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NO宝》6六笺

12、换工作风波下

　　“太好笑了。我跟你说我们老板今天被狗咬了。” 大陆在饭桌上乐哈哈地跟萱萱分享今天的新闻。
　　“啊？他怎么被咬了？”
　　“好像早上在地下室被咬的。我也不知道。今天没听他念经感觉好快乐啊。原来上班可以这么简单吗？“
　　“我觉得你们老板多少是有点毛病的。天天给你们灌毒鸡汤。”
　　“我也觉得。今天那个阿里巴巴的人来了。我们老板是说这两天签约。估计签约之后有店铺了就不会天天念经了吧。”
　　“希望吧。不过我觉得可能不会简单。我感觉你们老板挺鸡贼的。估计可能还要缓缓。”萱萱说完，从厨房端了今晚的主角——水煮牛肉 ，也是最后一道菜。
　　“哇塞！你真的很擅长做饭哎。真真新时代独立女性！以后必定事业家庭双丰收！”
　　“借你吉言！开饭吧！”
　　“等等！让我的手机先吃。” 大陆拿起手机咔咔拍了好几张后，“开动！”
　　“你觉得味道怎么样？”萱萱起身去厨房，“我觉得有点淡。我弄个蘸料。”
　　“我觉得还行。挺好吃的！”
　　“那就不给你弄了。”萱萱嘴上是这样说，但还是把蘸料放到了两人之间，“你要是觉得不够就沾点。”

　　晚饭时间总是快乐的，更何况有一位大厨极大地提升了吃饭的乐趣。她们的规则是做饭不洗碗。饭后的整理工作回归大陆所有了。大陆并不排斥洗碗，她觉得洗碗比做饭简单多了。按照今晚的厨艺标准来说做饭确实难多了。大陆还算有自知之明。
　　“你手机有消息。好像是你老板发的！”萱萱在沙发上抱着呼噜给在厨房洗碗的大陆传递信息。
　　“我现在没空。你帮我看下吧！密码是987000！”
　　萱萱拿起手机，输入密码打开，忽然，她大喊了一声：“我操！傻逼！”
　　“咋了？我老板又发神经了？”
　　“不是！”萱萱非常生气地说：“你老板有病啊！”
　　“他的确有病！”大陆笑嘻嘻地回答。
　　“他......”萱萱表现地颇为难受，末了，她艰难开口，说：“你的傻逼老板说项目不做了。要给你结算这几天的工资！”
　　“ 啊？卧槽！他真是有毒啊！”大陆激动地从厨房冲到了客厅。虽然厨房跟客厅只是一门之隔。
　　“怎么办？”萱萱问她。
　　“算了！我也不想干了！结工资吧！让他按8000一个月给我算钱。我上了8天！还有饭补！”
　　“还有一个人给你发消息。好像是你同事，叫珍妮。她说她实在不想继续在陈伟那继续工作了。刚刚跟陈伟提了离职。让你好好做！实在不行就离开！”
　　“怪不得！怪不得！这陈伟就是骗子啊！看人走了一个就不做了。怪不得之前每天都要训我们半天。原来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做阿里巴巴！”大陆怒了，脸涨地通红！
　　“卧槽！这傻逼说你还在试用期。没有饭补！”萱萱气地把呼噜赶走了。她把手机递给大陆，“你给他说吧！一定要把属于你的钱都要回来！”
　　大陆拿过手机，过了一会，从她那边传来一个女声：“卧槽！什么鬼啊？他跟你说团队解散了？什么时候？”
　　“就刚刚！”大陆用语音回答手机里的人。
　　“我真是......真的太无语了！他有毒吧！怪不得都中秋节了还不给我们发礼物。合着他根本就没把我们当员工！一直在利用我们！”愤怒的咆哮从手机里传来。即使没有面对面也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怒火！
　　“他说明天给我算工资！他跟我说没有饭补。不知道会给我算多少！”
　　“他不会不想给钱吧！那我肯定去告他！”
　　“应该不会吧！我们已经上了一周多了。这敢不给钱我也去告他！”
　　“明天再说吧！哎呀！姐妹我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他会解散团队！明明你还想继续在那的！”
　　“没有没有。不关你的事。他就是不想弄了。明天再说吧！”

　　嘴上说着要也想辞职的大陆其实非常勉强。她的存款并不多又有贷款要还，根本无法支持她太长时间不工作。在那边上班，她其实已经难受地要死了，但是为了钱她总是能够忍下去的。在人类社会，没钱可是会没命的。没钱就无法立足。大陆非常不甘心。本计划着先工作再挑工作的计划流产了，她又要开始找工作了。可不巧的是后天起就是中秋节了。没有人会在中秋节前一天找工作，更何况明天大陆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就这样，大陆被迫休假了。
　　我从没想过今年假期竟然会这么多！大陆抱怨着。
　　大陆把事情都倒给了远在杭州的小爱。小爱自然非常同情大陆，不过她暂时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安慰大陆暂时过好中秋节了。如果是去年，大陆肯定非常喜欢中秋节。可今年就不一样了，她无法置信居然有人会在中秋人辞退人。这与中国人的观念也太相冲突了吧！她总是这样想。
　　无论是远处的朋友还是同住的好友都暂时无法赶跑大陆头上的乌云。
　　“哎！还好有你啊！”
　　愤怒与无奈交错折磨着大陆的神经，无处可发泄，她自然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同以往一样无视我的抗议抱起了我。她这样倒霉，我理应乖乖给她抱一下才对。其实我也挺想安慰她的。但是她抱我的手法实在是错地太离谱，弄得我们猫非常难受且没有安全感。我忍了约莫一分半，最终耐心与爱意双双耗尽，挣脱开了她的束缚。我从未觉得这一分半如此漫长过。不过我想这一分半对大陆来说也是意义非凡的。当然她还是很丧，但已经可以行动起来打扫卫生了。在打扫卫生时，她开了超大声噪音。或许这超大声的音乐可以赶走现实中的烦心事吧。只希望没有打扰到萱萱或者邻居就好。不过嘛，就我最近的观察，对面住户有时候也挺吵的。这次就算是不小心打扰到他们，也算是互不相欠了。不知道是谁说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要我们猫说嘛，有人的地方就有噪音！

　　新的一天又降临了，于大陆而言，新的自由也降临了，她不必再早起上班。可惜迫于现实压力，大陆赖不了床。不到8点她便起床洗漱了。她一边洗漱一边联系刚成为前同事的珍妮。本以为珍妮不会太早回复，巧的是，今天对方也没睡懒觉。果然钱在别人手里，谁心里都不好受。
　　“我刚刚给陈伟发消息了。他说等下算给我们。”这是珍妮的语音。
　　“他说我们没饭补吗？”大陆也给对方发了语音。
　　“对！我现在在跟他理论。”
　　“加油!我的240块钱就靠你了！”
　　“好嘞！使命必达！”

　　大陆跟珍妮聊完之后就去找了钱老板——陈伟算工资了。陈伟一开始记错了大陆上班时间然后又记错了她的月薪，导致大陆非常不愉快。中秋节前被辞退的怨恨以及对方不给饭补的小气都点燃了大陆的怒火。她关闭了对话框，洋洋洒洒写了一段话发在了朋友圈。这段话如下：

　　克扣我120的饭补
　　上班的四天每天高谈阔论起码2小时
　　说自己诚信、包容
　　我在公司的规章制度完全没有看见包容，动不动就是如何如何扣钱
　　自己要做阿里巴巴签约一拖再拖，浪费所有人的真诚（同事、阿里巴巴客户经理）浪费我们这个团队的工作机遇
　　没想好就别做！思维没破局就别bb
　　你不是一个很博学的人就闭嘴
　　凡事多说十句都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
　　跟我谈论北上广人才多温市人才流失
　　请问你们这样的老板让温州的大学生怎么工作？
　　每天忍受你浅薄的炒冷饭理论起码2小时
　　温市！一个连试用期社保都不愿意给你买的城市
　　我很失望！

　　这条朋友圈引起了诸多好友同学的点赞与评论，这令大陆感到非常满意，更增添了她的正义感与自信。这些评论中竟然还夹杂了前老板陈伟的道歉。不过在大陆看来他的道歉太过自傲并且大陆并不认为对方会改。在收到陈伟打的工资以及他看见朋友圈的抱怨补发的饭补红包后，大陆就拉黑了对方。眼不见心不为患。秉承的这样的信念，大陆掀翻了这一页。
　　作为大陆的猫，我实在是没资格评价她鲁莽又率性的性格。不过就陈伟道歉一事我也无法分辨真假。但是大陆这些天受的折磨是真实的。或许她的第六感是对的。不过嘛她总是这样，一旦要离开就会闹得非常不愉快。上一家工作了三年的公司也是如此。以前那些离开的同事不论工作年限长短，一旦他们选择离开，部门经理总会组织一场聚会为离开的同事送行。但是大陆却并没有这样的送别仪式。我知道她并不在意这些。不过那次的辞职确实令她觉得非常愉快。大陆有时候非常陷于自我情绪之中，她一度认为与最开始的那个公司合作关系已彻底破裂，不用再给任何人面子，不想维系与任何人的关系，况且当时还发生了一件令人误会的小事。她没给经理组织送行会的机会，自我强行离职。
　　在她外出旅游的那些人或许别人羡慕她的自由与潇洒，但我更知道她的纠结、挣扎还有任性。三年了，即使上司脾气再差，可总归还有要好的同事呀。感情总是有的。就像我之前说的，大陆一直是个能忍的人。她默默忍受着自己的执拗，变得冷冰冰。在她看来，离开了就是要跟同事也一并断绝关系。毕竟他们也只是因为工作才认识的，现在离开了，再好也是会变淡的，还不如我先开始不联系呢。你们看，她就是这样想的。真是不懂变通的傲慢鬼啊！这次肯定也如此，她断然是不可能原谅陈伟的。也许跟珍妮还能再保持一段时间的联系，不过过不了太久她也会选择淡出对方的生活。

　　“她太被动了！”这是土狗对大陆的评价！
　　“这根本不利于交友。”土狗恨铁不成钢！
　　“这......这还不利于找对象！“ 土狗成功解释了大陆单身多年的秘密。
　　是啊。真是一个内心封闭却又性格外放的主人，她还经常很敏感，总是把自己搞得非常疲惫。
　　“或者这就是她的人生剧本吧！你好好陪着她就行了！”小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要我说啊，还是臭脾气作祟活受罪哦。大陆本人目前毫无此种自知之明。我只能说她有时候自卑有时候却又太自信了。算了，我只要陪着她就好。

　　中秋节后大陆开始找工作，她挑来选去的发现没有几个顺眼的工作。招聘软件上的大多数工作介绍都很模糊，她一次一次询问，早就没了耐心。一些她稍微感兴趣的工作却又距离她目前居住的地方太远。
　　“如果去这么远的地方工作，就跟之前差不多了。而且市区肯定更堵车。”每次犹豫不决她就拿出这套说词劝退自己去更远一些的地方面试。结果就是她确实一个都没去。
　　一周半过去了，她问了几十个工作，只面试了三个。其中最后一个在动车站附近，最开始在招聘软件上看见这个公司的照片显示它算是一个规模不错，挺正规的公司。但是等大陆去了之后发现对方租的是一个又破又乱的办公室，她第一时间决定不要在这工作。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想法，还是按流程认真地面试完了。
　　当大陆走出写字楼时，她迷茫极了。因为无业，下午也没有新的面试安排，她在写字楼边上的座位上坐了一会。一般来说温市会一直热到11月，不过今年很奇怪，一直都不太热。这天是阴天，不热且有凉风。大陆百聊无赖地坐着看着行人与车辆来来往往，微风轻轻吹拂，她好像暂时脱离了这眼前繁乱的世界。
　　“也许工作本来就没什么意义吧？”大陆自言自语道。
　　风暂时带走了她的纠结与烦恼。
　　国庆越来越近了，大陆本来想在国庆之前找到工作。这样的话她就放心地去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了。但事与愿违，之前面的两个工作都不怎么样，单休不说，上班的办公室太压抑了。
　　“我不想在这些地方上班。它们简直就是我第一份工作的复刻版。太压抑。太传统了。”大陆对小爱抱怨道。并且她暗暗发誓:既然已经走了，就绝对不会回去。相似的公司也不行！
　　“看来今天这个也不行啊。今天又是周五。下周还有3天就国庆了。可能我国庆前无法找到工作了。”大陆又给小爱发了一条语音。
　　“对了。我今天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回去的时候找公交站，我走了一公里多才找到一个公交站。结果我刚到公交车就来了，我一下子就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然后我灵光一闪，会不会我的工作就像坐公交车一样，到了恰当的时机，一下子就来了。还有几天，我再试试！不行的话就国庆后再看。”小爱没回应，但并不妨碍大陆继续发送语音。
　　今天的公交车事件或许真的有一些影响，她的焦虑与丧气都少了一些。她不像之前一样面试完回来就躺着。她打开了喜马拉雅继续听《被讨厌的勇气》，随着章节的前进，出租屋被她整理干净了。我跟呼噜吃饭喝水的碗也久违地被清洗了一遍。不仅如此，她还洗了猫砂盆。我真是满意极了！
　　“啊！脱胎换骨了！我看这些脏碗不顺眼很久了！”呼噜也高兴极了。
　　“田螺姑娘”看着整洁的客厅与自己的房间也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在这种满意的驱使下以及深信不疑今天的公交车事件是有意的，大陆又开始找工作了。她还是不想放弃在国庆节前找到工作的这个目标。工作软件上发布的大多数招聘依然是老的那些，大多数她都看过。这次她不管距离只要是单双休或者是双休的，她觉得还可以的公司都安排了一波面试。在这些公司中她看见了一个“潜力股”—— 齐力流体。大陆还未辞去第一份工作的时候曾跟同事透露过要换工作的想法。有个同事给她讲了一个“前同事”的辉煌故事。这个同事在大陆入职前就离职了。她离开大陆所在的第一个公司后便去了齐力流体，据说这个“前同事”在齐力流体发展非常好，现在已经年入四五十万了。当时大陆听完这个故事真事羡慕死了，如果自己也可以有这样收入那该多好啊。或许我努力也可以达到这样的地步吧？她更加坚定了离开的想法。
　　大陆毫不犹豫地向潜力股投了简历。很快，她收到了对方人事的面试邀约。可惜的是因为临近国庆，他们老板不在公司只能安排国庆之后再面试了。大陆也不急于一时很快就答应了对方。
　　“如果面试上了，他们公司可是在另外一个区啊。我要搬家吗？但是我还挺喜欢这里的！”大陆又徒增烦恼了。她还没去面试就笃定自己一定会去这个公司上班，还陷入搬家的为难中。或许是想象力太丰富了，她真的为“搬家”感到非常烦恼，把这个事情也跟小爱说了。
　　“哎呀！你先去面试再说吧。你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大陆非常不满意对方的回答。
　　远在杭州的小爱根本无法感同身受！大陆气呼呼地想。或许今天抱怨了太多，对方也挺不耐烦的吧？各种想法涌入大陆的脑海，她烦了片刻后决定停止抱怨，把自己的经历做成了视频发到了网上。她渴望获得点击率，可惜跟之前的视频一样，没有激起半点水花。还好她也确实不太在意了。
　　“就当记录生活吧！以后拿出来看看或许会觉得不错呢！”这样一想，大陆更觉得这个视频有意义了。她可太喜欢给各种各样的事情赋予她所谓的意义了。
　　“这可能就是小说家的特征吧？”呼噜曾这样不确定地评价过大陆。
　　“大陆是一个浪漫的人。本来很多事情都意义，就看我们怎么定义了。”小花对此秉持这样的看法。
　　“她要不浪漫会想去当小说家？甚至还愿意为了梦想不谈恋爱不结婚！虽然我根本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联系。梦想跟结婚有冲突吗？”土狗这样吐槽大陆。
　　“而且我还有点不懂的是，为什么她不能边工作边写小说呢？为什么非要辞职当全职作家？她现在又没名气也没钱。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土狗非常疑惑。
　　我也不理解。或许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她想的那么想成为作家或者那么想考研。这些不过是她不想工作的借口吧？否则人怎么能又想这样又想那样呢？哎。你们人类拥有非常复杂的大脑构造，我区区一只小猫是无法解释其中原因的。不过据我所知，当作家是她从高中就有的梦想。想考研可能是她的逃避心理，我估计想当作家应该不是。只不过大陆一直都挺死脑筋的，不然就不会把工作与写小说当成一道单选题了。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希望她早日看清楚自己的心吧。

　　人不能拥有太多闲暇时光。大陆亦是如此。她又开始纠结了。起因是她本来不参加大学室友的婚礼，想过一个节约的国庆。但是经不过住另外一个大学室友的劝说——可以去川西玩一趟，大陆心动勉强参加婚礼。就在临近出发的这个周末，那个大学室友告知大陆无法出行原定的旅游计划，导致大陆不得不一一通知原本约好的朋友旅行计划取消了。其中一个银行上班的朋友收到消息也挺开心的，她说自己国庆也要上班正在苦恼怎么跟大陆开口说这个事情。不过小爱就比较生气了。她说自己买好了票而且期待落空了很不好受。不过还是可以跟大陆选一个地方出去玩。
　　大陆一开始收到消息其实也挺开心的，她一开始答应去玩也不过是冲动，后来冷静下来又非常后悔。这一趟出行可是要花很多钱的呀!川西之行流产了，虽然遗憾但是她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不够她又觉得非常对不起小爱。而且她也说了要参加婚礼。
　　“如果不去的话是不是太不像样了？”大陆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碍于愧疚与好面子，她选择了继续出行，不过能省下一些钱，她也觉得挺好的。
　　“要不......要不我们去长沙吧？“大陆纠结完后给了小爱答案。
　　“看你吧。如果你想去，那就去！”小爱把选择权给了大陆。

　　最后她们选定了旅游目的地——长沙。只不过大陆还是在暗自纠结——到底去不去婚礼呢？给她的新婚礼物拼图也没如期完成啊！明明时间那么多，明明话都放出去了，为什么就是没完成那个拼图呢？大陆非常痛苦，她觉得自己又一次失信了。无奈她只能换掉没完成的拼图从网上重新购买了一套餐盘当做是新婚礼品。一开始她选拼图是因为觉得拼图价格正好在她的预算内而且亲手拼好给对方做装饰品也非常有意义。她是如此执着于意义，当然非常满意拼图这个礼物。可惜她太高估自己的执行力了。即使重新换了新婚礼她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去参加婚礼。这个问题一直折磨着她，甚至跟随着她来到了长沙。

　　国庆节前三天约的5场面试全失败了。本来其中有一家她觉得还不错准备要去了。只不过那个老板太猴精了，他说试用期7天工资只有350。一开始大陆并不在意，她完全被高薪迷惑了。若不是钓鱼佬一通电话让她去老家运白酒，国庆后她就真去了。钓鱼佬一改反常让大陆别着急慢慢找工作。这倒是挺出乎意料的。在大陆的印象中，钓鱼佬一直是个急性格且脾气暴躁的人。
　　“你这个工作就没什么好去的。去什么去。现在哪里还有50一天的工作？这个狗逼老板就是在骗人。什么人啊！”

　　钓鱼佬一番话令大陆惊醒。是啊！那可是七天啊！上一个神经病陈伟还给了3000呢！大陆打消了去的念头。她把自己的遭遇跟珍妮说了一遍。自从她们从陈伟那离开后，一直在找工作。好巧不巧，她们居然面试了同一家公司。珍妮得知试用期工资只有350时也觉得有猫腻了。
　　“而且从他发布的招聘来看好像只要一个人吧。”珍妮的语音同往常一样从手机里传出来。
　　“难道他是想二选一？我以前在成都读大学找工作好多公司这样，招一批人试用然后只留几个。”大陆猜测道。
　　“我的天啊!太无语了吧。但是他那个小公司。那么破！他有必要吗？”
　　“是啊！我一进去也觉得很不怎么样。就是给的钱挺多的。要不然你测试下他？”
　　“测试？怎么做？”
　　“你就问他要找几个人。然后说好像看见有别人来面试。你看他怎么回！”
　　“可以可以！”
　　过了一会，答案揭晓。大陆点开珍妮的语音，“姐妹！你的猜想是对的。他说目前招了两个。如果优秀的话都留下来。但是我感觉他那个公司根本不需要两个人。”
　　“这......这完全是翻版陈伟吧。哎。我不去了。我给他说下！”
　　“我也不去了！应该是个坑。我怕了！”

　　二人双双拒绝了这份工作。猴精老板急地打来了电话，但是都被大陆挂断了。
　　“你不是说好了要来工作吗？怎么不来了？”猴精老板的语音充满了着急。
　　大陆既已下决心不去便删除拉黑了对方，不留一丝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