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东山·稻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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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山黑部，幽谷深涧。
铅灰色的浓雾如亡灵般缠绕着每一寸土地，连飞鸟的鸣叫都被吞噬。羽衣雪乙一行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里死寂的平衡。
羽衣枫：“女君，这里的负面能量太强了，普通忍者长时间待在这里，心智都会受影响。”
现在的事态远比原本预测要严重得多，鹤见南贺地区各大忍族蠢蠢欲动互相试探，而…浓州…
“百鬼夜行吗…”羽衣雪乙低声自语道。
东山道浓州的过去她在内廷曾略有耳闻，百年前这里曾有一段暗黑的往事，说是有一名忍者觊觎力量，修行了邪恶之法，破开自己的□□与邪灵做了交易，而后出现吸食人命的事。
那邪灵名为魍魉，被他驱逐的鬼火是为鬼兵，它们没有思想不觉疼痛只有听从魍魉的残杀一切的指令。
当时的火之国内也出了急事令各地的忍者家族纷纷响应，但一进入到此地区都死于非命。
最后是倚靠东南氏族的漩涡、宇智波以及近江羽衣先代门才合力镇压，立下了难攻不落的封印。
这事出的时机不当，如果处置的不好容易再度引起各大家族的纷争。
“雪乙大人…”
“我知道了。小枫先行回城吧，回去以后再做商议。”
“是！”
羽衣雪乙回到稻叶山城别邸时，夕阳正将天边染成一片赤浓之色。城内的气氛比离开时更加凝重，往来署衙从者们脚步匆匆，脸上都带着掩不住的忧色。
她尚未换下沾满尘土的忍者装束，各务野老头便已经等在庭院中，一起随行在侧的还有猿飞佐助。
这两人的面色都不太好，明显是已经知道立山黑部内探查到的事了。
“羽衣女君，您回来了。”各务野大人乃是先代国君之下统领藏人所的长官，要说阅历与见识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忍者，他说：“立山黑部之事，已有耳闻。大儀。”
“分内之事。”小乙微微颔首，语气平静，“情况比预想的复杂。百年前国中的旧封印不知道因为什么松动了许多，现在立山黑部地区已经黑雾弥漫，那雾气也不同寻常连寻常的忍者都会被迷惑心智，十分危险。各务野大人，我想浓州地区需要开始警戒，禁止进山，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那边都去不得了。”
各务野目光微闪，沉吟道：“果然与百年前的‘魍魉之乱’有关么……此事已惊动内廷。殿下有令，命我等尽快查明真相，平定祸乱，以免波及周遭地区，影响安定。
他的话语带着官腔，但小乙听出了弦外之音：平安京的人并不希望事态扩大，尤其不希望看到忍者家族借此机会互相攻伐，打破现有的脆弱平衡。
“我明白。”小乙应道，“羽衣一族会尽力协助。”
小乙的话语落下，庭院中陷入短暂的沉寂。各务野老头浑浊的眼珠盯着她，像是在权衡这话背后的深浅。猿飞佐助则眉头紧锁，目光中带着对局势的担忧，以及对小乙口中“危险”的凝重。
“女君能如此深明大义，真是让某欣慰。”各务野最终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既然如此，封锁立山黑部、警示民众之事，便依女君之意，由稻叶山城署衙即刻办理。至于查明真相、加固封印……”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一旁的猿飞佐助，“恐怕还需仰仗忍者之力。”
这就是要将最危险、最核心的任务，明确交到忍者手中了。既是信任，也是将可能的伤亡与责任推了出去。
猿飞佐助当仁不让，朗声道：“猿飞一族义不容辞！”他看向小乙，“羽衣女君若有差遣，猿飞一族必当全力配合。”
小乙点了点头：“有劳猿飞大人。眼下情况未明，盲目进入立山黑部深处恐有不测。当务之急，是搜集更多关于百年前那场封印的细节，尤其是……当初参与封印的另外两家，漩涡与宇智波的记载。”
她刻意将宇智波与漩涡并列提出，仿佛他们只是历史记载中的两个普通氏族，以此淡化那些心照不宣的关系。
各务野老头眼皮抬了抬，不置可否：“古老的卷宗，或许在各大神社的藏阁中尚有留存，老朽会派人留意。至于宇智波和漩涡……”
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他们是否愿意共享先祖的秘密，就非老朽所能置喙了。”
“如此，我知晓了。”
会谈在一种表面和谐、内里各怀心思的氛围中结束。
回到卧房，小乙屏退左右，只留下从羽衣族地带来的心腹。她铺开纸笔，却久久未能落下。
直接联系斑？是否太过显眼了？
这个时机又是否合适呢？
她无从辨别。
作者有话说
第117章 东山·稻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