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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被争夺之人】 ...

  •   在阿斯兰眼带泪水的恳求下,伊扎克还是走了。同时,回到学校的阿斯兰遭人陷害,他与伊扎克接吻的照片被寄到高校校长处,害他丢掉了保送资格。一切阴谋诡计,正在展开。

      【被争夺之人】

      自从伊扎克走后,阿斯兰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才苏醒。醒来时他摸了摸枕巾,还有未干涸的湿润残留在上面。

      他觉得有种莫名的恍惚,不真实感。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哭着叫伊扎克留下,甚至到了现在昨晚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触依然还残留在脑海里。他知道在那个时候自己想到了死去的母亲,他担心相同的情形又会再次出现,前一刻还好好和你谈笑和你闹的人,没有任何预兆地就突然那么没了,又或者那些原本以为像山一样永远强壮可靠的人,也会有一天倒下,从此再也不能和你说一句话,只能静静地躺着等待死亡。

      但是,伊扎克毕竟还是走了啊。。。。。。

      阿斯兰静默地笑了笑,抽下枕巾换上了另一条。

      说实话,冷静下来后,他有些庆幸伊扎克没有听自己的话留下来。

      那时的自己大概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也许会冲动地因为自己的私愿让身边的人不许干这不许干那,但是理智上还是明白必须让他们去做对的事情。即使不想失去他们,也总比让他们活得不像自己好。

      他真的很欣慰,伊扎克是一个合格的王者,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幼稚而误了大事。战场上怎会没有危险?但是怎么能仅仅因为有危险就让他逃避身为君王的责任?自古争夺天下,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自己本就应该一如既往地保持着那份理智,不用任何东西去牵绊住他。

      三洲之境,蓬莱与瀛洲相争,伊扎克始终没有提议自己和他一同走,甚至于一开始就放自己回来,大概也是为了让自己呆在最为和平的地球。

      阿斯兰打开床前的书窗,让阳光洒进来清明自己的思绪。

      他其实很了解自己的性格。他不是那种脆弱的藤蔓,离开了什么就活不下去。既然伊扎克已经回到了正确的地方,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行,那么他也要紧握好眼前最重要的事,全力复习那场重要的全国统考,不再为其它的事情而分神。

      深吸一口气,阿斯兰渐渐褪去所有的担忧,明白事已至此无需再强求改变什么。

      而他能为对方做的,就只有时不时遥望那片广袤的天际,为那个人和他深爱的那片土地,默默祈福。

      次日,PLANT国立高中三年A班。

      “所以说,纵然都是无色无味气体,但是一氧化碳明显更加适合做这种推断物,而且有些同学很容易因为联想到日常生活中所用的煤炉而错认为一氧化碳是有刺激性气味的,所以这道压轴题同样考察了大家对气体性质的熟练度。。。。。。”阿斯兰将黑板上的推断题全部讲解完,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睛
      ,对着下面的同学问道,“还有什么地方不懂的吗?”

      迎向他的是讲台下女孩子们冒着粉色泡泡爱慕的眼神以及班上男同胞们带着无比崇敬之情的追星目光。

      年近中旬的化学女老师站在讲桌旁抚着刚烫的波浪卷发无比欣慰地感叹:“全年级就只有你一个人做出了这道压轴题得到了理科综合的满分,连我拿到这题时都觉得无从下手,你是怎么找到解题思路的?”

      阿斯兰谦虚地笑了笑,走下讲台:“没什么,只是把黄冈题典背了背。”

      老师石化,女孩子们石化,男同胞们石化。————要知道,阿斯兰一向看书=背书,而且从来都是一整本全部搞定。那本图书馆的珍藏黄冈题典可是有一分米的厚度啊,他居然背完了?!

      阿斯兰走到座位上时,身旁的海涅冲他无奈地笑了:“所以我经常觉得你是怪物啊。”

      “只是天生这方面比较擅长罢了,就像你生来就适合画画。”

      身为美术特长生的海涅听后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桌上摆着刚发下来的试卷,上面的总分已经高到无可再高。阿斯兰淡淡扫过一眼,将它收进了课桌里。整堂课因为阿斯兰的讲解已经将近尾声了,没过几分钟就听见下课铃声响起。

      这种时候阿斯兰都不急着收拾书包,因为会有很多同学围过来问问题,所以一般情况下他是不可能很快回家的。

      面对着众多女生与其说是问问题不如说是搭讪的话语,阿斯兰通常都觉得很无措,但是也只能保持一如既往的风度礼貌回应,相反男生倒是干脆得多,他其实宁愿回答男生的一百个问题也不愿意在那样粉色冒泡的女生面前回答一个变相的告白。

      然而今天,就在阿斯兰准备像往常一样慢慢整理文具时,干练的化学老师兼班主任突然在走出教室前一声令下:“萨拉同学,你收拾东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众人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说这老师笑得那么甜也不像要去骂人,但是怎么着在放学后把人留下来都不太对劲啊。

      倒是阿斯兰显得很淡定,说了句同学们抱歉就跟着化学老母鸡一起走了。

      其实阿斯兰自己一路上跟来也觉得挺疑惑的,要说他的成绩从来没有什么太大的浮动,刚刚进行的理综模拟考试也发挥不错,但是为什么要被叫来办公室呢?

      这个疑问在进到办公室后非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让人愈发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在接过老师递来的茶水以及果品享受一番殷切的师长服务后。

      “老师,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阿斯兰被她糊弄够了终于忍不住问道。

      女班主任脸上没有了以往八面玲珑的微笑,有些犹疑地拿出一份文件:“学校为你争取的推荐保送名额,被一等大学否决了。。。。。。”

      阿斯兰张了张嘴,却很快平复下来,冷静地问道:“为什么?”

      虽然保送什么的对阿斯兰来说也并不是很必要,以他的成绩进高等学府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保送的同学都能获得一笔不少的奖学金,这对目前急需再次筹备父亲医药费的阿斯兰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但是他这样也并不算气急败坏逼问,只是本来十拿九稳的名额突然被推掉还是有些诧异的。

      老师打开手中文件的封夹,递到阿斯兰眼前:“因为高等学府的领导们收到了这个匿名信件。”

      阿斯兰接过文件,只看了一眼便当即震惊得再也无法动弹。

      ——文件夹里,赫然是伊扎克当初在厕所强吻他的照片!

      “这是什么意思?”阿斯兰深呼吸几口气,沉下脸问。

      女班主任原本竭力控制的怒气和失望也有些按捺不住:“你怎么还来问我什么意思?你是我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怎么会和一个男的做出这种事?告诉老师,你是被强迫的对不对?如果是这样,高校的领导应该能理解,你的保送名额也不会有问题。”

      她也想过在照片中阿斯兰的表情是很僵硬的,极有可能是被强迫。

      阿斯兰将照片仔细折好放进包里,微微垂下眼:“老师,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私事,我不想回答什么。”

      “阿斯兰!高等院校最看重学生的品德和操行!万一让他们误以为你是同性恋你就真的不可能被保送了!”

      “我不是同性恋。”阿斯兰淡淡道。

      老师长舒一口气。

      “但是我也喜欢过男人。”

      老师刚舒出的气又被提回到嗓子眼:“什,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

      “而这些照片,我只能说,对现在的我而言,照片里他做的事情并不能算强迫。”说完这些,阿斯兰朝后退了几步,向恩师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

      关上门前,他留下一句话:“我会自己考上高等学府,所以保送的事情老师你就不用操心了。”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女教师僵在原地。

      阿斯兰刚走出办公室没几步路,隐藏在大树后的司马羽臻就迎上来询问:“那个老师跟你说了什么?她为难你了吗?”

      阿斯兰摇摇头,微笑地看着他:“羽臻,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司马羽臻疑惑地问道:“什么事情?”

      “回到你们瀛王的身边去吧。”

      “这恕我不能做到,瀛王命令我保护您的安全。”

      “但是我现在很安全。”阿斯兰叹息着说,“他的处境才是真的危险。”

      羽臻皱着眉,坚持道:“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回去,萨拉先生请不要再说了。”

      阿斯兰凝视着他,眼神无形间透着犀利:“瀛王把身为庶民的你提拔至四长尊,甚至把曾经是他妃子的白汀许配给你,而现在他要征战蓬莱你却不能侍奉在他的左右护他周全,司马羽臻,这就是你的报恩吗?”

      司马羽臻握紧腰间的蛇剑,咬牙默不吭声。身为长尊,他对君王有着绝对的忠诚,即使再想到战场上为瀛王浴血奋战,却依然要听从瀛王的指示留在这里。

      这是命令,他不得不从。

      “回去,回到你的主子身边。”阿斯兰直直看着羽臻,步步紧逼,“你要保护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国家,你的君主,还有你身在瀛洲的妻子。”

      阿斯兰上前快速将司马羽臻口袋中的钥匙和学生证全部掏出来,扔进一旁的喷泉水池里:“你不该留在这种地方浪费你的本领,把你的追踪术和暗杀能力用在你们的敌人蓬莱身上!”

      “你只需要告诉你们瀛王,有人在我身边会妨碍我复习,所以我赶你回去了。”说完这句话后,阿斯兰从他身边走过,离开了学校。

      回到自己住处,简陋的床铺透着霉气,狭小的房间黯淡无光。阿斯兰叹出口气,将窗帘拉开透进阳光,拉起被子挂在阳台的扶手上晒着。

      收拾完昨晚未吃完的泡面和凉掉的咖啡,将书本一一摆放整齐,阿斯兰总算闲下来长舒一口气,坐下来靠在桌子,摸索着从书包里拿出那份文件陷入沉思。

      保送名额被退了,原本预定好的助学金也失去了,以后的生活必定更加艰难,这些他都知道,但是他实在不希望伊扎克在这种时候还为自己的这些琐碎事情烦心,也不希望他花费精力来调查这匿名信件。

      既然自己没有法术去帮助伊扎克,那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给他添麻烦,并且让羽臻回到他身边为他增加力量。

      ——想来自己能为他做的,还真是太少了。

      阿斯兰看着照片上拍到的那人如雪如冰的侧脸,两人交合的唇齿,脸上慢慢变得微红。

      没想到曾经那样惹人厌的人,如今会让自己这样仔细地为他设想,为他担忧。

      阿斯兰遥望远方的天际,轻轻地说:“伊扎克,我把你的四长尊还给你了,你可要赢得漂亮一点。”

      瀛洲的王宫之外,大军驻扎之地,伊扎克带领穆彦和红鹤巡视军队的训练情况。六军中最重要也是实力最强的便是驭兽兵,里面的每位驭兽师都是从幼年时起精心培育的,他们与自己的坐骑从小一起长大,一同接受训练,是瀛洲军队的主力部分。

      伊扎克依次巡视完步兵,骑兵,射手营和战术营,最后才来到驭兽兵的营地。历来皆是如此,越是优秀的士兵越不需要人花大气力来教导。

      然而等到他们来到营地外时,竟然出乎意料地传来了嬉笑吵闹声。虽然是训练的中场休息时期,但是这种毫无章法的样子实在不符合军人的典范。

      穆彦看到瀛王的脚步停住了,也跟着停了下来。

      “这个营是谁在带?”伊扎克问。

      “上将军普罗。”穆彦回道。

      “叫他以后不用来了,红鹤,以后驭兽兵交给你带领。”

      红鹤恭敬地领命:“是。”

      “先别进去。”伊扎克叫住想要打开门进去训斥他们的穆彦,“再等等,我倒要看看他们在闹什么。”

      “哈哈哈,蓬莱的狗贼能有什么能耐?除了那些邪门歪道的毒药和暗器用得好点,他们哪点能和我们瀛洲人比?”

      “呵,就是。论灵力,有哪一族的人能比过瀛洲人?”

      “去去说什么呢,我们驭兽师的能力哪需要和那群妖道比较?那不是明摆着嘛。”

      “普罗上将,您说说,我们何苦这么费尽心思训练,到时候伸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他们!”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说话小声着点,就算是实话也给我放在心里捏把嚼碎了,让蓬莱人听见可是会让人家羞愧得自杀啊。”

      接下来就是一群人放肆的哄笑,还有嚣张的谩骂打闹声。

      穆彦在门外听得冷汗直冒,暗想万一瀛王发起火来把里面人全斩了那瀛洲可就打不成仗了。转头一看,只见瀛王嘴角勾起一个轻笑的弧度,直让人心里发寒。

      军营里的那群人正笑闹得开心,突然看见一个人向他们走近来。来人通身雪白的风衣,银发张扬地飘起,冰蓝色的眼眸淡淡扫过一圈,瞬间让所有人僵在原地。

      不会吧。。。。。。这是瀛,瀛王吗?他老人家怎么会一个人到这里来啊?!

      “唤醒你的神兽。”伊扎克径直站在驭兽营上将军面前吩咐。

      “是,是。”吓得口齿不清的普罗哪敢问为什么,只得赶紧念咒文。空气中风的漩涡涌起,自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神兽出现在他的身后。

      伊扎克轻声道:“出来吧,龙羚。”

      随着他的呼唤,营中的大地剧烈颠簸,凌冽的风在空中攒动呼啸着,一声龙吟后,圣兽龙羚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有蝶形长翅的美丽圣兽,通身宛如包裹着一层淡淡的冰霜,气质雍容地停在瀛王的身侧,缓缓踱着步,等候主人的吩咐。

      “出手。”伊扎克对着前方的驭兽师说。

      “陛,陛下。。。。。。”这不让人去送死吗?他哪敢和瀛王的坐骑打?

      “不出手,那你是希望我先出手?”

      普罗抖,如果让瀛王先出手,那就更没有活路了。他咬咬牙,向自己的神兽命令:“开始攻击,天马。”

      他的话音一落,无数灵焰弹立刻从天马口中射向瀛王。龙羚长啸一声,飞往瀛王身前展开翅膀,轻易地挡开所有的攻击。

      龙形的兽都已经是圣兽的级别,普通的神兽哪里是它的对手?就像眼前的天马只不过是马和鸟类的属性,攻击力和防守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伊扎克袖手站在一旁看着,冷冷道:“龙羚,不要告诉我这种杂碎也需要你用半天来收拾。”

      雪白的圣兽呼啸着回应主人,数以万计的灵焰以惊人的速度射向已伤痕累累的天马。

      “陛下!陛下求您饶了它!”普罗已经面无血色,急切地向瀛王哀求。

      天马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口中的鲜血不断涌出,身上已被灵焰烧得不堪入目。

      伊扎克不为所动,对龙羚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停下了?”

      圣兽踱着步踌躇片刻,然后集中力量,继续向倒在地上的天马发出灵焰攻击。

      这一波的攻击若是射到身上绝对是再也无法承受了,天马只能扬起一只翅膀挡住那些灵焰。刺耳的兽类惨叫声响起,那只翅膀就在灵焰中活生生地被烧成了灰烬。

      “瀛王!求您放过它!都是我的错!求您处罚我吧!”普罗上将扑到自己的神兽身上。这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神兽,每个驭兽师和自己的兽都宛如亲人一样,眼睁睁地看它受伤就像拿刀一下下把自己凌迟处死。

      “穆彦,给他的神兽洒上蓬莱人曾经给我们用过的毒药,让它尝尝它主人眼中那些不值一提的妖道的手段。”

      经历过无数次生死关头的普罗此刻竟然抱着自己的神兽泪流满面地哀求:“瀛王饶命啊!求您饶过它!求求您,它什么错也没有啊!”

      伊扎克冷笑:“说得好,它什么错也没有,却可能因为主人的轻敌将来死在战场上。与其这样,不如让它死在我手里,以免让蓬莱人看见徒增笑柄!”

      “都是我口无遮拦,都是我的错!您处罚我吧!求您处罚我吧!”

      伤口被洒上毒药的天马发出了绝望的悲鸣,挫骨的疼痛让它难以控制的痉挛着。营中的人们全都颤抖得跪了下来,唯恐下一个处罚就轮到自己的神兽身上。

      “够了,全给我都起来,成什么体统!”

      “瀛王饶命,瀛王饶命。”众人依旧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伊扎克微微眯起眼:“你们那些幼稚的言论如果再出现一次,这个驭兽营就不用要了,上了战场只会丢人的废物!”

      看着悲鸣的神兽沉默片刻,伊扎克向身后吩咐道:“红鹤,叫大公主手下的人治疗这只天马。治好后让它和它的驭兽师一起到后勤营报道。以后这里的驭兽师全部交由你带领。”

      翅膀受了这么重的伤,已经不可能完全修复了,它和自己的主人是一体的,为主人的错误买单,它应该有这个觉悟。

      伊扎克目光轻轻扫向那只天马,无声地停留片刻,然后离开驭兽营。

      至此之后,瀛王的铁血无情,再一次让军中每一个军人胆寒。

      巡视完六军,伊扎克带着手下回到自己的帅帐内,居然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么回来了?”伊扎克看着跪在地上的司马羽臻,语气绝对谈不上和谐。

      “属下被萨拉先生赶回来了。”司马羽臻很实话实说。

      司马羽臻将当时阿斯兰的话原原本本的讲述给瀛王,本以为君主会大发雷霆并且再将自己赶回去,但是他没想到瀛王意外地冷静,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陛下。。。。。。那我就留在这里吗?”司马羽臻有些疑惑地问。

      “不,今晚你就回家看看白汀吧,明天来你所管辖的第四军报道。”

      “是!谢瀛王!”司马羽臻大喜过望。

      待羽臻离开后,穆彦和红鹤守在帅帐外默数,一,二,三。

      果然,第三秒的时候,帐内就响起茶杯摔碎的声音,紧接着是桌子,椅凳,还有各种数不清的玉器古玩刀剑。

      穆彦哀叹:“瀛王本来还准备晚上回来听羽臻报告萨拉先生的情况聊以慰藉,谁知道这点慰藉都被粉碎了。”

      红鹤也蹲在帐外哀叹:“只要碰上和萨拉先生有关的事情,瀛王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

      穆彦又说:“其实今天普罗的事情瀛王真是手下留情了,遇见萨拉先生以前他从没手软过。”

      红鹤冷汗:“这都叫手软,那手硬起来成什么样子?”

      穆彦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你比我来得晚,幸亏没有见识到。”

      帐内又传来宛如地震的可怕动静。

      两人一同出声:“唉。。。。。。还真是佩服萨拉先生。”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被争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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