝诠,你是臣我是君,不要谮越了,”得除之而后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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