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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别人家的孩子” ...

  •   来的保镖也正是邓氏集团的安保公司“世和”,也不愧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威胁雇主处理动作当然不会太轻。
      但贾舒面对这样的有自己的一套处理办法,毕竟她自己之所以能上来,当然也是凭借这本事。
      开始有人上去拉扯她时,她依然还在拉扯着向淮月的头发,另外一只手被向淮月抓着仍然挣扎着想去拿包。
      8个人加向淮月齐聚在会客区的沙发处,导致原本安然处之的沙发,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助理在门口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不该进来,入职这么久她是第一次见,有人当着冷面大老板正主的面“扯头花”的。
      贾舒根本不甘心为什么,又凭什么!大喊大叫起来开始了无差别攻击,秦霆予感受到脸颊侧面用手抚上去一阵刺痛,听着巨大的喊叫声,他打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这是第一次。
      望着根本不肯罢休的贾舒,被保镖制服往办公室门口去时,秦霆予开口说:“等等。”
      保镖们当然懂这是老板有话要和这个“疯女人”说,结果一松手就开始又故伎重演,往沙发处袭来,当然这次再能被得手的话,对不起秦氏集团开给他们的工资了,被压制在地毯上,贾舒在地上也不消停一直打滚,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挣脱逃离压制。
      秦霆予单手撑住脸颊一侧,淡淡开口说:“贾小姐,你不会觉得撒泼打滚,就可以掩盖你蓄意伤人的事实吧?”
      贾舒听到这话呆愣住了2秒,不明白这个话其中的意思,她打向淮月从懂事起,便就被灌输着打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个娘不在世,爹不爱管的“贱种”,打他根本就不需要理由,根本没有蓄意伤人这个词汇,出现过在他的脑海。
      但她不用脑子想也知道,罪名成立的话她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至少被拘留是一定不会省略过的环节,大喊一声:“我才没有!”
      一旁头皮作痛的向淮月也没有想过,这个原来叫蓄意伤人,他在家挨打的时候他只认为是自己做的哪里不对,哪里不够好,所以才一直默默忍受着。
      秦霆予抬头拉着还站着的向淮月坐下,在贾舒面前故作亲昵也是原先一早就打算好的,顺势而为的再次牵住青年的手,指缝连接处清晰可感受到茧,他没有遇到自己前过的生活是这样的吗。
      把相握的手用另外一只手包裹住背面,不安稳又想逃离的指腹捏捏表示安慰,接着又开口对着早已经没了挣扎的贾舒说:“你当然没有蓄意伤人,你明知道后果却还要去做,属于故意伤人。”
      贾舒听完开始剧烈挣扎,她不能坐以待毙而且往前的18年里,打过向淮月的次数数不胜数,她才不会信什么乱安的罪名,要是她有罪那之前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秦霆予杨杨嘴角露出讽刺意味的微笑,没有再看地上的贾舒一眼,垂眸把玩似的捻住向淮月中指指腹的茧,说道:“贾小姐,这里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只敢对他动手?别再说冠冕堂皇的抢夺言语,我不瞎。”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贾舒,嘴唇几度想开口想要把自己包装成为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被抢夺者,是弱者,可刚刚的一切发生全部都是出于自己的本能去做的事情,无从辩解。
      无力,愤恨,嫉妒,不甘情绪的涌入脑海,她被压制住眼眶里流出鳄鱼的眼泪,带着哭泣的声音鼻音和啜泣,加泪水和鼻涕让她没有形象可言,大哭着喊着:“凭什么他可以在离开向家后,过的那么好替嫁的他根本就配不上这样的生活。
      明明这一切都应该是我的,凭什么我被马一杜打,被打的流产打的大出血在医院,连个签字的人都找不到,我连未出世的孩子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就永远永远地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凭什么向淮月可以不吹之力,就总是能获得我想要的一切,名正言顺的身份,疼爱他的母亲,优异的成绩,明明都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现在他离开向家,和你结婚又拥有了无尽的财富,让人仰望的地位。
      还有明明秦霆予你本应该传闻里一样,把向淮月赶走让他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流落街头凄苦的看我成为人上人过完这一生。
      可你把他留在身边,和他同进同出,和他逛夜市套圈,和他坐在同一张沙发双手紧握牵住,看着我出丑!我不甘心!”
      向淮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在贾舒心里是如此一个别人家小孩的形象,就因为这些挨打,挨骂吗?听着她哭诉没有畅快淋漓的感觉,反而更压抑,那些光环从来没有化成贾舒想象中的好处,而是在现实中变成一次又一次的斥责声,和衣架,花瓶,巴掌落在自己身上的实感。
      和无数个黑夜里,暴风雨里的诚惶诚恐,和陌生人结婚见第一面被喊出去的慌乱无措,地位更加在被贾舒男朋友马一杜,麻辣烫浇头狼狈站在大厅被众人围观时不堪一击。
      感情是他最不敢,最不愿去面对和接触的。
      秦霆予在沙发上抬抬手,保镖懂得手势松开压制的身躯,贾舒已经哭到不能自已,不过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冷漠无情地开腔:“说再多不甘心,也只敢在比你认为弱小的面前耀武扬威。
      你流产不孕大出血,这通通都不是你嘴里口口声声不甘心的对象向淮月所致,怎么没见你去找他?反而来这发疯?”三分讥笑四分薄凉,剩下三分漫不经心,真会为自己找借口,实则就是欺软怕硬,恃强凌弱。
      讽刺意味明显极了,贾舒敢去找马一杜吗?她扪心自问是不敢的,连贾思业知晓自己和他在一起时,都让自己好好巴结,她又有什么能力去让其付出代价呢?
      “我根本打不过他,他一脚一脚踢在我肚子上时,我就知道根本反抗不了!”贾舒的情绪彻底崩溃。
      秦霆予听完挑挑眉,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看来不送某人去金边,他也有了新的去处。
      面上不显继续沉声说:“所以你就可以伤害其他人?转移自己的痛苦?”
      “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给我一个能扳倒他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眼神里充满了怨恨,溢出眼眶渗出毒意。
      “哦?那我可以给你这样一个机会,但最好你能信守承诺。”秦霆予说完便挥挥手,表示对话就到此为止。
      保镖拉着呆愣的贾舒起身出门,这次是出人意料的顺利,邓弦书接到微信安排的新任务,摇摇头这都叫什么事!
      随着人员的离开办公室又恢复往日的平静,秦霆予对上向淮月不解的眼神,难得耐着性子开口解释起来,说:“别用助纣为虐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借刀杀/人罢了,马一杜要夺我的权侵占我的位置。
      用公司的职位行自己的方便,只是让他简简单单留下原始股远远不是我的目的,机会就在眼前我能做的就是牢牢把握住,不让他有一丝喘/息。”
      向淮月根本不懂这番话里的曲折坎坷,既然说了那自己就听。
      秦霆予用手指向轮椅的方位说:“扶我过去吧,再等二十分钟我下班,那时候雨停了就一起回家。”
      现在的雨确实也还没有停,从地下车库开车回家是最保险不被雨淋湿的最佳方案。
      郊区的别墅里马一杜焦急的拨打着前妻的电话,他心急如焚根本没有想过,他前妻不接是因为时差的原因,那边现在可是深夜。
      比起深夜的黄金睡眠,谁愿意搭理一个家暴的前夫?
      一通一通的电话直到最后前妻把他的号码拉入黑名单才消停下来,而门外此时却响起了敲门声,马一杜以为是外卖或者快递不设防的打开门,忽然便就眼前一黑。
      再次醒过来时,两眼一黑周围的气息是潮湿的青苔气息,双手和脚被绑着椅子上,尝试移动,发现根本无法动弹,他由此可以断定是有预谋有计划的,专门有些实力和了解自己的人绑/架了自己。
      为钱?还是为权?还是什么?
      他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绑/架这种事,努力地收集着周围的一切,包括声音,气味,可疑的脚步。
      大门发出哐当声,这是有人进来了?马一杜耳朵此时发挥到了极致,模模糊糊听到一个男的和女的说:“进去吧,他在里面。”
      女的还没有回话,只听到脚步声一点一点地向自己靠近?难不成有人对自己由爱生恨?搞出来这样的戏码?让自己回心转意不成?
      内心有些雀跃起来,暗里自信的想着我马一杜自己的是真大大呀!
      脚步声在自己的面前站定,听到声音有些耳熟,只听到女声离自己特别近,被绑得神经紧张,一下子没想起来到底是谁。
      声音轻柔地说:“我想和他单独待在一起几分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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