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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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预言家日报上传来食死徒越狱的消息，小天狼星也说魔法部最近突然开始找报社的麻烦，比如说他相关手续不足，说他差哪些证明，在他要去办这些证明时又拖拖拉拉，迟迟没有结果，有一天晚上学校突发警报，最后教授们发现防护罩下瘫着一只充斥着黑魔法的死鸟，怀疑是有人想要闯进学校。哈利想要得到斯拉格霍恩记忆也处处碰壁，现在那个老家伙几乎天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半点也不想看见自己的‘得意门生’。学校里的氛围就像气温骤降的寒冬，凛冽而人心惶惶。
乔茜察觉到德拉科马尔福在跟踪她，其实她本来是不知道的，是哈利，他在用活点地图确认马尔福踪迹时发现总会在附近看到乔茜，才发现他的目的。哈利一瞬间就联想到了伏地魔，肯定地对乔茜说是伏地魔派马尔福来做这件事，他一定知道了J·鲁滨逊的真实身份。乔茜在赫敏和罗恩不赞同的目光下再次无奈摇头：魔法界的匿名怎么这么不靠谱呀！
西弗勒斯也找到她，揪着她的领子一字一句地问她是不是不要命，黑魔王的指示发生改变，现在德拉科收到的命令是把乔茜带去给他，而西弗勒斯需要在德拉科任务失败时接替他完成任务，也就是说，乔茜的生命危在旦夕。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光是想到第一代凤凰社成员死的死疯的疯的下场，乔茜腿都打颤，何况她还是手没多少缚鸡之力的麻瓜，就算有邓布利多给的项链护航，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学校里有德拉科和他背后的西弗勒斯威胁，校外还有食死徒虎视眈眈，她的工作效率和睡眠质量日益下降，平斯夫人甚至找她谈话，在她用别的借口搪塞失败之后叫她不能干就滚蛋，她委屈，但屁也不敢放一个。
哈利请求D·A成员帮忙近距离保护乔茜，响应他的依旧只有卢娜和纳威，还有秋，虽然她和哈利的感情以大吵一架结束，但是听到需要保护的是老乡之后还是同意了，他们这些人这一年过得并不痛快，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自从变成西弗勒斯之后，这堂课从学生们最爱骤降到和原来的魔药课一个等级，斯内普同意学生在课堂上对同学施展黑魔法，这让除了斯莱特林的其他三个学院苦不堪言，他们要一边听课一边提防斯莱特林学生冷不丁发射过来的咒语，被击飞后还会收到西弗勒斯冷冰冰的扣分消息。
饶是乔茜上下班找学生陪同，去厕所也要拉个小伙伴一起这样谨慎的行动，也还是被德拉科抓住漏洞，用复方汤剂变成纳威的模样将乔茜引到霍格莫德，然后瞬间幻影移形强扭着她带到了伏地魔面前。
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倒吊在马尔福庄园，嘴巴像被堵住了一样无法说话，随着吊灯晃动着身躯，血流进大脑压迫着她的眼球，只能看清面前影影绰绰，似乎来人不少，她遏制住心脏仿佛冲破喉咙般剧烈地跳动，专心地清空大脑，尽量做到不让伏地魔有机可乘。
伏地魔连说了好几个‘well done’表扬德拉科，但德拉科安静如哆嗦鸡，在前者大发慈悲放他离开后马不停蹄地溜了出去，乔茜只听到伏地魔轻声询问，“你认得出我们的客人吗？西弗勒斯。”
她努力睁大眼睛，试图辨认出那个能让她稍稍安心的身影，但所有食死徒统一戴着兜帽，目光一致地直勾勾盯着她，实在无法分辨黑头发鹰钩鼻的男人。
不过很快，乔茜在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位置听到了他的声音，“噢，认出来了。”
“有些人可能不认识他，我来告诉你们吧，今晚光临我们这里的。是Joise·Baba，她此前一直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担任图书馆管理员的工作。”
她突然没来由地想笑，剧烈跳动的心脏将胸骨砸得生疼，死亡的恐惧无时无刻环绕着大脑，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她居然因为伏地魔叫她的名字而觉得好笑。
伏地魔还在那里继续说着，“也许你们知道她另外的身份。J·鲁滨逊或者说J·孟德尔。那个发表了可笑的麻瓜血统论，以及在报纸上宣称了解我的那个人。”
人群中有人迫不及待地表忠心，“主人，我们不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安静。”伏地魔说，“有关我的那些，我没有说不是真的。”他的声音轻蔑，但充满了危险性。
房间里静得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
“告诉我，你从哪里得知这些。”他轻轻一挥魔杖，乔茜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她开始用一种求饶的姿态，小声地，不间断地说着中文。在她脑袋下方的西弗勒斯苍白的脸色狠狠一抖，随即恢复正常。
他是听不懂中文的，但里面夹杂着某些他曾在小天狼星嘴里听过的短语，他用他优秀的大脑封闭术发誓，这绝对不是什么求饶的话。
“草你爹，草你爷，草你鼻子草你鞋，草你大伯二舅爷。草你祖宗十八代，草你魂器......”
伏地魔显然没有耐心听下去，“Crucio！”
从乔茜嘴里发出一声猛烈的尖叫，她拼命挣扎，像一条濒死的鱼甩动尾巴那样，吊灯随之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砸在地板上。西弗勒斯强忍着冲动，手指紧握魔杖，指甲因为用力深深嵌进肉里。
但其实——一点也不疼。都是装的。（微笑）
紫宝石项链紧紧贴着胸口的皮肤，完全没有因为她的姿态以及剧烈挣扎而掉落，此刻正有源源不断的热量散发出来，让乔茜凭空滋生出勇气。
邓布利多出品，你值得信赖。
伏地魔表面依旧平静，但下手越发狠厉，项链保护她不受不可饶恕咒侵害，但无法消除由于倒挂引起一连串对身体的负面影响，大脑充血加上不停摆动，乔茜快吐出来了。
“啊，西弗勒斯，我们的朋友此刻还在脑袋里想着你呢，想你能把她救出去，逃离这里——瞧瞧，她甚至在想你们以后的幸福生活呢。”伏地魔残忍地放声大笑，食死徒也不断迎合嘲笑着他，乔茜想纠正他和西弗勒斯幸福生活的人有可能是同人文里的原女，或者是莉莉，哈利，赫敏，甚至是小天狼星，伏地魔，但唯独不可能是她，这么大个人了读别人脑袋怎么只读一半呢——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好时候。
他总算玩够了，然后——“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光照亮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轰隆一声，乔茜落到地面上。震得地面颤抖着发出嘎吱声，几个食死徒惊地缩进椅子里。甚至有几个从座位跌到了地板上。
这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胸口那串项链中代表着哈利的血液不断跳跃沸腾，灼得她痛不欲生，她看到血液挣脱项链的束缚，浮到半空之中，逐渐变成半黑半红的颜色，黑色与红色纠缠翻滚，双方都试图吞并对方。她目光下移，看到纳吉尼缓慢地啃食着自己的躯体，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能看到整栋房子的构造，她的尸体跌落时掉出的秘鲁隐身烟雾弹旋转着呲出一道道烟雾，将自己与正在进食的纳吉尼通通罩住。她看到窗外突然扬起的火光，伏地魔的脸抽搐着举起魔杖寻找纳吉尼的下落，食死徒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被凤凰社成员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她的视线挪回那滴血液，红色已然占据上风，黑色的血液徒劳挣扎，最终还是化作一道黑烟，凭空消散了。
她又看到穿着隐形衣的潜进房间的哈利和罗恩——真神奇，她现在居然能看穿隐形衣，他匆忙跑到乔茜身边，她看到隐在暗处蓄势待发的纳吉尼，在她正要发起攻击之时，纳威冲了进来，他举着一个闪闪发光，柄上镶着红宝石的银剑，砍下纳吉尼的脑袋，蛇头旋转着飞入半空，和它的身体一同破碎掉了。他只呆愣了一会儿，就回过神来，赶忙趁着外面激烈的打斗掩护，与哈利罗恩一起将乔茜的身体拖走，交给赫敏幻影移形离开。
离开前，她听到一声悦耳的鸣叫，凤凰福克斯扇动着美丽的翅膀朝她们飞来。她还看到火舌蔓延上马尔福古堡的台阶，伴随着伏地魔愤怒到极致的吼叫。
“乔茜......乔茜！............乔茜！！！”
意识飘了大半圈，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她睁开眼睛，视线聚焦在正焦急呼唤自己的哈利，眼球往旁边一转，看到了罗恩，赫敏，纳威，还有DA军成员，他们都伤痕累累，缠得严严实实的绷带上渗出些许血迹。
潮水一般的疼痛汹涌而来，被索命咒击中时那刻骨铭心的剧痛，额头上跳动的青筋连接着被纳吉尼撕咬过的部位，伴随蛇毒侵入狰狞地绷紧。就连呼吸也像是烈火灼烧，胸腔艰难起伏似乎是她现在唯一活着的证明。
医师在她的伤口上不要钱似的洒着蛇毒药剂，药剂接触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痛处，乔茜想要痛苦尖叫，但她现在就连张嘴都是一件难事，赫敏小心地喂给她一点热水，一边诉说着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乔茜莫名其妙失踪，邓布利多紧急召集凤凰社成员严阵以待，哈利被勒令禁止离开学校。傍晚时分他突然浑身滚烫，全身通红，血液像是在他的血管里疯狂跳动。他又一次与伏地魔思想连接，看到了昏迷中的乔茜，他连忙报告给贴身监护自己的凤凰社成员，然后带着DA军马不停蹄地闯进邓布利多办公室，哈利掏出福灵剂给众人一人分了一口，在福克斯和多比的带领下潜进马尔福庄园，通过乔茜身上的羽毛指引找到了她。她身上的伤势并不十分严重，西弗勒斯临走前偷偷在她身体上淋了一层人类闻不到但对蛇来讲气味恶心的液体，这很大程度上保存她的□□尽可能完整。
赫敏说得口干舌燥，哈利和罗恩在一旁小做补充，乔茜感激地看着他们，用尽全力扯出一个微笑。
第二天，邓布利多出现在圣芒戈医院。他在乔茜了然的目光中就坐，双手交叉，神情复杂。
“是你安排了这一切。”她哑着嗓子说。
“是的，我要向你道歉。对不起，乔茜。”他说，“是我让你陷进如此危险的境地；是我在你一开始用匿名方式发表文章时没有阻拦，反而推动着你去做这件事；是我让西弗勒斯取消了他储藏室的防护魔法，让德拉科马尔福轻而易举得到了复方汤剂。”他的身体佝偻着，展现了从来没有在乔茜面前出现过的苍老神态，他的睿智，他的思想总会让人忽视他已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你知道伏地魔会亲手杀死我。”乔茜语气毫无波澜。
“是的，我知道。”邓布利多抬起头，眼泪流过他充满沟壑的脸，流进苍白的胡须里。“我知道伏地魔厌恶自己的出身，会杀掉所有知道这些真相的反对者，我知道他会亲自动手而非假手于人......你可以恨我，乔茜。”
“但你救了我，摧毁了哈利体内的魂器，还有纳吉尼。”她继续平淡地说，仿佛曾经被死咒击中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我该感谢你，正是因为他亲自动手，我才能活下来。”
她很难理清自己内心是什么感受，她一如既往地赞叹邓布利多的精彩布局，又经不住害怕这个计划中但凡有一点漏洞自己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她庆幸于哈利安然无恙，然而他们以及邓布利多军成员依旧是他计划中的一环，心脏被两个方向来回拉扯，最后尘埃落尽，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空洞。
而且——“我可能要回去了。”
她打量着身下的病床，虚弱无力的手轻轻按压床榻，“在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一个圆圈，很小，甚至伸不进去我的一只手，但是我在那个圆圈里，看到了公交车。”
回去，是的，她终于清楚了穿越的原因——就是在疯狂想要逃离当前这一刻的时候。
邓布利多看上去悲伤而震惊，两人相望许久，最终他说，“如果我的猜测没错，我们终将在未来相遇。”
“希望这不是你当初为了让我赴汤蹈火而撒的谎。”乔茜苦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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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愈之后，乔茜主动辞去霍格沃茨图书管理员以及新希望报社策划一职，取出在古灵阁金库里的所有财产全部存放在自己的帆布包里。回到凤凰社广场，韦斯莱夫人为了庆祝她和大家死里逃生，特意准备了极为丰盛的晚宴，饭后众人在悠扬的音乐中翩翩起舞，邓布利多此前正式对伏地魔下了战书，他们很快要奔赴属于他们的宿命，在战争中为了更多人的利益奋斗。乔茜转了一圈又一圈，眼泪止不住地流淌，她忘却自己即将回到现实的忧伤，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
终于，在晚宴接近尾声之时，虫洞浮现。
乔茜一一与众人告别，换上自己来时的衣裤，检查过一遍帆布包里的东西，攥紧手中的魔杖，转身义无反顾地踏进去，虫洞圆圈加速旋转，最终‘嗖’的一声，她所爱的人与梦一般的时光，通通在她面前消失不见。她又听见了熟悉的嘈杂声，公交进站，汽车鸣笛，四周的交谈声足以把她淹没，然后一双手抓住她的手臂——“嘿！你怎么了？”
“Ah，It’s OK”她习惯性地回答。
那双手在她眼前挥舞，她这才将目光聚焦到面前之人身上，是......她的同事。
“你怎么奇奇怪怪的。”同事问，“扯什么英文啊，下班了。”
她叹了口气，“我没事。”记忆开始穿插交互，只是几个呼吸间，她又重新拾起对她来讲几乎是两年之前的记忆，而相对的，刚刚分别的魔法世界时光，对她来讲已经远得像一场幻觉。
回到家里，乔茜叫了个外卖，打开电脑，从生疏到熟悉，一点一点学习自己本就掌握的知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依旧重复性地过着上班，下班两点一线的生活，魔杖和帆布包里有关魔法的一切都被她束之高阁，如同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她在感叹饭菜怎么这么好吃，手机怎么这么好玩之后，又开始陷入长长的寂寞。“我们终将在未来相遇”这句话，成了她百无聊赖生命中的一□□气，支撑着她不去遗忘和抛弃那个无比快乐的自我。她无数次在梦中惊醒，质疑邓布利多的猜测是否正确，如果他们所在的世界是平行时空呢？如果他们最后并没有打败伏地魔，她所做的一切都无济于事呢？如果邓布利多已经去世——他也该到去世的年纪了，没有和任何人提到她在等着他们呢？如果巫师们并没有想要找到她呢？她越想越心焦，越想越难过，她所热烈爱着的一切，真的如同她的爱一样爱着自己吗？
乔茜整理前些年攒下的财产，加上在魔法世界的工资，已足够在她所在的城市买一套小户型的房子，还饶有一些剩余用来装修。她带着回忆将房子装修成魔法风格，墙上贴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标志，挂上活点地图的巨大幅拼图，岛台一角摆放着精致的霍格沃茨乐高城堡，壁纸是对角巷，餐具是飞行扫把，时钟是金色飞贼，甚至在电视旁用红砖砌成一座壁炉，当然是假的，里面只镶嵌着可以显示木柴与熊熊火焰的屏幕，但足以疗慰她由无数思念构成的灵魂。她将许久未动的帆布包拿出来，里面存放着这两年以来她在魔法世界里得到的东西，哈利送给她的巧克力蛙，罗恩送的比比多味豆，韦斯莱笑话商店里的肥舌太妃糖，金丝雀饼干，韦斯莱夫人为她织的两件毛衣，还有依旧熠熠闪耀的凤凰尾羽，以及那根陪伴她许久的赤杨木魔杖。她再一次握住魔杖，轻轻一挥，一缕亮光从杖尖冒了出来，轻柔地环绕着她，化作一只凤凰虚影，扇动着翅膀飞向窗外辽阔的天际。她的内心徒然升起一股被选中的错觉，那是一种很容易让人心潮澎湃盲目自信的感觉，再一挥魔杖，理智回笼。
什么也没发生，乔茜苦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冬去春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溜过。她有时会关注新闻，会对热搜上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猫头鹰感到好奇，会拨弄新买来的收音机试图调出魔法频道，会和自己的哈迷同好们交流最新动态，讲述自己的经历，然后被她们用一种‘我懂，我也曾这样幻想过，但或许你可以去医院看看’的眼神打量。她也曾想向她们展示自己的魔杖和魔法，但不知是跨越二十六年的时空还是其他原因，在那道凤凰虚影飞走后，魔杖再也无法施出任何咒语。乔茜很想回归正常的生活，她也在努力不让失落占据理智，努力过好普通人的生活，事实上，已经卓有成效了。
变故就是在这时候发生的。
这天，她照常加班到半夜，好不容易打到车回家，便迫不及待扑到沙发上休养生息。壁炉下方的屏幕融融地跳动着电子火焰，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隐隐传来的一阵异响。乔茜奇怪地走上前，本以为是隔壁人家的交谈声，但是仔细一听，声音仿佛是从壁炉下方透出来的。
“这个方法能有效果吗？我们可是跨越了将近半个地球！”
“没有别的办法了，罗恩，猫头鹰一进中国就被拦下来了，那边的魔法部对我们不是很友善，赫敏好不容易跟他们交涉申请到飞路网权限。”
“怎么邓布利多突然允许我们联系乔茜了？以前我们所有人轮番劝说可都没有说动他。”
“因为乔茜那时候还没有穿越，笨蛋，她那时候还不认识我们呢！”
“我持不同意见，赫敏，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早认识我们。”
“你们别吵了。邓布利多前些日子派福克斯告诉我乔茜的位置，一切就像他所预料的那样，乔茜依旧保留着那只羽毛和魔杖，这才让我们知道她的所在。”
“像以前那样。”
“是的，像以前那样。”
沉默。
“好了，好了，让我来试一下，这个地址可真长——中国xx省xx市xx区xxx街道xxx小区xx栋603——乔茜！！！”
火焰显示屏突然在她面前炸开，碎屑纷飞险些划伤她的脸，从爆炸处窜出一道翠绿色的火焰，然后，一只手臂从中伸了出来，那是一只让乔茜熟悉又陌生的手，上面刻着一道骇人的伤疤——“I must not tell lie。”
————完————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