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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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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短短一个月,无数心寒感触,牵挂的人始终牵挂,难舍的人始终难舍……
“你不去找宁次吗?”站在鼬的身后,佐助说,经过一个月的休息,身上的上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可是心中永远有个疙瘩,对于自己,对于宁次,似乎他亏欠了他太多……
“你没事了?”鼬不想正面回答佐助的问题,也许他也茫然自己为何留下照顾他。
“嗯。”还是因为我吗?佐助心想。
“那就好。”
“你不担心他?”佐助问。
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道:“我很清楚他在零那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留下照顾你只是为了弥补我以前……”
“那些你没有办法弥补!”未等鼬说完,佐助就说道。
一阵凉凉的风吹过他们身边,湖面泛起丝丝波纹。
“是吗?”鼬淡淡的开口道。身后的佐助早已离开了……
另一边的晓却异常平静,傍晚时分,独自坐在桌面的宁次等待着零到来的惯例,每天都如此……
“已经一个多月了,宁次,你明白了吗?我已经迁就了你一个月了。”照常做完该做的事,零总是会选择同宁次一起享用晚饭,尽管对方的态度一个月如一日。
“什么?”神游天外的宁次才回过神。
“我不是在玩弄你,我是真的喜欢你!”零突然握住宁次的手说。
“嗯。”
“你还是要对我这么冷淡吗?你要知道,我大可以不顾你的感觉为所欲为,但是我没有像以前这么做的原因你想过吗?”零放低自己的声音说。
宁次不语。
“算了,吃饭吧!”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简简单单的晚饭后,零离开了宁次的房间。
夜深了,也静了,似乎赏月的人的心也彻底静了,日复一日的看着渐渐变化的月亮,直到疲倦而倚在窗边睡去,刚开始零并不知道,几天后却发现宁次病了,大骂了服侍宁次的那些人,然后的几个晚上零都去陪着他,这才知道原来着凉的原因是晚上都吹着夜风睡觉……
“人呢!?”
“他只说出去下……”
轻叩房门见无人应答,零便直接推开了门,心一惊,屋里空无一人,气急暴躁的零转身就叫住门口看守的人。
“出去下?去哪了?”零愤怒的问,心里只担心他有去无回,“还不快点去找!”
“吵什么?”
“宁次?!”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声音,零也终于安心了。“你去哪了?”
“帮你做晚饭,你紧张什么?”端着一盘美食佳肴,宁次走的特别当心。
“怎么了?”宁次反问,“你以为我跑了?”
“我是怕再失去你……”第一次零有了委屈的感觉。
“先进去吧!我端着累了。”
“嗯。”零接过宁次手中的大大大盘子。想必心里是乐滋滋的。
“怎么想到亲自下厨了?”坐下后零问,虽然表面还是那副严肃的样子,可内心却像初恋女生般小鹿乱撞。
“不知道,先尝尝吧!”
夹起一筷子,送进嘴里,咀嚼,似曾相识的情景……
“很不错。”
听到满意的答复,宁次浅浅一笑,这似乎是他一个月以来唯一的一次微笑。
“那段和鼬一起的日子让我尝试了许多也许我一辈子都没机会做的事。”
“我不喜欢你提到他!”零像小孩撒娇般说,语气中又充满了霸道。
“是……”出乎意料的回答,让零一时语塞,他以为宁次会反驳或者不回答。
“我也不喜欢你这种态度,我很高兴你今天会特地为我准备晚饭,但是我更希望你是以爱人的态度对我。”
“……先吃饭好吗?都凉了。”宁次叉开了话题。
“……好吧!”零也没有追究下去,毕竟对于宁次来说,今天已经是个很大的突破了,虽然饭桌上大家还是沉默。收拾好了碗碟,零也意外的没有走,吩咐人把白天未完成的工作拿来宁次房里,然后静静的看书,也静静的看着宁次发呆。不知何时入迷了,连宁次走出房间也没察觉,这样放松的心情已经多久了呢?零心想。
轻轻推开门,又轻轻走到零旁边,然后坐下,将手中的茶放在他手边。他以为这样没有打扰到零,可是自他进屋子起,零的视线就不由自主的注意到了他。
“你今天是怎么了?”零放下手中的书,痴痴的看着宁次。
“你们这太奢侈了,这么好的茶叶居然随便放,如果在家,父亲看到一定会心疼。”宁次说。
“你可以把这就当你的家。”零搂起身边的人儿。
“那不一样……”宁次低语,“我帮你泡茶。”借口挣脱了零,娴熟的泡茶,然后递给他。
“先放着吧!”零的视线并没有在茶上,而是停留在了宁次的动作,眼神,脸上……
“你干什么?!”被零突然压倒在地上的宁次惊叫道。
“我想吻你。”零直视着身下的宁次。宁次侧过脸,企图避开。
“只是吻都不行吗?”零埋头在宁次耳边说。
“我不喜欢你……”宁次说。
“那不重要,可以慢慢来。”语毕,零拌过宁次的脸,强行吻上了他柔软的唇,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油然而生。宁次的阻止在零眼里更像是挑逗。漫长的一吻结束后,零看着大口喘气的宁次说:“我说过今天只要你一吻。”
起身理了理衣服,零看着宁次最后留下了一句“我的东西都放这了,以后到睡前我再走。”
平静的生活,虚度的光阴,曾经的朝思暮想变成如今的鲁莽,看似毫无异常,却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今天都做了些什么?”那顿晚饭后,零学会起了关心宁次,无限占有欲中似乎多了些人的感性。可是永远的,回答总是一如既往的……
“没做什么。”
“门口已经没有人会盘问你了,你大可以去花园走走。”零似乎对他放松了警惕,或者他已经觉得宁次不再会奢望离开。
“那又如何?走多了同样还是无聊。”轻描淡写的回答充满着说话主人对生活的悲观。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零说,“我只希望你是在暗示我要我多陪陪你,别的……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还有想的必要吗?”
“的确。你知道就好。”零又一次欺身压上宁次,“准备好了吗?”
数不尽的夜晚,数不尽的屈辱,几天前的那顿晚饭似乎预示着宁次的屈服,默默接受一切是他认为命运就这样了吗?偶尔的偶尔他真的没有再思念过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