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标题党就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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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窝】聊天室
迪克：紧急新闻！@提宝
迪克：快处理一下这个！阻止它进一步扩散！千万不能让超人和布鲁斯看到！
迪克：▇▇▇▇：//olddriver.com/s/gv6222858
迪克：@提宝
迪克：@提宝
迪克：@提宝
……
提宝：？？？
被夺命连环艾特的提姆一脸懵逼的点开了链接，作为一个世界顶级的黑客，电脑里自己编写的防火墙和杀毒程序多着，倒不用担心直接点开后存在被病毒入侵的可能。
【▇▇▇▇▇▇▇▇▇▇▇▇▇▇▇▇▇▇▇▇▇▇▇▇▇▇▇▇▇▇▇▇▇▇▇▇▇▇▇▇▇▇▇▇▇▇▇▇▇▇▇▇▇▇▇▇▇▇▇▇▇▇▇▇▇▇▇▇▇▇▇▇▇▇▇▇▇▇▇▇▇▇▇▇▇▇▇▇▇▇▇▇▇▇▇▇▇▇▇▇▇▇▇▇▇】
只看了几帧画面，正端着咖啡续命的他就一口喷出，被呛的着实不清。
提姆慌忙的操起鼠标垫，手慢脚乱的擦着肆意横流的棕黑液体与白色浮沫。
聊天室内，一片火热。
达米：陶德，给我来一车氪石。
达米：别敢说没有，上星期黑面具丢失的氪石到底去了哪我一清二楚。
杰森：……
耳麦里还传来几声刀剑出鞘的声音。
啧，恶魔崽子一如既往的霸道。
《莫瑞斯》被随手一推，在上帝掷骰子的概率下，暂停的按钮触发，活色生香画面再次动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喘息声，间歇性的几次呻吟。
布鲁斯的音色像大提琴一般优雅低沉，沾染上欲望后仿若情妇的肠子被帕格尼尼拉动、动情的抖动着。
杰森脸上立刻蒸腾出红晕，以拔枪术最好的西部牛仔也无法企及的速度关闭了窗口。
该死的！我怎么不知道老头子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幸好我没开麦。杰森庆幸着。
提宝：达米，这视频一看就是合成的……布鲁斯怎么可能会和超人……emmm捷克斯洛伐克呢？
事关布鲁斯，提姆秉着尊敬长辈的态度没有说的太直接。
那是你不知道AO3、Fanfiction、Tumblr、Quotev，杰森内心吐槽道。
文艺青年杰森曾经想过写小说来着，当然，他的稿子很快被编辑部退回了。
学过痕检的杰森一眼就能看出稿子未曾被翻阅。
在网上他无意和他的网友Nebula提到，Nebula先是以“罗姨被退稿了多少次”安慰他，再开启了狂热的安利模式。
Nebula：［Sancho，你写的《傲慢与偏见》的僵尸au同人可以发在网络上积攒粉丝再走实体路线啊！］
Sancho Panza：［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你觉得kindle世界怎么样？我曾经经常会在那看书。］
Nebula：［……我有时候总怀疑你是不是被人剪辑掉了几年，对于几年前的潮流你都不怎么清楚。］
哇哦。杰森挑眉。
她猜中了一部分。
Nebula：［Kindle世界早就过气了，而且感觉基本也没大火过。不过它的优点是你可以赚钱——洗衣店如果资金周转不足可以考虑一下？但是那并没有多少社区。事先声明，如果你想靠现在写的这本《傲慢与偏见与僵尸》小说养活自己，那在那基本不可能。这个网站比较看圈子。］
Nebula：［我给你强烈安利AO3，AO3的用户非常活跃，且群体庞大，搜索机制也很完善，你在这几乎可以找到所有你想要的口味，因为它审查很少。这的大多数故事质量也比大多数网站高。要说不便，就是它没有消息系统，使用起来有点复杂的样子。］
后来，进入AO3的杰森才明白，什么叫做“审查很少。”
Nebula：［Fanfiction也很棒，有些同人圈还比AO3热度更高，它的操作也秉持了页面不花哨的设计，简洁明了。］
Nebula：［Tumblr也可以的。它本质算是个社交网站，所以人口基数比较大，每个圈子都不缺读者。不过也因为它偏向于社交，并非主攻小说，所以新人去那很容易沉帖。假如你在AO3，Fanfiction什么的混出头赚取了一定的粉丝，可以引流到Tumblr进行推广。］
Nebula：［对了，你玩泥巴吗？］
Sancho Panza：［泥巴？］
Nebula：［……虚拟环境实时游戏。］
Sancho Panza：［我上学那会是个MUD迷，经常在聊天室角色扮演来着。］
Nebula：［那看来Quotev也很适合你了。这个网站大部分会用于测试和角色扮演，不过也因为语言cos的原因，小说也一直延续着。那里的粉丝群体也很棒，可以说质量极高了。这也是因为语言cos必须对角色进行揣摩的原因。聊天社交和论坛功能都很发达，因为写小说的有些少，竞争压力也不大。］
之后，Nebula又居心叵测的给他安利了一堆黄色废料。
也是那时，杰森感觉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不是新世界还是什么。他仍然记得他看到一个叫希由的作者写的蝙蝠侠、夜翼、红头罩、红罗宾4p文时三观碎裂到没法拼凑的麻木状态。
身为本子主角看到自己的本子是什么感觉？有了如实经历的杰森可以去回答quora那个问题了。
杰森甩了甩头，努力摆脱险恶到极致的记忆。
他不免幸灾乐祸的想，如果老头子和超人都看到这个视频会怎么样？
大概蝙蝠侠的面具会龟裂吧。
达米：提摩西，快查出这个视频的作者。理查，谁给你发的视频？至于氪星人，哼，我不容许任何人玷污父亲的名誉。
迪克：是芭芭拉的一个朋友发现的。她的朋友是个fujoshi（腐女），对RPS（真人同人缩写）很感兴趣。
芭芭拉说她那个朋友站布鲁西宝贝和超人的cp……还站布鲁西宝贝和《星球日报》记者克拉克.肯特、还有蝙蝠侠和布鲁西宝贝、蝙蝠侠和超人、超人和《星球日报》小记者、蝙蝠侠和小记者的cp。
迪克表示听着就头大，这什么跟什么？明明只是两个人怎么就变成这种对角线齐出的四角伦理剧呢？
迪克：芭芭拉没能追踪到这个视频作者的ip地址。因为这是黄色网站自动抓取的视频，很难溯源。而且……她用软件分析了一遍视频，没有被p过的痕迹，音色也是采集以往布鲁斯演讲或其他公共讲话，通过专门的声音提取软件合成出的。如果不是视频里两个男人的体型与布鲁斯和超人有些出入，一方身体上也缺少各种伤痕……某种程度上，确实可以以假乱真了。
杰森：名誉没必要担心，老头子属于公众人物，谁不会编排几句。更何况，谁都知道他几乎睡遍了全哥谭的妞。大家都知道他不会做这样的事。这段视频被发现最多也就导致韦恩企业股票下跌。
杰森：真要担心的是他的身份有没有捂严实。必须弄清楚制作视频的人是否知道老蝙蝠的真身。这种CP配对到底只是无心拉郎还是说更深的阴谋。
是这个道理。提姆想。
他手指灵巧的敲击出一行行代码，很快就摸索到了一些关键信息。
提宝：看我发现了什么？
提宝：https://deepfakeporn.com/
提宝：那个视频最开始就应该来源于这，这是一个名为deepfake的AI换脸网站。顾名思义，通过提取大量视频和图片素材，训练AI深度学习，使用一些脚本修改某些参数，进而利用大量的数据建立模型，进行人脸替换。我也可以编写出这样的程序，甚至不少顶级黑客都能……但是没有人触碰过这个雷区。
提宝一边解释着一边搜索着是否还有其他类似的视频，当他在关键词搜索中放入Batman时……发现了一些很不得了的事……
他吞了吞唾沫，有种想掀桌子的冲动。
这TM人类都这么疯狂的吗？！
看看他查到了什么结果，神奇女侠或者超人和不知名的av男星或者les女星ooxx、wonderbat的动作片已经算是中规中矩了，至于什么蝙蝠侠和罗宾们的N.P，正联三巨头3.p，甚至更混乱的正联七巨头7.p……
MD f.u.c.k！
虽然这里面蝙蝠侠、闪电侠、绿灯侠的身份都没暴露，毕竟都戴着面具或者头套来着，所以闭眼也可以想象这种状态出现在小黄.片里是多么的喜感。
但是身为韦恩公司CEO的提姆，却立刻意识到了这个网站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强。
首先是超英们的个人形象问题，《The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基.督教科学箴言报）》曾经评价正联的英雄基本神性大于人性，神奇女侠戴安娜是亚马逊半神，自然无需多言，超人身负众多不可思议的能力也犹如神明，更是被报纸编辑称作“行走人间的基.督”，而蝙蝠侠，则被冠以“愤怒的朗努斯基”之名。
这些色.情视频，大家自然一看都知晓绝对是假的，但这会使英雄们跌下神坛。
倒不是英雄们是沽名钓誉之徒，不然蝙蝠侠也不会宁愿承受几乎所有人的不理解也要化身恐惧来守护哥谭。
在一次旁听正联会议时，提姆就上了一节课。
那一次，有人提出在现在这个时代，超英们是否需要经营个人形象，进一步增加亲和力，拉进与民众的距离？
“不需要。”蝙蝠侠在下一秒就不假思索的否决了。
“有超人、闪电作为对外展示的窗口就够了。”
小镇男孩到处在大都会飞来飞去帮助别人，顺手救个小猫给孩子把不小心放走的气球拉回来什么的，闪电也不用多说，正联的良心，中心城到处都是“谢谢闪电侠”云云的标语。
哈尔伸了个懒腰，摇椅也随之摆动，“我不大明白，和民众们多互动，增加亲善力不是很好吗？我想更多人理解我们，我们的不少活动就应该都能被他们理解接受。虽然我不太在意，但是赞颂总比无由来的谩骂要好吧？”
“总不会蝙蝠侠你有社交恐惧症吧？”哈尔借着摇椅的反弹力跳起来，撑着桌子眨了眨眼睛调侃道。
巴里连忙用手臂捅了捅哈尔，小声地说，“蝙蝠侠不赞同的眼神。”
哈尔再对上蝙蝠侠锐利的目光，连忙打了个寒颤，像遇上班主任查作业的小学生一样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又讪讪的坐下。
“民众如果对我们的好感胜过隔阂感，这会让他们对我们失去警惕。谁也无法保证我们永远会保持现下的状态。”
因为他们是英雄，永远需要被戒备，永远不被允许犯错。
戴安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像忒修斯之船吗……
众人都沉默了，蝙蝠侠这么认为，一点也不奇怪。
想想蝙蝠侠的巴别塔计划还有数不清的对他们abcd计划甚至自己的应对计划，就可以理解了。
“除此之外，政.府不会愿意我们得到大幅的民众支持。”
“在得到民众普遍的接受后，政.府很容易面临失去公信力的危机，即使政.府少不了一些肮脏的勾当，但这是社会运转必不可少的机构，只要不是无政.府主义者，都不会愿意看到政.府因为失去公信力而无法维持运转的状态。况且，谁也不能保证我们是否会被民意所裹挟而介入权力、金融等领域。这很危险。”
“还有另一种可能，政.府、资.本操控我们。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我们可以很容易被人设或是其他所捆绑，资.本家依靠这产生价值，而我们也将被无形的枷锁所束缚，沦为正义的傀儡、作呕的真人秀。立于不败之地的，永远都是资.本。”
“当然，这是是最不可能的事。韦恩企业名下有不少好莱坞著名的影视产业、宝莱坞也有相关产业链条、在东亚文化辐射中心的中.国影视产业也有所涉足……”
众人静静的听着蝙蝠侠轻描淡写汇报了几句韦恩企业名下的娱乐产业，经历过太多相似场景的他们早已内心不生波澜。
这可是能买下银行给超人解决债务危机、拒绝神奇女侠手办产业的资金年年独立承包整个正联资金周转的男人啊！
而除了这些，如果用这些制作一些更加不利于超英们、挑拨超英和民众的假视频……
那么无疑是极危险的。
再说普通人，也会遭受换脸软件之苦。像神奇女侠的小电影，大家好歹分的清这一定是假的，而如果是其他普通人被拿去做裸.照、色.情视频……会很难应对后续带来的舆论影响以及名誉上、经济上的打击。
还有现在人脸识别技术广泛运用于各行各业，谁都无法保证这个软件是否会被用在金融诈骗等不法行为上。
想到这些的提姆，不禁冷汗津津。
达米：tt，写出这个网站的用户协议的人可真狡猾，一边过度攫取用户肖像权，一边在未获得公众人物肖像授权的情况下，把侵权的锅扔给了用户，由用户面对侵权的惩罚。
达米：没意思，提摩西，用法律手段就可以解决。
提宝：我会马上着手准备起诉这家公司的文件，你们不用担心。
*
瞭望塔上。
克拉克今天有些心神不宁，尤其当目光一不小心落在蝙蝠侠身上时就闪烁不定。
红热射线出人意料的无法得心应手的控制，他已经不小心把几个杯子、桌子给射成渣了。
开会的时候全程捂着眼睛。
神奇女侠：|?ω?｀)
“克拉克，想点冷的东西，冰淇淋、明尼苏达州……后面的不用我说了吧。”戴安娜出于对战友的关心提议道，“或许我可以去给你买几个圣代冰淇淋？”
“公主，请顺便也给我买两个。”比利立刻举手，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不，我不需要。”钢骨提醒道。
“原来你也想吃冰淇淋？”
钢骨：“……”算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他开始思考开完会要不要给比利继续开WIFI。
蝙蝠侠：(?_?)
这些都是星女和他、超人互换身体时想过的办法。
克拉克心中哀嚎，要是有用我就不会一直捂着了。
他能说他想到布鲁斯不赞同的目光莫名其妙更加处于某种兴奋状态了吗？
难道真如《梦的解析》所写的那样？
——梦中出现的，都是我们或者于外部世界、或者于内心已经经历过的。
梦里……
不行。他一回忆起梦里的事，他就愈发的热。
梦里他干了什么呢？
一想到那些旖旎过头的画面他就开始唾弃自己。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B明明是他最好的朋友、最棒的搭档，他却抱有一些不能言说的龌蹉心思？
“需要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吗？”布鲁斯沉声道。
只是很普通的不含任何情绪的关心，却搅乱了克拉克的心神。
检查……身体……？
这词组仿佛浓度极高的催化剂，克拉克有一瞬间心脏停止跳动，周身鲜血凝结不动，脑子也发木了零点几秒，很快就如火山爆发一般思绪喷涌，他忍不住抖了几下身子才没失态。
拉奥啊。B你可真是天生的塞壬。
“不用了。我只要休息一下就行。”克拉克几乎声音发颤，尽力保持冷静才吐出完整的句子。
布鲁斯没再劝他，让小镇男孩自己冷静吧。
他只是觉得超人现在的状态与他这几天做梦梦到的一样古怪。
梦里头，超人莫名其妙的发狂朝他扑来。
布鲁斯自然而然无一例外地顺利放倒了超人，并且借着梦境又想出了n种对超人计划。
“小熊，主席状态很不对劲啊。”哈尔等超人和蝙蝠侠离开后，飘在巴里旁边小声说道。
“天才，我跟你赌五毛钱，主席一定是陷入对顾问的单相思了。”巴里自信的说。
“你怎么确定的？”
“早上路过主席家的时候，我看见他在拼命洗被子。”
“噗。”
“那你觉得他们进展到哪一步了？”戴安娜突然插入他们的对话，好奇的问。
“戴……戴安娜？”
他们没想到亚马逊公主竟然也八卦了起来。
“双箭头。”后方传来沙赞的声音。
三人齐齐转头。
“维克多，快用双箭头。快快快！”
钢骨不住的点着头。
哈尔/巴里/戴安娜：“……”
*
“各位好汉，可怜我上有八十老母，下还没来得及睡人生娃，你们高抬贵手放小的我一条生路吧。劫财是万万不能的，劫.色……也不是不能考虑。”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希望不是面子活。”
杰森、提姆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画风不着调的女生。
提姆很快查到了deepfake公司的信息，并让法务部进行起诉，但他没想到，这家公司的背景异常的深厚。
诉讼陷入了胶着。
为了加速处理这件事，提姆最终决定穿上制服见一见deepfake的创始人。
至于杰森，是半道从□□火并的路上拉过来的。
“Deepfake是你创立的公司，对吗？”提姆开始审问女孩。
“呜呜，我早就知道这个东西会出事的……”女孩的表情显得委屈的不得了。
杰森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房间里有很多书架，书架上都立满了书。
他看到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书名，抽出后只扫了一眼，脸色立刻涨红的赛过Givenchy315色号的头罩。
神特么4.p！为什么这里也能见到这个小说！
“啪”的一声，他立刻合上了书。
等一下。
他又拿出书中的书签，仔细的端详了一会，有些不可置信。
杰森转身狐疑的试探性问道：“Nebula？”
听到自己网名的Nebula瞬间止住了嘤嘤嘤，她瞪大了眼睛思考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Sancho Panza？！”
提姆：？？？
“你们……认识？”
Nebula一副如梦似幻的表情扑过去，紧紧抱着杰森大腿不放，“天哪，Sancho Panza就是红头罩。我竟然被红头罩□□了……我还给他安利了他的本子……”
提到本子，杰森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立刻跳了起来捂住了Nebula没封口的嘴。
他脸色发黑，低吼道：“不许再说！”
再看周围的书架，往日心爱的书本纸张一下子都成为了他需要提防的敌人。
绝对不能让提姆看到他的本子！
提姆一脸迷茫。
审讯推进中。
“所以，你是被那个叫斯利兹的人威逼利创造了Deepfake了？”提姆冷静的陈述着结果。
Nebula疯狂开启2倍速效仿招财猫点头。
按照Nebula的述说，这个换脸程序只是她曾经的毕设作品，只是写来玩的，在被导师普法说明这个程序涉及的技术伦理问题后，就没有再动过心思。
“但是那个猥.琐大叔他找上门了……他说我只要写出这个程序，他负责公司运作，我作为大股东躺着数钱就行，如果我不答应，就会立刻从这个世界消失，如果我答应了，我不仅能看superbat、布鲁斯.韦恩的小视频……”
提姆/杰森：“……”
“……还能有很多钱了。如果我有很多钱，就能包.养希由太太让她一直写桶受肉……”
杰森回以一个深渊凝视，Nebula立刻噤声跳过这茬。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很容易就被说服了。”Nebula小心翼翼的说道。
斯利兹……提姆在脑中搜索着这个名字。
似乎是天启星的人，曾经和国.际帮合作，绑架游乐场的孩子，结果被超人阻止。
如果是斯利兹就能解释的通Nebula的感觉了，他能够精神控制。
“斯利兹一般怎么联系你？”提姆问。
“他总是神出鬼没的，我也就编个程，反正那些大人物他都会去谈判处理好。”
是洗脑吧……提姆想，深厚的背景得到了解答。
“不过他跟我随口提到一句，这个星期三，哦，也就是明天，我可以看到superbat动作片直播？”Nebula语气疑惑的回忆着，“虽然我是腐女，但是也清楚超人和蝙蝠侠应该……大概……可能……也许……并非是那种关系吧……”
杰森：“……”竟然连用了三个表示不确定的副词。
提姆：“……”你确定你真的清楚？
他们很快就警觉了起来，星期三、心灵控制……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辛德瑞拉的魔法要消除，而他们老父亲的贞.操岌岌可危。
月色下，两个矫健的身影不断抛射出钩爪在楼檐间狂奔。
作者有话说第1章 标题党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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