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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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面面相觑，面对眼下的境况都有些无语凝噎。
秦胥问：“挂在热搜多长时间了？”
韩弦昊滑动屏幕查看时间：“两个多小时。”
许谨行是目前的偶像圈顶流，他一出事，所有媒体营销号都在报道这件事，秦胥打开社交软件和论坛，现在所有热帖的头条都在讨论许谨行塌房这件事，连带着《PICK101》的前身旧事再次被纳入讨论范围。
【许谨行明明看起来挺谦虚的，完全看不出来啊。这应该是犯法了吧？】
【居然和未成年粉丝开放，好恶心！请警方严肃调查此事！】
【许谨行是《PICK101》导师吧，果然这个飞雁系选秀就很晦气，《PICK ME》导演违法操纵票数入狱，现在又有纯狱系导师。】
【本来觉得《PICK101》大换血不应该以固有印象看待，现在看来，节目内部应该存在很大问题，不然为什么连续让这种烂人担任重要位置？】
也有人帮《PICK101》说话。
【许谨行的事情节目组可能完全不知情啊，谁会到处宣传自己私生活？】
然而在情绪上头的舆论环境中，主流群众并不愿意听到异样的声音。
【水军，滚。】
【呦，禽类贱畜又来挽尊啦？】
秦胥长吐一口气，心头如有乌云笼罩。
好想骂人，最好能把当事人揍一顿。
可惜不是在游戏里，不然直接杀掉都没关系。
该死，做出这种烂事就该早早报道出来，为什么偏偏在自己参加《PICK101》的时候东窗事发？
其他人也都沉默不语，脸色不太好。
所有人都能预想到许谨行出事给节目带来的影响。
司轩宇面色复杂：“没想到许谨行导师居然是这种人。”
身为导师的许谨行虽然业务能力比不上周宸，和练习生关系也不亲密，但他待人礼貌，还是初代飞雁系选秀的出道成员，在许多练习生眼中都是白月光般的存在。
钟之宴对许谨行的丑闻没有兴趣，他叹息说：“这么看，节目组所谓一天的休息游戏时间是紧急安排出来的吧。”
此事一出，《PICK101》为了自己名声不可能让许谨行继续担任导师位置。而且，就算节目组不介意丑闻，以许谨行此事的恶劣程度，很快会被警方带走调查。
若夜会粉丝的事情是真的，许谨行必然会被起诉入狱，根本无法完成接下里的积木流程。
所以，节目组紧急推出游戏日，大概是想为寻找新的导师空出时间。
秦峤为维持人设强行提起嘴角，用略带调侃意味的语气说：“接来下，节目组的剪辑师估计要幸苦一下，把许导师全部PS掉可是大工程。”
韩弦昊不解：“你的意思是节目组想寻找新的导师？三位导师不够吗？”
“可能节目组觉得，其他导师的影响力还不够吧。”秦峤回答。
其他三位导师中，冯伊亭只能算准一线，傍身作品多为偶像剧；周宸的作品地位倒是足够，但影响力早已江河日下；程竞更不用提，rap在国内娱乐圈属于小众，在此节目前甚至有很多观众根本不认识他。
许谨行酒店夜会未成年粉丝基本铁证如山，可他偏偏是四位导师中唯一的一线明星，《PICK101》有相当数量的观众是因他而观看节目。
如果不能再找一位高人气明星顶替他的位置，节目组靠黑红得来的流量可能会迎来断崖式下跌。
想明白这一切，秦胥更觉得节目组面前存在许多困境。
首当其冲的一点——
节目组该如何在一天内请到与许谨行影响力等同的明星？
虽然《PICK101》爆火，但是目前节目刚刚开播，一线明星背后的经济公司肯定会再观望一段时间权衡利弊。
而这一切，都不是身为区区练习生的秦胥能干涉的。
秦胥按捏眉心，露出疲态。
钟之宴注意到他的动作，踩着通往上铺的踏脚，将他重新按回到床上：“好好休息吧，这些天劳心劳力，难得能休息就早点睡，别想七想八。想再多，这些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多思无益。”
听钟之宴这么说，司轩宇和韩弦昊仔细想想也是。
“这么一想，多亏这事。不然紧接着准备第二次公共表演舞台，又要马上连续好多天熬夜练习吧。”司轩宇安慰自己。
听到这么奇特的切入点，秦胥失笑。
韩弦昊却觉得颇有道理：“古有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既然如此，都早点睡！”钟之宴走到房间顶灯开关旁，“大家应该都要参加明天的游戏吧。虽然一公没拿到第一，但是游戏我可不会防水。”
司轩宇吐槽：“说得好像一公你放水了似的。”
仿佛是报复司轩宇的吐槽话语，钟之宴下一秒按下关灯按钮，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知道了，不说了。睡了睡了。”
……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宿舍四人穿好节目组提供的练习生服装，结伴前往食堂用餐。
大概因为没有练习压力，司轩宇早上睡得很死，直到被秦胥强行唤醒。此时走在路上，一边打哈欠一边伸懒腰，钟之宴瞧着他的模样纳罕道：“怎么感觉你不管什么时候起来就是没睡够的样子。”
“不知道，我知道刚起床就会觉得很困，过一会儿就好了。”司轩宇老老实实交代。
此时两个工作人员与他们插肩而过。
“真的吗？！！你别骗我！”
“骗你我是小猪，你敢相信，这甚至是他本人亲自跟节目组联系的！！”
她们情绪激动不已，抬头看见秦胥四人时，却对视一眼，骤然消声，只管埋头向前走。
秦胥停下脚步，回头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刚刚擦肩而过的工作人员。
韩弦昊走到他身边，低声说：“秦峤，你也听到了吗？”
秦胥：“嗯。”
刚才两位工作人员说某人亲自联系节目组，根据她们如此兴奋的表现来看，应当是某个咖位很大的艺人愿意来《PICK101》当导师。
真稀奇，这种特殊情况下，难道还有一线明星主动上门？
“怎么了？”钟之宴发觉秦胥没有继续往前走，回首问。
“没什么。”秦胥继续迈开脚步。
“刚才和韩弦昊意外听到了点消息，节目应该很快就会有导师了。”
钟之宴扬眉：“这么快？”
听秦胥钟之宴交谈的司轩宇惊讶了一瞬，随即高兴起来：“那不是很好吗！不过，我们的新导师是谁啊？”
“不知道。”秦胥摇头。
已经到达餐厅，秦胥到餐具存放处拿起餐盘，再走到自助区选取食物，一边拿一边聊：“刚才经过的工作人员没说是谁，她们见到我们就没再继续聊天了。可以肯定，新导师的咖位应该比较重量级，不然节目组不会将导师人选捂得这么紧。”
钟之宴排在秦胥身后，用铁夹卷起炒粉放在自己盘子里：“看样子多半是一线明星了。”
韩弦昊拿着钟之宴递过来的铁夹也卷起炒粉，小声说：“也正常，毕竟……走了，也需要一位大明星顶上吧。”
司轩宇往盘子里放两块炸鸡，很乐观：“一切顺利就好。”
四人留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吞吞吃完饭，离游戏集合的时间还有三十分钟。
钟之宴提议：“我们要不先去集合的地方？”
“好的！”司轩宇早餐吃完后精神饱满，朝气蓬勃，“正好可以去看看场地怎么样，说不定可以提前发现游戏的线索呢！”
说着他便拿起餐盘，却没注意到身旁的秦胥正抬起手。
“哐当！”
铁质的餐盘打落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司轩宇目瞪口呆，手忙脚乱地捡起餐盘，无措地看着秦胥衣服上的油污：“抱歉，我刚才没注意……”
韩弦昊拿起纸巾帮秦胥擦拭被酱料油污沾染得斑驳的上衣，司轩宇也放下餐盘帮忙，然而纸巾显然对油污毫无作用。
韩弦昊：“……只能先大致处理一下。”
“没关系。”秦胥露出阳光开朗的微笑，“宿舍里还有备用衣服，我回去换一套就好了。你们先去游戏场地，我过会儿就到。”
他对满脸愧疚的司轩宇说：“不用在意，反正也没影响我，只是一件衣服。”
钟之宴安抚司轩宇后背让他不要多想，对秦胥说：“快去快回。”
三十分钟的时间对换衣服而言绰绰有余，秦胥快步往宿舍赶路，登上楼梯时，只顾着脚下，却差点撞上从楼梯间门口进来的人。
“不好意思。”秦胥一边道歉一边抬头，心中诧异。
继钟之宴后，这是第二个自己听不见脚步声的人。
抬眸后，秦胥几乎无法掌控自己的表情。
入目的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险些被自己撞到的男人低眉注视着自己，高鼻深目的面容却极具东方韵味，来者的长相在娱乐圈虽然耐看，但并不算惊艳绝伦，可他偏偏倚靠这幅容貌在在狂揽奖杯，年仅不到三十便让自己的名字印入影视教科书内。
傅思成。
进入游戏前，哪怕对娱乐圈完全不感兴趣的秦胥也听过这个名字，但秦胥真正熟悉这幅面容，却是在游戏内。
秦胥心里有些乱，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伪装秦峤的性格似乎已经成为本能，他及时控制面部肌肉消除表情上的漏洞，以无比惊喜的声音说：“天呐！傅思成！傅影帝您怎么会来节目基地！”
说完，他像是才想起昨晚热搜，恍然大悟：“您是来当导师的吗？”
仿佛无法抑制般，秦胥笑逐颜开道：“太好了！傅影帝，我是您的粉丝，能给我签名吗？”
没想到，傅思成却丝毫不给面子，话语耐人寻味：“这里没有摄像头。”
秦胥笑容微敛。
这是觉得自己在装模作样搏镜头？
本来秦胥只是想将他应对过去，既然傅思成这样说，秦胥也不会真找他要签名，只笑说：“是吗？我都没太注意。看来傅影帝现在忙，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秦胥转头便要继续上楼。
“秦胥。”
后方传来声音。
听到自己本名，秦胥的表情无法维持，猛地回头，死死盯着楼梯下插兜站立气定神闲的傅思成。
见到那副蓄势待发的警惕表情，傅思成嘴唇弯起一个弧度：“见到故人，都不打个招呼吗？”
傅思成居然记得自己？！
秦胥想起系统留给自己的蓝色光屏内展示的数字。
二。
这个数字代表着，全世界只有两个人真正记得秦峤。
秦胥曾经无数次猜测究竟是谁，但他从来没想过，这个人选居然会是傅思成。
秦胥声音紧绷：“我跟你之间好像没什么可说的。”
傅思成轻描淡写道：“是吗，我截然相反，有不少话想问你。”
秦胥表情凝重，面对这样充满戒备的姿态，傅思成却表现得格外游刃有余：“不过，现在似乎不是什么好的谈话时间。”
他的目光扫过秦胥衣服上的污渍：“感觉无论是在游戏里，还是在现实中，我们相遇的时机都不怎么好。”
秦胥已经从傅思成短短几句话中得到一个信息：“你是在节目上看到我后，专门过来当《PICK101》导师的？”
见鬼。
以傅思成在娱乐圈的影响力，只要他表现出对自己的些微不满，便会有无数想拍他马屁的家伙替他出头，将自己这颗眼中钉以最快速度拔掉。
傅思成和秦胥过去在游戏中交锋过那么多次，无比了解秦胥的思维模式，他轻笑说：“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只是过来看看故人过得怎么样。无论曾经在游戏中发生过什么，那些事情已经并不存在了，不是吗？”
“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那种对过去恋恋不忘的人。”
透过楼梯口的窗户，可以看到节目基地门口的巨大标志牌，“PICK101”几个字母数字被鲜艳醒目的颜色勾勒，早上淡金的阳光撒在上面，使那些明亮的颜色更加夺目。
和平而安稳的日常，对于经历过地狱的人而言，美好得就像梦境。
傅思成的视线从标志牌上移开，回到秦胥身上：“哪怕许谨行出事，节目的爆火依然很难阻挡，陈悦导演很擅长挖掘人才，但他更擅长在综艺里拍摄故事，我相信他的能力。”
“参加节目对我而言，是件互惠互利的好事。”傅思成总结。
听完傅思成的话，秦胥的吊起的心缓缓放下来。
以曾经和傅思成相处的经验看，他并没有撒谎。
太好了，这就意味着，傅思成不会干预“秦峤”出道的进程。
秦胥与傅思成对视，冷淡道：“既然如此，还希望傅影帝不要食言，接下来，我们就当互不认识吧。”
傅思成神色莫名，没有回答。
秦胥没有理会傅思成的反应，就当对方是默认他所说的话，抬脚往上，朝着宿舍所在的楼层走去，
和傅思成的交谈耽搁了时间，秦胥火速更换衣物，快步奔跑到游戏场地，堪堪在游戏开始前到达。钟之宴等人本来席地坐在场地的硅胶地面上焦急地看时间，见秦胥终于赶来，纷纷站起来。
“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钟之宴问。
秦胥没有提遇到傅思成的事，含糊其辞：“路上耽搁了一会。”
秦胥此时发现除开钟之宴他们，刘世允、王懿清还有柳善居然也跟他们宿舍坐在一起，注意到秦胥的目光，柳善友好地对他微笑招手：“早上好。”
这家伙多半是发现这边受关注的练习生多，然后主动凑过来的。
秦胥心知肚明，不过柳善已经在一公和自己与司轩宇慢慢熟悉起来，和他们坐一起也合情合理。
刘世允无比熟稔地揽住秦胥肩膀，“及时赶到就行，不过秦胥你再晚来一会儿可就参加不了节目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主持人走后台走出，来到场地中央：“入场时间截止！看来在场的大家就是今天参加游戏的学员们。”
秦胥环顾游戏场地，全部一百零一名练习生，到场参加游戏的大约是八十人左右，绝大多数练习生都选择参加游戏获得曝光机会。
节目组应该也会预料到这种情况，今天大概率是场可供多人同时游玩的大型游戏了。
身旁有练习生猜测今天的游戏内容，主持人很快公布答案：“今天，我们的游戏名为寻找宝藏！”
“在我们现在所处的建筑内，存在八份宝藏等待挖掘，今天身为练习生的你们就是挖宝人，如果能在两个小时内找到宝藏，这份宝藏就会属于你。”
“啊。”司轩宇惊异于游戏的简单，“这不就是单纯的找东西吧。”
“八份宝藏。”秦胥听着游戏规则，若有所思。
这八份宝藏，不会和第二次公开表演舞台有关吧。
觉得游戏简单的不只司轩宇一人，练习生们大多年轻气盛，难以置信还存在这种简单得过分的游戏。
“游戏规则就这些？感觉有点无聊啊。”
“只是找东西而已？”柳善握着下巴思索，显然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王懿路鼓着腮帮失望道：“节目组准备的游戏太敷衍了吧。”
刘世允指指主持人：“先安静听，很明显还没有说完呢。”
果不其然，见到下方练习生的讨论声，主持人的笑容变得阴险：“当然，寻宝之路绝不会如此简单。在寻宝人们看不见的阴影处，有四名邪恶的强盗虎视眈眈，一旦寻宝人被强盗捉住，宝藏将被抢夺失去。”
门口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众练习生看去，见到三位导师走到主持人身边。
“啊？导师也参加游戏吗？”
“导师是强盗？”
主持人：“没错！强盗便由我们的导师扮演！”
冯伊亭对练习生们挥手，笑嘻嘻道：“学员们小心不要被我逮到哦？”
程竞没有说话，只活动着手腕脚踝，意思不言而明。
周宸作为在场年纪最大的老前辈，半开玩笑地说：“老胳膊老腿的，大家要让下我啊。”
硅胶地面上席地而坐的练习生们鼓掌欢呼，司轩宇被气氛鼓动，大声喊：“一定不会让导师抓住的！”
“哦豁。”冯伊亭对他比个大拇指，“有志气，决定了。等下第一个就抓你！”
司轩宇呆住，刘世允没忍住大笑，抱住他脑袋用力揉他头发：“司轩宇有志气！成为导师第一目标的感受如何？”
其他练习生也在笑，其中穿插着疑惑的声音：“四个强盗，可是这里只有三位导师啊？”
“诶——”主持人的手放在耳朵旁。
“我听到了。大家是不是疑惑，为什么这里只有三位强盗，还有一位呢？”
“新导师？”练习生们交相议论。
“是新导师吧！”
故弄玄虚的主持人扫过练习生们期待的眼神，大笑道：“没错！今天《PICK101》将迎来一位新导师，请大家热烈鼓掌欢迎——”
“——傅思成！！”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主持人的话语在练习生间掀起轩然大波。
司轩宇如同弹簧般从地上跳起，欣喜若狂中带着不可置信，他下意识地看向伙伴：“傅思成？！真的吗？新导师居然是傅思成！！！”
然而，伙伴们的震惊并不比他少。
“我的天啊！搞没搞错，节目怎么做到把傅影帝请过来做导师的？！”刘世允瞠目结舌，话语中满含钦佩之情。
以柳善一向表面处之淡然的性格，此刻也略显呆楞，“这是真的没有想到……”
王懿清抓着司轩宇衣摆，表情仿佛在梦游：“我应该还在梦里吧。”
鞋底敲击硅胶地面的声音一下一下响起，练习生们抬起头，看到那张在电影中见过无数次的古雅容貌。
傅思成穿着上白下灰地休闲运动服，接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朝着练习生露出亲和的笑容：“《PICK101》的练习生们大家好，我是傅思成，即将在接下来的节目中担任导师，请大家多多指教。”
“哇啊啊啊啊啊啊！！！！！”场内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
此时几乎所有练习生都像追星的粉丝迷弟，面对傅思成只会摇臂嘶吼。
韩弦昊收回半晌没合拢的下巴，呢喃说：“真不愧是傅思成……”
他不经意偏头，却看到秦胥和种子宴稍显异样的表现。
秦胥笑容一如既往，鼓掌的声音也很响亮，然而细看下却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而钟之宴则一直凝望着傅思成，死死拧着眉头。
韩弦昊回看向傅思成，傅影帝成熟帅气，并没有哪里看上去不对，他戳戳钟之宴，小声提醒：“你怎么啦？傅影帝来节目了诶。”
傅思成不仅有奖杯票房成绩，还有大批忠诚的粉丝，如果钟之宴这幅表情被放进节目花絮，保不定会有傅思成粉丝说钟之宴不尊重前辈。
钟之宴知道韩弦昊指的是什么，尽力将自己虬结的眉头舒展开些。
他转头低声问秦胥：“你之前差点迟到，是不是因为碰到了傅思成？”
秦胥抬头看向钟之宴严肃的表情。
“是的。”秦胥回答。
这种事情，没有隐瞒的必要。
哪怕自己和傅思成偶然相遇的那个楼梯口没有摄像头，节目组也能根据其他录像得知，自己和傅思成早上的行进路线交错，很有可能见过彼此了。
不过，钟之宴这幅表情，是想起什么了吗？
钟之宴关掉胸前的麦克风，对秦胥低语：“那家伙好像一直注意着你，最好小心点。”
秦胥闻言看向站在前面的傅思成，他手持麦克风偏头听着主持人花式吹捧，细数他的过往荣誉与成就，表情依然稳重如常，并非钟之宴所说那般注意着自己。
他也把胸前麦克风关掉，“放心，人家可是影帝。我们无冤无仇，你不用想太多。”
说完，他才将麦克风再次开启。
韩弦昊用余光看着两人交头接耳，尽管听不到声音，但看钟之宴神情依然凝重，秦峤对傅思成的到来也兴致缺缺。
为何他们是这幅模样，明明傅思成成为节目导师是好事不是吗。
韩弦昊不解。
当前主持人正在询问傅思成来到节目的感受，傅思成拿着手麦放置自己唇部下方，轻笑说：“非常新奇的体验，大家都知道其实我也是从选秀节目出道的。虽然我参加的是传统的歌唱选秀而非偶像选秀，但我跟在座各位有过相似的经历。”
“这次我来到节目成为导师，其实也有一部分私心。”
“第一，《PICK101》的导演陈悦，他也曾导演过我的出道节目，改变我的人生。因此，我很好奇，在陈悦导演的偶像选秀中，又会诞生怎样的奇迹。”
“再者，其实参加节目前，我观看了《PICK101》第一期播放的所有内容，算是节目的忠实观众，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看完初舞台，我有特别喜欢的练习生选手。”
傅思成另一只手也握到手麦上，貌似有些羞赧：“所以，这大概算公费追星？”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