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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1岁就情窦初开算不算入乡随俗? ...
伦敦的天气阴冷潮湿,连绵的雨与灰蒙蒙的云总是笼罩着这片土地。微凉的风卷着雨滴砸在城堡细长的窗户上,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闪电降下的光短暂地照亮了天空。
小巫师们神情恍惚地从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里走出来,身上萦绕着一股浓厚的大蒜味。
洛尔慢吞吞地走在最后,一手背着被熏得眼冒金星的托邦,另一只手扶着被熏得七荤八素的的安东。
先后谢绝了几位小巫师的帮助,洛尔困倦地打了个呵欠,缓步往公共休息室的方向挪去,见没人后脚步一拐带着阵亡的伙伴溜进了后厨。
向后厨的小精灵们打了个招呼后,洛尔伴着蒜味抄了几道菜。
出锅的一瞬香气扑鼻,我啪的一下就醒了,安东也瞬间满血复活。
见洛尔一脸无语地看着我们,我握拳放在嘴边轻咳的几声,为我俩辩解道:“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
“但是托邦你不是人啊。”
我一噎,看着安东傻傻地说出了令蜥窒息的话。
洛尔把饭盛出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赞同道:“好有道理。”
我沉思片刻,腥红的眼中带着三分认真三分沉重四分漫不经心,“安东、洛尔。”
“嗯?”
“怎么了?”
“今天天气真好。”
安东:?
洛尔:“…今天下雷暴雨。”
我:“哎嘿。”
谈笑间洛尔将饭菜打包好,与小精灵们挥手告别后我们回到了宿舍干饭。
-
蒜香茄子的香味萦绕在宿舍,安东与旺财人猫搭配,你一口我一口嘎嘎开炫。
洛尔夹了一块蒜香茄子,一脸慈爱地递到铁蛋嘴边,“来鸦头,张喙。”
“嘎!”
“哎呦!”
看着洛尔与铁蛋的人鸟大战,我挠了挠因季节更替而有些松动的鳞片,顺手给铁柱嘴里塞了块牛肉。
我吸了吸鼻子,犹豫地看了眼色香味俱全的蒜香茄子,转头夹了一块红烧肉扔进嘴里。
梅林的下水道臭气炸弹,虽然洛尔炒的蒜香茄子很香,但奇洛教授的身上那股销魂的味道实在令蜥记忆犹新。
刺鼻的蒜味与腐烂的气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臭。
那味道简直比铁柱便秘三天后拉出来的屎还恶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偷摸挖别人坟了,整出这么一身死味来。
想到下周的黑魔法防御课,我放下筷子双手合十,闭眼虔诚地开口:“安东,洛尔。下次黑魔法防御课,咱们带花露水吧。”
洛尔迟疑地开口:“那难道不会变得……又香又难闻吗?”
安东扒饭的动作一顿,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饭,“别带了,我会一种隔绝气味的法术,还有托邦……”
“呱?”
“……我们下次还是不要在饭点聊这个话题了吧,味道有点大。”
“好嘞。”
-
星期五下午,距离飞行课还有三十分钟。
我抱着尾巴在走廊上狂奔,突然,一道金光如闪电霹雳般亮瞎了我美丽动人如红宝石般熠熠生辉的眼睛。
猝不及防的夺目金闪让我打了个趔趄,差点连尾带人摔倒在地。
我眯了眯眼,想看看是谁在公共场合用杀伤力如此之大的魔法。
目光划过一个个小巫师,最后迟疑地落在了那个金光四射的脑袋上。
看着那熟悉的大波浪,我沉默片刻,微妙地想:梅林的霸道袜子,这个女人究竟用了哪家的护发素!竟把头发打理的如此耀眼!(物理意义)
我快步上前,用尾巴戳了戳她的脚。“嘿,好久不见。你头发保养的真好。”
格洛瑞亚转过头眨了眨眼,脸上依旧是那温和的笑:“谢谢夸赞,但我们不是昨天才见过吗。”
我摇摇头,高深莫测地说:“非也非也。”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仪式感。”
老实学了十几年礼仪的格洛瑞亚听后如同石化般沉默了数秒,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张一成不变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淡淡的疑惑。
“什么?哦,不,我是说…这是你们蜥蜴人族群特有的仪式吗?”
我沉默一瞬,本着‘反正这地就我一个蜥蜴人我即是族群我说是它就有’的严谨精神。
我亳不心虚地重重点头。
“原来如此。”格洛瑞亚眼神坚毅,弯腰握住我的手说:“我知道了。”
我:?
安?你知道啥了??
-
赫奇帕奇的飞行课是与拉文克劳一起上的。
同行到场地后我与格洛瑞亚挥手道别。
她往左我往右,我们各回各院,各找各伴。
得益于安东显眼的银毛,使我这个小矮子在一众“巨人”中很轻松地找到了她们。
趁霍琦教授还没来,我舒展了下尾巴,小跑到安东背后,尾巴往地上一撑,整个人连跳带扒地趴在了安东的背上。
安东比同龄的小巫师胖一些,背部也软软的,趴在上边超舒服。
安东慢吞吞地转过头看了看我,抬手拍了下抖成筛子还不忘努力炫糖果的洛尔。“洛尔,托邦回来了。”
我从安东的肩膀上探出头来,戳了戳洛尔:“你咋抖成这样,中午不还好好的吗?”
安东背手拍了拍我,我双手一松,整个人从她背上滑下来。
“洛尔她恐高。”
“?”我目瞪口呆,“那,那这飞行课她还能上吗?都抖成这样了。”
洛尔颤颤巍巍的声音从我的头顶响起:“没、没事,第一节不会飞太高的,我……”
话音未落,二十多把飞天扫帚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它们有的枝条横七竖八地戳了出来,有的枝条只剩下了寥寥几根。
一看就个个身经百战,年代久远。
我抬头,只见霍琦教授骑着扫帚如天神下凡般俯冲直下,那双黄色的、锐利的眼像老鹰一般。
她平稳落地,厉声说道:“好了,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快,快,抓紧时间。”
我看着身前的老旧的扫帚,不由得为自己捏一把汗。
这个玩意,真的能载人起飞吗?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把上方。”霍琦女士在前面喊道,“然后说:‘起来!’”
“起来!”每个人都喊道。
格洛瑞亚的扫帚从地上高高跳起,在她头顶飞了一圈后安分地落在了她的手里。
但这样听话的扫帚只有少数几把……不,倒不如说格洛瑞亚的扫帚有点过于听话了。
我看着纹丝不动的扫帚,默默用尾巴把它勾到手里。
接着,霍琦教授向他们示范怎样骑上扫帚而不从上边滑下来。她在队伍里走来走去,给小巫师们纠正手的握法。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霍琦教授说,“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垂直落回地面。听我的口哨——三——二——一!”
清脆的哨声响起,小巫们两腿一蹬,齐齐飞上了天。
洛尔脚尖离地,颤颤巍巍地飞出了一英尺。
安东飞了三英尺,不是很高,方便她跳下来。
格洛瑞亚比较大胆,直接飞了九英尺,比所有小巫师都高。
而我——没飞起来。
我看着跃起又落下的脚,不信邪地又用力跳了一次。鞋子落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昭示着飞行的又一次失败。
霍琦教授似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觉得应该是扫帚的问题,打算让我先下来看看。
正当我准备下来时,扫帚突然暴起带着我直直冲向天空。
我听到了小巫师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但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它飞的太快了,凌冽的寒风拍在脸上,吹得我睁不开眼。
我紧紧抓住扫帚,防止自己掉下来。
-
洛尔看着托邦被飞天扫帚带上了天,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被冻住了。
那把该死的扫帚越飞越高,直冲冲地往禁林的方向奔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该怎么做?我能做些什么?
她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向家人讨教一些魔咒。
洛尔盯着托邦的背影,突然惊呼起来。
只见托邦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怖的东西一样,浑身一抖,整个人就跟石化了一样,僵直地从扫帚上坠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道银色的身影从洛尔身边闪过。
洛尔僵硬地望过去——是安东。
安东以人类根本无法企及的速度冲了过去,顺利接住了即将坠地的托邦。
“梅林的胡子!”霍琦教授面色惨白地冲过去,“你们没事吧!”
“托邦晕了!教授!我没事!”安东抱着托邦高声喊道。
霍琦教授从安东手中接过托邦,随后转身望着班上其他同学。
“我送她们去医院,你们谁都不许动!把飞天扫帚放回原处,不然的话,不等你们来得及说一句‘魁地奇’,就被赶出霍格沃茨大门了。”
“走吧,亲爱的。”霍琦教授扭头对安东说,“你最好让庞弗雷夫人帮你检查一下,接住高空坠落的同学可不是一件轻松事。”
安东点头,先是对洛尔投去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跟着霍琦教授离开了。
“哦梅林的臭鳜鱼,希望小蜥蜴没事。”洛尔转头,一位拉文克劳的金发小巫师低声祈祷着。
-
医疗翼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让我大脑宕机。
一道温柔地声音将我从神游中拽了回来,“哦!孩子,你可终于醒了!”我寻着声音望去,一位戴着白色头巾的年迈巫师正在调试药剂。
我知道她,那是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
“你这觉睡得可有够久的,来,把这瓶药剂喝了。”庞弗雷夫人递过一只绿色的药剂,我接过仰头喝下。
黏腻的药剂划过我的喉咙,一股苦涩的味道在我的味蕾炸开,我面色铁青,用力将药剂吞下去。
梅林的臭袜子,这太难喝了。
我定了定神,目光划过床边放着食物的小篮子,一看就是安东和洛尔留的,“呃,夫人……我睡了很久吗。”
“哦是的,孩子,你睡了足足四天。”庞弗雷夫人继续调试着药剂,“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得去把邓布利多喊来了。”
“那我可以出院了吗?夫人。”我抱着尾巴紧张地问。
“暂时不行孩子,你得在这待几天。”庞弗雷夫人气呼呼地说,“你的营养不良很严重,你现在瘦弱的就像一根羽毛!出院后你需要多吃点。”
“哦、哦……好的夫人,我会的。”话音刚落,一阵熟悉的薰衣草味涌入我的鼻腔。医疗翼的门被打开,一位拉文克劳的小巫师走了进来。
“下午好,庞弗雷夫人,我来探望一下我的妹妹。”
“当然,维特莱尔小姐,不过病人现在还很虚弱,不要探望太久。”
“好的。”
我从床上坐起来,眼巴巴地望着姐姐走进来,坐到我的床边。
姐姐温热的手拂过我的发,轻柔地问道:“托邦,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喝点水?姐姐给你带了饼干。”
我突然有点想哭,低头象征性地忍了忍,转身就缩进姐姐怀里,“哇”地一声哭出来。
“姐姐!我跟你讲……”
-
特里斯塔看着自己哭睡着的妹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随后缓缓从衣袖中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她冰蓝色的眼睛盯着托邦,像一潭幽暗的、望不穿的湖。
过了好久,她抬手,将魔杖轻轻搭在托邦的眉间,轻声道:“一忘皆空。”
……
“好了维特莱尔小姐,你可以出院了,记得每天来领一支营养剂。”
“谢谢您,庞弗雷夫人。”
我从医疗翼走出来,安东和洛尔抱着饭盒在外边等我。
见我出来,她们呜哇一声冲过来,两个人搞出了十几个人的动静。
“呜呜呜呜呜呜托邦!”安东哭道,“我们听庞弗雷夫人说、说了呜呜呜呜!”
“庞弗雷夫人说你营养不良!”洛尔泪眼汪汪的补充道。
安东一把抱住我,暴风式哭泣:“你是不是一直吃不饱呀呜呜呜呜。”
洛尔抱着饭盒腾不出手,只好站在我身边说道:“你吃不饱要和我们说哇!!”
我拍着安东的背,艰难地说:“朋、朋友们,我没有吃不饱……”
“那你怎么会营养不良!”安东打断道。
“我也不知道……”
“决定了!”洛尔突然说,“从今天开始,咱们一天吃5顿!”
安东赞同道:“好!这样托邦就应该不会营养不良了!”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一周长七斤的日子离我不远了。
-
两天后,赫奇帕奇的餐桌上。
我插起一块猪排塞进嘴里,含糊地用中文与洛尔聊天。
『洛尔,你说如果用鲱鱼罐头里的鱼做仰望星空派,两者碰撞在一起会不会负负得正?』
“……”
“洛尔?”
“……”
“?”
我咽下食物,略感疑惑地看向洛尔,只见她一脸失神地盯着前方,干饭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显然是一副春心萌动的架势。
我顿感好奇,抬腚往洛尔那边靠了靠,伸长脖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让俺看看是何人掳走了咱狗蛋的芳心。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位拉文克劳的学姐,柔顺的金发被她扎成高马尾,随着她切牛排的动作轻轻晃动,柔和的面孔和淡蓝似水的双眼像是给她盖上了一层朦胧的纱,似那被神明偏袒的圣女。
梅林的埃菲尔铁塔。
妈妈,我看到天使了。
我惊叹道,随即悄悄用尾巴尖戳了戳洛尔的屁股,见她终于回过神疑惑的看向我,我没忍住笑着调侃道:『呦狗蛋,一见钟情嘞?』
洛尔脸色瞬间爆红,手忙脚乱地试图捂住我的嘴。我们的打闹引起了安东的注意,她叉着一块烤鸡,呆呆地问:『洛尔,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知道……唔唔!』我一脸兴奋地想要张嘴回答,换来地却是洛尔地无情镇压,我扒着她的手,生无可恋地听洛尔为自己辩解。
话说,一年级就情窦初开算不算是一种入乡随俗?
我翘着尾巴尖,胡乱想着。
-
“当然算。”阿西斯汀看着书随口问道,“怎么,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挠挠头,糊弄道:“没有,就是去图书馆的时候看了一本小说,女一在十一岁时就对救她的女二一见钟情了。刚才突然想到了,就问问你。”
阿西斯汀从知识的海洋里抬起头,那张高贵冷艳的脸第一次流露出如此明显的嫌弃,“你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少了大半前世记忆的我沉默了,真诚发问道:“难道我之前的品味很好吗?”
阿西斯汀也跟着沉默了半晌,似是在回忆前尘往事,最终她拍拍我的头,没有说话。
我:???
你补药不说话啊!!
“……这是不好的意思吗?”我忐忑追问。
美丽且浑身散发着优雅气息的小巫师深深叹气,给了我当头一棒:“是的。”
这句话尤如晴天霹雳,把我整只蜥都劈糊了。
安静半晌后,阿西斯汀优雅地翻着书,随口问道:“说起来,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我回过神左右张望,凑过去偷感极重地用中文小声说:『俺想跟你学黑魔法!』
她抬手把我推开,空洞的灰眸幽幽地盯着我。
『理由?』
我缩缩肩膀,指着她手上披着课本皮的禁书问:『那你为啥学?』
『秘密。』
『那俺也是秘密。』
『驳回。』
阿西斯汀垂眸看着书,低声说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嗷。”我失落的垂下尾巴。
她抿了抿唇,『…但我可以教你恶咒和诅咒,找个空教室,每周六下午2点。』
我的尾巴瞬间扬起,尾尖欢快地左右摇,活像一只得到肉骨头的快乐小狗。
『好诶!』
好!在球师傅努力了两个夜晚外加一个白天后,新章终于新鲜出炉了!
之前一直有在陆陆续续的写,不过球师傅有点小病,状态时好时差,导致中间鸽了好一段时间。
跟老戍(客串:格洛瑞亚)打了个誓约,预计是15号左右写完发出,但催更的好友们实再让我盛情难却,所以提前4天写完了。
可能会改文,如果状态好。感觉托邦一开始的人设不太合理,也打算修一下。
好了,今天不太想写小剧场了,说点题内话。
我总觉得托邦那句:俺想跟你学黑魔法!
特别像芭OO小魔仙剧组的(
小魔仙托邦向误入歧途的黑魔仙阿西斯汀拜师(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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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11岁就情窦初开算不算入乡随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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