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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事业更加辉煌 ...

  •   我三爷爷带我来到渝中区医学院路1号,见了“C医大”校长刘记功。我才知道,虽然“C医大”在全国“软科”类大学的排名挺朝前的,大概排在前十名,但它即不是985也不是211。而“WH医科大学”因为它是属于WH大学的分校,所以它既是211又是985,这让我的心里感到无比失望。所以,那个“C医大”刘校长确实是在真心实意地试图说服我“中科院‘WH大学’博士后”毕业能够回到“CQ医大”任教,并许我即到即提拔“C医大”研究生院院长及附属医院院长职务,还说可以让我兼任附属医院总医药代表,可我似乎对“提干和高薪”没有多大兴趣。所以,在和他见面的一个多小时里,几乎都是他在搜肠刮肚、啰里啰嗦地宣扬CQ是中国第一大城市,如何如何优越和超前,说是要晋升直辖市呢。他还跟我说到了吃上,吹嘘着CQ市的“麻辣火锅”香满天下,我却没有多大兴趣,也提不起我多大劲头,我就一直都是随声附和或是默默无语,我在深刻思索我“WH大学博士后”毕业的前程。
      留在“WH大学”吧,前程似锦,那是我成长、奋斗、成功又成名的母校,可要从此与爱妻两地分居,天各一方。看喻玉梅的意思,绝无可能留校任教陪我,她痴迷于中华传统医学,几乎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留校就职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而且当初是我对她做出了承诺的。而毕业来CQ市吧,我心戚戚,比较而言,我还是愿意选择WH市。因为那里有我熟悉的环境,那里有我的恩师,随时可以请教交流,高瞻远瞩,继续成就更高的事业。
      正当我犹犹豫豫、难以决断的时候,正当刘校长看到我的眼神飘忽不定、难以说服、却又束手无策的时候,“咚咚咚”办公室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
      “谁啊!不知道我在进行重要谈话吗?把办公厅主任张承光给我叫来!”刘校长很是恼火地冲着门外吼了那么一嗓子。校长办公室的门就轻轻地被推开了,我看到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细高个儿美女笑容可掬、步态轻盈地走了进来。她一袭薄如蝉翼的黑丝纱裙,头上黑亮的发丝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她笑意嫣然、举止优雅地走到了刘校长的面前。她微笑着很是温和地柔声说道:“刘校长,刘书记!对不起,打扰您一下,我说件事情,说完就走!我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耽误您的谈话的。”说着,她很有礼貌冲地我点点头,笑了笑表示了歉意。
      “说吧,不要啰嗦太多!”刘校长面对她的微笑,很是宽容地说道。
      是啊!这就是美女的力量。我也不禁在心里惊叹着,都说“CQ出美女”,美女的魔力和感染力确实是存在的,可也是难以抵挡得了的。我本来在WH有大好的前程,不就是因为喻玉梅我才要回归CQ的么?可眼前这个美女比喻玉梅要受看得多了,因为成渝地区美女如云,可也有个致命的缺陷。她们多半都是小巧玲珑、精致可爱。不过,眼前这位美女,却完全是个例外。她身材高条,看样子有一米七几,面容较好,大眼睛挺鼻梁,纤巧的嘴唇红润红润地,皮肤也是白嫩白嫩地,一开口说话就巧笑嫣然,让人不禁怦然心动。
      只见她说:“刘书记,我和卢剑飞半年前就离婚了!我们俩是友好、自愿分开的,不存在任何其他问题。希望咱们附属医院院领导能够理解,不要再为难他。”
      “哦,真的离了吗?我怎么听说,他跟你们附属医院‘脑神经内科’的段子璇医生搞到一起去了。你对此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么?”刘校长满是疑惑地望着她问道。
      “没有。那都是谣言,不能采信哦。再说‘民不告,官不究’嘛,我作为他的前妻,我证明:剑飞是个正派人,他不会乱来的。”
      “好的!其实有人,已经反映上来了,说是段子璇医生怀孕了,都两、三月了。我作为附属医院的党委书记,自然是不能容忍一个党员干部婚内出轨,正要对他开会讨论,做出‘双开’的决定呢。”刘校长面色凝重、严肃,大有半点情面也不给的气势。
      “可我们是半年前就离了婚的,只是没有让别人知道。你看!这是我们的‘离婚证’。”美女说罢,就把离婚证和她写好的证明材料交给了刘校长。
      刘校长接过去很是认真看了看“离婚证”签发的日期和美女交上来的证明材料,就露出了轻松、满意的微笑。他说:“你的证明材料很好,很及时!国家培养一个党员干部,容易吗?学院正要对他‘双开’呢?有了这份材料,就好办了!谢谢你!你回去等消息吧。”
      “谢谢,刘校长!”美女就冲刘校长笑了笑,还回头冲我也摆了摆手,给我留下嫣然一笑,然后才优雅地转身走向门外消失在了走廊上。
      刘校长见我还在看着门外,他就笑了。他赞叹着说:“美女啊!‘CQ医大’附属医院的院花,不仅人长得美,心灵也很美,是个非常完美无缺的女人。可惜卢副院长不知为什么?娶了她,竟然患上了‘恐美心理障碍症’,婚后生活一直不协调。到底还是离了!就这么分手了。”
      “哦,是这样。”我很惊奇很随便地应付了这么一句。
      “怎么样了?你考虑的。”刘校长又逼问上来了。他说:“您要是决定来CQ了,我会给您安排好一切!绝对比您留在‘WH中医大’要优越的多。你想嘛,WH大学又是211又是985 ,人才竞争自然比我们‘C医大’要强劲得多。熬上很多年 ,混个一官半职,绝非易事。可你一到我们‘C医大’,又是‘C医大’副校长、又是附属医院院长,还有‘C医大研究生院’院长,能给的,我们一下子都给你了。在其他地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给你交个底吧,‘C医大’是非常重视你的,我们对你寄予了厚望。如你所知,‘C医大’既不是211,更不是985。校党委李华亮书记,就是想着把你引进‘C医大’,多在科研上做出点成果,以确保‘C医大’将来能够有条件晋级211或是985。所以,等你来到‘C医大’,好好干!绝对比你留在‘WH中医药’大学有前程。”
      “好的,我决定留下来了。不过,我还有两年,才能从‘中科院WH医大’博士后研究生毕业。”我竟然就这样痛快地答应了刘校长。我心里很是奇怪,怎么会这么痛快就做出了抉择?难道是受了刚才那个叫“腾紫嫣”美女的影响和感染么?可我已经与喻玉梅结婚了,还生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儿婧婧,熔融生活在了一起。
      刘校长就高兴地笑了,他立刻给“CQ医大”李书记和“CQ医大”组织部王部长打了电话,让“CQ医大”组织部王部长带齐所有手续来到了校长办公室,迅速地为我办理了所有毕业接受分配的手续,才又要请我出去吃饭,我回绝并离开了“C医大”。
      回到“中科院W医大”,我立刻向王教授提出了“4号科研项目”的立项申请,他很是高兴并愉快地答应立刻给我立项并申报上去。然后,他请我去他家吃饭,说是都一家人了,不用见外。我就来到了王教授的家里,我堂妹(王教授的儿媳妇)梁家欣悄悄地告诉我说:“前两天,学院药物系主任李教授,给我公爹送了重礼和红包礼金,说是再有科研项目让他也参加参加,他正准备申报中科院院士呢。”
      我一听就急忙从西服上衣口袋里掏出来那张“4号科研项目”的主研名单,一看上面果然有“HB中医大学药物系李主任”的名字。我很生气,也很愤怒,这不是一种科研学术腐败吗?我一下就想起了“2号科研项目”主研1,评为2015年‘中科院院士’,顺理成章地成为了“WD药物学院院长”;“3号科研项目”主研1也获此荣誉称号,然后也就成了“HB中医大副校长”。我这次提出的“4号科研项目”竟然也已有了主研1,可真正的主研人员就只有我一人。我感到心里很是悲哀和无奈,直接就把那份主研名单悄悄地撕掉扔进了废纸篓里。但我还是嘱咐我堂妹梁家欣:“以后,不要关注这些事,好好做王家的媳妇。这样,才不会引起家庭矛盾,也不会造成误会。懂吗?”
      我堂妹梁家欣就反驳我说:“这不是牵涉到哥哥你么?不然,我关注这个干嘛?”
      我就问:“王伟对你好吗?没欺负过你吧?”
      我堂妹就笑了,她很是满意地说:“他才不会呢?他什么都听我的。所以,他爸、他妈也都讨好我,一家人挺和睦的。”
      “好!这样就好。”我很是高兴,心情也立刻好起来了。
      我堂妹又说:“那个李主任跟我公公说了,一个是科研项目的奖金可以多发给你,还有就是他可以联络另两个已评“中科院医学院士”的教授,到时一起把你推荐上去参评‘中科院医学院士’,算是对你的补偿和回报。”
      “好的,”我心里顿时感到舒服了很多。我就跟堂妹说:“你知道吗?妹妹!王教授是我的恩师,没有他哪有我梁家栋的今天。再说,我已经在读‘中科院WH医大博士后’研究生,也是多亏了王教授给我帮忙申请保送成功的。”
      “知道!听王伟都给我说了。”梁家欣点头言道。
      我就又全心全意地投入了“4号科研项目”的研发。我把我四个爷爷的“平癌”中草药方细细地研读了一遍,也就是那些“五灵脂、人参、黑牵牛、香附子、紫草根、广木香、蛇舌草、半枝莲、茯苓,甚至还有:冬虫夏草、白果、前胡和草河车、人工牛黄、车前草、黄芪、三七、鱼腥草之类”,我把这些中草药全部进行药物化学成分的分析,把它们主要的药物成分提炼出来,和我以前的“2号科研项目”进行比对,甚至在“科学实验大楼”一一验证了一遍,发现四个爷爷用药还都是秉持了“温和”传统,畏首畏尾,所以用药的疗效肯定是欠缺有限的。因为我们古代名医在信奉“温和调理、阴阳互补”的同时,也信奉“恶病恶补、以毒攻毒”的原则。所以我又选择了一些毒性较大或是有剧毒的中草药,譬如:蟾衣、夏枯草、断肠草、雷公藤、红色毒蘑菇、全蝎、狼毒花、化癌草、半夏、七叶一枝花、皂苷和甾醇等进行药物试验,发现平癌疗效还是不甚理想,这使我的研发工作一度陷入了停滞和束手无策。我沮丧地天天泡在图书馆里,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一个乡下佬农天天吃韭菜包子,竟然治好了胃癌的案例。我就脑洞大开,把韭菜汁中的硫化丙烯、β-胡萝卜素、叶绿素、维生素食物纤维等成分提炼出来,试着往平癌药里添加,经过一年多的科学实验和细心研究,我终于找到了最佳的化癌治癌药物,使“4号科研项目”获得成功。
      果然,庆功大会上,除了王教授作为主研人员外,那个李教授作为“主研1”也颁发了“科研成果获奖证书”。我收获虽然也是颇丰,除了颁发“科研成果获奖证书”和奖金外,我被正式推荐进入了“中科院医学院士”的评审,比起“博士后”学位来又上了一个台阶。
      不过,我还是对校方的颁奖大会有了自己的看法,为什么四次把毫不相干的人拉进来成了“科研项目”的主研人员呢?他们可是一天都没有进过科研室,我才是真正的四次“科研项目”主研1啊!后来,我想:算了!不去计较了,获得他们三位医学院士的举荐,也算是最好的补偿和回报了。我一个没有任何背景关系的农村娃,若不是他们提携和给我机会,我能出人头地么?我想,反正我去意已决,我不会再留下来了。还有我4个爷爷们的意思,都是要我回到“CQ”去,上任“梁氏中医医院”的董事长。
      所以,庆功会一结束,我给“C中医大”打电话汇报了此事,他们立刻派肖校长带队前来WH,拿着我爷爷们的科研记录和手稿进行交涉。最后两家院校达成合作协议,但我在交出制药配方时做了保留。就是给“HB中医大学”配方时,我掐掉了“韭菜”中的药物成分,给“C中医大”的却是完整无缺的。
      就这样,两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WH大学”三位中科院院士推荐我参评的“中科院医学院士”竟然在第二年的三月份就批准公示了,“C中医大”的肖校长、还有“C医大”的刘校长以及C医大附属医院的卢剑飞副院长在我‘博士后’毕业时,都亲自来到WH市接我和喻玉梅回CQ。
      于是,我和喻玉梅回到了CQ市,喻玉梅就正式做了“梁氏中医医院院长”,还做了“CQ中医大”的硕士研究生导师。我也被任命为“C医大研究生院”的院长和博士生导师教授、“C医大”主管科研的副校长并兼任了附属医院的院长。职位多了,行政管理的工作自然就多了起来,但每周时间除了周末能在“梁氏中医医院”专家门诊坐诊,算是最轻巧的工作之外,其余时间都是忙得不可开交、也不着边际。
      好在家里的事情都有我妈一人在管着,我女儿上幼儿园接送,几乎家里的所有家务都由我妈包了。其实这样也好,女儿婧婧由奶奶看护那是最让人放心的了。我就跟喻玉梅商量“婧婧由我妈看护,每月还是给我妈拿一万元酬金吧?”
      喻玉梅就笑着说:“好哇!一万就一万。可我俩的生活费,就也算在内吧?”
      我说:“好的!”。因为我知道,现在的岳母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病秧子了。她跟喻玉梅一样迷上了中医诊疗,她在CQ市有一大批老兄弟、姐妹人缘,前来投奔看病的,真是数都数不过来。你若不让她去坐诊,让她在家看外孙女,那跟拿刀杀了她没什么两样。
      但是,我还是跟刘校长提出了意见,我说:“您给我安排了那么一大堆行政管理工作,一上班我就停都停不下来,科研工作还搞不搞哇?”
      刘校长听完就点点头,但他笑着说:“除了研究生院,其他的都是挂职嘛,你可以把行政管理工作都推给其他副手去做么?不一定非得身体力行、亲自管理督办嘛。你譬如,附属医院放手让卢副院长去管嘛,你只需听听汇报指导指导,有空过问一下就可以了。而研究生院,也是特别增设了一位纪副院长的,以前就没设,只有一个老院长在管理,你也是听听汇报点拨一下就可以了。不过,我可是提醒你,就是一定跟各个副手和助理把关系搞好了,你再放权给他们,他们肯定会高兴、会心甘情愿地全力配合辅助你。这样,你就可以尽量卸担子给他们挑,你不就有时间去搞科研了么?我给你提个建议,就是在‘C医大’科研上你完全可以再上一个台阶么?譬如,中医药配方可不可以再深入一步?力求病人服药后就有特效,立竿见影;西医方面嘛,既然在‘WH大学1号科研项目’中找到了开启西医药物治癌的钥匙,为什么不继续研究?找到并研制出疗效更好、又没有副作用的西医药品,以获取全球医学界的认可呢?”
      “好--,刘校长!您说得对,也非常正确!下一步,我们就这么做。”我心悦诚服的点头赞许,心里很是佩服刘校长的一番说辞。但我身在其职,也不能光想着当“甩手掌柜”吧?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就尝试着进入自己的岗位角色。我坐在“C医大”副校长办公室里,先把自己将要任职的各个岗位和职责都写下来,然后一一进行对照、思索,再按着刘校长指导的意见去布局规划。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先拿“C医大”研究生院开刀,因为我是“C医大”研究生院院长,下一步的“科研”项目和重点工作,都将会集中在研究生院和我督导的“硕士生”、“博士生”身上。所以,我打电话给“C医大”研究生院的纪副院长,等他一到我就下达了我上任研究生院院长后的第一道指令:一是请他尽快提供“C医大”研究生院近两年生源的情况和比例。二是在研究生院实验大楼外砌筑实验动物间,饲养一定数量的实验用小白鼠和兔、狗类科研用动物。三是招聘“科研项目癌患试药”志愿者,为“C医大”科研项目做准备。
      于是,第二天上午,纪副院长就把一份详细的历年和在读研究生资料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我迅速地捧在手里阅览了一遍,就知道“C医大”和“W医大”的情况基本类似。就是不管是“硕士”生,还是“博士”生,招生录取比例都是循着眼下国内各类大学流行着的一条不成文的“四四制”。
      我就对纪副院长说:“您看!咱们俩要好好算笔账,真正凭专业知识水平考研进来的,也就只有1/4稍多嘛。这部分研究生,经过我院精心培养,多半能够成为国内医学科研领域不可多得的宝贵精英或顶尖人才。‘直通读研’的优秀本科生,也是占比1/4稍多,教育成果亦然。可是,剩余的生源呢?先说非裔学员吧,中文都说不好,专业水平也是良莠不齐;而剩下的那些人,原本就是国内的一些在校差等生,但又多半是那种经济条件非常优越,跑到国外读上几年书,混上个外国国籍,回国就能免考进入重点大学读研的。这两种人,国家每年还要给他们大量补贴,说白了就是一种教育资源的浪费。而‘C医大’研究生院立项的医学科研工作,能够指望他们么?纪老!我俩是‘C医大’负责‘研究生院’管理工作的搭档。您---,说说您老的看法,您老有什么英明决策?能否在我们研究生院变通一下?逐步改变这种局面么?”
      他满不在乎地说:“这算什么问题?院长!长此以往,我们研究生院,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因为这个录取生源‘四四制’,是国家教育部制定的一项国策,各大院校都在遵照执行的嘛!甚至有些国内大学还专门给非裔外籍生安排了一至三个女陪读生,不就是为了竞争大学排名么?院长!我劝你,咱们搞科研和教育管理的,不要去触碰政策问题,国家制定这些‘优惠’政策,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和使命。我们管好份内和职责所在的事务就行,别的就都不必过问,免得引火烧身,被别人盯上遭怨恨,犯错误!”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但还是直白地辩驳道:“这真是虚头巴脑的,毫无意义啊!可是,立项的“C医大”科研项目,需要大量有真才实学又勤奋上进的学员一块来参与和进行,而绝对无法依靠那些‘水货’和‘混混’们来参与。是不是?否则,我们的医学科研项目,就会寸步难行,停滞不前哟?”
      他点头思索了一下,也很有见地地表示说:“那就把每年研究生录取的比例,适当变通一下。再说,只要我们多搞出一些科研成果来,不是照样可以为‘C医大’,在软科类大学领域扬名立万么?不是照样可以以‘科研硬指标’争排名么?而且是实实在在展示出来的科学硬件和综合实力。”
      “很好,纪老!您说得很对!也很是高明。”我马上采纳了纪副院长的建议,并立刻跟他商议出了一个象征性合适的比例,还把节省下来的外籍生补贴全部用在科研上,坚决制止和杜绝了那种“超国民待遇”,并以此做为“C医大”今后研究生院的录取比例和原则。
      然后,我就去“C医大”校党委把这些情况做了详细汇报,并把跟“C中医大”达成的转借“4名博士研究生”前来参与“C医大”医学科研项目的事一并做了汇报。没想到,“CQ医大”李书记听了我的汇报,就笑着对我说:“你是‘C医大’研究生院院长,你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是你的职责和分内的事。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和刘校长都是你坚强的后盾,都会全力地支持你。”
      刘校长也说:“是的!你的‘科研项目’审批报告,我看过了。你交给‘C医大’办公室张承光主任吧,他们对相关政策了解得比较透彻,就让他们负责修改润色嘛。再就是,‘审批报告’写好了,还要去北京报‘国家卫生部’审批,审批通过了才能上马。你是‘C医大’主抓这方面管理的副校长,头一回办理嘛,你就跟着去一趟北京,全程看看项目的审批过程嘛。以后,就可以交给张主任,让他们全权去办理就是。”
      理清了我在“C医大”行政管理上的诸多事宜,“科研项目”审批通过后,我就可以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我的医学科研项目中去了。我有意识地给我的所有博士生们安排了几篇相关医学论文和课题研究,然后从中选拔出了4名相关论文水平很是优秀的博士生和4名药剂类硕士生,让他们和“中医大”借来的4名中医药博士生,一起参与到了“C医大”由我主持的“医学科研项目”中去了。
      他们都是兴奋地欢呼雀跃、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因为他们早就听说了我在“WH大学”的一些传闻和业绩,期盼跟随我能够干出一番事业来。
      可就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当口,我的家里却出了难题。喻玉梅放着“梁氏中医院院长”和“C中医大研究生导师”不好好做,竟然背着我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去参加了2015年的“C市公务员考试”。而且一炮打响、高分通过,她被市委组织部给分配到“C市防疫办公室”上班,暂定为市防疫办科员。
      这简直把我的下巴都惊落在地上了。所以,她一回到家里,我就火冒三丈,忍不住冲她发起火来。我直接逼问到了她的脸上:“好好的院长和教授,你不当?非要跑出去考什么公务员,你跟谁商量来着?”
      她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冲着我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我也没想着真去考,开始是因为‘中医专家医生’干腻歪了,每天心里很烦!就想换个工作环境试试,就有搭没搭地找了资料来复习,抱着去考着玩儿的心态参加了‘公务员考试’。谁知老公,我竟然高分通过了!还被分配到了市政府大院上班。我也很是意外啊,可也实在是高兴啊,老公!现在社会上除非是背景关系很硬,否则就是考了公务员也多半都是去乡镇政府上班,我却进了市政府‘防疫办’。你看我运气多好呀?老公!你不替我高兴么?”
      我说:“可你的初心初衷呢?当初在‘W大学’,你可是跟我说过‘你这辈子,就想当一个专家级的中医医生啊’!可是现在呢?”
      她撇撇嘴说:“事情都是在发展变化的。当初,我是为了给我妈治病,我痛恨西医‘光收大钱治不了大病’,才选择了‘中医医学’。可是,老公!你知道么,我每天在‘梁氏中医医院’有多劳心?天天给人看病,从来都没有少于30个病例啊。给每个患者诊断,又都是认真地切诊、望诊;给患者开药方子,更是绞尽脑汁、斟酌来斟酌去的,整天是头昏脑胀;下了班吧,还要马不停蹄地开车去接婧婧。老公哇!你说过,咱妈老了,腿脚不利索、不方便了,不能每天在车水马龙的街上跑来跑去接送孩子了。这些,我都认可,我没意见!可一天到晚,我费心费力,马不停蹄地,我……我累不累啊?生活就是这样的嘛!我不甘心,我想换个环境、换个工作岗位和生活方式,然后轻轻松松、舒舒服服、体体面面地好好活着,活得更有意义。这种时候,市政府的‘公务员考试’信息公布了,市政府向社会公开选拔年轻有为的人上岗。结果,公务员考试我高中榜首,还被分到了‘市政府防疫办公室’。到了市政府机关,我才晓得:我们老主任老了!也是一个‘老革命’。办公室虽然还有俩秘书,但都不是学医的。我呢?老公!学医十年,横贯中西,又是‘学硕’五年研究生毕业,完全可以大展宏图。老公!这有什么不好?不比窝在‘梁氏中医医院’为社会贡献更大么?孰轻孰重,这还用说么?”
      我听了她的这些话,一时语噎无语,我还什么理由能够阻止她去市政府上班?谁不心疼自己的女人?希望她能雍容华贵、轻松愉快地活着?其实,正囿于此我心里有很多的话,堵在嘴边没有跟她说出来。因为在WH大学,我在她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和功夫,教她把脉、望诊、开药方子,帮她复习、考药剂师和行医证。可她真做了“中医专家医生”了,说断片就断片,说转行就转行了。最终,我像个傻瓜一样,被她弄得晕头转向。可我觉着,一个人如果忘记了初心,就等于迷失了前进的方向,而只想干事业却对家庭不管不顾,那就等于迷失了自我丢了幸福;若事业和家庭不能兼顾,岂能拥有生活的快乐和情趣,人生自然会失去意义而变得索然乏味。
      但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任凭她出去闯荡,心想也许她在外碰得头破血流,心劲和热情过去了,就会洗心掩面回来做她的“专家医生”。所以,我就没急着给“梁氏中医医院”换院长,何况我在“C医大”的科研项目已经启动了,那还顾得过来管那么多?只是发愁我女儿婧婧每天去幼儿园的接送,可真是个大大地麻烦啊。没想到,我的助手---附属医院的卢剑飞副院长,竟然会自告奋勇把接送孩子的事给包揽下来了。他说:“反正我每天都开车去‘市政幼儿园’接送我儿子,顺便替你把你女儿接送一下,也没啥子要紧!”
      我一听真是谢天谢地赶紧拱手作揖,心里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好在我俩是亲密搭档、情同手足,相处得关系也非常不错,我就没跟他见外客气。
      于是,我就把那10名研究生分成了两个科研组,也就是“中医”研究组和“西医”研究组,并把4名药剂专业的学员平分到了两个研究组去了。虽然两个研究组目标一致,但是研究课题不同,甚至走上了两条几乎少有交集的科研道路上了。但我没有把他们关进C医大科研大楼里去埋头做实验搞研究,而是让我二爷爷、三爷爷跟我一起带领着他们来到“C市”郊外几十里地的荒山野岭去踏青,辨识采撷野生“治癌”的草本植物。
      我是“C医大”的博士生导师,这是我有意为10名研究生安排的别有生面的一堂课。我让他们围坐在小山包上的一片平整树林里,先让我二爷爷把中医医学对病人症候诊疗施治的原理给研究生们讲述了一遍,然后从中医学的角度针对肿瘤病症的诊断与治疗进行了详细地透析与讲解。可有些学员说“老先生说话方言太重,好多东西听不懂”。我就只好对此进行了补充,我是身兼中西医医学理论与实践的,又是满口流利、字正腔圆的标准普通话,所以我讲得起劲、学员们听得也是十分认真给力。
      然后,我就介绍了梁氏中医院和我的四位爷爷,我说我四位爷爷各有所长。我爷爷长于心肺病症,二爷爷却是专于肠胃症候,三爷爷精于肾脏和泌尿系统,四爷爷明于妇科。我没让我三爷爷再重复讲解中医学对人体肿瘤固疾的诊断治疗,而是让他献身说法,详细讲解了中医学对“慢性肾炎和尿毒症”的施治与成果。因为我三爷爷对此有着丰富的临床施治和经验,再加他曾经治愈过十几例西医多年没能治愈的老病症,所以,他把他的课讲得得心应手、随心所欲,即兴发挥了有一个多小时,深得学员们的敬佩与爱戴,学员们就报以热烈的掌声与喝彩。
      然后,我就以“癌症”为例,详细地阐述了中、西医的致病因素、诊断和施治原理的不同。我打了一个比方,就是:西医治疗好比“疾风暴雨”,来得急走得快,会把地上整得一片狼藉、残破不堪。而且,西医是药就有毒,吃多了对人机体也会有害。中医施治好比“磨豆腐”,巧工才能出细活,讲究的是“对症下药、阴阳调理、互补”虽然医治过程慢,但无副作用还可以根治病症。所以,中西医各有所长,我们的“科研项目”就是立足“中西医结合、取长补短”,研制出治疗“癌症”的最佳药物来。我要求他们把这野外的“降癌草”类植物挖回去,经过提炼、分离和萃取,从中找出它们治癌的化学成分,再与西医结合制造出奇异效果又无副作用的良性药物来。
      然后,我就给每个人发放了“三小一大”四个塑料袋和掏挖工具,让他们跟着我的两个爷爷一起在这座小山包包上,辨识和掏挖“降癌草”、“平癌草”、‘白花蛇草’,还有灭癌最狠的野菜“蒲公英”、“马齿笕”、“苦苣菜”等野外地头常见的野生中草药植物。我的两位爷爷就一边教他们辨识“治癌”草药一边给他们讲解中医对“癌症”施治的辩证原理。没想到,我的研究生们对中医“野外是草就是药”的名言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对“降癌草”更是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因为我二爷爷不仅给他们指出了“降癌草”的三瓣叶子的特征,还要他们细心留意“降癌草”的花色。学员们才开始注意到,原来“降癌草”这种野外路边随处可见的三瓣叶草,开出的小花咕嘟花色竟然是不一样的,有纯白颜色的,还有粉红色的,而且是纯白色的长在一起,粉红色的长在一堆。我二爷爷就告诉他们,万物皆有灵性,粉红色的是雄性,白颜色的是雌性,而“治癌”效果更好的是雌性草。所以,他请同学们只采撷挖取开白色花的雌性“降癌草”,带回去进行研究即可。
      从郊外回到C医大,学员们都是精神舒爽、余兴未尽,都说这堂课上得好!即学到了东西,又欣赏到了郊外的风景。我却急忙开上我的宝马车挤到了C市的大街上,因为我女儿婧婧在上学前班,还没接回家呢。临行前,我是托付给附属医院卢副院长的,接我女儿他是顺路。我把汽车开出小区大门,就立刻给他打电话。他解释说:“院长,你们回来了?我刚去‘市政幼儿园’接我儿子回家了。你女儿婧婧,已经让滕紫烟接走了,所以我没接着。”
      我一听心里就有些生气,我责问他道:“你小子怎么会办这种事?你能接就接,顺路的事怎么就托付给了别人?她家在哪儿?你怎么随随便便把我女儿托付给别人?你不是也要接你儿子回家么?你什么意思啊?”
      “院长!滕紫烟住在‘中新城上城花园小区’。我是快下班准备接孩子了,正好市卫生局来人了。你又不在家,我就只能这么做了。不过,你放心!滕紫烟不是外人,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卢剑飞向我保证说。
      “好的,你把滕紫烟的手机号码发给我。”我知道这个‘中新城上城花园小区’在C市是个富人区,就把车子开到“中新城上城花园小区”大门外的路边上。我开始给这个滕紫烟打电话,心里也在嘀咕:既然是这样,她怎么没把他儿子一起接走?也许是顾忌卢剑飞的现任妻子段子璇医生吧?
      我给这个滕紫嫣打了电话,就坐在车子里这样胡思乱想着……没多一会儿,我就看到“中新城上城花园小区”的大门里走出来一个有1.7米以上的细高挑美女,她上着一件翠绿颜色露肩的女式T恤衫,下穿一条雪白颜色的牛仔裤,脚下一双粉红颜色的女士高跟鞋,浑身都是洁净容雅,一尘不染。她左手领着我女儿婧婧,走出小区大门就站在那里四处巡视查看。我急忙打开车门走下车,冲她们快步走了过去,我微笑着向她们招手致意,并张开双臂迎向我的女儿婧婧,她就呼喊着“爸爸,爸爸!”地跑向我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就一下把婧婧抱了起来。
      滕紫嫣也走到了我的面前,她妩媚地冲我一笑,表示惊讶地笑着说道:“哦--哟,您是梁副校长、梁院长吧?您好,院--长!我是滕紫嫣。”
      “滕医生,您好!”我轻轻地握住了她伸过来的右手,很是友好地表示谢意。我说:“谢谢,谢谢您替我接孩子!谢谢滕医生!”
      “不用谢,院长!您别客气。”滕紫嫣笑嘻嘻地解释说“我单身一个,下了班,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是听卢剑飞说,卫生局来人检查工作,您又不在家,就他一人忙不过来了,就替他接您女儿的。”
      我就笑着问道:“那您怎么没把他儿子一块接出来呢?”
      听我有此一问,滕紫嫣愣了一下,马上笑着跟我说:“他不一样,从来都是他夫人去接孩子。我若提前接了,他夫人---段子璇知道了,反倒会尴尬。这多不好!怎么?您夫人不接孩子么?”
      “从不!我夫人是个事业型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唉---,”我不自知地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来。是啊!事业、工作再怎么忙,家---,总是两个人的,总是要管的。难道就不能兼而有之么?若是都推给了对方,不去兼顾,岂不是有点太自私了么?
      滕紫嫣很识趣,她一看我那表情,立刻就转移了话题。她说道:“院长!您还认识我么?我们俩---,三年前就见过面,在刘校长办公室。”
      “啊,对,对,对!”我心里话这个美女真是聪明,记忆力也很是非凡,有过目不忘之奇能。我立刻点头说道:“是的,三年前,在刘书记办公室,我们见过面。”
      “那好,院长!您以后别拿我当外人。”她很有诚意地笑望着我说:“接孩子这种事,再有就跟我说,乐意为院长代劳。”
      我急忙表示感谢,并打开车门,让我女儿坐进了车里去。
      “拜拜,院长!”滕紫嫣笑着打过招呼,就转身向着小区大门口走去。
      我也开车带着女儿婧婧回到了家里,然后我就去厨房摘菜,喻玉梅就从里屋走出来悄声跟我说:“内衣给你放卫生间了,你快去洗个澡,我们去妈妈那边吃晚饭。”
      我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喻玉梅就笑着走上前对我说:“本来觉着今天你带着学生出去了,下午想着早点去幼儿园接女儿婧婧回家。可是,下午四点多,我接到了‘市委组织部’打来的电话,要我马上去一趟。我才只好打电话给你,让你去接女儿。怎么?你也没去接?我听婧婧说‘是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滕阿姨接她回家的,还给婧婧做了瓜肉馅的水饺和西红柿鸡蛋汤。婧婧说已经吃过了晚饭。婧婧说‘滕阿姨家好漂亮,滕阿姨家有钢琴,滕阿姨还教她学弹钢琴呢。’这是真的吗,老公?”
      “是的!她是我们附属医院心血管内科的主任医师,也是卢副院长的前妻,一个很优雅很漂亮的美女医生。收到你的电话,我就打电话给卢副院长,让他帮我去接一下孩子。没想到,这个卢副院长把这个事儿,又转托给了他前妻---滕紫嫣。”
      “我跟你商量个事儿,行不行?”喻玉梅拉着我坐进客厅的沙发上。
      “你说?客气什么呀?”我顺势坐下去,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喻玉梅就笑着跟我说:“市委组织部下午找我谈话了,说最近可能提拔我任市防疫办公室副主任,因为老主任到年龄要退了。咱妈呢,老了!腿脚也不灵了,接送孩子,确实不太方便了。再说,咱妈没文化,也教不了女儿什么了?若是这个滕医生愿意,让她来接送我们女儿,教婧婧学钢琴。我们每月给她高额学费,行不?”
      “不行!你想都别想。”我直接就回绝了喻玉梅。我说:“她是我们C医大附属医院心血管内科的主任医师,怎么会在外面做兼职‘保姆’呢?我听说,她是一个家庭经济条件,非常优越、从小享尽荣华富贵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答应我们做这种事儿?”
      喻玉梅见我没有商量余地只好作罢,她挥了挥手说:“好吧!吃晚饭去。”
      可我站住脚,很是奇怪又有些失望地问她:“以前,你在我面前发过誓,要把自己的终生,献给中医医学的么?现在怎么做公务员做得那么起劲?”
      “我当公务员,不好吗?老公!现在社会上,要是没有背景关系,就是考了公务员,也要从基层乡镇干部做起。你看我,半年不到就提拔副主任。这不好嘛?”她望着我反问了这么一句。
      我只好如实回答:“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梁家中医医院需要你啊!家里也是需要你的呀!”
      “你换人吧!”她说:“四爷家的女婿和女儿挺合适,家梅是学医的,石松林是‘C中医大’研究生毕业,又是四叔的得意门徒亲自带出来的。”喻玉梅很是中肯地说。
      “那你呢?”我有些疑惑和犹豫。
      “我把‘梁氏中医院院长’让出来,我不是一时冲动,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老公!有句话憋在心里,早就想跟你说出来了。‘梁氏中医院’再好 ,也只是一家私立医院。怎么能跟市政府相比呢?到最后,也不过是一个成功的私人老板而已。退休了,再好也不见经传,连个退休工资都没有。俗话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市防疫办呢?正经八百的‘正地市级别’,要是最后混上个‘防疫办主任’。该有多体面!老公,你知道么?我在同学群里一说,我现在在‘市防疫办’上班,马上要提拔‘市防疫办’副主任了,是副地市级别干部。她们听说后,都快羡慕死了!所以,老公,你一定再好好帮我一把,我现在只想当公务员,不想当私立医院的院长和医生。我只想保留‘C中医大’研究生导师职位,稳个半年时间就行。就是说,待我‘市防疫办’副主任确认了,职位稳了,我再辞去‘C中医大’研究生导师,专心致志地从事公务员工作。好不好,老公?求你了!帮帮我吧,老公!”说着,她竟然急红了眼睛、流着眼泪说。还可怜楚楚地拉住了我的胳臂摇来摇去。
      “好的,老婆!我答应你,就去‘C中医大’替你代上半年课。”我竟然满口答应了,我的心肠在她面前还是软下来了。可我的那颗心在流泪,是伤心的泪水,止不住地滴落下来。同窗十年,夫妻三年,竟然会变得如此陌生?
      我就把“梁氏中医医院”的股东们召集起来开了个股东会议,主要议题是增设一名常务副院长和院长助理。我的几位爷爷们都表示赞同,我就提名四爷爷家的女婿石松林和女儿梁家梅来任职,主要是把“梁氏中医医院”的日常管理工作抓起来。
      调整完“梁氏中医医院”的管理岗位,我就不无担扰地问她:“你的课程表呢?我去你们学校代课,你们校领导能同意么?”
      喻玉梅赶紧有些讨好地把她在‘C中医大’的课程表递给了我,我一看全是周末的课时,就很是不解地望向了她。她就给我解释说:“我把每周的四堂研究生课,都安排在了周六和周日,你替我上半年就行。能不能在市政府站住脚?我想半年时间足够了。你是身兼中西医两科的博士生导师,‘C中医大’一听是你去代课,就啥也没问也没说,表示同意了。”
      “可你也没跟我商量,先经我同意嘛。讲课,就那么容易么?不用花时间备课么?”我有些生气地望着她。
      喻玉梅就诞着脸子笑嘻嘻地凝视着我,她说:“老公!就半年。你帮我这半年时间,好不好?”说着,她还主动地贴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好多下。
      “你们学院,答应地那么痛快?就不怕把课给讲砸了?”我还是疑惑地望着她。
      喻玉梅一听这话,就很是得意地笑了。她说:“我们肖校长说‘你这种有名的医学专家,平时请都请不到’。所以,他们给你的课时费,是我的两倍还多。”
      我说:“我们家缺钱吗?让人知道了,笑话!”
      “知道了,老公!我会尽量保密的。”喻玉梅就把她的教室楼牌号告诉了我。我想到我的科研项目,有一半是要在‘C中医大’来完成,每周顺便去讲四堂课,顺便把科研项目检查布置完毕岂不是更好?这样,他们就不用来‘C医大’了,我也不必非要专门抽时间去费时费力了。因为两所大学相距甚远,来回折腾一趟,很不容易!所以,我就接下了喻玉梅在‘C中医大’的课程表。
      我代课来到‘C中医大’,本来听喻玉梅说,她教了两个硕士研究生班,每个班也就30多名学员。可第一堂课,教室里竟然挤了不下80多名学员,而且楼道里也是挤满了站着的前来听课的学生。我上课有个习惯,总是会提前一刻钟到教室,先把课程大纲详细写在黑板上,然后就甩开课本,随性而发、尽兴发挥、潇潇洒洒,讲得浅显明白,深入浅出又条理清晰。就听见有同学说“听‘梁导’讲课,真好像在听美妙的音乐,清楚明白又不打瞌睡,好像连自己的魂魄都给勾走了,完全是跟着‘梁导’的思路去了。”
      课间休息的铃声一响起,我就看到‘C中医大’的肖校长面带微笑地向我走来。肖校长和我是见过面的,他曾陪我四个爷爷去过“WH大学”。所以,我急忙迎上前去与之寒暄,他笑着对我说:“听说您来讲课,就不光是研究生了,博士生和正在读本科的学员们也都来了。所以,我们‘C中医大’校领导临时商量了一下,决定把您的四堂课从研究生教室调整到了西二楼的大教室,你的‘科研项目’在科研大楼二楼也是专门做了安排,您请跟我来吧!”
      我只好收拾起教材,跟着肖校长来到“C中医大”西二楼的大教室里。重点课程一讲完,就开始让学员们提问,我来解答释疑,但我发现学员们提出的问题不光是硕士研究生水平的,好多是大本段的中医诊疗问题,甚至有些是博士生研究的课题。但不管怎样能够为学员们释疑解惑,我心里还是感到非常高兴和愉快。尤其是发现‘C中医大’本科班使用的教材,竟然还是我在“WH大学”时在王教授指导下编写的,我就明白了为什么我的爷爷们在‘C中医大’讲课能够得心应手?那我当然就更义不容辞为学员们释疑解惑了。
      到了下午,我就把我“C医大科研项目”借聘的那四名博士生,召集在这个西二楼大教室里。开始指导他们如何把那天“郊游”采挖到的“降癌草”又加入了山豆根、蒲公英、败酱草、半边莲、白花蛇草和金银花、苦苣、连翘等草本植物;指导他们如何在“C中医大学”实验室提取和淬炼其主要化学成分,解析和析出抑制癌细胞分解生长的主要成分;并在第二个研究阶段,在灭癌化瘀上是否可以采用山慈菇、瓜蒌、僵蚕、海藻、土鳖等中草药;并按中医“以毒攻毒”再加入龙葵、混布、夏枯草、山乌等草药成分,按适量搭配在一起淬炼研制成中成药就可以进入临床检验了。
      然后,回到“C医大”我就集中全力,带着我的博士生开始研究西医攻克“癌症”的难关。我冷静地跟博士生们,在试验大楼里闭门研讨分析了两、三天,然后循着化疗、靶向、激素和单克隆抗体的方向进行实验和分析研究。也就是说,直接把“C医大医学科研项目”的议题分成了几个步骤和阶段,并带着他们一起进入了“西医治癌科研项目”的研发过程。
      我把全球整个医学界研发“克癌药物”的成果先展示给他们看,譬如,现有的治癌药物有:治疗肝癌的仑伐替尼、索拉非尼;治疗肺癌的吉非替尼等西药。说明人类的科研工作,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就是说可以象研发出的“灭草剂”那样只针对杂草,而不会针对庄稼农作物。这样,首先研发出一种综合性的灭癌细胞药物,在癌患初期就能象“灭草剂”那样把癌细胞抑制杀死在初期萌芽状态,而又不损害人体的正常细胞。其次是在“癌变”开始转移时,可以提前进入所要攻击人体的内脏器官部位,潜伏等待癌细胞的到来,然后伏击游弋而来的癌变细胞,以强大的人体免疫力和灭癌功效防护人体内脏完好不受伤害。再次就是将灭癌药物注入人体血液,并能够“尾追堵截”杀死游移乱窜的癌变细胞。最好的方法是在“癌变细胞分裂增生”时抑制杀死稚嫩的癌细胞,达到灭癌的完美效果。
      就这样,随着“科研项目”的深入,科研的难度自然越来越是艰难,但中途没有退出者,他们都在按着我的要求忘我地坚持研发工作。坚定地跟随我不分昼夜地坚守在科研大楼,互相密切配合、协作,对“治癌药物”的研制发起了最后总攻。终于,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共同努力下,我和我的研究生终于胜利完成了这次的“医学科研项目”和科研任务。
      我带着已经写好的“C医大‘医学科研项目---癌症治疗药物研发’”的总结报告,来到“C医大”刘校长的办公室。刘校长仔细看过“医学科研项目”的总结报告,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他表示非常满意。他跟我说:“很好,太及时了!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我和李书记正要去北京呢,你知道么?‘C医大’和‘C中医大’就要合并了,主要目的就是想合并后一起审办晋升为‘双一流’大学。两所大学合并,综合实力将会得到空前提高,可就是在全国软科类大学中‘科研’方面,稍嫌不足和欠缺。这下好了!我们完全能够说得起话了,审办晋级‘双一流’的条件也都具备了。这样吧,你把“医学科研项目”的总结报告交给张承光,让他们校办再给好好润色一下。明天,我和李书记去北京带上好用。我和李书记走后,‘C医大’就由原‘C中医大’的肖校长负责全面日常管理工作。你们俩是认识的;他和你的4位爷爷都有交情,你们好好配合嘛!”
      我听了刘校长这番话,心里面当然是非常高兴,也倍感欢欣鼓舞。以前,我在“WH大学”里埋头搞科研,别的什么都是不管不问,可谓“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啊!现在才知道,一个“医学科研项目”的立项、完成、验收和结束,却原来还是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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