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从海面喷薄而出,将碧波荡漾的海水染得金碧辉煌,迎接初升的太阳,让人产生美好的遐想。 海岸边,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正缓步向海岸走去,一步、两步,体力不支的她刚踏上岸就晕倒了。 再次醒来时她正在医院的病床上,护士发现后高兴地朝着门口说“报告!1702的病人醒了!”不久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脚下踩着风就赶过来了。 “娜塔莉斯,女,24岁,出生于斯纳德海,品种赤月水母。” “Sekonsa(没错)”娜塔莉斯轻微点了点头。 随后医生拿着仪器在娜塔莉斯身上都找了一圈,然后又询问了一下她的状态。随后娜塔莉斯就被办了出院手续,她看着手里高额的住院费用,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骂了半天那个叫120把她送到这的人。 她摸了摸口袋找出cumarsáid(通讯设备),付了钱,然后托护士借了一套衣服。大了两码的休闲装松松垮垮的套在娜塔莉斯身上,整个人显得十分幼小。 娜塔莉斯一个人独自走在大街上,周围人来来往往的嘈杂声在她耳边仿佛不存在一般,她大步流星地向前。陆地和海底截然不同的是,一个是赛博朋克风,一个是安静文雅风这一点让娜塔莉斯十分不悦,但是完成任务要紧,她也不好耽搁。 穿过一个又一个小巷,最终停在一家酒馆门口。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随后发现门被锁上了,她无语的望着屋内。门口传来中年女人的声音“不好意思,关门了哈!” 娜塔莉斯清了清喉咙,向屋内喊道“Svell, mwen wè ou konn itilize pou rete sou kontinente a epi pa vle pou konfime fanmi ou ankò (斯维尔,我看你是在大陆呆惯了不愿意认亲了)” 屋内被称为斯维尔的女人顿了一下,悄咪咪地探出了头。 “Bon maten, Leydi Natalie Hahaha(娜塔莉斯女爵早上好啊哈哈哈)” 她利落的打开门锁,恭迎着娜塔莉斯进店,其实娜塔莉斯不是真正的女爵,她的姨妈才是,但是因为她的姨妈十分看重她,这份重任也就轮到她了。 娜塔莉斯丝毫不见外的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摸了一根烟出来,打着火,吐出了一个烟圈。斯维尔从吧台开了一瓶价格昂贵的酒递给娜塔莉斯。后者为不可测的皱了皱眉。 “Non, li te jis elaji nan lopital la(不喝,刚出院)” “M'vle pale osijè de yon bagay. Ki kote ki konstwi Nilestine a? li irjans(向你打听个事,奈尔斯廷大厦在哪,有急事)” 斯维尔在一旁扶额说道。 “Kontèses, tanpri pèmèt m' pou m pènèt ou. Mwen panse ke ou ta dwe aprann lòt lang tankou Roman yo fè. Mwen toujou ale ak ou tankou yon tradukiè.(女爵,请允许我的冒犯,我认为,您应该入乡随俗学习一下其他语言,我总老跟您出门当翻译吧)” 娜塔莉斯沉默了,也是,她第一次上岸,什么都不懂。时间像是静止了,斯维尔手心满是汗。 “bon(好)” 斯维尔放下了心,随后顶着一副贱兮兮的表情到房间翻找着什么。 “la dang(语气词)” 她拿出了一张拼音表,然后在上面涂涂画画,满是对此的笔记和咬字发音。 傍晚,娜塔莉斯坐在斯维尔家的大床上,看着拼音表,斯维尔给他吹着头发。她的头发很美,像蓝水晶一样,一头长发确实很像水母。 娜塔莉斯不说话时确实很像电视里的邻家妹妹,但一张嘴又是一股反差感,配上脸十分有压迫感,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强,所以这么一个小水母才能当上女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