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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来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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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岛,这颗意大利的南方“珍珠”今日也依然热闹繁华,各式各样的人们因为那一句“如果不去西西里,就像没有到过意大利”而奔赴至此,围守在机场附近的居民们则是热情地欢迎着来到这里的旅客,没准你刚下飞机便会被这里民风淳朴的人民拿走大多初到此处的人都会交出的学费。
至于课程名?那当然是只有你在打开你那空荡荡的钱包时才能知晓。
而就在这个岛屿的某个角落,一场危险的旅行刚刚结束,街角的某个巷子里,原本平整的砖墙上突然像是被撕开的报纸一样裂开了条口子,那条口子拼命地蠕动着,像是呕吐一样将四只可爱憨厚的企鹅和一台稀奇古怪的机器吐了出来,然后一边干咳着一边骂骂咧咧地闭上了那道裂口。
率先落地的是科沃斯基,然后便是是瑞克,普莱维特和斯基伯紧跟其后,最后是科沃斯基的新发明——纵向宇宙穿越器,它是最倒霉的,在墙上反弹了一下后便像是一颗被大力扔到了地上的熟土豆一样在地上砸了个稀啪烂,不少零件都滚进了下水道,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相见了。
被压在最底下的科沃斯基被弹出的螺丝砸了个正着,翻着白眼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的上帝啊!”
斯基伯看着它那副模样便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冷静点,科沃斯基!”斯基伯从队员们的身上跳下来赠送了科沃斯基一个免费的巴掌,成功地将它从发明变成破烂的悲伤中拉回了现实。
“现在分析一下我们的情况。”它用翅膀摩挲了一下鸟喙的下方——那是人类下巴的地方。
按照它们的计划,它们此时应当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但这个地方看上去就只是个普通小巷,鬼知道它们究竟是穿越了世界,还是只是被丢到了另一个地方。
“噢……好吧。”回过神了的科沃斯基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站了起来,原本压在它身上的普莱维特和瑞克这下便直接落到了地上。
“啊?”这是终于醒了的普莱维特。
“嘎!”这是一不小心将自己藏起来的芝士条吐出来了的瑞克。
眼前这混乱的景象让斯基伯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它很快便意识到它应该将自己的翅膀拍在某两个太过懈怠的小兵脸上,而不是用它来伤害自己理智冷静的大脑。
斯基伯再次免费赠送了两个巴掌出去,大声命令道:“列队!”
三只外貌各异的企鹅立马列成一排,斯基伯站在它们的面前走了几圈,然后又重新看向科沃斯基“科沃斯基,解释一下。”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的实验成功了,斯基伯。”科沃斯基站在最边上语气高昂地说道“我们成功地来到了我之前定位的那个世界。”
“很好,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斯基伯眯了眯眼睛。
“我们没有消失就是证据。”
“什么!”
原本正悄悄地观察着周围的普莱维特惊叫了出来,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惊得连身上的绒毛都炸了起来“我们原来可能会消失的吗?!”说着它便忍不住看向了瑞克,想从它身上找到和自己一样的诧异。
而瑞克……瑞克还在试图藏匿它的芝士条,斯基伯当然早就发现了,它不会对此说些什么,毕竟它对这三个家伙一向心软——当然,前提是瑞克能知道分享。
斯基伯走过去怜爱地搓了搓普莱维特地头顶毛“瞧瞧你,你现在就像个变成爆米花的玉米粒。”
“我想我应该在实验开始之前就说过了,普莱维特?”科沃斯基虚着眼睛看着这个队伍里最小的企鹅“而且科学就是这样的,你知道的,科学就是需要奉献以及……”
“需要奉献以及牺牲。”普莱维特接到。
“噢,好吧。”它耸了耸肩,身上的毛渐渐趴了下来“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
“很好。”看着它的表现斯基伯欣慰地点了点头,转头又看向它的副官“科沃斯基 ,继续说坏消息。”
科沃斯基将手中的本子又重新翻了一页“坏消息是我们被困在这里了,而且穿越时空间隙的副作用很有可能会暂时影响到我们的大脑。”
“会影响我们的大脑?!”原本平静地听着的斯基伯瞪大了眼睛,它忍不住拍了拍了自己的脑袋“鸟类的大脑已经多少有些不太够用了,这下还来这出?!”
“严格来说这只是暂时的,斯基伯。”科沃斯基强调到。
“行吧,勉强能接受。”
就是它们聚在一起讨论的时候,一旁安静了已久的瑞克突然大声怪叫了一声,在自己的长官以及队员们的注视之下它有些沮丧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张大的嘴巴。
斯基伯的神情瞬间柔和了下来“哦……看来瑞克已经饿了。”
“我也是……”科沃斯基也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肚子,就连普莱维特也不例外——它甚至都懒得震惊它们回不去家这件事了。
很显然,为了实验而断了一顿早饭的企鹅们现在正饥肠辘辘。
“科沃斯基,分析一下我们现在在哪儿?”身为这个队伍的长官,斯基伯思索几秒后便当机立断道。
科沃斯基嗅了嗅空气的味道,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房屋建筑,然后重新来到它的面前:“我们现在正处于意大利,斯基伯。”
“很好,你是怎么得出来的?”
科沃斯基伸出翅膀指向不远处的某栋建筑,斯基伯、瑞克还有普莱维特顺着它所指的地方看去,它指着的是一间看上去古老又平凡的披萨店,上面挂着充满历史痕迹的招牌,放置在店门外的餐桌上盖着廉价但干净的桌布,墙角花盆里的花在阳光下正开得茂盛。
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只有门口挂着的牌子鲜红得刺眼——【狗与夏威夷披萨不得入内】
“噢,好吧,充满了意大利风情的真诚问候,这是完美的证据。”斯基伯挑了挑眉,转过身叉着腰看着它可爱的队员们“好了伙计们,现在该让这座美丽的岛屿欢迎我们的到来了!”
普莱维特和瑞克听到后兴奋地相视一笑,搓搓翅膀欢呼
“去吃意大利披萨!”
“嘎——”
轰——!!!!
而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巨大爆炸声伴随着它们的欢呼从不远处的街道响起,随着滚滚浓烟升上天空,五颜六色的奇异火焰疯狂地从其深处喷发着,整个画面荒诞而又绮丽,原本正在大街上闲逛着的人们在呆愣了一瞬间之后便训练有素地躲进了附近的店里,原本热闹繁华的大街逐渐变得死寂。
“我的天哪!”原本正在欢呼的普莱维特慌张地躲避着人群“发生什么事情了!”
相比起身旁新兵蛋子的惊慌失措,身经百战的瑞克则是入神地望着那巨大的浓烟,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痴笑,蓝色的眼眸里倒映着冲天的火光。
“噢,拜托……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欢迎仪式。”斯基伯叉着腰叹了口气,它大声道“瑞克,别在那儿上头了……全员隐蔽!”
四只企鹅像是幽灵一样从地面上滑过,灵活避让着人群迅速地躲到了掩体后面,斯基伯悄悄地从花坛里探出了头喊道“让我看看……究竟是谁挡住了我们的大餐?”
接到了命令的瑞克迅速地张大鸟喙把望远镜从肚子里拿出来递给了它,然后丧着脸揉了揉自己变得更空的肚子,普莱维特躲在花盆的最里面轻轻地拍了拍自己正在抗议的肚子“安静点,拜托。”
科沃斯基拿出算盘敲敲打打好一会后,神色凝重地看向斯基伯道“斯基伯,根据我的计算我们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遇上了黑手党火拼。”
斯基伯一边调整望远镜,一边翻了个白眼“我早该想到的,意大利的特产可不只是披萨!难道我们就不能幸运一点吗?还有百分之十呢?”
“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是抢银行。”
“抢银行?”它转动着望远镜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抢银行可不会让人类全都躲起来,最多只会让它们全都聚过去拍照!科沃斯基,按照黑手党火拼这个可能继续分析下去。”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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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黑手党法庭!该死的戒律!该死的‘仁慈教父’!”黑衣的男人站在废墟之中像是疯子一样拼命地捶打着墙壁,歇斯底里地大声咒骂着,他的周围散落着部下零碎的尸体还有他残忍实验的成果。
——这只只敢呆在下水道里给人添乱的老鼠,也就只有在这种被愤怒冲击得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才敢这样辱骂站在里世界最顶上的那位了。
一顿发泄之后这位曾经肆意执掌他人生命的黑手党首领便脱力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火焰已经在不久前的那场战斗消耗得差不多了,在获得“药剂”之前他便只能这样在地上狼狈地躺着,就像是他曾经看到的那些流浪汉一样。
他感受着那种无力,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普通的商人,他有着母亲、父亲、弟弟、温柔的妻子与可爱的孩子,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最多也就是贩卖的商品特殊了一点。
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一切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空旷的视界之中突然落下了一具尸体,那是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青年,他的眼睛直瞪瞪地看着他的方向,那双翠绿色眼眸里的怨恨、不安、担忧像是子弹一般击穿了他的心脏,让他屏住了呼吸。
“布……布莱克……”
“人一旦拥有了力量便会开始贪婪,开始舍弃底线……雷德·米歇尔。”伴随着沉重的话语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程亮的皮鞋映入眼帘。
米歇尔拼命地挣扎着朝皮鞋的主人望去,那是一张毫无攻击性的亚洲脸庞,赤金色的眼眸映照着西西里的余晖,似是怜悯又似是冷漠地对他下达了判决“我很抱歉,但是戒律不容侵犯。”
彭格列十世——!!!
还没等他嘶吼出声,那双裹挟着火焰的手铠便已经伸至眼前,生命的最后他听到的是来自敌人的轻叹。
“晚安,然后……下地狱去吧。”
在这个废墟的不远处,四双小眼睛正悄悄咪咪地望着战场的中央。
“见鬼了。”斯基伯顶着朵小花将望远镜放了下来“我以前可没见过谁能自己身上冒火焰,难道刚刚我是在看什么日本少年漫吗……这些家伙说话可真中二啊!”
这只被打上丹麦全民公敌的标签、拯救了不知道多少次世界的退役军人企鹅一边这样吐槽着一边瞪大了眼睛。
他的抱怨没一只企鹅注意到,头顶仙人掌的瑞克拿着一个酒瓶子堵在眼睛前死死地望着那边的战场,舌头兴奋地吐露在外面,要不是它还记得斯基伯的命令的话恐怕早就冲过去吸火药了。
而它旁边的科沃斯基——这家伙更是离谱,在那里疯狂得像是得了狂犬病一样的企鹅,原本戴在头上的伪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在那里念叨着什么“科学消失了”的混话,多半是被刚刚那一幕刺激到了神经。
普莱维特倒是挺安分,就是它的肚子有点太吵了。
“好吧好吧……看来只有我一只企鹅在纠结火焰黑手党。”斯基伯抱着翅膀有些无奈“别看热闹了伙计们,任务完成,这边不需要我们出手了。走吧!该去吃点东西来犒劳犒劳咱们的肚子了!”
最为饥肠辘辘的普莱维特率先支愣了起来,凑到斯基伯的面前兴奋地跺着它可爱的脚蹼,“噢噢!我们快走吧!”
“可是斯基伯,人类全都躲起来了,没人给咱们做披萨。”科沃斯基支起身子有气无力地提醒到。
“我们可以自己……”普莱维特听见他这话还没来得及将反驳的话说完,便想起了自己充满线条美但是就是没有手指的翅膀,忍不住大声哀嚎∶“该死的达尔文!”
噢,可怜的企鹅们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不得不承认那些灵长类确实是比企鹅有些长处的。
还没能彻底从火药味中平复下来的瑞克从一旁凑了过来,从嘴巴里拿出了一个炸弹兴奋地冲着斯基伯危险地笑了几声。
“噢不,瑞克,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引发骚动。”
斯基伯伸出翅膀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提案,瑞克垮下了脸,可怜巴巴地把已经烧了一半的引线掐灭重新把炸弹吞了回去,整只鹅彻底平静了下来。
“让我们做一些企鹅该做的事情……”斯基伯大声道“执行【鸟儿回巢】计划!”
“好吧……那么,什么是鸟儿回巢计划?”科沃斯基问道。
斯基伯挑了一下眉毛,将身上所有的伪装扔了个干净,迈着摇晃的可爱的步伐从花坛上一跃而下,腹部紧贴地面像是遥控汽车一样滑行着来到了紧闭着大门的披萨店前。
玻璃门后的人们正蹲在角落抱怨似的小声说着今天的爆炸和自己被破坏了的假期,所有人都平静得几乎有些麻木,像今天这种“非日常”的情况似乎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了。
“我的天哪,怎么又来?”
“教父先生可真是辛苦……咱们的保护费也算是没白交。”
“我的假期泡汤了!该死的黑手党!”
“该死……你不要命了吗!小声点!小心被听到!”
“所以这次又得等多久?我的披萨还在炉子里呢!”
这些“面条”可比纽约的那些“汉堡”有骨气了不止一倍,斯基伯这样感叹着朝身后比划了一个手势,用望远镜看到了信号的科沃斯基领着普莱维特还有瑞克滑到了他的身旁。
斯基伯先伸展了一下自己脚蹼,然后便直接一脚踹开了玻璃门,四只企鹅就这样在人类的惊呼之下逆着光出现在了他们的的眼前。
“这就是【鸟儿回巢】。”斯基伯笑道“装可爱,兄弟们。”
四只憨态可掬的企鹅摇摇摆摆地前行着,其中最圆嘟嘟的那只被石子绊了一跤,让整个队伍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倒在了地上,它们可爱得像是卡通片里面的小玩偶。
“诶,企鹅?”隐蔽的角落里一位浅褐色发色的少年看着不远处的几只小动物忍不住瞪大了他湛蓝的眼眸“怎么会在这里???”
“好小只啊!”一旁的金发少年这样嘀咕着瞪大了眼睛。
他身旁站着一位靛青发色的女人,身形看上去并不高挑,但那双手臂上的肌肉却是实打实的真材实料“是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吗……”
“我们这里的动物园有企鹅吗……?”
“好小啊……是企鹅幼崽吗?”
咕噜噜噜……
一阵微弱却有着不小的穿透感的响动打断了人们的窃窃私语。
“……你刚刚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
咕噜咕噜咕噜……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那只最圆乎的,看上去也最可爱的企鹅,他那小小的肚子像是在发出警报一样不停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整座店铺里都回响着普莱维特肚子的响声,斯基伯敢发誓,刚刚绝对有人类忍不住笑了。
“可怜的小家伙……”刚刚在嚷嚷着披萨要糊了的店长一脸怜爱地凑了过来,手里拿着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披萨,冒着热腾腾的热气与美妙的香味。
“呃……可乐尼洛先生、拉尔小姐,企鹅能吃这个吗?”浅褐发色的少年这样迟疑地问出了声。
“不知道,但是我感觉它们要是再吃不上东西就要饿死在这里了。”可乐尼洛看着那个肚子里正在不停发出警报声的小企鹅中肯地答道。
“总之先试试吧……你问我们也没用巴吉尔,我们可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拉尔摆了摆手。
“噢噢噢!香喷喷的披萨!他们可真是好人!”相较于人类这边纠结的情绪,企鹅那边倒是开心得不得了,普莱维特兴奋地跺着脚,那双可爱的蓝眼眸里盛满了店长手中肆意散发着香味的披萨。
瑞克兴奋地跳了起来,那双脚蹼像是弹簧一样将他送到了半空中,一口夺下了那块披萨。
“哇哦!”披萨店的老板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这还是只功夫企鹅!”
说着他将盘子放在了地上“吃吧,被卷入人类纠纷的可怜小家伙。”
“噢,我开始喜欢这个老头了。”斯基伯拿起了一块披萨冲着科沃斯基这样说着“他很爱护动物。”
“而且知道他反省。”科沃斯基含糊不清地补充到——他可没忘了他们本来应当是来享受那不勒斯风情的。
普莱维特……普莱维特吃得像是某种新型有着企鹅外形的可爱吸尘器,听听那唔唔的声音吧,斯基伯估计他已经开始说此生无悔了。
“懂得欣赏那不勒斯披萨,这几个小家伙还蛮有品的嘛!”可乐尼洛这样笑着。
拉尔忍不住一巴掌糊到了他的后脑勺上“该干正事了。”
“唔啊!知道啦知道啦……别生气嘛——”
“……别粘过来!太松懈了,回家后给我加练!”
“知道啦知道啦!”
“……怎么感觉在下有些多余……”
在桌子上吃得正欢的普莱维特像是嗅到了什么味道一样眯着眼睛抬起了头“是爱情与糖分的味道……我用月神马发誓这两个人类是一对情侣。”
早就吃饱了的真正的吸尘器·瑞克坐在一旁对此表示赞同,看着两个人类的背影暧昧地用两只翅膀对在了一起,调侃地怪叫了几声。
“严格来说你们口中的爱情不过是催产素在情侣间的性唤起过程中发挥作用,□□使他们感到精神愉悦,精力充沛……”
“好了,科沃斯基,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科学,而是令人身心愉悦的美好事物……”斯基伯喊停了他的长篇大论,说实在的,他对科沃斯基的那堆理论并不是特别在乎。
科沃斯基摊开翅膀耸了耸肩“也许吧。”
“顺便一提,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已经结婚了。”斯基伯补充道,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一样他那圆滚滚的小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普莱维特放下了披萨,一脸怀疑地看向了斯基伯的小肚子,那里藏匿着斯基伯最不科学的秘密武器——直肠直觉,这个秘密武器曾在他们所执行过的任务中帮了不少大忙。
坐在角落的科沃斯基听着他们的交谈没有说话,他发誓,他绝不是瞧不起斯基伯的直肠直觉,只是他现在需要用尽身心去忍耐将斯基伯开膛破肚揪出他的直肠好好研究的欲望………这对一个科学家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这样愤愤地想着吃掉了盘子里最后的一块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