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亦》空房子著

3、触摸

　　第二天仍旧有雨，阴沉沉的天，闷得慌。
　　不是头一回来了，周彦找了个位子坐下，扫了眼四周，点了杯martini。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抛一眼过去，就会有人抛回来。喧嚣中的安静，有谁懂，周彦想在这儿呆一会。
　　他埋头喝酒，没喝两口，余光就瞥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这身影除了阿亦还有谁，于是他果断跟过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阿亦停靠在走廊的一边，周彦凑到他跟前说。
　　阿亦打量着他，斜斜的目光像是在问他同样的问题。
　　这点默契还是有的，周彦只好交代道：“我就是来喝一杯。”
　　何止，阿亦的眼神透露着不信。
　　“真的，我没，没必要撒谎。”
　　这时候旁边走过来两个人，其中高高壮壮的一位说：“不搞就别占着位置。”
　　闻言，周彦下意识地跨出一步，挡在阿亦的面前。
　　那两人见状便知趣地走开了。
　　周彦于是有了机会，可以这样一动不动，直视着阿亦那深邃的双眼。周彦比阿亦要高半个头，阿亦的眼神也不闪躲，眼底带着些看不清的愁绪。眼看周彦就要摸过来，他也纹丝不动，像是静止了一般。
　　这下周彦要乐坏了。就在他肆无忌惮地***时，阿亦本能地握住他的手腕，*** 然而，周彦丝毫没有示弱的迹象，他壮着胆子******
　　阿亦终于被惹怒，不过也只是给了对方一个不满的眼神罢了。这是周彦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触摸到****** 阿亦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两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对方，直至阿亦仿佛再也受不了，猛地把周彦推开，朝门口的方向冲出去。
　　等周彦回过神来，也跟着追出去。外头漆黑一片，周彦向着不远处有光的方向跑，跑了十余米才在一条小巷里赶上阿亦。阿亦跑着跑着，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周彦也跟着喘，在他身后大步大步地紧跟着。没一会儿，阿亦便开始放慢脚步，时不时还回过头，瞄一眼周彦。
　　“你别跟着我！”阿亦忍不住冲他吼。
　　周彦只是默默走路，也不回话。
　　这惹得阿亦又说：“你给我滚开好吗？”
　　周彦依旧一言不发。
　　二人走了许久，才到家。只见阿亦冲上楼，关上门，周彦紧随其后，猛地把门撞开。阿亦只好一个劲往里头走，直到被绊倒在床上，周彦也跟着扑上去，发疯似的把头******
　　“周彦！”
　　阿亦从没这么叫过他，他感觉他的血液要从血管里喷射出来，使劲地，不停地来回******
　　阿亦要忍不了了，死命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往床下扔。周彦呢，又巴巴地爬回来，头再一次*** 一点一点地******
　　这么一来阿亦不再让他得逞，*** 二话不说直接*** 周彦的呼吸，*** 阿亦*** 越坐越沉，彻底*** 周彦快呼吸不过来，双手拼命去*** 阿亦见他快没力气挣扎了，才直起身，把他重重地拖出房间，锁上门。周彦就那样，久久地躺在阿亦的门外，直到睡去。
　　夜里，雨又悄悄地下起。

　　老地方