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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位歌姬的自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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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酒家
妾身是东京银座的一名歌姬,自小在银座长大,见过的男人比你们多了去了,可却是从未见过如此,如此英俊伟岸的男子。(女子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
与他相识是五年前的冬天,正好是圣诞节的日子。
那天,妾身随着妈妈桑上去接待一名,说是慕名妾身许久的男子,妾身抱着琴在妈妈桑的示意下,缓缓跪在席子上,把琴放在桌面上。
调好音,问客人想听什么曲儿。
客人点了一首他的家乡小调,是一首思念故乡的曲子。
妾身虽然感到有些诧异但还是依他说的做了。
之后客人躺在妾身的膝上沉沉的睡去了他恬静的面庞,让妾身发现客人长得英俊极了,至少妾身可以肯定这种英俊到脆弱的脸,见了一定会念念不忘。
客人醒后留下1000日元当做小费,便被妈妈桑迎走。(那时的1000日元相当于现在的1万元啊,可以说那位客人出手大方极了)
那位客人面对世界的恶意,如同一位婴儿般稚嫩且恐惧。
客人时常到妾身这,有时喝清酒,有时会流着眼泪,把头抵在妾身的腹部,颤着声音:
“好可怕,好可怕,我好害怕呀!救命!救命!”*
客人一直重复着,他虽然在文学上名气大,但却如同个幼童般恐惧这个世界。
(客人很敏感多疑,可能作家都是这样)
客人在妾身的安抚下,满脸泪水的睡去妾身用湿热的毛巾为他擦干净脸,为安抚他入睡,妾身学着记忆中母亲般哄他,为客人哼歌儿。
几个月后,客人与妾身交换了姓名。
妾才晓得客人的名字叫做“大庭叶藏”,但是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妾身,他并不认同这个名字,或许有什么不便吧。(女子的语气变得落寞)
之后大庭先生来的愈发频繁了,他听着我的曲子之后闷不作声的喝着酒,妾身从没有见过大庭先生喝的如此猛,十几瓶清酒下去大庭先生已有了几分醉意。
他借酒壮着胆子牵着我的手,“雨姬(艺名)啊不,理子我想你嫁给我。”
妾身几乎惊呆了,随后从心头涌上一股名为喜悦的情感占据了全身,我想毫不犹豫的同意,却发现大庭先生早已睡下,我原以为那只是大庭先生醉酒的一时失言,谁知次日他真的拿全部身家来赎我。妈妈桑也同意了。
当天我们便结了婚契。(女子的语气变得甜蜜极了)
我成步理子变成了大庭理子,我才发现大庭先生是小说界有巨大“美誉”的存在,我并不关心外界对他的言论。
直到有一天,我不得不重视一条“自-杀-狂-魔”的言论。
那天,阿藏神神秘秘的带回来一个东西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反常的对我说,他邀请了朋友晚上来这儿聚会。
我很开心的准备,因为我从没有见过他的朋友。
晚上那一朋友如约而至,他是一位身材瘦高的男人,他歉意的对我说,“夫人,真是失礼了,这么晚来拜访。”
他说着弯腰脱了鞋。
我摇摇头,表示很欢迎他。
之后阿藏说要聊一些秘密,我便被他打发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大概是吧),我见阿藏的朋友跑了出来,着急忙慌的对我说,真是太抱歉了,他突然想起家中煤气没关,先走了。
我对他表示担心并且理解。
然后我走进房却发现房间里布满了不知什么味道的气体,我的阿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去找了医生,医生说他吸了瓦斯不多,醒了就好了。
我就是再无知,也知道瓦斯是个什么玩意儿。
恐慌占据了我的全身。
我开始思考阿藏为什么要自杀?是因为我吗?还是旁的什么?
但很快我无暇顾及,因为阿藏他悠悠转醒。
「未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