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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家三口 ...
-一家三口
本文内容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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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有点躁,吹的人心痒痒,白棠知道是其他玩家来了。
三人相顾无言,原路返回的途中谁都没有再开口。祈疏月和沈郁离是指望不上的,只有白棠一个人细心的揣摩修改着一会儿要在其他人跟前解释的话语。
人群的吵嚷越来越清楚了。
当她们三个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时候,空气都仿佛凝固了。隔着一条无形的边线,她们与他们对视,人群不问,她们也不打算开口。
就这样怔愣的站了许久,久到白棠都感觉自己脚底跟黏在地上一样发麻时,轻轻的有一道怯怯的声音在扎堆的人里探出来。
“你、你们是人是鬼?!”
这声音很冲,也许是想要靠语气来给自己加点勇敢,却又因着太慌张卡壳,最后显出来一种装腔作势的恐惧。
白棠弯了弯眼尾,她在路上思考良久,最终决定抛弃一切弯弯绕绕,把黑白是非明晃晃的刨出来给他们看,信不信是他们的事,反正自己目前也不需要一些不必要的人际和信任。
“我们和你们一样是玩家,因为无题出了bug所以把我们提前放了进来,我知道这个世界是一个副本,名字叫作庄园来客,通关副本可以获得积分,积分可以兑换东西,我想这足以证明了吧。”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维持在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听到的音量上。
说罢,她不再作过多解释。
注意到有很多目光放在了她身上,沈郁离侧了侧身体,一头乌黑的短发堪堪够到肩头。
她的肤色偏冷,在黑色宽松短袖的衬托下更透出一股病态的苍白。
那双近乎透明的浅蓝色眼睛映出人群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又流动着金灿的阳光,漂亮的不像话。
祈疏月还是冷淡地哼了一声:“信不信由你们,警告你们可别想着耍什么心机,你们是打不过我们的。”
她轻飘飘看了其他玩家一眼,异能和家族十几年的训练就是她的底气,众人被她异样的金色瞳孔吓的纷纷往后缩,一时间竟没有人出声。
“这……”这回轮到其他玩家斟酌了,他们踌躇片刻,似乎是觉得一直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事,于是一个看起来是他们主心骨的中年大汉主动抛出了橄榄枝:
“我叫刘伟,我们相信你们,大家都是来到这的玩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通关,获得积分,最后再回家。”
他伸出来他那只宽大肥厚的手,白棠也毫不犹豫的握了上去。
虽然不需要他们什么,但关系还是要维护一下。
言尽于此,在这十二个玩家中,两个隐秘的小团体悄悄诞生。
-
庄园里住着主人和它的管家,管家是一个羸弱瘦小的干瘪老头,玩家作为来客,需要调查出这座庄园的秘密。
这是无题刚刚颁布的任务内容,白棠坐在庄园客房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思索着。
就在刚刚,一个自称是管家的老人拄着木头拐杖邀请他们进入这座富丽堂皇的庄园,并把他们带到了客房。
所有玩家的客房都是相邻或相对的,都在同一条走廊上,这给不少人提供了些许勇气。
即使快要耗干脑细胞,白棠也没思考出个所以然,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她的头发是宽宽的大波浪,白家人天生的白发被她叛逆的染成了一头粉发,蓬松的搭在肩上,被她这一挠挠的乱糟糟的。
末了,白棠决定检查一下客房里有没有什么东西。
客房非常宽敞,有独立的卫浴,还有一个大沙发,处处透着金钱的味道。
正对床的墙壁上有一面柜子,分为大小相等的小格子,里面多少都摆着一些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装饰品,但那些装饰品里面没有装什么东西,也没有写什么字。
白棠转过头,发现在床边还有一个柜子。
与这个储物柜不同,床边的柜子似乎是衣柜,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柜门,生怕有什么怪东西蹦出来,但里面很空,没有挂一件衣服。
“奇了怪了,按这个庄园的尿性,不应该给客人准备一些换洗衣物吗?”白棠嘟囔着,却眼神一凝,在柜底发现了一张纸。
“这是一张入住守则,如果你想活着离开这里,就一定要遵守规则。
一、晚饭后请不要去后花园。
二、请不要忤逆管家的话。
三、管家不会伤害你。
四、不要锁门,否则后果自负!!(红色字)
五、庄园里没有婴儿,如果半夜听到了啼哭声,请不要好奇,不要开门。
六、如果听到了咚咚的声音,请立马躲到柜子里。
七、柜子是危险的,床下是安全的。
八、房间里的八音盒只是装饰,不会响起音乐。
九、走廊没有镜子,如果见到,请不要看镜子里的自己。”
白棠翻到纸的背面,上面有红色的扭曲字样。
她低头嗅了嗅:“……好像是血。”
用来书写的血迹早已干涸,变成了深褐色,斑驳诡异的旧纸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来人再次将它置于光下。
上面是刺眼的几个血字,歪歪扭扭的笔画显示出书写者极度不安的内心,好像能透过那些潦草的、不成形的笔迹看到一张狰狞惶恐的脸。
白棠一挑眉,“意外之喜。”
她盯着那些血印端详,努力辨认着它想要表达的信息。
“不要…相信,管家?”
为什么不能相信管家?
事态逐渐朝着严重的方向发展了,先是这个不清不楚的任务,又是这张处处诡异的“入住守则”,白棠不敢全部相信,也不敢完全不信。
况且,第六条和第七条很明显就是矛盾的,既然都说了听到怪声音,也就是遇到危险要躲进柜子里,又说柜子很危险,床下才安全。
所以遇到了危险,到底是躲到床下面,还是躲进柜子里面呢?
思虑再三,白棠选择出门与其他人讨论一下,毕竟没有规则说不能出房间吧?她敲响了隔壁沈郁离的房门。
嘎吱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沈郁离站在她面前,细瘦的手指里捏着的是跟白棠手里一样的纸张,入住守则四个字格外醒目。
“谈谈你的想法?”白棠挑起半边眉毛。
“婴儿,”沈郁离掀起眼皮:“庄园里住着主人和管家,婴儿是从哪来的。”
“你是说,婴儿和这座庄园的‘秘密’脱不了干系?”白棠问道。
“也许。”沈郁离言简意赅。
“现在我们什么也不清楚,比如,庄园的主人是男是女,年龄多大。”白棠绕过沈郁离进去了她的客房,是和自己一样的布置。
“有可能原来的并不是现在的主人。”沈郁离开口,“好想法。”白棠赞叹了一句。
“第六条和第七条你注意没有?”白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转而又问。
沈郁离啪嗒一声关上了门,她慢慢走过来,边走边说:“矛盾的,不清楚。”她的神色似乎有些无奈,片刻正色道:“不能完全信任规则。”
白棠点了点头,她转头看向窗外的小花园:“现在我们作为来客,一举一动都被庄园主人和管家控制拿捏,能做的只有步步小心。”
“二楼,”沈郁离突然开口,面对白棠疑惑的眼神,她说:“上楼的时候,二楼墙上有幅画,脸都被涂黑了。”又顿了顿:“上面是一家三口。”
白棠猛地坐起身。
-
也许是刚进入庄园的缘故,玩家们大多都不愿意出来,所以二楼非常僻静。
沈郁离和白棠——现在再加上一个祈疏月,她风风火火出门的时候正好与两人撞了个满怀,说什么也要跟上。
“这画二楼只有这么一副,放在正中央,而且脸部被人恶意损毁。”白棠喃喃。她摸了摸有着暗金色花纹的相框:“画框下有字。”
“新生:庄园主人和他们的小少爷。”
画上依稀分辨出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怀里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而站在画像最后的,是一个弓着背的老人,被涂的很厉害,基本分辨不清。
“呵,”白棠冷笑一声:“这才是原来的主人和管家吧。”她把目光投向沈郁离:“你说对了,现在的主人不是原来的主人,而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假货。”
“也许是为了钱财,所以他把他们残忍的杀害,这样规则中的婴儿也说得通了。”
“这难道就是庄园的秘密?这么简单?”祈疏月有点不信任的说:“如果这么简单就推的出来,那这无题也太轻而易举了。”
她看了看画,却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又道:“不对,还有一个问题。”
祈疏月说,她难得的认真下来:“管家难道不管这个吗?现在的主人损毁了原来主人的画像,而他竟然也不撤下来,难道不怕现主人生气,也不怕客人看见?”
“那你为什么觉得现在的主人在杀害了原来的主人时,会对原来的管家手下留情?”白棠反问道。
“因为这个。”她伸出手指向那个老头:“如果没看错,这应该就是现在的管家,虽然他被涂的很彻底,但他袖口那块用金线绣制的花纹我上午才看见过。”
白棠又凑上去仔细辨认,才在那一小角隐隐约约的辨认出来,她努力在记忆里不断回想管家的衣服袖口。
“因为我曾在家族中收到过用金线缝制的衣物,这金线不易得,于是在注意到管家袖口上花纹的时候,才多看了几眼。”祈疏月解释道。
“都说祈家奢靡,果然如此啊~”白棠故意说道,果然引来祈疏月一记眼刀,她悠闲的吹着口哨闭了嘴。
问题又进入了一个死结,首先,如果现主人闯进了这座庄园,杀害了原主人,那为什么要对原管家手下留情?又为什么要留下这幅壁画,还在明知有客人要来的情况下,难道他不怕客人询问吗?
如果不是有人闯入庄园,那么真相又是什么呢
想不明白,线索太碎,零零散散的堆在脑子里,始终找不到连接它们的枢纽,只会让人更加抓狂和烦躁。
白棠叹了口气,决定先搁置不想。
她无意识的偏头,却恰好对上沈郁离的脸,默默盯着对方半晌。
看着沈郁离古井无波的表情,白棠叹出一口气,不禁深深的疑惑道:“沈郁离,你知道你自己真的很漂亮吗?”
沈郁离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刚想要开口,突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短促尖锐的尖叫声像鸣笛一样刺穿人的耳朵,三人来不及思考,动作比大脑快一步,忙慌慌的向楼上奔去。
瘫坐在地上的女生一头黑发杂乱,脸上涕泪纵横。
白棠记得她叫莫小雨,是个胆子很小的姑娘。莫小雨看见白棠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再顾不得其他,手脚并用的爬了几步,就猛地朝白棠的裙边扑来。
“你干什么!”白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大步。
莫小雨扑了个空,手肘磕在地板上咚的一大声,但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疯魔一般的哭着喊着说自己看见了后花园的东西。
沈郁离几乎是她话音刚落时就掐住了她的肩膀,莫小雨吃痛的呼了一声,但沈郁离并不在乎,她只是皱着眉问:“看见什么了?”
莫小雨愣愣的看了沈郁离的脸几秒,又嚎啕大哭:“姐、姐姐,姐姐救救我!!”她哭的稀里哗啦,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清秀的面容此刻可怖异常。
沈郁离不耐的抿了抿唇角。
刘伟走出来拍了拍莫小雨的肩膀:“小雨啊,别怕,你赶快说吧,我们都等着你呢。”
莫小雨的话穿插在抽抽噎噎的泣音有些含糊不清:“我、我的房间是正对、对着后花园的,我无、无聊,就想看看风景,但是……但是……”
她又掩面啜泣起来,祈疏月不耐烦的喊道:“你能不能赶快把话说清楚,哭哭哭就知道哭,吊人胃口有意思吗?一大堆人在这看你哭吗?”
莫小雨颤着肩膀抖了抖,她垂着眼睛,眼里闪过一抹怨毒,又哽咽着说:“我没有……”
“那就快说!”祈疏月拧着眉毛,本来就不多的耐心此刻已经告罄。
“我看见……看见管家在埋尸体……”
那已经深深镌刻在脑海里的画面,她也许这辈子都忘不掉。
寂静到只剩下自己呼吸的客房里,管家弯折而诡谲的躯体,那双叠着层层褶皱的枯手死死攥着生锈斑驳的铁铲。
鲜血染红了土壤,随着每一铲挖下去喷溅而出,她被吓得忘记了全部动作,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凝固住。
“呼……呼……”
树叶响的厉害,如同催命的音符声,声声催着她的鼓膜。
管家驼起的脊背将衣服顶起一块鼓包,他跌撞几步,却噼啪一声放下了铁铲。
“……?”
莫小雨急促的喘气,她扒紧窗框,小心的把身子探出去,想要看的更清楚。
管家垂着两条软绵绵的手臂,他咯吱咯吱扭曲几下身体,突然转过头!
那双耷拉着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莫小雨轻轻的啜泣声像小猫爪一样挠着众人的心,提醒着他们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扑通一声,一个男生腿软的跪了下来,是之前问白棠她们是人是鬼的男生,叫于子尧。
沈郁离沉默了几秒,道:“性别年龄。”
她的话太直白简洁,莫小雨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说:“被埋的,好像是个女生,年龄和……”她朝着四周扫视了一圈:“和落落姐差不多!”
莫小雨指的人,是一个叫作张清落的女生,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那女生闻言瞪了瞪眼,粗声粗气的说:“她是谁,穿的什么衣服你看清没有?”
莫小雨低头回想了片刻,磕磕绊绊的道:“好像,是件黑白衣服。”
“哒、哒、哒”
突然几声有规律的脚步响起,只见走廊尽头的楼梯口上正盈盈站着位女仆,头发被白布裹起来,身上穿着标准的女仆制服。
谁知莫小雨见了她像见了鬼似的,“啊啊”大叫了几声喊道:“就是、就是这样的衣服!”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数汇集在这位女仆的身上,而后者只是保持着微微上扬的嘴角弧度,毕恭毕敬的弯下腰:“客人们,请随我下去用晚餐吧。”
-
一直到坐在长桌旁边,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却看见管家正跛着脚走来,拐杖敲击地面的声响密密麻麻的,听的人头皮发麻。
“欢迎,欢迎,”他的声音黏腻幽深,给人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这些佳肴都是主人的心意,烦请各位不要留情面,大口大口的吃吧。”
因为有莫小雨刚刚的陈述,众人面面相觑,盯着长桌上琳琅满目的美食,丝毫胃口都没有。白棠看见管家的脸皮似乎抖了抖,下一秒就听见他再次开口:“客人,不想吃吗?”
一时之间无人回应。
“不要!”于子尧开了口,声音颤颤的,显然是恐慌到了极致:“我不想吃,我不想吃这些东西,我不要吃!”
管家还是冷漠麻木的问:“客人,确定不想吃吗?”
于子尧近乎崩溃的喊:“谁知道你在里面放了什么!我们都看见你下午在后花园埋尸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管家机械一样的重复:“客人,确定不想吃吗?”
于子尧被他冷冰冰的诡异语气激的快疯了,他猛地掀翻了面前的几盘菜。
哗啦啦啦——
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盘子碎了一地,菜汤黏糊糊的扒在地上,洇进了暗红色的地毯里。
他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地毯,两眼遍布血丝,他尖叫着不停往后缩:“血、血,一定是血,你杀人了,很快就到我了,很快就到我了啊啊啊啊啊!”
看起来比较冷静的陈丽丽赶紧小声喊道:“于子尧,你快冷静下来!”可惜于子尧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了。
管家手里的拐杖被捏的咯咯作响,他站在长桌的一端,眼镜片的反光遮住了神色,在顶灯的照射下有些晦暗不明。
“为什么不吃。”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飘悠悠的回荡在每一个玩家的耳边。
砰——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杀人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子尧的躯壳像烟花一样炸开,飞溅的鲜*血和肉*块一股脑的扑了坐在他两边的玩家一身。
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刚刚还鲜活的人成了一团团模糊的肉,浑身鲜血被压榨迸射而出,顷刻间,玩家们乱作一团。
管家依然镇定的站在一边,他再次开口:“请客人们享用晚餐。”
再也没有人敢忤逆他的命令,莫小雨本就胆小,这次更是被吓得失了魂,泪水和鼻涕掺在一起淌了满脸,而她只是机械性的重复着往嘴里塞肉的动作,一直到腮帮子发酸也不敢停下。
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重的令人发指,陈丽丽是坐在于子尧旁边的倒霉人,她实在忍不住,胃部一阵痉挛,竟是差点吐出来,又被她生生咽回去。
剩下玩家哭的哭,抖的抖,谁也不想步于子尧的后路,只能拼了命的吃,就算恶心到晕厥也绝不停下。
白棠胡乱塞了几口菜就吃不下去了,她瞥了眼满脸黑线的祈疏月和默默扒拉盘里饭菜的沈郁离,伸手拽了拽两人,两人立马意会,她们一同站了起来。
“我们吃饱了。”
白棠看着管家道,她将发抖的手往后放,努力保持着面上的镇静。
管家只让他们吃,没说要吃多少,要不要吃完,那就赌一把。
隔着镜片,白棠感觉到管家那双阴鸷的眼死死盯着自己。一直到白棠忍不住要破功的时候,管家开口:“那请客人回房休息吧。”
身上压着的千万斤压力消失殆尽,白棠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离去的步伐里透出来一股子慌张。
“恶心、恶心!”一直走到他们听不见的地方,祈疏月才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副本就是有病!纯恶心人!”
她的呼吸都在颤抖,狂乱的心跳还没停止:“这座庄园是没有正常人了,赶紧把秘密找出来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先冷静,”白棠闭着眼说道:“不要着急。”
“可是那个男生他——”
“忤逆管家的话,就是触发他攻击的条件。”沈郁离开口:“入住守则。”
几人慌忙把自己兜里的守则掏出来,祈疏月喃喃:“可是它上面明明也写了,不能相信管家,为什么……”
“红色字不一定就是正确的。”白棠打断道。
她再一次,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个男生死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像烙印在脑子里,怎么忘也忘不掉。
白棠忍不住骂了一句粗口,她偏过头,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晚安……”她说道:“希望你们,好梦。”
这章有点血腥,不知道能不能过审。
文笔青涩,可能会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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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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