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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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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自从我回家来之后我的计划本来是日更六千一万我直接完结,但是我已经瘫了好多天了,我一直在打这狗日的第五人格。
其实也不是,不是我在打这狗日的第五人格,是这狗日的第五人格在他母亲的打我。
我瘾大,我是煞笔。
但不论是他打我还是我打他,已经很影响我更新这是事实,于是为了排解我对这游戏的瘾,我决定开这个随笔写点啥来排解,来说服我自己不去打排位而是去写文,造福我伟大的衣食父母们。
总而言之,我对这游戏是真的瘾大。不过我是瘾大吗?也不是,我是有怨气,是能化成厉鬼一样的怨念支撑着我玩这个破游戏,比如我今天晚上日他娘的一个小时监管排位我一把都没玩到认知角色,因为每把都有医生和咒术这俩伟大的女人,我不敢。
你问我是谁,我是大电闸,我是善良老登,我是永动机PTSD患者,我是医咒组合最大受害者。
遥想当年我还是个幼年隐士,说真的我甚至当年都没有想玩过隐士。我去年六月出国没事干下载了这个游戏,当年的两三个池子过去之后猫猫教迎来了我们伟大的教主降临,我也终于洗白了点知道了池子-推理之径-精华球都是什么东西。
但我是真的没想打隐士,他刚出来的时候,我看视频的技能介绍就像在看我高中物理老师写了一黑板板书然后跟我讲韦伯定律,我当年说亲爱的韦伯我萎了的时候简直和我看完隐士技能介绍说了一句“啊?”的时候一模一样。
所以我跟你说主动的真不是我。
事情的起因是:刚刚洗白的秋老师当时是个打囚徒的,秋老师一看我靠池子里有囚徒,怒氪328,第二个十连金光一闪,限金老登闪亮登场。
限定金啊家人们,限定金,过了这村没这店的限定金。我当时还不知道这高贵的男人有多高贵,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他在藏宝阁裸金750。
不夸张地说,我觉得我现在这个号打底三千块。
但限定金的后果就是我打死都没出囚徒的冬蝉紫皮,他好像在那个池子里消失了似的,我捞不着,从此我把当年这件事命名为《薛定谔的冬蝉》和《反方向的典狱长》以及《我们仍未知道那天的典狱长吃掉了谁的冬蝉》。
也是俗话说得好,抽都抽出来了,练练吧。
现在我们结婚了,谢谢大家,请准时参加我和隐士的婚礼。
虽然我高中物理最高分84,平均分31,但是我是隐士玩家。
不过我的标签是囚徒演绎者。因为其实我也不怎么打监管,有时候真的很坐牢。你永远想象不到当你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美美ban完兜帽组三选二的时候,你看见对面四个推演替身接二连三换上击球勘探牛仔咒术医生前锋囚徒调香佣兵先知祭司画家时你的绝望。
好绝望,好像要穿剧变成夏洛了。
好绝望,好像要变成魔女了。
好绝望,明明我是监管为什么我会想要求佛。
好绝望,明明还剩四台机怎么都来打我了。
好绝望,我可以去修机吗?
庄园主你能不能开大门我是监管我想逃脱,这是1v4吧不是4v1吧。
还有我说我真的服了,我说祭司我这辈子没在冰工厂二楼飞过这么牛逼的奇迹,你一个洞下去了怎么回事,我一个奇迹我吃了个反钻洞和眩晕,我玩的是隐士吗?不,我是小丑。
受不了这个破游戏了,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在玩隐士。
是爱吗?
不,是我见。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