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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
桓家元郎仪表瑰杰,才辞美茂,出则为将,一战定两番,入则为相,提笔襄君王,未及弱冠便已名满帝京。
沈徽宜对他早生仰慕,嫁他为妻,曾是她此生幸事。
惜两人婚约成于算计,桓安对此耿耿于怀,嫌厌无比,成婚第二日便请旨外调,一去三年。
归来不过数月,又领了节度使,将要北去节度一方,归来无期。
沈徽宜想随他一起前往,风雪夜驱车百里,追他至驿店。
却见他将自己厚重的披风裹在一个女郎身上,温声哄劝:“听话,等风雪停了,我叫人护送你回去。”
她唤声“夫君”,他转过头来,皱眉冷道:“你来做什么?”
“我来……”她眼眶热了热,泪水被风雪打回,说:“我来和离。”
那夜风雪未停,她揣着他签好的和离书,独自登车回程。
自此,桓安北去,徽宜南下,一别两宽,此生不见。
···
徽宜回到明州老家,开辟海路,做起了瓷器外销的生意,三年而富甲一方。
海上生意越做越大,引了倭人眼红,屡屡劫掠海船,徽宜出钱,官府出人,打算出海平这倭祸时,听闻朝廷派了海东节度使亲自坐镇。
那日,沈徽宜披着日光站在船头,海风烈烈,裙裾翻飞,瞧见岸上,桓安鲜衣怒马,驻目望她。
身旁人问:“你认识这位节帅?”
徽宜复看一眼岸上男人,云淡风轻,莞尔摇头:“素不相识。”
·····
她年少无依,满心满眼都是他时,他看不见她。
等他看见她时,她已跋山涉河,见过星辰灿烂,海阔潮平,年少仰慕之人,在她眼中,早就不算什么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