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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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韦赛里斯与贝勒里恩在帐篷里正在吃午餐。
今天他们得到了半匹马，贝勒里恩边用自己的火烤边吃，他吃的很高兴。
韦赛里斯一向不喜欢和野蛮人一起用餐，更不想看到卓戈卡奥那张脸，所以他经常这样一个人在帐篷里用餐。
“韦赛里斯大人。”
有人在帐篷外喊。
“进”韦赛里斯说。
进来的是哈戈，此时他的手上还拖着一只刚剥了皮的野牛。
贝勒里恩见到血淋淋的野羊，它立刻吞下了口中正在舔着味道的马骨头，扑腾着来到哈戈面前张嘴就想要喷火。
“不，贝勒里恩。”韦赛里斯连忙阻止。
哈戈将野羊放在地上后，韦赛里斯才命令贝勒里恩喷火。
“这是你打猎得来的吗？”韦赛里斯问，他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刚睡醒的模样。
“是的，大人 ，这里有成群的肥美野牛群。”哈戈说，但他表情怪异的捂着自己的小腹。
“你能每天为我提供一只羊或牛吗？”韦赛里斯说。
“恐怕不能，大人。我的职责是守护卓戈卡奥而不是打猎。”哈戈说。
韦赛里斯这才想起来哈戈是还是卓戈卡奥的血盟卫。
在多斯拉克的传统中，血盟卫不仅是卡奥的下属，还是他如同手足兄弟般的存在，他们可以共享除了马以外的任何存在，包括卡奥的妻子卡丽熙。
“肚子，怎么了？”韦赛里斯突然问。
哈戈拿开了捂着肚子的手，那里有一道长长的刮痕。
韦赛里斯看到了皮肤下黄色的脂肪层。这应该是不小心被野牛角划伤了。
“你，不穿护具？”韦赛里斯心惊，多斯拉克人固然勇猛，但由于从来不穿带护具而且格外好斗，所以非战斗减员十分严重。
这对野蛮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军队来说确实天大的损失。
维斯特洛没有任何一个领主会希望，自己的士兵在日常平白无故地死那么多。
哈戈像是被羞辱般“勇猛的多斯拉克勇士不会躲在盔甲里，只有懦夫才会被铁皮保护。”他古铜色的脸被气地通红。
“蠢货（维斯特洛语）”韦赛里斯说，但他的手却摸到了怀里的匕首。
这是一把亮银色的简朴匕首，整个匕首只有把手处被藤条简易地缠了一圈。
韦赛里斯在自己手上轻轻划了一刀，他想象着治疗卓戈卡奥那天的感觉，努力运用自己体内的能量让自己的血液沸腾起来。
鲜血从韦赛里斯苍白的指尖流出，滴在了哈戈长长的伤口上。
就如同卓戈卡奥那天境遇一半，韦赛里斯沸腾的鲜血燃烧着哈戈的伤口。
哈戈痛苦地嘶吼一声后，他的伤口愈合如此。
“这是真龙给你的奖励。”韦赛里斯居高临下地说。
就在韦赛里斯认为这个野蛮人，要对自己跪下来感恩戴德时。
哈戈却捧起了韦赛里斯的手，他干燥的嘴唇亲吻着韦赛里斯的伤口，古铜色粗糙的皮肤与韦赛里斯的苍白细腻形成了强烈对比。
“你的伤比我的伤口更令我痛苦。”哈戈说，他的眼睛清澈地如小狗般看着韦赛里斯。
韦赛里斯如遭电击一般奋力抽回手，他愤怒的在哈戈肩上踢了一脚。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汗毛倒立。
此时贝勒里恩边烤边吃已经吞下了大半的野牛，他也打了个饱嗝，然后对着哈戈咆哮。
哈戈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了韦赛里斯，他满脸无辜地看着韦赛里斯。
“你，明天，带我的龙狩猎。”韦赛里斯说，他想要评估贝勒里恩的战斗力。
“我要去守护卓戈卡奥。”哈戈落寞地说，他也想和韦赛里斯多相处，
但他的本职工作比这个更重要。
“固执的蠢驴。（维斯特洛语）”韦赛里斯说。
他真的很想质问哈戈，以卓戈卡奥的能力，如果真的有危险，到底是谁守护谁？
但一想到要说这么多多斯拉克语，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跟我来。”韦赛里斯从椅子坐起踢了一脚哈戈，他看了一眼被吃一多半的野牛心里有了底，‘看来贝勒里恩的肚子也不是无底洞。’
在命令一直守在帐篷外的女仆将半只野牛收好后，韦赛里斯带着贝勒里恩与哈戈去了卓戈卡奥的帐篷。
此时卓戈卡奥正在逗弄他的儿子，对于这个儿子，他爱不释手。
丹妮莉丝的体魄现在就和草原的小马驹一样强健，她正温柔的看着父子二人。
首先感应到韦赛里斯到来的是丹妮莉丝的两条龙。
她分别为两条龙命名为伊里斯（原卓耿）与雷加（原雷加）。
这分别是他们兄长与父亲的名字。
韦赛里斯还没有踏进帐篷的时候，闻到味道的两条龙就焦躁了起来。
贝勒里恩在他们面前生吞活龙的场面为它们留下了终身阴影，他们扑腾着翅膀往他们的母亲，丹妮莉丝怀里挤。
卓戈卡奥见到进来的二人组合也感兴趣的挑起了眉头。
“我要向你借走哈戈几天。（维斯特洛语）”韦赛里斯说。
“可以，但哈戈是我的兄弟，你得经过他自己的同意。（多斯拉克语）”卓戈卡奥说。
几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哈戈。
哈戈看了看卓戈卡奥，又看了看韦赛里斯，最终点头答应。
“你上了他？”卓戈卡奥神情古怪的笑着问。
“是的，昨天晚上。”哈戈毫不迟疑地回答。
“你喜欢他吗？吾血之血？”卓戈卡奥问。
“他就是我梦中的骏马。”哈戈说。
韦赛里斯脸色通红的被多斯拉克人豪迈的x观念震惊。
丹妮莉丝惊讶地看着她的哥哥，韦赛里斯恼羞成怒的又上前踢了哈戈一脚就走了。
在多斯拉克人的习俗中，骏马是他们此生唯一不能共享的存在。
“我已经骑过他了。”卓戈卡奥说。
“请您尊重我。”哈戈说着向卓戈卡奥行礼。
卓戈卡奥搂着丹妮莉丝大笑了起来。“我向你承诺，现在去吧吾血之血，去找你的骏马吧。”
看到自己的哥哥在三言两语中就被决定了归属权，丹妮莉丝情绪变得十分低落。
“我的兄弟是真龙之血、安达尔人与洛依拿人和先民之王，七大国统治者与全境守护者，铁王座的继承人，不是你们的所有物。”丹妮莉丝说。
“他是真龙，也是骏马。”卓戈卡奥不以为意地继续逗弄着自己的小雷加。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 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