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独行侠的决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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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之前，杰森查看了一下资料数量。
简单的来说——999+
杰森叹了口气，说，“这些，都得看完吗？”
“对。”提姆边看，边在旁边做笔记，“我们并不确定我们想要的东西具体在哪一页，所以都得读。”
“哈……”
迪克安慰道，“其实没那么难读，这本书读起来就像小说，我觉得你的话会很喜欢。”
“为了提升效率我们还是分开读吧。”提姆提议道，“迪克，你读到哪了？”
“290页左右。”
“四舍五入300页，那剩下的我们分一下。”提姆说，“一人看两百页，我选最后两百页。”
迪克举手，“我想接着读。”
杰森抿了抿嘴，没说话，但手指点开了标题是500p的档案。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儿，陪着便宜哥哥和奇怪的替代品小鬼看资料。
哪怕是为了伊本他也不应该会这么快就妥协。
这不像他。
要是是过去的话，他一定会想办法在其他地方获取情报，或者干脆入侵蝙蝠电脑，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再大不了就跟踪蝙蝠车，在途中掺和一脚。
总之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和这些正派的人呆在一起围在沙发边讨论同一件事。
这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们是一家人似的。
杰森啧了一声。
迪克听到声音，看向他，“怎么了？”
“没什么。”杰森又叹了口气，柔和氛围让他的手指尖隐隐发麻，这地方就像冬日里壁炉通红的小木屋一样，温馨的他浑身不自在。
卡珊德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和一袋薯片，在看到客厅里围在一起研究虚空录的三人后她转头又拿了三袋薯片。
“吃？”
“谢谢。”提姆接过一袋，扯开放到一边，然后没去动——杰森懂，这是为了不让薯片酱料沾到电脑上，那样会很难处理。
迪克用食指拿薯片，用无名指点平板，边吃边看——对，他总是这样，兼顾两方派，既想又想的家伙，但他总能如愿以偿，幸运的家伙。
卡珊德拉打开电视，看起芭蕾舞台剧——新成员，继芭芭拉之后老头又让一个姑娘加入到这个危险的家了，他到底怎么想的。
落地窗外，那头巨大的红色的，一看就是地狱三头犬的家伙，已经趴到地上了，看上去睡的很香——所以这到底是啥？
杰森拿着那袋薯片，愈发觉得来这儿是个错误。
就在他琢磨要不要当个混蛋直接离开这个温馨到诡异的地方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甩了甩毛巾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坐下吧，杰森少爷，孩子们，一会我们还要吃晚饭，不要吃太多零食。”
“知道了阿福。”
阿尔弗雷德走到他身边，注视着他，轻声说，“杰森少爷？”
杰森的脑海中闪过那放在蝙蝠洞中，无比显眼的属于自己的那件制服，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就一晚。”
他终于还是坐下了，开始读分配给自己的那部分文件。
杰森读到第一行就觉得坐下来看这东西不会让他失望，怎么说呢，这东西的读感确实就像迪克说的那样，有种读小说的感觉。
而且是那种最近很流行的异世界冒险文。
【几天前，我们抵达了一座城市。
我询问这座城市的名字，传送阵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超级都市”，这恐怕没有什么用处。我十三年的人生中有三年在“超级都市”里度过，但我对这座城市没有任何印象，因为几乎所有城市都是“超级都市”。
我急需一位了解这座城市的人为我解惑。
可我的“私人导游”也没什么大用处。
他力量强大，思维敏捷，几乎每一场伟大的战争他都在场，就像一匹凶狠独狼一样撕碎那些虚无，守住了一座又一座城。
他是一位真正伟大的战士。
然而搭乘传送阵进行空间转移的扭曲让他备受折磨，现在他正抱着垃圾桶吐的昏天黑地，无暇回答任何问题。
再说，我觉得他也不会太了解这种城市，看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了。
经常使用传送阵的人可不会吐成这样。
没错，我在嫌弃这个即将成为我法律意义上养父的家伙！
什么伟大的战士！他就是个粗鲁，粗鄙，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大混蛋！请问谁会在野外喝个烂醉然后醉倒在蛇发女妖的地盘上？！
哦，他！
一大批蛇就这样围住了我们，太棒了！我的自愈能力是很强，但不包括自己撕裂肌肉，然后硬生生重新长一条手臂！玛德！】
杰森神色古怪的看完了这段，他放下平板，回忆了一下和蝙蝠侠公事的时光。
好吧，起码布鲁斯不会喝酒，也不会故意把事情搞砸。
想完他继续看。
【言归正传，我在鄙视他，但他开始讲述一些这本书上没有的东西，这个是很重要的知识，但没有任何一个记录者写这个。
（也许他们都觉得这是常识，不用记录大家也都懂。）
总之在查阅资料后，我决定把这个记录下来。
空无症——他说是空间转移不耐受症，净特么瞎扯淡。
他的解释是：
在虚空边境呆的时间稍微久一点，不用久到成为虚渡人，也就几天时间，身体就会产生适应性，哪怕不借助仪器或是自身天赋都能感觉到空间波动，还能在虚空里呆一阵子，就像是产生抗体一样。
而且借助外力建立的空间通道会和他的能力产生冲突，压缩他本身，让他觉得不好受。
我后来去查了一下资料，好吧，确实就像老爹说的那样，现在魔导师和科学家都没能得出准确结论去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智慧生命只要接触到虚空就会被侵蚀，哪怕有圣物和器械帮助也没办法完全避免这种仿佛温暖消融冰雪一般消无声息的毁灭，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某一天突然消失，就像从未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空无症因而得名。
但与此同时的被侵蚀的个体将会拥有一定程度的抗性和适应性，他们有了能够感应空间波动，在灰域和虚空内短暂停留的能力。
的确就像老爹说的那样像是产生了抗体——这不是一回事，但他的形容挺形象。
可能是因为本身就有穿越虚空的能力，被侵蚀的个体会对传送阵法或锚点传送产生极大排斥，具体表现为眩晕，呕吐，休克，甚至撕裂身躯。
所以理论上来说，他现在吐成傻逼，并不完全是因为他昨天晚上酗酒。
不过他还是很傻逼。
好吧他就是个大傻逼。】
杰森没忍住笑了一声，有点好奇这父女俩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事。
就在这时迪克说话了。
“对了伙计们，我有一件事，”迪克迟疑了一下说，“我……在布鲁海文的时候感觉到了空间波动。”
提姆和杰森看向迪克，在舞台剧的音乐中，三人面面相觑了两秒。
“我觉得这有点不正常，你们觉得呢？”
“等等，所以你是直接冲着我来的？”“你变异了？”
提姆和杰森异口同声。
“对，还有不，我没变异我很确定我就是我自己。”
杰森沉默的看向刚刚读到的那一段，提姆的神色严肃起来，“迪克，你需要验血。”
“我没碰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也是，也许你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中了什么魔法或者外星病毒，检查是必要的。”
“检查需要一个多小时提姆。”
“所以别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去。”
这番话听上去十分的“蝙蝠侠”，让杰森莫名的烦躁起来。
他看向提姆，在迪克之前反驳道，“没这个必要，他看上去好得很。”
提姆认真的看向他，“这很有必要，尤其是在现在，我们必须在行动前先搞清楚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在行动中这个症状触发了意外，迪克的生命会受到威胁，我们没法担起这个责任。”
迪克看了看认真的提姆，又看向脸已经黑成锅底的杰森，“呃，伙计们？”
“……如果你这是想要恶心我，那你成功了。”杰森站起身摩拳擦掌，想要揍这小子一顿。
提姆一脸困惑，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杰森了，但他还是站起身来，后退两步，抄起椅子，严阵以待。
“好啦！”迪克挡住了两人，“你俩别这样，提姆，我会去检查的，杰森？坐下吧，我知道你很不爽，但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
杰森冷笑一声，“你知道？不你不知道，迪克头，我可从来没有贴你脸对你嘲讽过是不是。”
提姆一脸懵，“啥？”我嘲讽什么了？
迪克懂了，他啪的拍了下脸，“好吧，这确实不能怪你应激。”
提姆看向他，“什么？”
迪克抓住提姆双臂，像是夹娃娃机一样把提姆放到沙发对面，然后挥挥手，“去，把你的相册拿过来。”
提姆睁大眼睛，“不！”
“为啥？”
“总之就是不！”
“你想把他支开？”杰森语气不善。
“我只是想让他把相册拿过来。”迪克好声好气的说，“那是他私人收藏的……”
提姆大惊失色，“迪克！”
“二代罗宾照片册。”
杰森阴恻恻的表情凝固了，“哈？”
提姆捂住了脸。
迪克仿佛没看出来提姆的窘迫，摊摊手，“怎么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说想要二代罗宾的签名吗？”
“我没说过这话！”
“你还说如果杰森还活着他肯定会比你做的更好来着。”
“迪克！”
“来吧，给你偶像看看你的收藏~”
杰森神色古怪的看向提姆，提姆急了，“我想和被逼是不一样的！”
杰森心想，哦，所以你说给我看你的收藏确实想给我看关于我的照片集。
迪克故作吃惊的捂嘴，“天呐！你已经和他说了？”
“闭嘴吧格雷森！”
“追星成功的感觉怎么样~”
“啊啊啊！”提姆恼羞成怒隔着沙发扑向迪克，被迪克轻轻松松的躲开了。
“你根本没有记下所有的案子，你只记了这一件事的准确编号我说的对吧？”
“我真的背下来了！”
“那我问问你，双面人在轮盘上滚那件事的编号是多少？”
“B-1994-8-R2411！”
“克格勃野兽屠杀的编号？”
“B-1994-9-418！”
“那我被绑到喜马拉雅第十三峰的事件编号是多少？”
“……”
“你不知道是不是~”
“我只是没想起来而已！”
“我就知道！嘿！杰森大明星！这里有一个你的超级小粉丝！”
“你死了！迪克格雷森！”
两人开始绕着沙发做圆周运动，杰森看着他们，无语极了，觉得刚才的自己就特么是个傻子，居然会为了这么个傻小子的语气而生气，蠢透了。
他想离开这儿，但手里的平板阻止了他。
他露出死鱼眼，坐下来，伸脚绊倒迪克，让提姆顺利扑倒迪克。
“抓住你了！看招！”
迪克挡住提姆的拳头，看向杰森，“嘿！杰森！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我知道你那个问题的答案。”
提姆和迪克同时看向他，“什么？”
“你那个症状和空无症看上去是一样的。”杰森把平板递给迪克。
“空无症？”迪克从地上爬起来接过平板，浏览起来，看完他皱起眉。
“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得这个症的，”杰森说，“正常状况下没人会闲的没事呆在那个地方，包括法师，别说连续接触长达一周时间了，一秒钟都不会多待，基本上只有至尊法师才有理由这么干，你一个正常人是怎么染上的这个症？”
提姆下意识的看向窗外，杰森跟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瑟波洛斯，“和他有关？”
“事实上，和伊本有关。”
“伊本？”杰森皱起眉，“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瑟波洛斯是伊本的坐骑。”迪克接话道，“在一个星期前我为了解决一点私事借助了瑟波洛斯的力量，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一系列事件，因为种种原因我一直都在和他一起行动。”
提姆说，“瑟波洛斯可以穿越虚空瞬间抵达其他地方。”
“所以你是这么得的这个病。”杰森皱起眉，把平板拿了回来，“魔法的世界讲究等价交换，你连这么做之后会有什么后果都没搞清楚就一直用他的力量？格雷森！愚蠢也该有个限度！”
“他不是愚蠢，”布鲁斯的声音从他们头顶传来，他靠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三个儿子，“他只是太相信伊本了。”
杰森冷笑，下意识站起身，竖起心中尖刺来，“太相信伊本？得了吧，他只是单纯的傻逼而已。”
迪克皱了皱眉，“杰森。”
“我知道伊本韦恩的真实年龄是二十五，而且是，他是很厉害，非常厉害，但你们才和他相处几天？这么快就开始信任他了？”杰森看向布鲁斯身后，“咱们这个疑神疑鬼的家族居然开始相信别人了！真特么荒谬！是不是，扎塔娜？”
扎塔娜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布鲁斯说，“杰森，别把气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我去你的！”
“杰森！”迪克压住杰森的肩膀，严肃的盯着他，杰森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压住了心里翻滚的那股戾气，沉默了。
布鲁斯对扎塔娜说，“抱歉。”
扎塔娜笑了笑，“没关系，我没有在意，他只是在担心自己的兄弟，这不怪他。”
布鲁斯轻轻叹了口气，看向孩子们，“到蝙蝠洞集合。”
提姆扫了所有人一眼，沉默的离开了大厅，迪克和杰森也先后离开。
来到蝙蝠洞后所有人都沉默着，自顾自的干起自己的事，过了一会，蝙蝠侠开口道。
“现在研究虚空录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蝙蝠侠将哥谭地图投影在大屏幕上，说，“根据我上一次的记忆，小丑将会驾驶游轮前往阿卡姆疯人院，疯人院将会被改造成他的游乐场，我们需要阻止他。”
“与此同时，”蝙蝠侠将伊本的照片调出来，摆在一边，“伊本给了我们一个任务，找到并阻止召唤他的人，阻止他的降临。”
提姆举起手，“我有问题，伊本韦恩本人已经在这个世界上了，而且如果他真的有那么强，直接拒绝召唤不就行了？还是说降临说的是其他意思？”
扎塔娜说，“他拒绝不了，魔法侧的世界有一个潜规则，那就是等价交换，只要召唤者的召唤方式是对的，且付出了足够大的代价，他们就能把他召唤出来。”
“而所谓‘降临’确实是伊本韦恩的降临，但召唤者召唤的并不是‘伊本韦恩’而是‘伟大黑暗’。”
“伊本不就是伟大黑暗？”
“我们知道这个事实，但其他人并不清楚这点，在魔法界，名号是会影响召唤结果的。
“伟大黑暗有诸多别名，虚空之主，寂灭领主，黑暗至高神，魔龙巴巴托斯等，理论上来说这些名称能召唤出来的只会是伊本，但实际上根据等价交换原则，只要召唤者付出了足够的代价，那他们就会得到他们想要的。”
扎塔娜看向身后屏幕上伊本的照片，神色凝重，“而这些名号，没有一个对应的是友善的力量，一旦被成功召唤，就连伊本也没办法约束住他的力量。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开启仪式的人，阻止他们。”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赶紧找啊！”迪克有些着急的说，他是见过那些悲剧的人，对于那些被黑面具献祭的可怜人，他至今都心存愧疚。
“你有办法找到他们不是吗？”
“问题是仪式没开始，我就感知不到他们的方位。”扎塔娜说，“我是可以施法找到哥谭境内所有的法师，但问题是，这座城市里隐藏的法师不少，他们中绝大部分都是安分守己的人，不参与正义的一方也不加入邪恶的一方，他们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我不想这样胡乱打扰人家的生活。”
蝙蝠侠说，“而且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一个一个排查。”
杰森双手环胸，“所以现在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等那些人开始仪式，然后我们再去阻止。”
“我明白这样确实会很被动，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扎塔娜顿了一下，看向他，“我看到你身上有一些特别的东西，我想你可以当主力军，和我一起对付那些法师。”
杰森挑起眉，“你这么肯定我能帮上忙？”
蝙蝠侠也看向她，扎塔娜点了点太阳穴，哪里有三条淡淡的线，“伊本知道你能帮上忙。”
“好吧，现在轮到我提问了，就一件事，”杰森抬头示意，“为什么你们这么确定伊本不是坏人？他可是虚空，听听他的称号，要真是伟大黑暗，那他可比达克赛德危险多了，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如果他想，都不用动手，一个念头我们就都灰飞烟灭了。”
“如果他想的话。”蝙蝠侠强调道，“但他不想，所以我们要帮助他。”
杰森张张嘴，泄气的放下手。
他知道布鲁斯是什么意思，对于绝对强大的对象，他们几个普通人什么都干不了。
除了相信他没有恶意之外别无他法。
迪克好笑的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挺喜欢他的？”
“这并不冲突。”
“现在指定作战计划。”蝙蝠侠操作电脑，把标志拖出来，“所有人原地待命，记住所有能对伊本韦恩产生作用的咒语，一旦扎塔娜找到他们，就立刻动身，阻止试图召唤大黑暗的人。”
扎塔娜强调道，“这次作战绝对不允许失败，我们必须阻止大黑暗降临，否则这个世界就真的会迎来末日了。”
“了解了。”“收到。”
杰森问，“所有人？那阿卡姆那边怎么办？”
蝙蝠侠转身看向他们，“你们跟随扎塔娜，我会管阿卡姆那边的事。”
刚刚才下来的阿福远远的听到这话，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提姆警觉的看向蝙蝠侠，杰森的表情险恶起来，迪克眯起眼，“等下，你又想‘独自行动’了，是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我们需要分出人手去对付魔法侧，”蝙蝠侠面不改色的说，“如果你们想换一下我没有问题，对我来说魔法侧显然比那些疯子更具挑战性。”
罗宾和前罗宾们相互对视一眼，齐刷刷看向蝙蝠侠，所有人脸上眼睛里都写着“不，我不相信你想换”。
扎塔娜默默的后退两步，并不想参与进蝙蝠家的父子大战里。
但显然，作为这里唯一纯魔法侧的人，她不得不被迫参与进去。
迪克说：“我们一起去阿卡姆，扎塔娜检测到魔法反应我们再赶过去。”
蝙蝠侠回：“我认为这样做效率会有所下降。”
杰森说：“哦，我们呆在哥谭最北边等着不知道从哪发出的信号就有效率了？”
蝙蝠侠回：“不，你们要在韦恩塔上等待，那里能以最短距离前往哥谭的任何地方，蝙蝠飞机随时待命。”
提姆说：“你需要帮手，布鲁斯。哪怕是你，即便是再来一次，一个人对付一整个阿卡姆也不太现实。”
蝙蝠侠回：“我知道小丑的陷阱都有什么，我知道他想让我去哪，我可以让瑟波洛斯直接带我去终点。”
杰森勃然大怒，“够了！我们和你一起行动！你别想甩掉我们！”
迪克冷笑，“哪怕你不让，我们也会跟着你，你知道们会这么干。”
提姆倒是无所谓，他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他在这个家里就是蝙蝠侠的小跟班，他主要负责出主意和听话，如果蝙蝠侠坚持，他是不会再去反驳的。
事实上，他现在更想去看看自己的老爸。
刚刚他在阅读虚空录的时候抽空看了眼监控，发现杰克就在楼上的客房里，而且状态看着不是很好。
他想知道布鲁斯为什么把他带到庄园来。
“好，你们可以跟着，”布鲁斯后退两步，突然，他周围的空间开始抖动，迪克第一个发觉异常，他睁大眼睛，但他的身体没能反应过来，“如果你们能的话。”
【带我走，瑟波洛斯。】
迪克以最快速度动了，但还是没能抓住消失的蝙蝠侠。
“草！”
作者有话说
第149章 独行侠的决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