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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受伤昏迷 ...

  •   地牢,几人将将炸药摆放好,花公子拿出火折子吹亮,点燃了引线。
      “嘭!”
      一声巨响,石墙立即倒塌,宫子羽挥去尘雾,看到了已经昏迷过去的云为衫,金繁将云为衫背在身后。
      枯草地上,只见六人埋头飞奔,为首的那人背后背着一个女子,身后跟着一个黑色锦衣的男子。
      宫尚角追上了几人,宫子羽、雪重子、雪公子立即拔刀迎向宫尚角,宫远徵从另一面追来,花公子拔下金繁腰间的刀迎了上去。
      金繁停下脚步放下云为衫,交给宫紫商:“带云为衫先走。”说完向宫远徵跑去。
      宫紫商看了一眼金繁的方向,有些担忧,但还是背起云为衫:“走。”
      兰听院,一夜未眠的霏晚看着逐渐升起的日暮,心里越发担心。
      这几日就是二域试炼,蚀心之月,是宫尚角内力尽失的日子。
      角宫,霏晚来的时候就感觉氛围不对,进了屋子就闻到了血腥味,宫远徵坐在一边表情气愤。
      霏晚:“你们受伤了?”
      宫尚角:“只是一些皮外伤。”
      霏晚见二人无事,还不等说什么,金逢就来禀报长老请霏晚去议事厅。
      雪重子、雪公子和花公子都各去找自己的父亲,雪长老和花长老一个唱白一个唱黑,给宫子羽争取时间。
      霏晚沉声:“长老对子羽期望如此重,不怕有一天他会因为情爱毁了宫门吗?”
      霏晚言尽于此不再多言,行礼后离开了议事厅。
      云为衫是无锋细作的事已成事实,以宫子羽对云为衫重视的程度来说,在有后山三宫作保,云为衫会无事,不过还是让姐妹俩见一见吧。
      霏晚将云雀按在梳妆台前,给她将五官柔化,又解了两鬓的发,遮住脸颊。
      霏晚带着云雀去了羽宫,敲了敲房门,正在和月长老交谈的云为衫禁了声:“谁?”
      霏晚:“是我。”
      云为衫起身打开房门,云雀也抬起头。
      云为衫看着熟悉的人,震愣了一下:“你…”
      霏晚:“进去聊吧。”
      霏晚和云雀走了进去,月长老侧头看来,看到霏晚身后的人也震愣住。
      云为衫忍不住落泪:“真的是你吗?妹妹。”
      云雀:“是我,姐姐。”
      霏晚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三人。
      屋外下起了连绵细雨,金逢身上带着水气出现在霏晚身边,对着霏晚摇了摇头,霏晚知道宫远徵在气她帮宫子羽。
      霏晚看着细雨,想起那个温婉的江南女子兰夫人,霏晚清楚,她就是宫门的一把剑,幼时先执刃和长老对她总是严厉,每日起床到闭眼,除了练习内力武功和功课,就没别的事了。
      霏晚伸手探出屋檐,外面的细雨已经渐小近无,只留屋檐还在落着雨滴,霏晚让金逢告诉云雀,此后不用回来了,随她选择和云为衫一起出宫,还是留在月宫同月长老一起。
      角宫上下没有一个侍卫和侍女,宫远徵坐在台阶上守在宫尚角的房外。
      宫远徵看着来人,没什么表情,霏晚将放有软甲的木盒拿出,霏晚见宫远徵不接,将木盒放到他身边轻声:“我知道你怨我帮宫子羽,可有些事并不是我能决定的。”
      说完转身离开,宫远徵看着霏晚的背影嘴唇呢喃几下还是没出声。
      日子在宫子羽参加第二域试炼中慢慢度过,今日雾气有些浓重,雾姬拿着香烛纸钱出了羽宫,雾姬每十天半个月就去祭拜老执刃,说有感情可也不对,霏晚隐着气息跟在雾姬身后。
      祠堂,霏晚藏在树后,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面对祠堂留着一个背影,雾姬以下属姿态回复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真切,只隐约听到宫子羽和金繁。
      一只飞刀从霏晚脸颊飞过,入木三分。
      霏晚飞身躲过,落入祠堂门口,雾姬紧张:“你怎么会来这里!”
      黑衣人没有出声,出招对向霏晚,招式凌厉,雾姬挡在霏晚面前,黑衣人干脆的掐住雾姬的脖子。
      霏晚抬腿踢向黑衣人,却被黑衣人以内力聚掌打向霏晚的小腿,霏晚立即翻身躲开,黑衣人趁机喂了一颗毒药进雾姬嘴里,又拧断雾姬的喉骨。
      俩人双目对视一战即发,只过十招,霏晚便被压制,黑衣人钳住霏晚的下颚喂入毒药,霏晚用力抓下黑衣人的面巾:“是你!宫……”
      毒药入口即化,黑衣人又一掌震碎霏晚的胸骨,一口血喷出,沾到黑衣人脸上和地上。
      黑衣人用绣子擦去脸上的血,运起一掌就要劈到霏晚的天灵盖,却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
      回头看去看到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子背影,看了呼吸微弱的两人,进了祠堂。
      霏晚强撑着指尖点了下身上的穴位,阻止毒入心脉。
      宫紫商跑到半路看到了花公子,立即抓住花公子的手臂,脸上带着震惊、害怕、伤心。
      花公子发出响箭,一群绿玉侍赶了过来,看到的就是倒地生死不明的两人。
      绿玉侍一个一个的进入祠堂开始排查,在一个废弃的屋子,发现了被囚禁许久的宫唤羽。
      医馆,大夫把着霏晚的脉摇着头,而雾姬夫人虽醒但却昏昏沉沉,喉骨碎裂让她无法说话。
      守着雾姬的金复听到雾姬嘴里发出的声音,当机立断拿了指和墨过来。
      雾姬手上沾到墨,在纸上写着,可到底毒性太大双目也看不见,一个字写的是是非非看不明白。
      宫唤羽被月长老扎了几针倒是恢复了过来,说话虽然虚弱,但也是有些气力的。
      宫子羽得到消息就看到死而复生的宫唤羽,惊讶惊喜让宫子羽不知道作什么反应,一时间表情有些木讷。
      宫子羽缓缓喊了一声:“哥。”眼眶泛红,哭出了声,是重逢亲人的喜悦。
      花长老对宫子羽说出事情经过:“我儿在花宫祠堂的暗房里,发现了唤羽,他一直被人囚禁其中。”
      雪长老:“唤羽被发现时浑身是伤,饥饿虚弱,刚刚才醒。”
      月长老将刚刚诊断的发现:“囚禁他的人将他全身的武功都废了。”
      宫子羽:“哥,究竟是谁,对你下此毒手?”
      宫唤羽靠在软垫上:“是无名。”
      宫子羽咬牙切齿:“又是无名,到底谁是无名!”
      宫唤羽一副虚弱无力:“是雾姬夫人。”
      雪长老:“子羽,你来之前少主已经告诉我们所有的来龙去脉,雾姬和那个假扮郑二小姐的无锋间谍,里应外合杀害了前执刃,囚禁唤羽,我们当时看到唤羽的尸体,都是雾姬的障眼法。”
      宫唤羽适时出声:“她废了我的武功,然后把我囚禁起来,每隔一段时间就借口为父亲烧香来到祠堂,丢下一些吃食就离开。”
      宫子羽还是不太相信:“可,姨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宫尚角也疑惑出声:“是啊,为什么雾姬没有杀你,要费这么多事囚禁你。”
      宫唤羽沉默了一下开口:“她想要的自然是花宫的那件东西。”
      在场的人听后都面色各异,只有宫子羽左看右看:“什么东西?”
      宫尚角继续问道:“那她为何杀害月长老?”
      宫唤羽低下眼睑:“她无法从我这里逼出答案,就威胁我,如果不说就将宫门之人一一杀尽。”
      雪长老:“只不过雾姬若是无名,袭击她和霏晚的又是什么人?”
      宫唤羽疑惑:“雾姬夫人和姑姑被人袭击了?”
      花长老:“无论如何,无名被除,对宫门都是好事,但到底是何人所为,着实让人介怀。”
      雪长老看向宫尚角,宫尚角:“雪长老不必看我,我重伤卧床,重伤无名的肯定是另一个无锋之人。”
      宫唤羽:“宫门怎么会有这么多无锋刺客。”
      宫尚角看向宫子羽:“另一个潜入宫门的无锋细作,他们或许某件事情没有谈妥,起了内讧,又或许雾姬的存在对她有了威胁,所以想杀人灭口,却没想到姑姑看到了一切。”
      宫子羽:“那为什么不直接问问姨娘和姑姑,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宫子羽说完看向周围的人:“姨娘和姑姑呢,她们还好吗?”
      月长老:“雾姬夫人和霏晚身负重伤,一个喉骨碎裂,一个昏迷不醒,虽然救了回来,但也只是吊了一口气。”
      金复拿着雾姬夫人写的东西进来行礼:“执刃、长老、公子,雾姬夫人生命垂危,但依然挣扎的写下这几个字,小人不敢擅作主张,所以特来禀报。”
      宫子羽接过没看明白,就被宫唤羽拿走,误导众人:“这么多刃字,没想到雾姬夫人到最后都在念着父亲。”
      金复:“雾姬夫人还一直发出一个声音,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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