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之零下夜的温暖》深海粽子

23、序曲·the dawn

　　舞曲结束，酒馆内欢呼声一片。
　　夏、桀高兴地抱起亓夜和裴伊，在原地转了一圈。
　　“帅呆了！”达叔在角落里竖起大拇指。这是有史以来最棒的一次表演。
　　夏摸着头，冲着熙攘的人群咧嘴笑。

　　“别笑那么傻。”桀捶了他一拳，把手臂靠在裴伊肩上，“别让人以为你是白痴。”
　　如此亲切而随意的话，如此熟悉。
　　亓夜与裴伊相视而笑。

　　坐在沙发上的迪达拉刚想站起，就被佩恩制止。
　　“别急，让她们尽情发泄一下吧。”佩恩看了一眼舞台上充满无限活力的亓夜，淡淡开口道。
　　“可那两个小子——”迪达拉完全失去战斗中的冷静。
　　蝎一把拽下他：“别站着，挡着我了。”
　　迪达拉面色窘迫。

　　“看着就好。”鼬轻抿杯中的清酒，味道轻盈。他举着酒杯，递给鬼鲛，“好酒”
　　“不用了。”鬼鲛看着鼬，提醒他，“少喝为妙。”
　　鼬不作声，淡然一笑，把酒杯递给佩恩。
　　佩恩也不作声，只是接过，一饮而尽。
　　他们之间似乎不需要言语的交流。

　　小南吃了一惊：“佩恩——”
　　佩恩挥挥手，示意她不用多说。

　　他放下酒杯，拿起酒瓶，轻笑道：“鼬，酒的味道不错。”
　　鼬红色的写轮眼中闪过一道光芒。
　　“是啊，没错。”鼬低头，靠在沙发上，“也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他扶扶帽子，闭上眼。

　　夏转过脸，对亓夜和裴伊说：“学妹们。要不要开个演唱会？”
　　裴伊竖起手指：“一，不要叫我们学妹。二，演唱会就算了，乐器借我们玩。三，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她说的话正是亓夜想问的。

　　“哦，好。”夏点点头，“亓夜、裴伊，回答你们第三个问题，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耸耸肩，“莫名其妙的，我们正准备正式告别校乐队，结果在整理乐队的时候，就到这个地方来了。”

　　原来如此，同她们一样。
　　亓夜和裴伊不约而同问道：“这里还有其他穿过来的人吗？”
　　夏桀互相看了一眼，都摇着头。
　　“那他们是？”亓夜指着旁边两个不认识的男生。
　　“哦，电贝司手，柯和架子鼓手，冥。”桀拍拍他俩的肩，“我和夏的徒弟。”
　　两个男孩友好的伸出手。
　　亓夜和裴伊微笑着和他们握握手。嗯，很有力的感觉。

　　“那是达叔，”桀介绍那个一直隐在黑暗中的男子，“他是酒馆的真正老板。”
　　超乎她们的想象，那是个极其优雅的男子，穿着西装。在亓夜和裴伊想来，达叔应该是一个胖胖的像吴孟达一样的大叔。
　　“好啦，别浪费时间。开始吧，乐队的女孩们。”夏笑着递过电吉他，“有兴趣合作演奏一曲吗？”
　　“夜，你来。”裴伊退后，跑到电子琴旁，“虽然比不上钢琴，电子琴也是不错的选择。”
　　她的手抚上黑白琴键，眼神亮比星辰。亓夜看着她满足的样子，不由笑了笑。

　　她接过电吉他，轻轻拨动。音质清晰。金属乐的味道，终于回来了！
　　身体变得格外轻松。

　　“The dawn。”夏扶正麦克风，“朋友们，下面——亡灵序曲。”
　　人群猛然停止喧闹，看着被达叔调成红色的舞台。
　　桀背上贝司，笑道：“我就充当一下贝司手好了。夏，架子鼓给你。”
　　柯和冥坐在达叔旁边，静静看着这四个乐队灵魂的演奏。

　　裴伊的钢琴声响起，像流水一样轻灵地跳动。
　　伴着轻低音，夏的架子鼓猛然敲响。亓夜一笑，跟上他的节奏。
　　滑音、颤音、倚音，游刃有余。
　　摇滚的风格展露无疑，音响加倍放大的乐声直击心脏。
　　——忧郁却激烈的音乐，令人颤抖的演奏。

　　亓夜闭上眼，背后闪耀的灯光在她脸上蒙上一层阴影。
　　舞台上只有黑影，神秘疯狂的黑影。

　　晓，无人吭声。
　　佩恩望着满桌倒下的酒瓶，轻轻扶了扶额头，他的嘴角始终适度的上扬。

　　“我先回去。”他起身，走向门外，“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
　　小南看着他的背影，最终转回了脸。她一句也没有多说。

　　一个身影站在酒馆门口，最后转脸看了一眼绚丽的舞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