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刑侦]》懒人一个5

5、第五章

　　“给我来根烟。”陈九天说。
　　丛林抽出一根烟给他拿过去。陈九天手里拿着烟先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感叹：“真香啊。”陈九天把烟叼在嘴里，烟尾向上一翘一翘的，看向叶瑶。
　　叶瑶走过去，从兜里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了。陈九天看了叶瑶在烟雾中的背影有点目光涣散：“老二、老三应该在庙头街拐往里走50米，有个很老的居民房，二楼。”
　　“老四嘛！”陈九天眯了眯眼睛。
　　“老四他还小呢，今年刚满17，高中还没念完呢，经常跟我一起走街串巷，他...”
　　老大靠在椅背上，吸了一口烟，看着罩着自己的灯光下，他吐出来的烟圈，沉沉的吐了一口气。
　　“二中门口的网吧。”
　　“老四在你们中间是个什么样的位置呢？”叶瑶问道。
　　陈九天沉默不语。
　　“说说你们的作案过程吧。”
　　陈九天几人平常在这一带偷电瓶车、自行车，附近的村子哪个都去。
　　村子里吃过晚饭后大家还要在家门口或者村口聊聊天，说说东家常西家短，等天完全黑下来大家也就各回各家睡觉了。
　　别人睡觉，他们上班。
　　开工前会对附近进行观察，看看家里几口人，男人女人，一般几点出门，几点回来。
　　而这对夫妻平时晚上9点多出门，凌晨5点多回来。所以他们要避开这个时间段。
　　兄弟四人找了一个小土墙，等着夫妻二人出去，再去偷东西。四个人眼睛盯着夫妻俩，老四突然冒出了句：“她还挺好看的。”
　　陈九天几个之前一直没注意，都是黑灯瞎火的，只等人出去赶紧干活儿。听老四这么一说，几人心思各异，相互对视了一眼。
　　陈九天：“要不今天晚上再去她家看看。”
　　几人一拍即合。
　　凌晨，夫妻两走后，陈九天最先翻墙而过。进去后就把监控的线剪断了。又把窗户护栏弄成一人可进去的宽度，手里的活儿是相当的利落。
　　进屋后几人也没有丝毫蹑手蹑脚，吃西瓜、嗑瓜子、看电视，抽烟。非常的随性自如。
　　陈九天则是直接坐在电脑前打开了电脑，发现他翻墙进来的画面被拍的一清二楚。
　　“一会咱们走时候把机箱搬走。”
　　“兜里都有家伙没。”
　　其他三人兜里纷纷掏出一把匕首，陈九天则就地取材去厨房拿了把菜刀。
　　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他们都清楚这一次的目的是什么，小偷小摸了那么多次，这一次就是要搞个大的。
　　这时，大铁门的开门声传来。有人回来了。
　　“你说你，这都能忘。”老大几人听着女人的牢骚话，没出声
　　“卖鸡蛋饼，不带鸡蛋。人家顾客来说，老板，给我来个鸡蛋饼，我跟人说，没有鸡蛋。”
　　说着俩人就进屋了，四人直接把夫妻俩制住并捆绑了起来。随后搜刮了夫妻俩身上所有的财物及银行卡。
　　“银行卡密码是啥？”老二老三一个负责问一个负责打。
　　“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
　　他没回答。老三一边对他拳打脚踢一边说：“让你不说，让你不说。”
　　三番五次后，男人想先随便说一个。拖延一点时间。但是现在网络支付太发达了，陈九天试了一下后发现密码不对，于是再次迎来暴打。
　　他撑不住了，给了真的密码。
　　此时，他们四人的视线再次放到了女人的身上。把她带到了主卧室。
　　“有点饿了，老大你不是会做菜吗，给炒俩菜被。”
　　但其实陈九天做菜的一般，而他想到了会做饭的男人。
　　“你去给我哥几个炒几个菜去。”
　　“我去我去，但是千万不要再伤害我媳妇了，求求你们了。”
　　“行行行，赶紧去。”
　　老二完事儿之后去洗澡，洗澡的时候就听见狗在汪汪的叫，“老三你去把那狗拍死。”
　　“你们俩放心，我们就劫财劫色，绝对不伤及你们性命。”陈九天说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走啊？”女人说道。
　　“我们一会儿就走了，那你要先陪陪我们。”
　　“那是不是我陪完你们，你们就可以走了。”
　　“你说的对。”
　　陈九天继续对她实施暴行，晚上9点多老二老三带着从男人兜里翻出来的银行卡骑着车去ATM机取钱。
　　老四寻思俩人都出去了，那他必须要一个人把两个人都看好。于是他站在两个卧室中间的过道盯着夫妻二人。
　　“我知道你们□□她了，但是我就只有一个请求，你们别再伤害她。”老四置若罔闻。
　　几个小时后取钱的二人回来了。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走啊，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男人说道。
　　四个人商量说，“现在晚上了，这个点还有车吗”
　　“没车啊。”
　　“那既然这样，今天我们还是在你家过夜，明天早上肯定走。放心。”老四对着男人说道。
　　随后就把女人再次带到了卧室。
　　凌晨三点，几人商量后决定不再留手。因为夫妻二人见过他们的样子。
　　老四说“要不要临死前让他们见一面？”
　　夫妻俩事发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相互问对方：“你没事儿吧？”
　　妻子满眼都是害怕，满身伤痕。
　　丈夫抱着妻子，安慰道：“没事儿的，没事儿的。”
　　随后他们把男人拖到次卧，用电线勒住脖子，由于力气太大了，链子直接断了。之后又换了一个铁链，又没成功。
　　最后几人商量着不如直接拿个塑料袋直接套在头上就得了。
　　整个过程男人一声没出，他害怕他媳妇听到声音会感到害怕。他希望他媳妇能逃过一劫。
　　而此时女人也在问：“我老公呢？”
　　“嘿嘿，我们刚给杀了，现在轮到你了。”
　　女人彻底崩溃了，这么长时间的委曲求全，受辱不都是为了能换来活命吗。随后他们想用同样的方法闷死女人，最后女人终于不动了。
　　陈九天看着这一幕，点了一颗烟，拿烟头碾在了女人的胸上，她抽动了一下。老四说：“她都死了你就别再折磨她了。”
　　他说：“我要不烫她我怎么知道她是真死假死啊。”
　　说完他再次捂住了女人的口鼻，直到再也动弹不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