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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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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八点,街上人流已经不断的增加了,夜生活的人在此时显得更加亮丽。
在人潮拥挤的公交车上两个人却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一个人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蜜色的刘海参差的遮住额头,一件白色的衬衣和简单的牛仔裤,是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大学生般干净,俊秀。而另一个人,桀骜的面上眼角有一颗泪痣,显得整个人更加的妩媚,一身华丽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名牌穿在他身上就像是天生的王者。这两个人显然不是同一类型,此时坐在一起却又出奇的和谐。使得车上的人员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而更是以女性居多,甚至有人拿着相机在暗处拍照。
“要知道这样,本大爷才不会答应你的要求”迹部的心情超级不爽,被人都猴子看的。
“呵呵,我知道小景舍不得我难过的”不二弯着头,笑容大大的挂在脸上,丝毫不因为这样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不二拉着迹部来到河村家的寿司店,看着不二嘴上说是害怕被众人骂,其实迹部知道是他怕自己一个人孤单,所以就没有拆穿他。
不二拉着迹部的手,小景,今天晚上你可得保护好我啊。
迹部将头一抬,本大爷才不管你。
河村家的寿司店已经初具规模了,老好人河村端着寿司在人群中穿梭,时不时的笑着,桃城跟菊丸在那争抢着星鳗寿司菊丸边抢边说不二怎么还不来呢,臭阿桃,你骗我。
不二笑笑,菊丸。
菊丸的嘴被食物撑得大大的,瞪着他那无辜的眼睛,然后柔柔眼,确定眼前的人是真的就跑过去趴在不二身上,说,还是不二身上最舒服了。
迹部在旁边说,快将你那手从不二身上放开。
菊丸吓到似的向后一跳,接着便啊的大叫起来,用手指着迹部,你,你怎么在这。
迹部说,本大爷从一开始就站在这了。
大石,海棠也一一过来打招呼。
乾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用手推推眼镜,在笔记本上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时,不二带着迹部一起出现在河村寿司店。
桃城在那大嗓门的说,就差部长跟小不点了。
说着,门开了,手冢站在门口,屋子里的人都齐齐的看向门口。
手冢还是那样引人注目,即使他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但是毕竟这么长时间的队友了,彼此的脾气还是知道的。所以大家也都自动忽略掉他的清冷。
不一会里面的气氛就到达了顶点,不二被大家缠着问这问那的,偶尔他也会睁开眼睛认真的听着伙伴们的经历,他在心里叹息,竟然错过这么多美好的事情。
感觉身边的肩膀一沉,迹部趴在他身上了,他对着大家抱歉的笑笑,跟十年未见得同伴聚会是件令人愉悦的事,因此也就忘了迹部没有好好顾及到他。迹部在旁边一口一口的喝着,伤心的使得他更加觉得自己的孤单。不二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他推推迹部,看着他微微的眩晕,试着把他放在自己的身上,却没有办法。
不二扶着迹部的手一停,疑惑的向对面看去。一道目光越过人群直直的望向自己,对上手冢的眼眸,一下子跌进他眼中。在喧闹的氛围中,不二只觉得有那双眼睛,
他笑笑,对着手冢说,看来我得先回去了,小景他醉了。
手冢点点头,那,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不该说。旁边的众人也都担心的看着不二。
不二像是明白似的,我回来,就不走了。
大家才松了口气,放他离开。
不二吃力的扶着迹部,在门口时停下说,龙马来了就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了,改天我请大家吃饭。
等等,手冢突然说,看着人都望向他,手冢面上毫不变色,我送你吧,正好我还有事。
门口,
手冢把迹部放在自己身边,看着不二大大的喘口气,说,你们的车子呢。
不二耸耸肩,为了散心就坐公车过来了。
手冢把迹部靠在他身上,坐我的,说着转身去取车。
不二笑着点点头。
车开来后,手冢将迹部放在后座上,让他躺在上面。
不二坐在手冢的右侧,恍惚间时间又回到十年前,
时间并没有改变太多,在不二眼里手冢还是那么迷人,他的嘴闭着,冷峻的侧脸,眼睛看着前方,修长的手握在方向盘上,不二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雀跃,本来就知道自己想念他,可是都这么就没见了,还是会紧张。
手冢也没有说话,迹部因为醉了就睡着了,车里静悄悄的。
不二试着开口,手冢,你不是在德国训练吗?
手冢转过头,车里昏暗的光线让不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啊,知道你回来,所以我就来了。
啊,这回换不二说这话了,路过一个街灯下,不二的眼睛睁开,蓝色的眼中闪着迷茫,头微侧着。
手冢觉得这样的不二简直是可爱极了。然后,他的笑容从嘴角扩散到脸上。
不二睁大眼睛,啊,手冢,你笑了,
冢的手抚上他的脸,低头停在不二的左脸,他微微的气息使得不二的脸瞬间变得绯红。他说,不二,我看见你就会笑。
一路上,他们在诡异的气氛下走完,不二一直处于惊讶状态,而手冢显然心情很好,他的嘴角都是上扬的。
到迹部家后,手冢用手拍拍不二的肩,回去后好好休息,明天见。
不二扶着迹部,恍恍惚惚的,答应着,好。
等到手冢走后,不二才反应过来,他说明天见,而自己竟然答应了,懊悔的拍拍额头。用手晃晃迹部,小景。
迹部显然是迷糊的,嘴里嘟囔着,侑士。
不二无奈的对着屋里喊,桦地,小景喝醉了。
此时的大门外,有一个身影,,手紧紧的握住,极力的忍耐着将眼前人拥进怀里的的冲动,看着两人进入房间后,那人倏地坐在地上,头深深的埋在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