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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跟着哥哥跳墙 ...

  •   小孩子们都喜爱着炎热的夏日,因为有两个月的长期暑假,齐凯歌天天跑出去转悠,皮肤晒得漆黑,齐碌也化身小跟屁虫,有齐凯歌的地方就有齐碌。
      邻居家流着鼻涕的小孩杨远生炫耀着自己刚买的水彩笔,那种小提包一盒的水彩笔一盒只要一块钱,有好几个颜色,优点是可以在孩子们面前炫耀,缺点是不耐用。
      杨远生站在齐碌家门口的大理石板上,高高在上得炫耀自己的新水彩笔,齐碌着实眼馋,跟在杨远生后面要,杨远生“大度”地给了他一个荧光色的用没水的水彩笔,齐碌在墙上画了几下,不显色,懊恼无比。
      齐凯歌看到别家小孩站在自家门口石板上炫耀,就反驳道:“你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家齐碌会跳墙!很高的墙他都能跳下来。”齐碌顿时士气大振,是的,齐碌跟着齐凯歌玩的这几天,变成了破费的小孩,齐凯歌翻高墙,他也跟着翻,有时候实在不敢跳,齐凯歌也会在地下鼓励高墙上的齐碌:“没事,跳吧,这地很软,不会摔着。”齐碌实在不敢跳时,齐凯歌会在下面接着齐碌,齐碌从来没有摔着,反而对大哥齐凯歌的好感度蹭蹭涨。
      “你骗人吧?齐碌那么胆小,咋可能跳墙?”杨远生擦擦鼻涕,疑惑得看着齐家兄弟。
      “真的,不骗你,不信咱们比比,我们齐碌胆子可大了。”齐凯歌率先反驳。
      “走,咱们去翻墙!”齐凯歌拽着齐碌就往后院走。杨远生也跟了过来,想要看看究竟,他是了解齐碌的,齐碌在他印象里只是一个爱哭的小屁孩,能有多大本事。同时跟来的有两三个陌生小孩,大概是杨远生的朋友。孩子王齐凯歌领头阵 ,把大家领到后院,率先敏捷顺着破砖烂瓦由高到低得爬上墙,第二是齐碌,第三第四是杨远生的朋友,杨远生看到齐凯歌爬上墙的那一刻就说他妈喊他回家 ,溜走了,而杨远生的朋友们则对翻墙跃跃欲试。
      齐凯歌爬到了这堵费墙的最高处,很轻松得一跃而下,完美落地,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自信满满地催齐碌:“碌碌,快点,我已经跳下来了。”齐碌看着大哥这么轻松就跳下去了,心中不免有些压迫感,越往前墙越高,墙的厚度也越窄,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此时的墙已经有一个大人身高那么高了 ,砖瓦在齐碌的爬行中略微有些摇晃 ,齐碌感觉此时的风有有可能将他吹下去。
      “呜呜呜我害怕,太高了,我要下去!”第三那个小孩打起来退堂鼓,齐碌往后一看,那孩子正爬到墙体变窄的那一段,第四那个小孩只爬了一点点,她怯怯得喊:“碌碌你还是下来吧,太高了,我们都害怕。”第三个小孩反驳她:“杨远生和齐凯歌都说齐碌会跳墙,让他跳。”接着自己却磨磨蹭蹭得往后退。
      “对!我们齐碌当然会跳墙!”他鼓舞着齐碌 ,齐碌此刻则在冒着冷汗,他犹豫不决,平时他和哥哥跳的墙没今天这个高,下面的地也是硬水泥地,真的要跳吗,他非常没有信心,但大哥说他能跳,他应该可以吧?
      齐凯歌似乎很适合干传销,他的话齐碌都会照做,就连喝“毒药”齐碌也喝了,像这种跳墙之类的高危游戏,齐碌皱褶眉头,做出了准备姿势。齐凯歌一声令下:“跳!我在下面接着你。”齐碌听哥哥说会接着自己,瞬间安了心,闭上眼,勇敢一跃。第三第四两个小孩睁大了眼,眼睁睁看着齐碌从那么高的墙上跳下去。
      和预想的一样,齐碌头先着地,一声闷响,把在场三个小朋友吓得不轻,疼痛感接踵而至,齐碌感觉天旋地转,大哥并没有在下面接着他,他直直得从墙上摔了下来,太疼了,他号啕大哭,自家大哥在一旁手足无措,安慰道:“你别哭了……”第三第四魂都吓掉了,第四教训着第三:“你可美,齐碌都哭了。”第三撇嘴道:“杨远生说他能跳,关我啥事。”
      齐碌感觉头疼胳膊疼腿也疼,哪都疼,都怪齐凯歌,他再也不信齐凯歌了,齐凯歌则没什么办法,拽着齐碌往家里走,齐碌也哭了一路。
      奶奶看到齐碌狼狈的模样,头疼不已,齐凯歌狡辩:“他看着我跳墙,也跟着我跳了。”然后齐凯歌就灰溜溜跑出去了。奶奶听说齐碌这小兔崽子敢跳墙,怒骂:“小兔崽子活腻了!跟着那鳖娃乱跑啥?栽个跟头你可美了,别人家娃都安安生生的,木见过你们这样破费的娃们……”
      奶奶骂骂咧咧给齐碌换上一个新的小背心,齐碌没有大碍,只是头上和肩膀上还有腿上有擦伤,齐碌又瘦又小,摔下来也不会断胳膊断腿的,齐碌还是很委屈,哥哥这次为什么不接着他,齐碌哭了大半天,他不哭了,他要出门找哥哥,哭归哭,他还是要和哥哥一起玩的,虽然这次哥哥把他坑得挺惨。
      齐碌很快就找到了哥哥,他在家门附近小树林里,他跑到哥哥面前,哥哥也“高冷”得不理他,但他还是会跟着哥哥转,突然身前的背影回过头,一颗红枣糖出现在他眼前。
      “是糖!”齐碌喜得眼睛发光
      “我先吃,剩下的给你。”齐凯歌剥掉糖衣,把糖填到嘴里。
      齐碌已经不信任哥哥了,什么坏哥哥,不给他糖还眼气他,他懊恼不已,哥哥总是凌驾于他至上,哥哥什么都有,就连糖也是不知道哪个阿姨给他的,他爱哭,不受家长们喜欢,齐碌感觉老天爷不帮他。
      而后齐凯歌居然把嘴里化里一半的糖掏出来齐碌,齐碌脑子嗡嗡的,也不嫌弃哥哥脏,把小了一圈的糖填进自己嘴里,心里的不平衡感轻了许多。
      夏天的午后蝉鸣声不绝,齐碌还是要跟着齐凯歌玩,他去哪他就哪,齐凯歌总是会带着他做有趣的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跟着哥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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