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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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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从花御和漏瑚从高专处返回咒灵据点后说起。
“今川理？！”
披着夏油杰壳子的羂索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显得情绪尤为不稳定。
漏瑚愣了一下：“对，那位大人自称今川理。”
“详细描述一下他的外貌。”羂索问道，却不像是要他们回答：“白狩衣淡金里衣，白色长发，蓝色眼睛……”
他在低声念了几句后向两个咒灵确认：“——是吗？”
“夏油你描述的形象没有错。”花御接道，“那位大人似乎还有将事物变成卡牌的术式，离开前他分别拿取了我和漏瑚一丝咒力。”
漏瑚疑问道：“难道夏油也见过那位大人吗？”
披着夏油杰壳子的羂索冷哼了一声：“他是千年前的术师。”
“——千年前？！”漏瑚吃惊道，“人类的寿命有这么长吗？还是说他有能够延长寿命的术式？”
“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术式。”羂索说，“我所知道的他的术式，是名为「翻转卡牌」的能力。”
“「翻转卡牌」？就是我和花御看到的那个术式吗，”漏瑚问，“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的样子啊。”
羂索否认道：“千年之前也有人这么认为，然后那些人就在一瞬间变成了尸体。”
“不，不能说是尸体，”羂索说，“那些人不是标准的死亡样貌，更像是——”
“更像是生命被人给活生生抽走了一样。”
“在那场事件后，当时的人给了他一个称呼——”
“‘白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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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
自今川理觉醒意识后，他跟羂索的接触只有昨晚他跟花御漏瑚说的那番话。
羂索释放的属于自己的咒力又是从哪来的，还有使他的咒力变成卡牌的能力。
系统：[有什么事情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
今川理皱眉。
一道白光闪过，手中的卡牌【羂索的邀请】化作白光消失。
随之，一道男声在他脑中响起：
[今川理，时隔一千多年，你又出现了。]
[我们之间的利益没有冲突。关于你昨天找花御他们所说的合作，我相信你会更喜欢“交易”这个词。]
[我会在外面等你，如果你想达成这笔交易，就来外面找我。]
系统：[他说的一千多年是什么意思？]
今川理：[不清楚。]
系统：[他把你错认成谁了？一个也叫今川理的人?]
今川理垂下眼帘。
“怎么了？”坐在对面的伏黑惠正拿架子烤着烤肉，问道。
“没事，”今川理笑道，“只是想起来，很多人吃烤肉的时候都喜欢配上冰激凌之类的甜品吧。我想去外面买两个回来。”
“……你是从哪里听到烤肉配冰淇淋这种奇妙说法的啊。”伏黑惠奇怪道，“是从五条老师那里学来的吗。”
今川理歪头道：“不可以吗？但我想试试看。”
伏黑惠皱眉：“不是不行，按道理来说你想吃什么都可以。但这样会拉肚子的吧。”
见今川理还是略带期望地看着自己，伏黑惠有些生硬道：“……好吧，那我去外面找找，新宿应该会有很多冰淇淋店。”
“不用了。”今川理回绝道，“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我帮惠买。因为等下要让惠请我吃这顿饭嘛。”
“本来就是要请今川吃的。”见今川理坚持，伏黑惠放弃道，“不过这也没什么好争的。应该不远处就会有。”
今川理站在店门处向伏黑惠挥着手道别。
他看见伏黑惠嘴巴动了动，好像在说“是笨蛋吗”，但还是面带勉强地伸出手在空中挥了挥。
今川理离开烤肉店，向刚才感知到自己咒力的方向走去。
系统：[你打算出去见羂索？他会发现你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的。]
今川理：[不，昨晚花御和漏瑚已经见过我了，羂索也肯定知道我的外貌。这说明至少在外表上，我和他口中那个“千年前的人”有几分相似。]
今川理感知到自己咒力的地方并不算远，就在烤肉店出门后几十米处的一个小巷子里。旁边还有一个买冰淇淋的小车。
等会试探完羂索就在这里给惠买冰淇淋。今川理想。
系统：[你现在身上没有【秘氛】，该怎么解释昨天的情况？]
今川理：[没有【秘氛】，可以有其他的。]
新宿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其中不乏有从酒吧等娱乐场所出来的人。醉汉们有的三五成群，有的一个人摇摇摆摆地走在街上。
今川理状似无意地走到一个落单的醉汉身边。
随着一丝咒力涌上他的右手，一张卡牌出现：【状态：醉酒】。
旁边那个醉汉突然之间清醒，有点疑惑地看着周围，喃喃自语道：“……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今川理将手中的卡牌收进袖子里，走进了一旁的小巷里。
一个身穿袈裟的长黑发男子站在巷口。
“你终于来了。今川理。”
今川理袖子中的卡牌变成白光消失。
面前的人此刻已经附上了[醉酒]的状态。
他看向那个披着夏油杰壳子的特级诅咒师：“你所期望的，如你所愿。”
他冷笑了一声：“还是这样高傲啊，‘白地狱’。”
系统：[他说什么？“白地狱”？那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居然有个这么中二的名字。]
今川理：[我的疑惑是，我刚刚说的那句话有哪个字显得我很高傲了。]
系统：[我推测，从羂索现在醉酒的视角看你，就是模糊得像是每吐出一个字的姿态都端得高高的吧。]
今川理哼了一声：“我如何姿态，影响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吗。”
“几千年没见，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把交易挂在嘴边。”
羂索转过身来面对着今川理，双手抱胸。
系统：[你不知道那个“白地狱”性格如何，你该怎样回答？]
今川理：[他说我“还是这样高傲”，至少说明他是一个清高的人，回答不出来的问题可以用沉默略过。]
今川理瞥了羂索一眼，没有说话。
“怎么，这就开始不耐烦了。”羂索笑了一声，“我还没问你是怎么在这几千年的时间内活下来的。”
系统：[你不能一直不说话。再怎样清高的人也不会这样做。]
“我是怎样做事的，不需要告知你。”今川理冷冷地说，“羂索。”
听到今川理吐出了自己的名字，羂索刚才还稍显紧绷身体放松了下来。
“我一开始还有些怀疑你是否真实存在，亦或是有人拥有和我类似的术式。”羂索带着笑道，“毕竟你自那场仪式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怀疑我是好事。”今川理瞥了他一眼，“至少说明你的脑子没有在一千多年时间的冲刷下腐朽得不成样子。”
“我就当你在夸我的术式了。”羂索轻松道，“至少在你之前没现世的将近一千年里，我是唯一一个活了这么久的。连两面宿傩也被做成咒物了。”
系统：[“白地狱”也认识宿傩吗。]
今川理冷哼了一声：“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羂索选择性忽视了今川理的话，换了个话题：“既然说到了宿傩，你当初和宿傩怎样了？”
今川理淡淡地说：“我和他怎样，需要告知你吗？”
“这就有关我们接下来的交易了。”羂索笑了一声，“你也知道了，在我接下来的计划中需要拉拢宿傩。”
“若是你在我们这方，宿傩十有八九会过来。”
系统：[那个“白地狱”跟宿傩关系很好？]
今川理也这么问了出来。
“我跟宿傩？”今川理淡淡道，“我什么时候跟他关系好了。”
“你们两个总是在人前打得要死要活。”羂索说，“但那时候宿傩还不是上去救你了吗。我现在怀疑那些是不是都是你们装出来的。”
系统：[两面宿傩也会救人？我现在开始怀疑羂索在蒙你了。]
今川理不发一言。
“你不知道？”羂索挑眉道。
今川理冷冷瞥了羂索一眼。
“哦对，我都忘了。”羂索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那之后消失的，不知道这件事也正常。”
系统：[他这是在诓你吧。只要你表露出清楚这件事的神色，他就会察觉到不对劲。]
羂索接着道：“不过在那之后宿傩也不见了，估计是被人封印了。”
“我正在收集宿傩的手指，到时候他重新现世，你们俩再好好团聚。”
“不需要你管。”
羂索冷哼一声：“我也只是在乎现在的利益。你的那些事，只要不影响到我，想干什么都无所谓。”
他转身准备离开：“我到时候还会再联系你的。”
“对了，”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你现在还是和以前一样吧。”
“——杀人不眨眼的‘白地狱’？”
“我是怎样，无需外人来评判。”
羂索笑了一声，肯定道：“你没变。”
正当羂索准备继续离开时，巷口处传来一声轻响。
随之是伏黑惠的声音：“今川？你在这里干什么？”
伏黑惠皱眉看着今川理旁边那个穿着黑袈裟的男人：“他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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