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if（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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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检测报告和提姆说的没什么出入。
身体数值正常，没有重伤，心理测试也维持在义警的正常范围内……除了身上那狰狞的伤疤，他健健康康。嗯……不过体重似乎还是不达阿福的标？
迪克眼中闪过一丝晦涩，如果不是看过小丑剩下的录像，还有那没有消失的疤痕……该死，他的弟弟，又一次！不过……这一次，小丑死掉了，一切……会不一样吗？
提姆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和愁容满面的迪克不同，他惬意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满脸是无辜。“所以……B还没有到吗？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就好了。”他说的义正言辞，看得迪克都有些不好意思。
“红罗宾，报告。”蝙蝠侠像幽灵一般出现在一旁，声音沙哑地好像吞了一千根银针。
迪克有些生气，他刚想发作，却被提姆拦下了。“B，稍后我会完整将经历一字不落地写进报告的。”蝙蝠侠漏风的小棉袄将这些字音咬的很重，蓝色的眼眸中映着黑色的身影。他的导师，他的……养父。他可能是有些期许在的，谁说不是呢？看着永远的黑色恐怖先生像是被烫伤似的瑟缩了一下，接下来，却只有无边的寂静，直到达米安走下来也后一样。
提姆有些失望，在他思绪下沉的那一刻，一个金色的法阵瞬间扩散，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蝙蝠们警惕着四周，良久，也什么都没有发生。迎上蝙蝠侠考究的目光，提姆刚想开口，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是布鲁斯的，也是蝙蝠侠的。
【抱歉，提姆，这是我的失误，而不是你的。小丑对你们的伤害全部源自于我，我后悔没能救下你，就像杰森那样……但我同时也很庆幸你能回来。我明白你的小心和胆怯，却无能为力……我们失去了太多，但你，永远是我认可的家人，这点毋庸置疑。提姆……我为你骄傲。】
我被认可了……还是蝙蝠侠！提姆吃惊地瞪大眼睛，世界第二侦探聪明的大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快速扭头观察其他两个兄弟的表情，同样迎上了他们的目光。
“哦，哦，是我想的那样吗？天啊，我真的不敢相信！”迪克的眼睛亮闪闪的，他看向不明所以的蝙蝠侠，迅速拽过还在愣神的达米安和思考中的提姆。“我们可以获得一个拥抱吗？属于蝙蝠侠的？”
其实蝙蝠侠并没有明白自己的小鸟到底突然在抽什么风——刚刚还怒火冲天好像下一秒就要送上正义铁拳，现在却突然一脸兴奋地希望得到一个拥抱？这不合逻辑……蝙蝠侠永远理智地思考着，但他的四肢却突然不听使唤，很自然地一把抱住了他的三个男孩。
其实也不能算是不听使唤，他的身体只是将蝙蝠侠压制在最深处的爱掀出罢了。
于是，这个时刻，蝙蝠侠放弃了挣扎，顺从了他的内心。“我永远爱你们，我的儿子们。”他这样说着。
5.（回忆）
“所以你爸爸是那种爱在心口难开的人？听起来像有张只会自损八百却没有杀敌一千还能气死队友的嘴。哦天啊，这真是太糟糕了。”说这话的是杰森，他的新朋友红伯劳，拉着长长的咏叹调，抑扬顿挫的。他毫无形象地瘫在床垫上吐槽，扭头对着提姆。虽然他的的眼睛被眼罩遮住，但提姆敢以他所有的录像带以及未来的所以咖啡一起起誓，他的双眼里绝对饱含鄙视和无语，可能还翻了个白眼？弱小无助的红罗宾只得悄悄的闷笑。先对不起一分钟了，B。他形容的真的太形象了，根本没办法反驳。
红伯劳也不恼，他对于等待着自己的新朋友笑够有着极大的耐心。“所以，要不要试试我的魔法？”他摊开手掌，浮现出一个金色的法阵。
“这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魔法，不骗你。”他说。“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我想，这会给你带来好心情的。”少年的声音带笑，像只阴谋得逞的狡猾狐狸。
6.
“哦嘿，你的朋友没错，这真是很棒的恶作剧魔法，提米。”迪克笑嘻嘻地揽住提姆的肩膀，他瞥了一眼蝙蝠侠，调侃着。“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需要配置几个，不是吗？”
“TT，我从来没有这么赞同过你，理查德。”达米安微微仰头，显然，恶魔崽子的心情现在异常的好。
OK，明白了，小鸟们大获全胜，苦了唯一“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蝙蝠侠（x）
蝙蝠侠沉默，蝙蝠侠试图思考。
“红伯劳不可信，红罗宾。他知道了你的身份。”蝙蝠侠开始新建文档。当然，是关于红伯劳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名字？咳，这可真是难为红罗宾了，他真的说不出来口，魔法层面的。虽然他也不太想告诉他的导师，青春期的交友总是不想和家长报备，这很合理。
“我们的身份倒是不用担心，B。我们签了契约，魔法侧的。”红罗宾从万能腰带里掏出一张羊皮纸递给蝙蝠侠。“已经联系扎塔娜了，她一会就到。”
蝙蝠侠重拾了他的沉默，他只得拉开卷轴，查看契约。
该死的，这就是他讨厌魔法侧的原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也不算太众所周知？蝙蝠侠似乎不太精通魔法侧，作为联盟里的魔法绝缘体类英雄，这种晦涩的远古魔法饶是万能的蝙蝠侠看了都痛苦。
“这真的是一份合适到不能再合适的契约了，没有任何问题，蝙蝠侠。”扎塔娜卷起那张羊皮纸，重新交与提姆。“想想那个姓氏，布艾尔。老天，你不懂，这是魔法界权威的一个象征，就像神奇队长一样。祂们根本不屑于在契约和身份上做文章。况且人家本来也不怎么在社会上活动，不用担心。”
“所以布艾尔到底象征着什么？这听起来很酷炫。”迪克举起手，像小学生问问题那样规矩。虽然用达米安的话来说，理查德现在正散发着一种澄澈的愚蠢。
“就像神奇队长是永恒之岩的守护者，魔法的统领，布艾尔是最初魔女的姓氏，代表着魔法的另一个源头。嘛，我举个例子：类比一下，每个魔法师都是一个茶杯，那么茶壶里的茶水，就是魔法源。”
“茶水有很多种，魔法源也不止一处。永恒之岩是其中较稳定的那个，由神奇队长看管。我用的反语魔法，属于另一支，不同属于一种体系。”
“传说魔女是被世界所爱的存在，这一脉的魔法，来源于魔女之主，最初的大魔女。布艾尔则是魔女直系血脉的才会拥有的姓氏。魔女是世界的执行人，也不至于做伤害世界的事情，这点不需要担心。”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if（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