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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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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醒醒,该做操了,晚去了又被针对了。最近都小心点,新来的主任有毛病。”
一个胖胖的男孩子推了推他下床。
“知道了。”我耷拉着眼皮,穿好衣服后随着队伍到操场上。刚到就被新来的主任发现,“你你你,你们三过来站好。”
“你看看你们像什么话,做个操还要你们命了吗,像个什么样子。站好。更何况你们还没开始做操呢。”
我随意的站着,眼前的老头喋喋不休的说着,阳光照射下,空气中全是这老头的唾沫星子。
“懒懒散散的,领导在上面看着呢。”
歪着头,撇撇嘴。
阿,真无趣。
又来了。
“尤其是你,乌钦,说了几次了,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听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诶,说啥了,没听到。
好一阵絮絮叨叨才停下来,放我们回去,正当此时,操练也结束了。经过新来的老头旁边突然绊了一下,磕到右臂内侧,磕了一个小口子。
刚要走着出去门外,感觉右手小臂上似乎有点异样,低头一看,一个虫子头从伤口的地方钻出来,啧,看着真碍眼。然后伸手去把虫子拔出来,那虫子长长的,血红一条。估计是被掐出来还在空中不断扭曲着身体。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臂上的血迹,夹着那条拔出来的虫子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走着出去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传来新主任(老头)阴阳怪气的声音,“有些人还是主意点卫生好,不要把寄生虫丢在垃圾桶里,免得感染其他同学呀。”脚步不停继续往前去,完全把那人的声音当听不见。这玩意又不是寄生虫。
一边走一边看着又开始冒血的手臂,那里还不断有虫子在钻出来,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洗手盆,我踱步走过去打开水龙头,然后把冒出来的东西一条一条拔出来,不一会洗水池里已经有十来条小虫子了,但是我的手臂上还有在冒出来,我也只能不断的往外拔,不拔还能怎么样呢,毕竟知道和看到是一回事。
突然我发现了一条大的,也从这个伤口上冒出来了,伸手拽了几次,不小心把他的头拽断了,还差点让它把剩余的身体缩回去我的身体里。等了一会,剩余的组织也慢慢的继续往外探头,我抓住机会,拔生下的部分全都拽出来了。哟,还挺长的,挺大的。我惊讶到。把它拽出来后的残骸我没有像其他的虫子一样丢弃,而是把他们用袋子装了起来,然后观察了一会伤口处,又拔了一会,把剩下的还敢冒头的小东西全都拔出来后,伤口出好像因为血迹干渴已经不冒东西了。当我以为应该没事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条红线从手肘从游走到手腕中,看了几眼,只能放弃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我以为只有右臂有问题的时候,我摸了摸左臂,左前臂内侧似乎有东西,一条三厘米长的,不知道底端还是顶端的地方分叉处9个小尖尖的丝状物,摸起来还是硬硬的,手指推了推,发现尖锐的前端想要扎破皮肤有点痛,我就放弃了,不痛的话还能在搞一下,痛就算了,我选择放弃。
勾起地上的袋子,带着他去我的老朋友那里。一会功夫不到,来到一家医疗部,抬起手敲了敲门。
吱嘎,门开了,门内是一个长发男子,带着眼睛,拽拽的,似乎和我很熟悉。
“今天什么风气,竟然把大忙人吹来了。”男子歪靠在房门口,看意思并不打算让我进去。
“喏,帮我查一下是什么东西。”我把东西丢在门口,眼神撇了一下,示意男子。
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的袋子,有点嫌弃。
“行吧,看在大忙人好不容易来一次的面上,进来坐坐。”男子说完把门开的更大一些示意我进去,我看着男子没有动。
“行吧,那你在外面等一会。”男子自顾自的说着,顺便把门给关了。
1小时后,房门打开,男子又把身子意在门框上,对着站在门前的我说 ,“检测出来了,是幼年体的龙族幼崽,而且跟你是血缘同脉的。”男子拿出报告,面露惊讶的说着。
听到结果的我内心还是毫无波澜,“哦,那应该是我的堂弟。”紧接着就要走,男子伸手拦着我,“怎么回事,阿钦。”
我看着眼前的手正想着把它推开,男子戏说到“吴钦,你再不说,下回这里就不要来了,那么多年都不联系大家,现在出事又什么都不说,把我们都当什么了,可有可无的工具吗?”听着这话,内心似乎有点波动,“科泽尔,这是与你无关,你做你的魔导师,我做我的普通人。”或有或无的话音传下,就被迎面打了一拳,“普通人?你是吗?那么多年了,普通人有谁能一直容颜不老啊!普通人能全身布满寄生物还没死,你是吗?”“哦。”更激烈的话面对这个平淡的字都不能继续倾泻。“行吧,你不说我也不比你,以后有事......”科泽尔似乎不想再说些什么,我转身摆摆手,“走了。”不过就是老头子的手段罢了。风中似乎传来隐约的话。科泽尔握紧了拳头,忍不住锤向洁白的墙面,该死,那老头还是死心不改!
科泽尔看着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然后转身回去,关上门的那瞬间,洁白的墙上布满裂痕。
东方的龙啊,坚韧又布满伤痕。
少年站在悬崖边上,迎着风,夕阳照射下,背影充满孤寂又坚韧。
突然少年迎着夕阳的脸突然转过来面向我的方向,淡淡的看着我。
最终我也懂了,我也不是他,我是谁呢,不过是刚好见着他生命中一个小片段的过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