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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 53 章 ...


  •   何云霄委屈地说:“陈城主,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规矩就是规矩,拿了别人的钱就要替雇主办事儿,这并非我本愿啊!”

      “阿临,你知道我是一个品行很好的人。”

      祁原和何云霄像在唱戏,难为了陈临风。

      此时,陈临风的手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

      陈临风:“(是个会来事的。)”

      “行吧。”

      悄悄收下手里的“石头”。

      “祁原,何叔叔也不是故意的别放在心上。”

      “我给你买你想吃的糖葫芦。”

      祁原:“那你一定要做到!”

      陈临风:“祁原可以原谅何叔~叔~吗?”

      祁原转身气昂昂地原谅何云霄。

      “没问题。”

      何云霄心中不免怀疑:“(小崽子这么听话?)”

      “阿临,你不会给他贴了什么‘乖乖符’了吧。”

      陈临风:“有的话,给你贴上比较划算。”

      祁原:“我有城主给的糖葫芦吃,你没有。”

      另一边,肖天宇的“巨作”竣工。

      “天啊!”

      在反复确认的情况下,才肯相信手里拿的画不是一面镜子。

      “画得栩栩如生,妙哉!”

      肖天宇:“看看有没有要再改动的地方。”

      引路人连连点头:“好画,好画!”

      肖天宇骄傲地四十五度仰头,自夸道:“当然是好画,我可是启北洲第三画手!”

      “不过我在哪?”

      肖天宇:“你不是藏在外面的石柱后面。”

      引路人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闻声而来的三人走到肖天宇的身边。

      “哎呀,你们讲起故事来差点吓着我了!”

      “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这块晶石就当这幅画的还礼。”

      他的手中是一块类似欧泊石,其内部似有蓝绿色跳跃的火焰。

      肖天宇接下扔来的晶石。

      肖天宇:“可惜虚影就是虚影,晶石的光穿不透实物。”

      “却能穿过你的身体。”

      “枉费您一片苦心,专门花了三四个虚影对付我们。”

      他看向自己的身体,几束彩光穿透,石柱后的幕后操控者慢慢收回力量,四人眼前的虚影像卡顿了一般。

      引路人惋惜道:“献丑了,如果我另一身衣裳没丢的话,或许能瞒得更久。”

      何云霄瞬即御剑刺向虚影,在虚影消失的瞬间他的剑尖刺进了堵住出口的巨石里。

      “噌”的一声,剑轻而易举地被何云霄拔出。

      肖天宇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地躺下。

      肖天宇:“好了,接下来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何云霄肩上扛着剑,哼着愉快的小调朝他们走来。

      空地上变出茶几与坐垫,茶几上的茶具一个没落。

      陈临风:“你们喝茶吗?”

      好不容易有闲工夫,自然不能放过独属于自己时间的一分一秒。

      温杯、投茶、润茶、冲茶、出汤举止间用岁月静好来形容不足为过。

      祁原朝被堵住的洞口大叫道:“放我们出去!”

      检查口粮的何云霄思考今晚的晚餐吃什么,恰好此时肖天宇拿出一酒囊。

      由于实在是没有和陈临风品茶的心思,何云霄委婉拒绝道:“浓茶盖不住酒香,来点花生米?”

      陈临风觉得无趣回应何云霄。

      “劲酒不及白茶甘甜,独赏米糕罢。”

      回头看看“摆烂摸鱼三人组”,祁原心里别提有多着急,转身跑去锤巨石门。

      肖天宇:“陈临风,有时间来洞外天云,我用一坛‘门前花’告诉你什么叫世间极乐!”

      陈临风得知只有他一人喝茶,还是分了两杯。

      祁原急得直跺脚。

      “你们为什么不想办法出去?”

      肖天宇闭目养神,何云霄整理干粮,陈临风静心品茶。

      无人应答他。

      “(鲜爽回甘,茶中带有三香。)”

      毫香、花香还有青草香。

      【啪!】

      一双小手重重地拍在茶几上。

      陈临风平静地问祁原:“手疼不疼?”

      强忍着痛感,手心发烫了祁原还要硬着嘴皮子说道:“不痛!”

      肖天宇:“(一听便知是‘烙了铁’的嘴。)”

      陈临风做出请祁原喝茶的手势。

      见他一饮而尽后惊讶的模样,陈临风也只是微笑。

      “(水又香又甜,好好喝!)”

      “你们不出去吗?”

      祁原一腿架着坐垫上,一腿平放,手里把玩着喝完的茶杯。

      陈临风:“过几天再出去。”

      祁原:“为什么不现在出去?”

      肖天宇懒洋洋地接上话:“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祁原:“渔翁之利?那是什么?”

      陈临风:“让外面的人互相争斗,等到他们没有多少力气时,我们便可趁机夺走沙漠之泪。”

      祁原:“你们真是坏人!”

      “难道是你们打不过他们?”

      何云霄:“两人之中必分强弱,人无完人,用未知的敌人削弱比有可能比我们强大的敌人,再我们不会有任何损失的情况下,难道不是一桩美事!”

      祁原直言:“那还是打不过嘛!”

      陈临风:“智慧也是一种力量。”

      “光有拳头上的功夫,能逞一时强。”

      “将智慧的力量与拳头上的力量相结合或者用智慧的力量强化拳头上的力量。”

      祁原:“以强生强,实为更强!”

      陈临风:“(孺子可教。)”

      肖天宇:“(小傻子倒也不傻。)”

      何云霄:“阿临,你‘又’是上哪儿找到的奇才?我也去蹲一蹲。”

      祁原不好意思地挠头谦虚道:“嘿嘿,都是城主教得好。”

      “城主,我也可以叫你‘阿临’吗?”

      陈临风眼里只顾着茶,平静地吹去上升的白气。

      陈临风:“呼——”

      “不行。”

      祁原赌气嘟嘴道:“为什么!”

      “旁人不得这般唤我。”

      祁原:“哼!小气鬼!”

      何云霄在一旁偷着笑。

      “哐当”一声,这不仅是茶杯碎掉的声音,也是陈临风心碎的声音。

      一个月的绿豆糕没有了。

      祁原手忙脚乱地弯身拾起茶杯碎片。

      陈临风:“用旁边的簸箕扫。”

      茶几旁边不知何时多了簸箕,祁原站起身拿着簸箕笨拙地清理瓷杯碎片。

      “阿临,花了不少钱吧。”

      陈临风:“失手淘来的茶具太多了,这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存在地窖里的茶具,怕是无用武之处了!”

      何云霄极为故意强调‘茶具’,陈临风见饵上钩,两眼放光,耳朵动了动。

      肖天宇急得从地上立马坐了起来,开玩笑地说:“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茶了?”

      “说好和我做一辈子酒友,你却背着我做茶具!”

      陈临风也跟着起哄。

      陈临风:“何云霄,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何云霄自嘲:“我难道不够专心吗!”

      肖天宇:“‘那位’还好吗?”

      陈临风:“(是谁?)”

      陈临风品茶不语。

      何云霄:“长老身体安康,劳烦肖城主挂念。”

      注意到蹲在簸箕边的祁原伸手去捡茶杯碎片,立马制止道。

      “祁原,不用捡。”

      祁原:“要多少钱?”

      陈临风:“一块绿豆糕的价钱。”

      “过来。”

      祁原屁颠屁颠地走到陈临风身边,背着的手像在掩藏什么。

      见陈临风伸手,祁原以为要揍他,条件反射地紧闭着双眼。

      “给我看看你的手,有没有受伤?”

      祁原:“什么?!”

      睁开眼的瞬间,只见面前人双眼含珠,面比瓷柔,荡漾心波。

      陈临风疑惑小小的手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茧和伤疤。

      正要翻开他的手掌却感到一股收力。

      “我把药给你,你自己上吧,祁原。”

      陈临风:“(不愿意就算了。)”

      一天蓝色的小瓷瓶,放在了茶几上。

      【嗖嗖——呜呜——】

      一阵哭泣的呜咽声惊扰了犯困的何云霄和肖天宇。

      肖天宇:“是谁掉了小珍珠啊?”

      何云霄关心问道:“怎么回事?”

      陈临风朝两人摊手表示什么也没做,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又将愈合药放在了桌上而已,祁原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无奈的他们来到祁原身旁安慰他,何云霄蹲下身抱住祁原。

      何云霄:“有泪不轻弹,收一收。”

      “是不是陈临风城主欺负你了?”

      祁原摇摇头。

      陈临风:“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饿得疼肚子?”

      祁原还是摇摇头。

      站在一旁的肖天宇一看便知是什么原因。

      肖天宇:“这不比扔下你不管的爹靠谱多了。”

      祁原像触发了开关,用力一脚踩在了肖天宇的脚背上,疼得肖天宇“金鸡独立”。

      何云霄竖起大拇指并送上赞言:“少年好脚力!”

      肖天宇:“疼疼疼,乔白!我要乔白!”

      何云霄附耳轻声提示却被陈临风咳嗽一声打断。

      【咳嗯!】

      祁原关心问道:“呜~城主,你生病了吗?”

      陈临风:“小疾,不碍。”

      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祁原向陈临风卖可爱。

      “我要你抱我。”

      措不及防的一个熊扑差点将陈临风摔倒在地,还好扶住了茶几。

      肖天宇感慨陈临风现下的状况:“年纪轻轻就要带娃,生活不易啊。”

      祁原不停地往他怀里钻,在陈临风眼里就像是撒娇的小黑狗。

      还是有点瘦。

      陈临风:“在凌云城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好好吃饭?”

      祁原用力点头。

      “吃了,太清大叔怕我吃不饱,总是多打了好几碗好吃的给我。”

      满脸羡慕的二人,眼巴巴地看向散发“温柔光”的陈临风。

      陈临风:“(你们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的视线惹得陈临风好不自在。

      陈临风:“来杯茶吗?”

      何云霄&肖天宇:“义父~”

      陈临风:“何云霄,去维点钴塞的有没有其他人。”

      何云霄:“我们三足够应付了。”

      密闭的空间里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好似时间静止,陈临风利用缔能制造提供呼吸的氧气维持他和祁原的基本生存。

      安逸的时光是用来修身养性的,他们喝茶、下棋、打坐,洞外的纷扰与他们毫无干系。

      “或许,等我们退身后还能有这般安逸日子。”

      何云霄正向他们诉说心里的一个美好小小愿望。

      陈临风:“届时在垂纶岛边的寻香山腰上租一座茶楼,收集各地名茶,岂不乐哉!”

      肖天宇一手挎在何云霄的肩上,笑嘻嘻地对陈临风说道。

      “喝酒就来墨嵩亭,我一定在那儿!”

      陈临风:“‘六回墨嵩亭’,即使滴酒不沾的人去过一次也会变成不折不扣的酒徒。”

      “(如此传言,不知是真是假。)”

      “到底是什么酒?”

      肖天宇意味深长地看着陈临风。

      肖天宇:“尝了才知道。”

      何云霄:“肖天宇,你还是别跟阿临卖什么关子了。”

      肖天宇自信一笑道:“传闻中‘六回墨嵩亭’的斯人。意不在酒。”

      “其妻常常夜不能寐,甚是焦虑,其夫听闻墨嵩亭有一物可解忧,遂往之。”

      “至墨嵩亭,斯人求得解方,端壶一饮而尽。”

      “次日,妻酣睡其旁。”

      祁原:“所以壶里装的是什么?”

      大家都忘了还有个“好奇大宝贝”在他们身边。

      三人尴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临风:“他说的是一药酒,年满二十五并有家室的人才可用。”

      嘴馋的祁原听到年龄限制,顿时失落不少。

      祁原:“年满二十五?那我要等好久诶!”

      “(好想尝尝味道。)”

      何云霄:“小家伙,你怎么不担心有没有家室?”

      祁原一脸不屑道:“二十五了还没有家室?!”

      二十岁的肖天宇一脸悠哉,刚满二十三的陈临风与二十七的何云霄大眼瞪小眼。

      见气氛凝固的尴尬,祁原立马自解。

      祁原:“应该也很正常,大家都有权利选择自己要过的生活,我只是对于那些有成家愿望的人说的。”

      三人的气压足以让头顶上下雨。

      祁原:“那个,我去睡觉了。”

      何云霄黯然伤神。

      “(找了你十五年了,你到底在哪儿?)”

      肖天宇愁闷。

      “(乔白,你何时能决定和我在一起?)”

      陈临风灵光一闪:“(早该想到以成家之名接近‘乾枢’!)”

      陈临风:“祁原!”

      躺在地上假装睡着的祁原一声不吭。

      “把你挖的坑填好。”

      祁原眯着眼睛装作梦游精准地走到坑旁打着鼾一边埋坑。

      肖天宇:“你们说‘爱’到底是什么?”

      爱本无解,但爱人有方。

      陈临风:“拥有选择下一步的权力,难道不是一种幸福?”

      追求两全其美的代价正是失去两者的开始。

      没有遗憾,何来圆满。

      何云霄:“我准备好了一切,可她却不知所踪。”

      珍惜一词,不应该由失去诠释。

      【波~】

      一阵浓浓的酒香扑面而来。

      何云霄:“我也来一口。”

      何云霄往嘴里狂灌,鼓鼓的酒囊两三口下去便瘪了成“腌”样。

      一满满当当鼓得像要炸的酒囊递到陈临风面前。

      肖天宇:“喝一点没关系。”

      “我浅尝一口。”

      陈临风豪爽地干下一大口,烈酒辣舌,胃里如同供暖宝散发出阵阵暖意。

      勉勉强强撑了两三分钟,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眼里尽是摊在地上的酒囊清澈的酒水哗哗地从囊口中涌出。

      “城主!快醒醒!”

      “快醒醒!”

      陈临风在迷迷糊糊中惊醒,低头一看身上捆了好几圈绳。

      放眼望去封住洞口的巨石变成一地稀碎。

      陈临风:“你有没有受伤,祁原?”

      祁原:“没有!”

      “(看来这条绳子是特制的,发动缔能也奈何不了它。)”

      “(不对,这条绳的确能束缚我,但终究有个上限!)”

      “(如果左边是祁原,那右边……)”

      转过头是暗系红衣,领边一条精致玲珑银白花。

      陈临风:“(感情上头的人真是可怕!)”

      “肖天宇?”

      肖天宇:“酒,还给我~乔白,我再也不喝了。”

      烂醉如泥的肖天宇嘴里说着醉话。

      祁原努力去咬捆绑在身上的绳子,像个发了疯的野兽。

      心生一计的陈临风打起了祁原的主意

      “祁原,你觉得你命硬吗?”

      祁原:“啊?”

      满地灰白色的尘埃上诞生了最后的两位,一位身着整洁手持一把三尺灭元剑,另一位看上去比祁原矮一点,满身伤痕血如衣衫双刀断尽手里就剩下刀把。

      何云霄:“勇士,我放你一条生路。”

      血糊住了双眼,听声辨出是有打过交道的人。

      沙漠之泪并不能无限提升缔能量,只能无限容纳,吴天岳在竞争中虽凭实力活到了最后,但面对满值何云霄和同鸣器灭元剑,离开既是上策。

      吴天岳:“(撤!)”

      吴天岳离开的后脚,仙乐洞口传来一声低吼。

      【吼——】

      “这是条什么绳子?用的很顺手”

      陈临风的手里牵着绳子的一端,另一端则绑在祁原的腰上并打了个蝴蝶结。

      半存理智的祁原皮肤上似烙上了奇怪的纹路,纹路上的颜色不断变化。

      何云霄:“束心绳,能调节控制被束缚者缔能的使用。”

      “看来是我低估了小家伙的实力。”

      “也高估了束心绳的上限。”

      陈临风:“没有胜算的把握,不如养精蓄锐。”

      “何云霄,你认为呢?”

      祁原用力解开蝴蝶结,腾空而起时尘埃飞扬,直逼那一道残阳剑光。

      血液里对战斗的渴望吞没了祁原最后的理智。

      悬浮在空中的魂络被祁原控制并赋予同等攻击力的能力。

      霎时间,剑踪难觅,先行后声。

      魂络打穿手臂的刹那,陈临风立刻躲回仙乐洞。

      “哈呼~哈呼~”

      肖天宇仰躺在地上越睡越熟。

      陈临风:“(睡得真好。)”

      “(肖天宇来此地是寻沙漠之泪,或者说还有其他目的?)”

      【铮——】

      听到洞外剑插入地的声音,陈临风也不再躲藏。

      踏在平静的云层上,头顶是一片汹涌波涛的黑色海洋。

      这让陈临风的心上莫名添了许多不安。

      他的脚下轻快如燕,发现不远处的两人难分伯仲。

      【天罗地网】

      成百上千的紫色小电球相连接形成了一张巨网困住力竭的何云霄。

      何云霄低头一看自己的手上不知何时有了一道细长且深的口子,身上还有麻痹的感觉。

      【呲——】

      祁原的魔爪抓向陈临风的一瞬间,手里的铁尺挡下了这一击,发出刺耳的刮声。

      何云霄相对减弱领域的力量,进而与陈临风的领域转换。

      鲜红的字符与咒文席卷,陈临风的注意与力量重点放在祁原身上,困住何云霄的天罗地网渐渐减弱。

      灭元剑鸣,何云霄体内的缔能迅速恢复。

      “何必呢?阿临。”

      陈临风:“你又是何苦呢!”

      ————————————————

      【喵!】

      “梨花?”

      还没睡饱的陈临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个模糊的身影端正地坐在他的身上。

      【喵~】

      叫他起床的梨花不会告诉他,他的头发遭遇了什么。

      梨花长大嘴打哈欠,竖起耳朵的她又开始舔爪理毛,爱干净的猫猫是很忙的。

      “(他怎么不直接叫我起床?)”

      小梨花的爪爪自然是没有力气推门,更别提开锁。

      【哐镗哐镗!】

      洗漱完,厨房门后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在砸铁。

      “你们在做什么?”

      忙里忙外的两人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祁原信心满满,转身拉住陈临风的手往备菜台边走去。

      祁原:“大哥,快来尝尝我炒的芹菜。”

      陈临风放下手里的水杯,用筷子夹起一根放进嘴里品尝。

      陈临风:“好厉害!”

      “祁原的厨艺堪比凌云城城中厨王!”

      获得夸奖的祁原先是感到诧异,后来才脸红地不知所措。

      赵恩泽自信向锅里撒完一满勺盐,这一幕正好被两人看见。

      陈临风:“(什么菜要加一大勺盐?)”

      祁原:“(那一勺是白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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