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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   新年来的很快,从单位三天两头都发点子的各种各样的东西上就能切身感受到,从三天两头中午一次晚上一次的应酬上也能切身感受到。逃得了这顿跑不了那顿,喝酒是免不了的,虽然倒不至于宿醉,但是喝酒似乎不利于伤口愈合,还刺激伤患。他骂的就更厉害了。我觉得委屈。明明自己已经很尽量不去、少喝了,可是谁都是身不由己,况且赵炎明知道情况还这样骂个没完没了。虽然也是为我好,但我需要的是,再我晕晕沉沉的时候能立刻有个放心又舒服的地方来休息,而不是让我更加晕头的吵骂。于是,喝过酒也比较激动的自己便和赵炎有了一次比一次厉害的吵架。终于,有一天,赵炎脱口而出:“以后喝了酒不要找我。”
      第二天,2006年1月5日,星期四,我又出去坐陪。喝完后回到单位,搬出来这天发的牛羊肉,放在单车后座,恍恍惚惚的绑好后,蹬上车子往家走。因为只有两箱冻肉,自认为喝得并不多的我认为自己完全可以顺利把他们带回去。谁知,骑到第一个立交桥就出了问题。
      晚上十点的*市,街上已经很少行人。我骑车还是很稳的。一边想其实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无能一边往前骑。裕华路的第一个立交桥,下坡,好快,好爽,风很凉,直直打进鼻孔,突然有点后悔没有听他的劝告。管他什么风度不风度,形象不形象,男人也可以带口罩,尤其对我这个慢性鼻炎的就更有必要。想想,明天还是找一个戴上吧,难受的可是自己。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些。
      滑到桥底,往上爬坡,突然发现,红酒果然靠的是后劲。我双腿无力,胳膊酸软,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浑身酸软无力,一点劲儿都使不上。骑不动,我下车,往上推。连手臂都酸得用不上力,我无力了。站在原地,几乎是在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我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还是妥协了,我决定打车回家。于是,把箱子卸下来,支好车子,坐在后座上,等出租。
      夜风很凉,嗖嗖的,带着呼哨声从耳边刮过。透心凉。等了一下,我觉得也许桥底下会好一些,至少桥底的头顶上不是夜空,有个顶。于是我又推着车子回到桥下面。
      继续等,把车子放在旁边,蹬上台阶,向下眺望脚下的汽车道。桥底的灯光很刺眼,于是我又转回身,坐在台阶上,一辆又一辆的自行车从我眼前骑过,没有一辆在我面前做更多的停留。大家都是陌生人,没有人有过剩的时间和精力来管你的闲事。扭头看看不远处,卷成一团,缩在桥柱子后面哆嗦的乞丐,突然觉得自己也像这个乞丐一样,无依无靠。
      站起来,走近,我对乞丐说,“这箱肉给你吧,好像是牛肉……”他混浊着眼睛,我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于是转身坐在不远处。乞丐还是蜷那儿不动。
      半晌,我突然醒悟,那箱肉是生的,有些尴尬。我又到他面前,掏出20块钱,“不好意思,这是生的。”钱被乞丐抓进怀里。我退回原地儿。
      又过了10分钟左右,被夜风吹的头脑似乎清醒了。因为我很快觉悟到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自己拦不到车。我在自行车道,怎么可能有出租从这儿过。
      正要上去叫辆车下来,手机响了。想了想,我还是接了。
      赵炎问我在哪儿,我赌气说在家里。很明显的撒谎,他又急了,要我在原地儿等着。挂机后,歪歪嘴角,觉得自己笑的一定很难看。
      一会儿,赵炎来了,接了我回我的家,而不是从前总去的他的宿舍。我觉得这样也蛮好。
      1月7日,星期六。我提前告诉赵炎,跟从前的同学聚聚,就不去找他了。于是陪着从前的一个同学逛了一天的街,累的我回家爬床上就不想起来了,晕晕乎乎睡到凌晨1点多,爬起来,突然想起,这是自己的房间,从前周六总是在赵炎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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