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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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南风，你败了。”
说话的人很平静，漠然的脸上甚至看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
千囚塔剥夺了盛应的修为，如今的他不过是一届废人。贯穿他血肉的锁链淬了毒，身上的伤口永远无法愈合，锥心蚀骨。
痛吗？不痛的。
他好像，从出生就不会痛似的。
孟夏吁出一口浊气，举手投足间好像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
“知道你败在哪里吗？”孟夏走近他，捏起那人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铁链碰撞，发出扰人的杂音。
他幽幽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盛应实在是太漂亮了，哪怕浑身血污，双目无神，也漂亮的惊为天人。
这样一张勾魂摄魄的脸下，却长了一颗没有血肉的心。
他的眼睛不明的眯着：
“你是只是件物品，一架没有情感的天平。”
片刻哑然，盛应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的消息一样。
剧烈的咳嗽，他麻木的身体终于又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疼痛。
好痛。
本能般的按住心口，抬手的动作牵动锁链拉扯着伤口，很痛。
却不比心里陌生的疼痛汹涌。
眼泪不受控制的决堤，糊满了整张脸，盛应却不知自己为何而哭。
这就是……他失去的东西吗？
好痛。
好痛。
好痛。
……
远比他在千囚塔夜以继日的炼魂，更痛。
是无情道破了。
他痴痴的想。
如果是这种东西，忘了，也是好的。
世人总道先苦后甜，破道逆天而行，盛应终究也没撑到甜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