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补充体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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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离场前走向观众席，面对为你们应援的啦啦队们弯腰鞠躬。
你抬头，甚至看见了台上因激动而落泪的观众。
选手和观赛者之间，居然也能传递这么强烈的情感。
“伊藤已经不会哭鼻子了啊。”今井离开球场后略有感慨。
“人这么多我还是有分寸的。”二传手反驳。
“真的吗？”今井递出纸巾，“鼻子。”
“啊谢谢……你骗我！”伊藤悠真擦了擦鼻子才反应过来。
……
你则是捧着水壶坐在休息室角落失去精神，又恢复到了疲惫的节能状态，思考怎么避开门外不远处的采访。
教练们一进来就看见你躺在长椅上，一点都没有球场上的气势。
“……采访就交给我吧，”鹿丘监督指了指鸣田教练，“你们跟着鸣田先去吃饭补充体力。”
……真是靠谱的大人呢！
如果不夸张宣传你们就更好了。
鸣田教练整队之前提醒。
“记得用毛巾把汗擦干别着凉，要洗澡回去再洗。”
“了解——”
你们背上包浩浩荡荡离开了体育馆。
“御子，乌野里有你的朋友吧？”伊藤悠真问，“他们那边似乎还没结束，你要去看看吗？”
“……”你停顿一秒，语气微妙，“我不去或许才是最好的。”
“诶？认识的朋友能来加油，不是会更有干劲吗？”
“是其他原因……果然还是短信祝福稳妥一点。”
“嗯？”虽然在球场上配合默契不需多言，但在此刻，二传明显没能理解到你的意思。
“先去吃饭吧。”你没有解释，而是把伊藤悠真扭过来的头默默扳回去。
……
似乎有很多人看了你今天的第一场比赛，一直到饭菜全部上齐，都还有消息陆续进入手机。
最后回复完黄濑凉太的感慨，你合上屏幕，为自己摄入能量而埋头苦食。
为了做好身体健康管理，你们这几天的饮食都有意避开了刺激性的食物。毕竟谁要是因为水土不服或是肠胃不适而失常发挥，怎么想都很亏。
咖喱作为怎么挑不出错的食物，配上牛肉，更加激发了高中生的胃口和食欲。
或许也有你们在两场体力消耗后有了明显饿感的原因。
不过今天第一场比赛的意义巨大，两局打下来，你们对于体力的消耗有了大致了解。
对于有球和无球时的体力分配问题也多少有了心得。
还没有三场打满的情况，届时在如何保留体力打拉锯战的战术上，也将会做出变通。
你一边吃着牛肉咖喱，一边默默模拟着第二天比赛可能会有的情况。
“远江对面的9号可是吓坏我了噢。”
“不过感觉比想象中受到的阻力要小上很多。”
“不要轻敌，”千代敲了敲桌放在手边的资料，“远江只是第一场，在此之前她们也没进入过春高，而后面的队伍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队员马上正坐，乖乖听队长训话。
你吃着咖喱，还在思考通过轮换和降低运动强度来保证体力保存的可行性。
“御子？”
你回过神，“是。”
“今天的比赛辛苦你了。”鸣田教练说着，表情无奈，“你几乎没有停下过跑动，拦网也一直在起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下午跟着集体再训练一会就去休息。”而且体育生沉淀一下就能恢复，你的未来肉眼可见的可期。
不过你原来也有这么自觉的时候……
明明比赛赢了还没这么激动，现在队友感动得居然有些想掉眼泪。
［真是令人感动的团队精神］
……
［不过假设能拿出你玩幻O帕鲁的气势，或许春高冠军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
……养帕鲁和当帕鲁你还是分得清的。
“……”你张了张嘴，“明天还有比赛，先想想怎么打好三场吧。”
人尚且可以通过努力提升词条数据，要是真的去当帕鲁，这辈子可就没机会了。
所以你最后还是回归了星O谷种地钓鱼，因为还有系统可以奴役帮你管理农场。
系统的半自动托管就来源于新年加班的任务奖励。
就你这段时间的忙碌程度来说，这种奖励确实有了些许用处。
能帮你肝超鬼王绘卷的话或许就更有用了。
［……］
系统虽然不想承认，但它对你诱惑最成功的确实是靠挂机游戏。
这件事的认知对人工智能来说略有受伤……如果病毒也有受伤这种感受存在的话。
……
.
*
你久违打开自己的面板，发现因为大小训练以及比赛经验的积累，最高的一项数值又到达了一个小小的突破点。
对你来说小小的，但对其他人而言已经是噩梦一样的高度。
如果耐力再高一点就更好了。
突然就明白了影山飞雄对排球的迫切感。
不过你的动力是源于已经来到东京，受氛围驱使，想要取得金杯的“正常”竞技心理。
开完对明天将要对战的东京本地高中的分析会，一天也走近尾声，时间紧迫，你们还需要养精蓄锐应对第二天的比赛。
你转身进了浴室洗澡，好将身上出的汗都全部淋尽。
直到水流将头发打湿，身体洗净，你还是少见地想着教练的安排。鸣田和鹿丘教练的意见是若没有优势，就挑选时机轮换，让你保存体力应对第三局比赛。
如果可以的话，你倒是更情愿让自己打满三场，打满五场。
通过自己获取的分数，本就会让人更有成就感。
而且你确实是青叶城西的主要得分手段，除去千代的发球和进攻，就是你的发球和拦网得分最为突出。
队伍里能够打出跳发的人算上你、千代、伊藤还有长野共有四人，再算上预备发球员，能够在发球上争一争分的人不算少。
防守上今井实力出众，不然也不会同你一起进入青训，准备的其他战术暂时没有用上，或许在明天还能打得对方荏原高中一个措手不及。
擦拭着头发走出房间，你没留意到已经有人在外面等待着你。
“北白川。”自由人叫出你的名字，“晚上自主练习还要来吗？”
说着自主练习，但对方表情来看，似乎有其他的事情还想和你沟通。
“……等头发干了就来。”
选了个有灯无人的角落，你们打了简单几轮攻防，今井果然开口提出自己的疑问和顾虑，“你不会感到焦虑吗？”
你即答，“因为不会死人。”
至少对比加班，排球不会让你有一眼看到人生尽头的绝望感受。
当然，被排球正中脑袋的话，多少还是要担心一下脑震荡的可能性。
看上去最自在稳定的自由人，队伍里的守护星，原来也会有老练外表下的担忧。
“……这算什么回答。”
你把今井垫起的球扣回去，气息不乱，“所以今天才想再藏一手进攻手段吗？明天的队伍可不会有这方面的担忧。”
“保守也不是坏事吧。”今井接球的空隙看你一眼，“能一举夺冠的话也是件值得吹嘘的荣耀，我可是打算未来两年都靠这个说下去。”
“虽然现在的我们夺冠略显勉强，或许得放手一搏加上点运气才能达到目的。”你拉长手臂，把球轻轻拍过去，“但是对未来的两年，还是再张狂点吧。”
今井愣愣看排球自己来到手上，“哈？”
“毕竟今年还在成长期都能夺冠的话，三连冠不该易如反掌吗？”
你没有提三年级的前辈离开又是什么样的情况，只是肯定对方的目标。
“就全部让大家看到吧，你们的努力。”
今井把球握在手中，“原来满脑子游戏的人也能说出这么狂气的话。”
“这是人身攻击吧……？”
“不不，我在夸奖你噢北白川。”
［谁还记得你最开始是温柔知性的人设……］
内心温柔怎么不算温柔，你别管太多。
总之在你看不见的角落，又有好感度爆发增生。
……
快到休息时间，你们默契散开，回到房间，又发现伊藤眼睛亮晶晶等着和你分享心情。
咦，怎么感觉你自己的定位莫名其妙变成了知心姐姐？
你不该是球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可怕选手吗……
二传手倒是没有什么心事，浅浅表达一番对明天比赛的期待就自觉准备睡觉。
你肯定完对方，坐在原地打开手机，发现少见的名字突然跳出，瞬间置于了消息栏的顶端，将其他消息压下。
［（牛岛若利）：我看过录像了，很精彩，恭喜。］
之前在你返还宫城遇上天童觉和牛岛若利的时候，还是加上了line。
因为在此之后就再无联系，你一度忘却了添加对方好友的记忆。
不善言辞的人往往不常说话，但偶尔的夸赞话语就因此更显得真诚。
……除了过于简短得，让人不知道怎么回复。
你犹豫一下，也选择了简短回复对方，只不过恶作剧的想法同时跟着浮动。
［（你）：谢谢你，牛岛同学：）。］
［（你）：你是个好人。］
临近熄灯时间，牛岛若利终于把手机递给“苦苦纠缠”的天童觉，“她说我是个好人。”
“……哎呀呀。”
……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补充体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