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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番外篇 ...

  •   当松田阵平得知自己这一次成为了被STK的对象时——

      他挑了挑眉,先是自以为隐晦的瞄了一眼诸伏景光,再是自以为隐晦的用苦恼的语气掩盖了嘚瑟的本意:“唉,hagi,你说都这样了,那考不考东大是不是已经无所谓了啊?”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简直哭笑不得:“现在要关注的重点是这个吗,松田?养了十来年的乖宝宝其实是藏着牙齿的狼崽子,你就没有一点儿挫败感吗?”

      非常清晰、直观、以身作则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或者,这其实也算是一种属于“晓美秋也”命运的因果收束?哪怕成长环境有了极大改善,他终究还是会从104键起触碰红线,开始撰写传奇黑客到魔法少女的跌宕人生……

      “看看那帮小丫头的样子就明白了,秋那家伙现在的身份肯定也还是魔法少女。”

      说到这个,松田阵平的嘴角就耷拉下去了:“向那个倒霉玩意儿许愿,以及做出STK行为、还有那些在轮回中一步步突破的底线,本质不过都是犯下的错罢了,很遗憾,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能彻底一笔勾销的后悔药,做了、错了、痛了,都是留有痕迹的。”

      如果说晓美秋也对诸伏景光做出的STK行为是走了岔路的笨拙。

      那么中田秋也对松田阵平的STK行为,则更像是一种因刻舟求剑而延续的执念。

      “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只要干这事儿的是秋就会被我无条件原谅吧。”

      被诸多五味杂陈的目光刺的太阳穴发毛的松田阵平咬了咬脸颊内侧的肉,他深呼吸了几轮以稳定心态,努力了半天却还是龇牙咧嘴的被气笑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有多少苦衷和内情,孩子走了弯路就得挨揍!以前看在他很乖巧的前提下,在很多事情上我已经尽可能的走温柔路线了,既然这笨蛋现在自爆初心不改,那我可就放开手去做了啊!”

      看看那FBI顺出来的打印纸上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连他刚出生时在医院留下的脚印都能找出来,就更别提那些像是松田阵平人生合集的影像大荟萃了,都成天到晚腻在一起了究竟哪里来的痴汉力,他对自己有好奇心明明是一件关系破冰的大好事儿,干嘛偏偏要做这种不长嘴的缺德事儿,那个金发混蛋倒是一个字也没说错,天赋摆在那里,要么成才,要么变态!

      这些在背地里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敲键盘才东拼西凑的搜刮来的情报,究竟哪个不是能当面告诉你的啊?说句喜欢连姓氏都能送给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坦荡荡啊!

      “得了,小阵平,你和小诸伏说实话真的是半斤八两,也不怪aki酱有这种记吃不记打的陋习了,”捂着脸假哭了好一会儿的萩原研二一言难尽:“一个和和气气的怀柔说理送拥抱,一个巴不得只穿着底裤敞着自投罗网,变态最喜欢你们这种人了,真就下次还敢啊。”

      就你还好意思说这话?换你来,你不摇着尾巴往上扑?

      虚张声势的松田阵平瞪眼:“推荐他关注电子技术的还是金发混蛋呢,秋那家伙一旦摸到计算机就容易光速在红线上蹦迪的毛病又不是只体现在这一件事上,那你说怎么办,hagi?”

      萩原研二大手一挥:“惯的,都是惯的!这种情况有点难处理,小阵平和小诸伏不一定弄得了,直接给我发来!”

      既然润物细无声和开窗说亮话都不是很有效,那不就只有比比谁更阴暗了吗!某篇知名文学里的桥段正好可以参考一下,如何立竿见影的治疗人菜瘾大的STK?用比他更变态的手段反向STK,以牙还牙回去!

      ——当然,萩原研二的提议在一阵联合脑瓜崩儿的洗礼下凄惨夭折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魔法少女之家在不久之后也得到了这个消息。

      正在写习题本的中田雅菜差点把纸张给戳破:“……乍一听好像很变态,但那家伙变态的地方难道还少吗?和把仇人废掉然后囚禁起来折磨相比,只是拍点照片感觉也不算什么。”

      “嗯嗯,没错,都是变态行为,但好在秋哥对诸伏哥哥和松田哥哥做的事相对来说不太有攻击性,”日高萌乃咬了咬蛋糕勺子:“你把他看作私生饭其实就一切正常了,毕竟真正的STK还会牵扯一些私人物品盗窃和肉/体犯罪,秋哥这个怂包胆小鬼,最多只会选择穿着熊熊玩偶服在送气球的同时抱一抱吧。”

      “……怎么听着又可怜又可笑的,这家伙到底为什么非要把这种恶劣的行为当作求偶讯号?就算他调查别人的门牌号只是为了帮忙拿外卖和快递也很膈应人好不好,不懂人心。”

      “唯一对他认真直白的说过‘我爱你’的人死的太快,那当然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面带微笑的安藤杏梨冷着一双眼睛:“有趣,我现在多少有点儿开始相信松田先生的假设了,如果新世界的诞生纯粹是秋先生的手笔,他是绝不可能放纵自己在人前二次复刻这段黑历史的,影响他的恐怕还真是所谓的‘大家的’祝福,不但让秋先生几乎恢复了出厂设置,而且还让他在多年的教育成果被格式化后开始裸泳了。”

      敢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眼皮子下做这种事,可谓是相当的狂妄了,这种狂妄绝不是轮回后期的长发版晓美秋也能有的,那时候的他慵懒宽和,是典型的被磨了棱角的样子。

      但是,松田阵平并不喜欢他这样的成长与代价。

      甚至可以说,他实际上就是喜欢这样的狂妄——

      “现在想想,我最初为他心动的时候是在射击课上,”他揉着自己泛红的脸,瓮声瓮气的开口:“他用枪指着偷拿了子弹的同学,站在所有愕然的视线中心为我开了道……”

      ——“当警察是可以凭个人偏见和臆想去给别人断罪的吗?”

      ——“那么……报告教官,我说子弹是他拿的。”

      多神奇啊,时隔一百多年,他仍记得那时晓美秋也强硬的语气,以及那双饱含锋芒的锐利眼睛,他站在质疑的包围圈中心,清晰的辨认出了自己胸口鼓动着的声音。

      如果要问他爱着晓美秋也什么,那么他会选择堪称是标准答案的“全部”。

      但在彻底爱上对方之前的最初,他分明是为那份狂妄、那份锐利、那份离经叛道而心动。

      “所以,他其实根本不需要成为更加温和乖巧的‘中田秋也’。”

      松田阵平闭了闭眼:“他不需要更加健全的人生来装点自己的履历,更不需要重写故事以戴上理想的假面,能够成为朋友本就是大家对他予以包容与认可的结果,而我愿意与他携手一生的理由从始至终……都只是因为我爱他而已。”

      爱他的重情重义,也爱他不愿启齿的胆怯和不自信。

      爱他咬着牙的永不放弃,也爱他令人头痛的一根筋。

      在为萩原研二穿上黑西装的那四年里,松田阵平比任何人都明白成为另一种自己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隐忍、压抑、喘不过气,时时刻刻循环在耳边的自我告诫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熟悉的习惯与感情遮天蔽日的压抑。

      可晓美秋也……竟愿意为了“大家的愿望”而选择放下武器,有能力击退强敌的,甚至有能力开辟一方新天地的魔法少女自愿钻入了过于美丽的束缚中,他套着枷锁却还在幸福的笑,他甘之若饴的成为“中田秋也”,变成了大家希望他“能够幸福”的模样。

      然而这一切本就是一种悖论,从来都幸福的中田秋也永远不会在黑夜中面对魔女之夜。

      松田阵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而后拨打了一个号码。

      “打扰了,安藤大总裁,我想问一下……之前说好的游乐园项目有条件能提前建好吗?”他说:“冬天太远也太冷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提前一段时间。”
      ————————————————————————————————————
      中田秋也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最近都有点怪怪的。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抱着一堆法律书籍来给他恶补的降谷同学,早都说了自己不打算上警校,也没有从事法律相关工作的兴趣,普通老百姓究竟有什么必要将法典滚瓜烂熟地倒背如流的?没看见他的脸都快啃条例啃的变成同款肤色了吗?

      “你今天把这些看完就行了。”

      “昨天不是刚夜读过吗……”

      “昨天吃过饭,也没见你今天喝西北风啊。”

      刚放学就被堵在班级门口的中田秋也难得在外面容扭曲:“你究竟在执着什么啊,降谷同学?不打算进入这个体系的一般市民根本没必要深入研读到这个程度吧?我已经勉为其难地顺从你半个月了,差不多得了,有时间吃法典升华自我,我还不如多打份工呢。”

      “秋也小朋友,我只不过是想要你多熟悉熟悉这些而已,毕竟我们几个以后是当定警察了。”

      看着这位此时小脸皱巴巴的友人,降谷零的双眼里写满了意味深长:“很多东西都是只有在看了、学了、涉猎了后才能通过思考衍生出自己的判断,秋也,我愿意支持你所有的选择,也愿意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鼎力相助,只是凡事都有规矩、均衡和尺度,你若是明知故犯还大张旗鼓的挑衅造势……相信我,一旦到了那种地步,我一定会亲手为你戴上那对手镯。”

      他离去时那背脊笔直的姿态值得配上一曲铿锵有力的奏歌,但看在嘴角抽搐的中田秋也眼里,那就是装了个大的的谜语人不但等于什么都没说,还莫名其妙的就对他的灵魂进行了一通正的发邪的虎摸。

      开什么玩笑,要不是知道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死心眼国性恋,这句话的意思完全可以理解成“只要别太过分还被我抓到致命把柄,哪怕你拔老虎胡须我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有这么好吗,怎么可能呢!

      顺带一提,即使向诸伏景光求助也只能得到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以及一个很温柔但无法解决眼前问题的摸摸头,直觉被敷衍的中田秋也第一次对自己猫猫眼的好友产生了怨念,接收到他可怜兮兮的目光后,有求必应的诸伏景光予以了双倍回馈——指再附赠一个摸摸头。

      主打一个事事有回应,件件没着落,气的中田秋也果断取消了两人三天份的午餐甜点。

      第二奇怪的是一向特爱黏黏糊糊的、恨不得天天挂在自己身上的萩原研二,以及嘴上骂骂咧咧的做足了抗拒模样,却总是会在实际行动中表现出纵容性状和随同倾向的松田阵平。

      “因为临时安排了其他十万火急的事,所以这次就不跟我一起去了……?”

      完全没做好被拒绝准备的中田秋也直接懵了:“你和研二近期遇到什么棘手的突发事件了吗,阵平?听上去像是火烧眉毛的那种,要不然我推了日高的邀请,来帮你们俩的忙吧。”

      听了这番毫不犹豫的倒戈投诚,汗颜的萩原研二连忙摆了摆手,扶着自己额头的松田阵平则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而后挂着无语的表情气呼呼的剜了金眼睛小子一眼。

      “不用,秋,你就和小妹妹们去玩吧,”沐浴在那道瞬间变得委屈的目光中,险些妥协的松田阵平只好硬着头皮移开视线:“别这么看着我,日高她们邀请你的时候应该没有提到我和hagi的事儿吧?既然你对这场旅行感兴趣,那就别想太多,去好好玩吧。”

      “不,只是因为默认了阵平和研二一般都会和我一起行动,所以才答应的那么爽快的。”

      “你这么想也没错,但偶尔出现一次不合心意的突发状况也是正常的。”

      “所以真的就我自己去?总觉得还是算了吧……”

      “怎么就你一个了?要是记得没错的话,算上同行的家长,你们一行至少得有六七个人吧?”
      哪怕有再多的压箱事务,以往最多谈到这里也终会因妥协而丝滑的变成三人行,然而在连碰了数次软钉子后,不知这次的情况和走向为何会全然不同的中田秋也先是用自以为隐晦的目光飞快的瞥了一眼松田阵平毫无态度软化意味的侧脸,再是自以为隐晦的扫了一瞬萩原研二笑意盈盈却郎心似铁的眼睛,而后他垂下头、轻咬下唇、手指绞紧衣角,等足足沉默了十数秒后才再次开口,声音还有点抖。

      “不行,我果然还是没法想象阵平和研二不在身边——”

      都说半大小子胆正到能气死老子,这家伙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呢?!

      一眼看穿中田秋也在酝酿什么情绪的松田阵平抬起手就呼噜了两把他的头发以打断施法:“得得得,你小子给我站直了别瞎想!没生什么气,不是厌烦了你,更不打算丢你出家门上外边儿流浪去!都这么大的人了,不管是独立出远门还是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不都是稀松平常的事儿吗,至于又开始从天地玄黄开始盘算吗,你在不安什么呢?”

      浑身僵硬的中田秋也在萩原研二的臂膀钳制中左摇右摆,那不管被怎么作弄都屹立不倒的样子像是个颤颤巍巍的小不倒翁。

      “我会不安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慌乱到连发型乱掉都无心抚平了的他小声嘟囔:“就连历年来的班级旅行都是死缠烂打的拜托好说话的老师们通融之后给咱们换在一起的,以前也就算了,打从关系变好以后,阵平和研二还没有和我分开过这么久呢,哪怕只有几天而已。”

      “日高选定的那段旅程也就三天两夜而已,让你说的像是出国移民永不相见似得,早年梗着脖子揍中田幸夫那个人渣的时候,陪审的警察哪个没念叨过你是个难搞的刺头,那会儿怎么没见你这么敏感和脆弱啊,秋秋小朋友,出息呢?”

      “我不管,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抱着脑袋的秋秋小朋友心一横,决定要冥顽不灵、宁死不从:“这么久了吃住都在一起,甚至晚上还睡一个被窝,我变得离不开、也不想离开阵平和研二了又有什么错?难道阵平和研二都是逢场做戏,只有我动了真心吗?”

      讲道理的场合在这儿演琼瑶戏,这是惯得什么毛病!

      心软的念头瞬间消失,恨铁不成钢的松田阵平皮笑肉不笑的磨牙,恶狠狠的去掐他的腮帮子:“你想当一辈子的鸡崽子,还想要我和hagi做一辈子的老母鸡?只不过是出去玩儿几天而已,干什么要死要活的,难不成我和hagi还能趁着你不在就卷铺盖跑路不成?”

      想吐槽松田阵平的“老母鸡”比喻,却在抬头时看见中田秋也的嘴被掐的像是小鸭子一样,本想板着脸给育儿大计添砖加瓦出份力的萩原研二努力了许久,最后还是笑开了。

      “就是说呀,aki酱,你放心大胆的往出走嘛,不管是玩够了还是累了,只要你回来,我和小阵平就一定在家等着你嘛,”萩原研二也笑嘻嘻的开麦了:“小到一块橡皮,大到羁绊和情谊,不属于你的无论怎样都留不住,相反,属于你的——想丢都丢不掉哦!”

      虽然“变得离不开、也不想离开”这说法非常的有诱惑力……但很遗憾,这种病态的执念萌芽不早早扼杀不行,如果只是单纯的占有欲其实无须扳正太多,可中田秋也这小子的一贯作风就是以小掩大,三两天的外出旅游这种芝麻大点的小事能这样闹腾,这是舍不得分离吗?这是在用无理取闹的方式探底,一旦得逞,以后还不得去哪儿都给他挂裤腰带上啊!

      和早早的便开始各忙各的、进而变成了关系中相对生疏点的后者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不同,同行、同居、乃至后面的同榻而眠的确是他们为了能和中田秋也更加的黏黏糊糊而递进推成的,本以为过量的爱意能让未知的种子开出灿烂的太阳花,哪想底子摆在那里,金灿灿的花瓣儿和香喷喷的瓜子儿是没影的,只有海纳百川的鹈鹕嘴,张开能把他们俩都囫囵吞到肚子里的那种。

      要不还得是当过锚点的FBI眼神毒辣呢,在潘多拉的衣柜被拉开之前,他们五人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过“即使在温室里温柔的长大,秋也必定还是那个秋也”,这些年来他太乖了、太听话了、太让人心软软了,导致除了降谷零和中田雅菜之外,几乎很少有人还会坚持蛐蛐他过往的所作所为了……

      说到底,给少了会让参与感不足,给多了会让安全感不够,和抓在手心里就不愿意放开的中田秋也一样,一味地追求所谓的“健全”与“平衡”,最终反而有点弄巧成拙的意思,让天平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崩坏了,刻意沿着理想中的标准剧本战战兢兢的前进如同醉汉走直线,画虎不成反类犬,最好的方案反而是回到最初那种自然宽松的相处模式,无债一身轻。

      需要修正错误、寻回自我、走出阴影,以昂首阔步的迈向新生与新世界的——从来不止中田秋也。

      而他们愿意在更难以刮骨疗毒的胆小鬼面前以身作则——率先踏出这最为艰难的第一步。

      两只骨节大小略有差别、却同样厚实温暖的手一左一右的搭在了昏昏沉沉的中田秋也的左右肩膀上,明明只是一个简单又自然的动作,偏就带着那因不安而头重脚轻的灵魂缓缓的、缓缓的落回了原处。

      他说:“别害怕嘛,aki酱,多尝试、多发现、多体验,你就会发现眷恋人间的理由会变得很多很多,晒晒太阳哼哼歌,慢慢把潮湿阴暗的昨天释怀、原谅、然后遗忘吧。”

      他说:“秋,你要相信无论自己走到哪里,家里都永远会为你留一盏灯,既是港湾,那便不需要你刻意的讨好和顺从,你后背坚实、底气十足,剩下的只有走好自己的路。”

      从前要求你“喜欢就说喜欢,想要就说想要”,是想要你学会正视并接受自己的渴求。

      而如今,你的家人们希望你不再放任自己成为任何人或事的附庸,接纳自我,重构人生。

      ——秋也,你做得到。

      所以别再哭了,站起来、推开门——

      向前走。

      “秋/aki酱,一路顺风。”

      这全篇充斥着生长痛的蜕皮之旅,有我们同路,你并不孤单。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14章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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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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