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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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陷入僵持。
夜枭子估量着眼前少女的异能量水平，没有轻举妄动；而他对面的李月迎也在估计自己的异能量水平能不能打赢夜枭子，如果不能的话，那能撑到几时。
约莫几十秒过后，夜枭子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略有躁动的云蝠军团，率先挥舞硕大的拳头袭向腾云超兽的面部。
李月迎不想拼蛮力，她灵活地转动腰部往旁边一偏，拳头卷过来的风与腾云超兽躲闪时带起的风交织在一起，顷刻间仿佛让周围的气温又骤降数度。
冷风通过云蝠超兽身上密布的传感器吹到夜枭子本人身上，他皱了皱眉，根据以往的战斗习惯，他在扑了个空的一顺间下意识把身体的中心转移到向前迈的那只脚上——前后没有超过一秒的空闲时间，云蝠超兽细长的前腿以极快的速度被脚下的土地支撑稳当，也是在同一刹那，他挥出的拳头紧跟着立马转变风向，继续朝着李月迎所在的位置挥击！——
两个速度型选手的对决，看得底下的人心率爆表。
火麟飞手作喇叭状，高呼道：“加油啊老李！你是最高的！揍他，揍他！”
泰雷实在有点不放心初次超兽武装的队友，但他看了眼有些癫狂的火麟飞，又顾及火麟飞对天羽那点耳不聋眼不瞎的人都知道的小心思，最终只得满面沧桑地走向离自己最远的龙戬，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我们需不需要找机会帮帮忙？这个云蝠超兽看样子挺厉害的，她第一次召唤超兽，不知道会不会受伤。”
“…让她自己来吧。”龙戬的语气刚开始时有些犹疑，但到尾音却踩得坚定，“我相信她。”
蔚蓝幽深的眼眸里，好像真的藏下了一整片海汹涌的暗流。
——事实证明，李月迎没有辜负大家的信任与期待。
在拳风几乎要贴到腾云超兽面上的那一刻，夜枭子嘴角提前勾起一抹不起眼的笑。
不料，当自己的拳头真正落下去时，却只打散了一片萤火虫似的发着幽幽亮光的异能量粒子群。充斥着寒气的异能量围着云蝠超兽的拳头，丝丝冷劲通过传感器传递到夜枭子手上，让他迅速回神。
但对于李月迎这样有瞬移能力、并且异能量得到增幅的人来说，夜枭子的反应速度还是太慢了。
被青色异能量包裹住超兽上下每一寸的李月迎想起几秒钟前胖墩说过的话：“…他的异能量只有0.2个黑洞，弱点在胸口。加油啊老李，我们信你敬你又特别爱你——你一定能赢的！”
听到后面几句话，李月迎向下压着的眉头一动，咬着的牙关更紧了几分。
我一定要赢。
我可以超兽武装了，我可以不用躲在大家身后了。
嚓——
在夜枭子刚回过头来寻找腾云超兽的踪迹时，一阵微风拂过他的身侧，被带动的空气裹了层熟悉的青色色泽，有点像在风中飘动的薄纱，轻轻拂过云蝠超兽的面颊。
夜枭子未来得及看清李月迎的下一步动作，下意识抬起手臂想要护住胸前的呼吸口——
但为时已晚！
李月迎集中意念控制自己的异能量分布，将月影诀全权转移至腾云超兽的腿部。近乎在夜枭子反应过来的同一时刻，那条被注入了月影诀的腿用一种常人无法看清的速度光速击向夜枭子胸口处闪着光的呼吸口！
与此同时，胖墩的声音在所有超兽战士的耳边一同响起：“大家帮帮忙！老李的月影诀威力不够，你们谁补补刀？”
“我！”龙戬立刻执行，几十米开外的寒影诀精准锁定云蝠超兽胸口处的弱点，一根根粗壮的冰锥被寒风裹着向前疾飞，凝出来精英的小雪花被带着落了一路，又很快融成水。
吭、咔——
冰锥擦着腾云超兽的边飞过，李月迎愣神片刻，紧接着前方一声声冰棱碰撞后又断裂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谢谢。”她本能地道谢，下一秒耳麦里传来龙戬的轻笑，听得李月迎耳朵莫名有些痒。
但她还没听到龙戬的回话，通讯中就强行挤入两个霸道熟悉的声音在吵闹：
“欧耶！”胖墩在通讯里欢呼道，“不愧是老李和龙戬，大家给点掌声好吗？我先来！”
“老李，你好厉害啊！”火麟飞相当捧场地拍手高呼，“不愧是我们第一平行宇宙的超兽战士，第一次超兽武装就展现出了如此实力——不过还是不如我…”
李月迎：……
谁来管管他们俩？
话虽如此，但得到战友的彩虹屁，说不开心绝对是假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捧成大神夸了一通，有点尴尬而已。
在耳麦里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云蝠超兽化作异能量粒子快速消散。看到只余一个夜枭子在原地时，李月迎这才松了口气，自主退出了超兽状态。
视野恢复了原来的高低水平，李月迎还有些不适应地解除头盔，晃了晃脑袋。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她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异能量平息了许多，比之前更加充盈的异能量在她体内自然地流动，连着心情都平静了许多。
队友们快速来到她身边，最先和她搭话的是天羽：“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李月迎朝她礼貌道：“我没事，挺好的，就是有点累。”
都是她在殴打夜枭子，这她还能受伤的话，就有点过分了吧？
天羽的一双碧眼里漂亮的水波一再颤动潋滟，在听到李月迎无大碍后终于定下心神，转身冷漠地看向缩小了包围圈的云蝠战士，以及恢复了些许异能量、从地上起身的夜枭子。
“大家一起上！”夜枭子阴毒地盯着眼前的一行人，狠狠地发号施令，却发现自己身后的下属们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见状，李月迎眉峰一挑，看上去这个不知道云蝠军团几把手的号召力也不过如此嘛。
还没等夜枭子质问下属们的违令举动，不远处就传来了一个带点金属冷感的成熟声线：“你让我觉得很丢人。”
下一秒，云蝠军团形成的包围圈外传出一声干土开裂的声响，在一片寂静中精准无误地传到超兽战士们耳中。紧接着，空中略过一道紫色的虚影，仿佛天边撕开了一道时空裂缝。
察觉到来者不俗的李月迎皱皱眉，抬起右手把凑得太近的火麟飞往后轻轻推了推。
男人双脚触地时膝弯微曲，随即腰腹一紧，如拉满的弓弦般骤然绷直身体，露出了一张轮廓分明的脸。脸上表情淡漠，叫人看不出情绪。
他扫了一眼面前的不速之客，淡淡道：“你们来了。”
李月迎总觉得这人好眼熟，但无奈她脸盲，根本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反倒是火麟飞，一下子就从记忆深处搜刮出了他的身份信息：“是你？”
夜凌云闻言颔首，火麟飞自动把这个举动的意思理解成了肯定。
李月迎转头问：“你认识他吗？”
火麟飞只记脸不记名，他手舞足蹈地给李月迎比划半天，后者都没明白他到底在搞什么，最终火麟飞绞尽脑汁后说了一句话让李月迎彻底想起来她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么一号人物：“他就是那个执勤的啊！每次他执勤都不用认真做值日，他会假装自己是瞎子给我们班卫生记优秀！”
李月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紧接着毫不客气地给火麟飞来了个暴栗，小声而急切地呲他：“那他不就叫夜凌云吗？你小声告诉我就好，讲这么大声干啥，你想死吗？”
“啊呀好痛！那我这不是忘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对面的看不下去他们这么胡闹，夜凌云对着像有多动症一样的红发少年道：“你就是火麟飞了吧？”
听到自己的名字，火麟飞整理了一下被李月迎揍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接着张扬地抬眉，一副“哥帅而自知”的模样：“你也认得我？”
“当然。你们杀死了蝎子王和鲸鲨王，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你们？”
闻言，平复下心情的李月迎登时警铃大作：这不会是个寻仇的来了吧？
下一刻，龙戬直言道：“那你是想替他们报仇吗？”
“不。”夜凌云的回答超乎李月迎的意料，薄情而冷血，“强者战胜弱者本来就是天道，我并不想逆天而行。”
“我要的，只是你们撤退。”
此话一出，李月迎就知道谈崩了。
撤退是不可能撤退的，他们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风吹雨打，怎么可能说撤退就撤退？
“免谈。”天羽站在李月迎旁边，清晰明了地甩出两个字，清脆的少女声线里透着十足的坚定。
“我们是为了阻止冥王统治七大平行宇宙才走到这一步的，只要冥王还有可能复活，我们就不会后退半步。”
“统治有什么不好？”站在对面的夜凌云反问，“如果没有强者的统治，这个宇宙就是一片混乱。”
李月迎有点想扶额，但眼下的境况不允许她做出这么有损己方气势的举动。
怎么感觉这些对手的理念都一个样？全都是极端主义者啊，脑瓜子嗡嗡的…
“你胡说！”泰雷斩钉截铁地反驳道，“强者不应该统治弱者，而更应该去爱他们！”
“爱？”夜凌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底下第一笑话一样，一直以来都维持着平静的面上，在此时竟浮现了一丝笑意——虽然是嗤笑：“这只是一种让人觉得很恶心的借口——它只是一种弱者祈求强者给予他们不应该得到的东西时的借口。”
“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火麟飞皱着眉，耳廓通红，他向前疾走几步，像是急于控诉对方的错误言辞，却被李月迎轻轻地拽着手肘拉了回来。
李月迎面色如常，在夜凌云的煽风点火下不为所动：“别跟他急，我们连蝎子王和鲸鲨王都说不动，还想说动他？”
火麟飞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发现貌似确实是这个理。
但他还不是很服气，争道：“但他说的话太那个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把耳朵捂上，”李月迎说，“不要浪费时间，都知道我们说不过他了，与其在这里开辩论赛不如直接开打，一开始就没有奔着平安度过第四平行宇宙的目标下飞船，现在也不要痴心妄想，该打打该输输该赢赢，多费口舌只会把我们置于更不利的境地，你要不算算还有多久冥王就该复活了？而且，他这人看着比鲸鲨王难搞多了，我们可能说不过他，还反被他说动，那不是更要命。”
她这一番话确实有道理，其他几位超兽战士在听完后即刻闭上了嘴。
见对面突然失声了，夜凌云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怎么？”
眼看着泰雷还隐隐有想跳出来和这个反社会分子强辩八百回合的苗头，李月迎赶紧清了清嗓子，站出来直面夜凌云：“我觉得，我们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
“世界上人那么多，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为什么非得强逼着对方同意自己的理念？你有你的处事观念，而我们也有自己的追求，观念立场本就不同，俗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与其在这里辩论这些东西，倒不如看看我们之间谁会笑到最后。”
夜凌云眯起赤色的眼眸，眼底的戏谑不置可否：“如果你们失败了呢？”
“我相信我的想法是正确的，这就足够了。”
李月迎的声音在只有风声作响的空谷中传开，咬字明晰，一字一句都像是重锤落地般的坚毅，掷地有声——
“即使我们失败了又怎样？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有爱有勇气的人，后来人会走上我们走过的道路，打击我们打击过的敌人，直到我们的共同梦想实现的那一刻。”
“①正义是杀不完的，因为真理永远存在。”黑发少女看着眼前的夜凌云，刘海下漆黑的眼眸不复过往的无神，它们在此时倒映出些月亮皎白的光芒，眼底的决绝与这片土地的成色截然不同，“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向目标前进——直到一切的尽头。”
在她侧后方的泰雷闻言一怔。
——师父也说过类似的话。
回忆起元正，泰雷总是不可避免地想起李月迎曾完整复述过师父的一段话给他听：
【宁愿做正确之事的殉道者，也不当错误时代的受益人。】
由于是复述，他并不知晓师父说这话时的样子。
思及此，泰雷又一次把目光认真地放在了这位战友身上。
——不过现在，他似乎能窥见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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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赛无疾而终，面对夜凌云提出的“公平决斗”这一提议，李月迎没什么意见。
倒也不是她自视甚高，觉得公平决斗自己会有胜算，只是觉得事情的发展终于正常了起来，大家没有再开没有任何用处、只会徒增烦恼的辩论赛了。
最看不惯夜凌云理论的泰雷自告奋勇，成为第一场对决的人选。
绝对的速度型战士和初出茅庐的力量型选手之间的对决胜负几乎没有任何悬念。
李月迎的眼神洞察力是队里最强的，只看了十几秒，她就能肯定：“夜凌云在放水。”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对，放的是海。”
坐拥一整支云蝠军团的将军的实力绝对毋庸置疑，夜凌云面对泰雷出的每一拳每一腿，他都游刃有余地应付着。盔甲摩擦碰撞间不断擦出火星子无不昭示着泰雷的全力以赴与战局的激烈，但夜凌云仍是那副轻松的样子，仿佛在和眼前这个力气大得能将别人武装打到凹下去一块的超兽战士对战的不是他一样。
整场战斗起起伏伏，夜凌云始终泰然自若，李月迎只在最后的时刻见到了他认真战斗时的模样——
男人手背甲上骤然伸出的三根兽爪般的利刃让李月迎的心立马悬了起来，她在通讯中提醒泰雷小心夜凌云的手，但这对泰雷一个力量型战士来说还是有些困难。
利爪触及胸甲的那一刻，泰雷听到自己胸口金属划拉的刺耳声响与耳麦里众人的惊异声混为一体，他几乎是习惯性地想要侧开身体躲过这一记爪击。
夜凌云毫无表情的下半张脸上对此仍无甚触动，他早在泰雷有所动作前就熟稔地转动手腕，将对手的胸甲与自己的爪尖的位置卡得刚刚好。
泰雷只听到耳边队友嘈杂的话音，与自己胸口处“咔”的一声响，隔着两层护目镜，泰雷那双瞪大了的眼睛想要看清夜凌云的神色，却在目光触及到镜片后那隐隐约约的绯色前感受到来自于胸口处的近乎极致的上挑感——夜凌云竟是借着自己的利爪与他的胸甲，硬生生把他从地面上挑了起来！
泰雷只感觉胸前有冷风毫不留情地灌入，他并不擅长空战，又或者说，就算擅长那又如何？他的胸口甚至包括双臂都被震得发麻，动无可动，根本无法起到任何作用。
反观夜凌云，他像是不会感到疲惫一般，挑飞泰雷对他来说就像普通人向上扔起一只玩偶那么简单。在其他人还有些不明白此举意义在何的时候，夜凌云足尖点地凌空而起，李月迎和天羽这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眼珠子蓦地瞪大。
男人紫色的身形在空中几乎快成了几个虚影，以至于连李月迎都看不清他的身位。没有人知道夜凌云是如何在这几秒内把控好高度与时间的，但他就是在最好的那一刻突然翻身跃至泰雷上方，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夜凌云借着惯性向下俯冲，紫色雾状异能量缠绕在他腕边，向下的爪尖在顷刻间猛然再度刺入泰雷早已破损的胸甲，留下了六道可怖的伤痕。
伴随着泰雷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响起，李月迎一群人立马赶往战场。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啊！”看到空中仍有战斗意图的夜凌云，李月迎几乎是带着哭腔嚷出这句话。
她不假思索地启用技能，从十几米之外瞬移至空中尚在下坠的泰雷身边，单手环住他的脖子，紧接着立马再次利用瞬间移动带他离开。
与此同时，龙戬从旁而来，抬手挡住了夜凌云几乎可以要泰雷性命的一击。
李月迎带着泰雷在地上摔出几米远，恰逢火麟飞和天羽匆匆赶到，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简单检查过泰雷的情况过后，李月迎把看护的责任全权交给了火麟飞和天羽，自己则是把注意力转向了眼下正在战斗的龙戬。
刚刚的战斗中，夜凌云虽然只在最后彻底击倒泰雷时态度认真了起来，其他时间都在摸鱼划水，但李月迎还是从中观察到了些夜凌云本人的战斗习惯。
她直接卸下了头盔，方便自己能肉眼观察到战局情况。
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手此刻颤抖着攥成拳，李月迎的一双眼睛如同粘液一般抓住对面的一切动作不放，在遇到自己曾看过的熟悉招式时便开口提醒龙戬：“…夜凌云会突然瞬移到你背后搞偷袭，你的速度快不过他的，先召唤闪驰上天吧，闪驰比较厚，抗揍。你先不要着急打赢他，baboo在治疗泰雷了，你尽量多争取点时间…”
闻言，龙戬毫不犹豫地召唤了龙战闪驰，在空中与夜凌云盘桓相绕。李月迎一边给龙戬汇报夜凌云的位置与方向，一边时刻注意着泰雷的异能量恢复进度。
在龙戬被夜凌云从闪驰上打下来的那一刻，李月迎叫上天羽立马准备迎过去，面对火麟飞“为什么不带上我”的疑问，她说：“夜凌云是速度型选手加空战型选手，我们去正好合适，你先留着看好泰雷。”
“哈？但是我这么强，我去了才能起到好效果吧！…”
耳畔是火麟飞的哀嚎，但天羽像没听到似的，有些讶异地定定看向前面的李月迎，漂亮的眼眸里藏了点难以说明的情绪。
印象里，月迎是个很胆小的女孩子。
第一次见面时就被金狮本人和他的部下吓哭，还被师父的脸吓晕过…在第二第三平行宇宙，虽然没有再被骇得掉眼泪，却还是被蝎子王和鲸鲨王的气势压得有些发焉。
但月迎也是很勇敢、很善良的女孩子。
不管是多么害怕，她都没有撂挑子不干，更没有抱怨过任何，她只是前进，永不退缩。
面对鲸鲨王对奴隶们生命的践踏，她会跳出来出言维护他们。在其他战友有生命危险时，她也总是会第一个冲出去救人。
只是，好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她似乎又成长了一点。
除了能超兽武装之外，她听上去已经不再惧怕死亡，或者是将死亡视为归宿——这是从她与夜凌云的对话中听出来的。
她变得比以前更加冷静理智，在敌人比之前强大数倍的第四平行宇宙，仍然能做到平静清晰地给龙戬阐述战斗思路，对我们人员的安排思路清晰合宜。
天羽抿了抿唇，沉默地向前。
——②一个人最初和死亡相遇时，总是以惊讶开始，以习惯结束。而真正的成长，恰在那惊讶与习惯之间的漫长煎熬里。
月迎究竟是在惊讶与习惯之间经历了怎样的徘徊犹豫，才能做到这么冷静地面对这一切的呢？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2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